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姜姑娘,是我自己摔倒的……”
说着说着她就红了眼圈,仿佛我真的欺负她一般。
“姜婉,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毒?”
我挂心妹妹,心急如焚,顾不上解释骑车匆匆离开。
赶到娘家,妹妹已经开始烧得说胡话,我背着她往医院赶去。
刚走到一半,就被周建安的警卫员拦下去路。
“夫人,团长吩咐让您去隔壁村见他!”
“欣欣发烧了,我送完她去医院再去找他!”
警卫员固执地拦在我面前,“夫人,你别让我们难做!”
任我如何哀求,他们不管不顾从我怀中抢走妹妹,不得已我只能跟随他们来到隔壁村。
周建安将周围的人群远远隔开,林程程穿着白色的裙子,在麦田里翩翩起舞。
她脚下的小皮鞋把老百姓的麦田踩倒一大片。
周建安蹲下身,亲手把林程程皮鞋上的泥土一点点擦拭干净。
看到我,他朝警卫员挥了挥手。
警卫员指着远处的牛群,“团长说他虽然是个官,但要与周围民众同甘共苦。”
“团长让你今天帮老乡放一天牛!”
看了眼奄奄一息的妹妹,我只能硬着头皮走上前。
不知为何,一头牛突然受惊横冲直撞朝我撞来。
我被牛角顶在地上,后背的伤口被按在地上磋磨。
“周建安,救我!”
周建安回过来,波澜不惊看了我一眼。
牛蹄突然踩在我的手腕上,“咔嚓”一声手腕处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
周建安才不紧不慢走上前,一脚踹开疯牛。
我和妹妹同时住进了医院,周建安或许因为愧疚,稀罕地守在我的病床前。
警卫员买来一份杏仁露。
周建安眉头紧锁,“她杏仁过敏,你怎么办事的?”
我僵在原地,我从未跟他说过自己杏仁过敏,直到婚后三年我误吃干果,喉头肿痛差点休克。
我死死抓着身下的被褥,“周建安,你怎么知道我杏仁过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