由,老师和师兄待我极好。
师兄为我找来了最顶尖的修复药剂,每天亲自为我的脸上药,看着我的眼神温柔得几乎要将我溺死在里面。
我知道,他从来没有放下过我。
从开学的第一天,我就能看出他眼里的缱绻,听说在我结婚那天,从来没请过假的他,足足有一周没有来实验室。
但是我避开了他炽热的眼神,因为我还有事未了。
闺蜜给我发来消息,说顾玉山找我找疯了,说让我放心,一定不会告诉他。
我的新身份只有唯一一个好闺蜜知道,他在任何地方都不会找到我。
纵然我不想关心顾玉山的消息,但他的消息却在社交媒体上刷了屏,我不经意也会扫到两眼。
说这知名青年企业家近期发了疯,酗酒、胃出血、酒驾传言不断,董事会气得吹胡子瞪眼。
但这都和我无关,我终于在研究之余,整理好了手中那些带走的资料,寄回了国内。
6.我离开的那天,风流一晚的顾玉山回到家,却发现家里空无一人。
桌上摆着一张纸,顾玉山扫了一眼,竟然是离婚协议,赵默涵清秀的字体已经写在了上面。
顾玉山没来由的感到一阵恐慌,头一次打开了我的房门。
房间内空空荡荡,好像从来没有人住过这里一般,任何我的痕迹都没有了。
顾玉山把家里翻了个底朝天,可是怎么也找不到我的踪迹。
结婚八年里,每次回到家,他都能看到我开着一盏小灯等待他的身影。
不论清晨还是深夜,只要他一个电话,我都会马上赶到。
可这次,他怎么找,也找不到了。
顾玉山有些焦灼,神经质的给我拨打了上百个电话,短信塞满了我的手机信箱,但是那时我正在飞往南极的航班上,毫无回应。
顾玉山命人查我的行程,但是我已经让老师帮我注销了国内的身份,赵默涵这个身份,在国内从此就是一个死人。
终于,在顾玉山打了一天一夜以后,我接通了电话。
“是我先不要你的。”
“赵默涵!
你有本事别跪着回来求我!”
顾玉山气得把手机猛地砸向门口,却不小心砸到了刚好进门的李沛沛身上。
“哎哟!
玉山哥,好痛哦!”
顾玉山脸色极差,强行忍耐下心中暴虐的情绪,冷淡道:“没伤到你吧?”
李沛沛笑着搂住他:“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