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雯雯江岚岚的其他类型小说《毒医狂妃,战神王爷放肆宠全局》,由网络作家“明月清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头痛欲裂!轿子里一身新娘服的江雯雯,抬手揉着额头。她刚刚在做一台手术,一颗炸弹在头顶炸了,就什么也不知道了。此时这疼痛感是怎么回事?轿子突然停下来,让她的身体更加不适。“把她抬进去吧,你们随便玩!回头老爷夫人重重有赏!”喜婆掀开轿帘子,对着轿夫说着,一张嘴咧到了耳根子。笑得十分恶心。江雯雯这时才反映过来,随便玩的目标是她。想她维和部队的军医,枪林弹雨中闯出来的。竟然有人敢打她的主意!找死!下一秒,江雯雯睁开眸子,面上染着寒霜,一把捏住了喜婆抓着轿帘子的手臂。一根簪子直接刺穿了喜婆的手腕。在她发出惨叫之前,江雯雯用盖头堵了她的嘴。然后再无情的拔出簪子抵在喜婆的脖子上。声音冰冷的对着几个跃跃欲试的轿夫说道:“你们,把轿子抬出去,否则,和...
《毒医狂妃,战神王爷放肆宠全局》精彩片段
头痛欲裂!
轿子里一身新娘服的江雯雯,抬手揉着额头。
她刚刚在做一台手术,一颗炸弹在头顶炸了,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此时这疼痛感是怎么回事?
轿子突然停下来,让她的身体更加不适。
“把她抬进去吧,你们随便玩!回头老爷夫人重重有赏!”喜婆掀开轿帘子,对着轿夫说着,一张嘴咧到了耳根子。
笑得十分恶心。
江雯雯这时才反映过来,随便玩的目标是她。
想她维和部队的军医,枪林弹雨中闯出来的。
竟然有人敢打她的主意!找死!
下一秒,江雯雯睁开眸子,面上染着寒霜,一把捏住了喜婆抓着轿帘子的手臂。
一根簪子直接刺穿了喜婆的手腕。
在她发出惨叫之前,江雯雯用盖头堵了她的嘴。
然后再无情的拔出簪子抵在喜婆的脖子上。
声音冰冷的对着几个跃跃欲试的轿夫说道:“你们,把轿子抬出去,否则,和她一个下场!”
喜婆的手腕汩汩冒血,鲜红刺眼。
整个人都颤抖着,却没有晕过去,就那样承受着痛楚。
几个轿夫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哆哆嗦嗦的抬起轿子原路返回。
此时江雯雯才清楚自己的处境,那一颗炸弹确实要了自己的命!
只是魂魄不死,借尸还魂到了与自己同名同姓的傻子身体里。
这原主是当朝太师的嫡女,今天是她和同父异母的庶妹一起嫁进镇南王府的大喜之日。
她为正妃,庶妹为侧妃。
她却被灌了毒药,带到了王府的偏院,这些人想将她毁了,以成全她的庶妹。
真是好算计,那么,她就让他们自食其果!
出了院子,绕了个大半圈,到了正门前。
片喜气洋洋,欢天喜地。
吹吹打打好不热闹。
另一顶八抬的花轿停在那里。
轿子里的新娘子正一脸娇羞的等着新郎来踢轿门呢!
“你们谁身上有火折子?”江雯雯扫了几个轿夫一眼,冷声喝问。
喜婆已经痛晕过去,被江雯雯一脚踢开,破布一样倒在了路边。
轿夫害怕,其中一个轿夫犹豫着拿出一个火折子,不知道江雯雯要做什么,有些惧怕。
这个女人真可怕!
江雯雯抬手抢了过来,在人们诧异的目光中走向了江岚岚的花轿旁。
王府里,青哲看着面上没什么表情,正在执笔写字的楚玉清:“爷,江家大小姐闹到府门前了!”
楚玉清停了动作,却没有动。
他坐在那里,身姿挺拔,侧颜清俊如玉,没有穿新郎服,只是一身素衣。
风吹过,束在头顶的带子吹到了面前,遮了他的视线。
他没有拨开,而是静坐着:“随她!”
青哲点头:“反正结局都一样!”
江雯雯打开火折子吹起了一簇火苗。
在人们没有反映过来之前,将火折子直接扔进了轿子里。
“啊……”本来等着镇南王来踢花轿的江岚岚却失声尖叫。
叫声凄厉!
因为轿子是木头的,里面更有大量的红稠。
沾火即着。
瞬间,火光冲天。
“快,救人啊!大小姐还在轿子里。”江岚岚的贴身婆子也懵了,怎么也没想到江雯雯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此时慌乱的大叫。
“啊,该死!”江岚岚顾不得太多,自己踢开轿子,跳了出来,她是想保持温柔贤淑的形象,可眼下,根本保持不住。
她没想到,江雯雯敢这样做!
心下恼恨,后悔当时没能把药量加大,直接毒死这个贱女人!
火势很猛,人群一阵骚动。
都吓得不轻,四处逃窜。
“贱人,傻子,你疯了吗……”江岚岚的随嫁婆子李妈妈暴跳如雷。
大声怒骂。
直接上前来,抬起厚厚的手掌就向江雯雯的脸上招呼过去。
虽然江雯雯是江府嫡女,下人婆子却是随意打骂,此时,王府门前就上演恶仆欺主的戏码。
江雯雯眉眼间闪过凌厉的杀气。
后退了几步。
看着李妈妈的巴掌拍过来,一个侧身避到了正在跳脚骂人的江岚岚身侧。
顺带抬手捉住江岚岚的手臂,推向了李妈妈,顺势在她的小腿上踢了一脚。
还沉浸在愤怒中的江岚岚还没反应过来,“啪”的一个巴掌就落在了脸上。
十分清脆。
在场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甚至都觉得,这巴掌一定很疼。
更是在江雯雯刚才那一脚的力道下,直接向前趴了过去。
李妈妈刚要去扶江岚岚,江雯雯顺势掷出手里的簪子,打在了李妈妈的手臂上,没能扶住江岚岚,让她来了个狗啃屎!
整个人趴在地上,十分狼狈!
“啊……”江岚岚发出一声惨叫,一张脸羞的通红,不顾一切的爬起来,抬手给了李妈妈两巴掌:“老贱人,你敢打我!”
李妈妈也吓坏了,一脸懵逼,顾不得被打得脸颊生疼,立即跪下来磕头道歉:“二小姐息怒,老奴该死,老奴该死!”
“这下,李妈妈出了心底的怒气了吧!二妹打残了你的儿子,你打坏她的脸,也算扯平了!”江雯雯一脸嘲讽的说道。
那些轿夫和喜婆,都是李妈妈安排的,江雯雯自然不会放过她。
相信刚刚那一番话说出来 ,这李妈妈一定活不到明天。
而围观众人笑了半晌,此时听到江雯雯说二妹两个字,也都低低议论了起来,不是说江家大小姐嫁进王府做正妃吗?怎么从轿子出来的是二小姐?
江岚岚本是一手捂着脸,一边恶狠狠的瞪着李妈妈,眼底涌动着杀意。
听到江雯雯的话,却很快又掩了情绪:“李妈妈,快起来!我知道你是无心的!花轿被烧了,就不必等王爷出来了,扶我进王府!”
她怕再生出变故来。
这江雯雯竟然性情大变,让她有些惧怕。
“二妹别急!有花轿!”江雯雯倒是低估了原主这个绿茶婊妹妹,笑着说道:“吩咐几个人将侧妃的轿子抬过来就是。”
“胡说八道!”李妈妈刚刚闯了祸,急于表现,大喝一声:“那是留给你的花轿!”
“是吗?我的花轿我已经烧了啊!”江雯雯的不高不低,围观百姓却都听得一清二楚。
“别给脸不要脸,竟然妄想顶替大小姐!做梦!”李妈妈的声音更高几分。
江雯雯掏了掏耳朵,一双眼睛笑成了月牙弯:“你刚刚跪地求饶的时候,为什么要喊她二小姐呢?”
李妈妈的双唇颤抖着,却不知道如何回答。
换来江岚岚一声冷哼:“废物!”
刚刚在场的人可都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此时都对着江岚岚指指点点起来。
这可是天大的笑话。
江岚岚一张脸白了黑,黑了白,不断变化着,暗自握着拳头,恨不得现在就扑过去掐死江雯雯。
棋差一招,满盘皆输。
“二妹,抢来的终究不是自己的!”江雯雯上前一步,趁江岚岚不备,抬手就扯下了她身上的嫁衣,然后披到了自己身上:“你是侧妃,受不起这正妃的行头!”
说着,自顾自向王府大门走去。
眼下,她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江府不能回去!
“这……不合规矩,新娘子自己走进去了……”人们也都被震撼到了。
加上江岚岚身份被戳穿,花轿被烧,嫁衣被扒,人们也都津津乐道。
“小贱人!早晚有一天,我会弄死你!”江岚岚外衫被扒,只剩了里面的中衣,十分狼狈,狠狠握着拳头,长长的指甲划破了手心,都不觉得痛。
她今天是丢尽了脸面。
更是计划尽毁。
王府里倒是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却无人迎接新娘子。
江雯雯大步走进正堂,就看到一个下人抱着一只身上系了红色绸子的大公鸡。
更是不冷不热的看了一眼披着红衣的江雯雯:“王爷身体欠佳,就由八喜与王妃拜堂成亲吧!”
看着这一幕,江雯雯也是哭笑不得。
这江岚岚算计来算计去,也不过是一场无果的婚姻罢了。
这楚玉清明显的不想娶江家姑娘。
“等一等!”江雯雯正了正脸色:“王爷身体欠佳,如此冷落新娘子,我提个条件,总应该满足吧。”
一旁的管家也很意外,没想到江雯雯如此冷静。
外面闹了这样一通,此时倒是安分了下来。
“王爷不会来的。”下人扬着头,冷哼了一声。
“不需要王爷来,这样,你去捉一只鸭子,系上红绸子代替王爷与我拜堂成亲就好!王爷与鸭子更配哦!”江雯雯的语气始终很平静。
管家和下人都变了脸色。
鸭子的意思他们还是知道的。
这是咒骂他们主子!
“你……”管家咬牙瞪着江雯雯:“不要太过份。”
“还有更过份的呢!”江雯雯冷哼:“不想死的太难看,就给我闭嘴!”
管家的脸色别提多难看,就那样瞪着江雯雯。
真不是省油的灯。
“没有鸭子是吧,那拜堂就算了吧。”江雯雯摆了摆手:“不过,你这只大公鸡也不错,我那二妹妹,侧王妃应该愿意与它拜堂的。”
原主死在了江岚岚手里,她江雯雯魂穿来之后,又受毒药折磨之苦,又被偷梁换柱,绝对不能善罢甘休。
不等管家接话,江雯雯又说道:“好了,新房在哪里,我先过去了。”
直接让王府的人都无言以对了。
这新王妃真的太彪悍了。
自己下轿,自己进王府,自己去新房。
根本不管王府是什么样的态度。
也不管新郎从头到尾从未出现。
“还愣着做什么,送王妃娘娘去新房。”管家也头大的不行,一张脸别提多难看。
楚玉清听着青哲的话,面色冷了几分:“没关系,早晚都得死。”
“江家二姑娘倒是安安份份的,拜堂了。”青哲轻轻咳了一声。
“一个侧妃,拜什么堂!”楚玉清那清冷的眸底闪过一抹嘲讽之色。
总归是让这江家的女儿丢尽了脸面,倒也大快人心。
青哲倒是带了几分冷意,这江家还把两个女儿都塞进来,还要用手段耍心计争正侧妃位,他们根本不知道,今天就是他们身败名裂的日子吧。
“去前厅吧,宾客都等着呢。”楚玉清抬手推动身下的轮椅,声音没有起伏的说了一句。
江雯雯看着新房外面守着的侍卫和婆子,狠狠拧了眉头。
江府,她是不能回去了,可这镇南王府也有问题。
新房里的有淡淡的熏香味道,很清淡。
若不是她平日接触的药类多,鼻子特别敏感,根本发现不了。
这里怕是难以容身。
得趁早打算。
一边在新房里翻找了些值钱的东西,准备着夜深人静的时候离开这里。
“王爷!”这时门外的婆子低声招呼了一句。
然后是轮椅推动的声音。
江雯雯的心沉了几分,这镇南王还真是心急呢。
这才什么时辰。
四下看了看,没有发现可以防身之物。
手在袖子里摸了一下,发现有一包绣花针。
面色才缓和过来。
不管这镇南王有多么强势可怕,就算三头六臂,这一包绣花针也够了。
她江雯雯可是毒医界的大国手,一包绣花针,能让人生,能让人死,能让人生不如死。
她已经拿出绣花针在大红的蜡烛上烧了一下简单消毒,然后在自己的几处穴道点刺。
不让自己被熏香迷晕过去。
才又快速坐到床边,一副乖顺温顺的样子。
门被推开,轮椅靠近过来。
江雯雯没心情与之周旋,人一靠近,就准确无误的扬手将绣花针刺进了对方的心口处和喉咙处。
不至于要人命,却让人动弹不得,口不能言。
做好这些,江雯雯又将轮椅上的人拖到了床上。
虽然是个坐在轮椅上的残废,却也费了好大的力气。
从始至终江雯雯,都没有去看镇南王狰狞的脸,替他盖好被子,做了一个再也不见的手势,推开房门,消失在了夜色里。
江雯雯避开王府里的视线,按着进王府时记忆中的方向,向后院方向走去。
无意中路过了江岚岚所在的院子。
本来,她没有想太多,可此时却听到了一阵压抑的声音,可又似乎有意拔高声音,让所有人听到。
让江雯雯有些疑惑不解。
楚玉清已经被她放倒扔到正院的新房里了。
这江岚岚在新婚之夜与什么人在一起鬼混?
还不知道低调一些!
动静这么大。
胆子还真够大的。
要不是为了早些离开这里,她真想看看热闹。
“什么人?”在江雯雯探头探脑的时候,一把刀子抵在了她的脖子上。
对方来的无声无息。
让江雯雯整个人都僵在那里,不敢乱动。
这王府竟然如此危险。
逃出了新房,却在这里被劫住了。
“那个……有热闹看!”江雯雯低头看了看脖子上明晃晃的刀,狠狠拧眉,鼻端是浓重的血腥味,脑子忙快速转着。
这个男人应该受伤了,而且伤的不轻。
来人似乎有些愣:“什么?”
“看到没,里面是镇南王刚娶回来的王妃,在偷人……”江雯雯一边说着话,声音里夹着意味不明,一边捏了手中的绣花针,随时准备反击。
这个人拿着刀,深更半夜跑来镇南王府,一定有问题。
她倒是不管他是来刺杀什么人的,只要自己能逃命就行。
来人轻轻抽了一口气,情绪似乎有些不稳。
或者是因为受伤了。
江雯雯又低声说了一句:“你也是来看王妃偷人的吗?”一边摇了摇头,“真激烈呢!”
然后出奇不意的将手中的绣花针递向了对方握剑的手腕上。
“找死!”男人却低喝了一声。
不知道如何动作的,已经抬手捏住了江雯雯的手指。
力道之大,几乎捏碎。
“大侠饶命!”痛意让江雯雯忙低声求饶:“你是来刺杀镇南王的吧?是不是被侍卫发现无法逃出去了,我能帮你,让你安然无恙的逃出去。”
她是医生,这双手可是十分重要的。
绝对不能毁。
识时务者为俊杰。
来人是准备捏断江雯雯手指的,听到这话,整个人都僵在了那里。
动作也下意识的停下来。
借着月光低头打量起来。
入鬓的剑眉仿佛拧成了一根麻绳。
“你受伤了,我是医生,医术非凡,能给你处理伤口,免得一会儿再被围住加重伤势!”其实这一交手,江雯雯就知道二人实力相差有多么悬殊了,所以,不敢硬碰硬,只能先用缓兵之计。
这可是一心为对方着想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来人握剑的手再次用力,声音都低沉了几分,夹着寒意。
让江雯雯的心也沉了一下。
忙开口说道:“我是镇南王妃!正王妃,这样,你拿我当人质吧!”
要是能一起出去,也是不错的选择。
一边在心底计议着,出去再想办法摆脱这个人。
话落,却感觉脖子上的剑贴的皮肤更紧了,痛意传遍了全身上下。
心下大骇。
她这一步棋似乎走错了。
对方竟然动了杀机。
江雯雯背对着来人,而且已经失手一次,十分被动。
“我的针上有毒!这毒天下无人能解,你杀了我,你也活不了!”情急之下,江雯雯低声焦急的说着,她已经嗅到了死亡的的气息。
凭她现在的处境和能力,根本无法从这个人的手里逃脱。
只能出此下策。
“那你就更该死了!”男人的声音沙哑了几分。
听得出来,快支撑不住了。
伤的应该的十分重。
让江雯雯心里一阵恼火,要死就快点死好了。
偏偏拖累着她。
“你拉着我一起死,不值得!不如我们打个商量,你放了我,我医好你!”江雯雯不敢耽搁时间,生怕这人真的一刀把自己给干掉。
“我不仅能给你解毒,还能包扎好你的伤口,你现在失血量很大,以这样的速度,很快就得光荣牺牲。”
“而且你想想啊,我医好你,还能继续去刺杀镇南王,你的仇人不是我,虽然我是镇南王妃,可杀了我,对于他来说,不痛不痒的,何苦呢!”
男人下意识的握了一下拳头。
显得有些不耐烦。
却似乎被江雯雯说动了。
“不许耍花样,动作快点。”男人的声音冰冰冷冷的,一点起伏都没有,剑从江雯雯的脖子上划过,抵在了胸口处。
江雯雯吁出一口气来,缓缓转过身,看向男人。
一身黑色长袍,月光下,一张脸却是俊朗无双。
只是周身的冷意让人不敢退避三舍。
江雯雯一时间看的有些眼直,一时间眼里什么都没有了。
“看够了吧。”男人的脸色更难看了,本就过分的苍白,加上寒冷之意,更让人不敢直视。
“看够了!”江雯雯忙点头,抬眸去看男人身上的伤口。
他的肩膀中了箭,箭身已经被折断,血不断的滴落下来。
衣衫已经被浸湿。
这箭应该是碰到了动脉,不然出血量不应该这么多。
在江雯雯打量对方的时候,对方也在打量她,身上还穿着红色的长裙,脸上遮着面纱,眉头处有疤痕,身上没有带任何东西,竟然说要给他医治伤口!
而且这个女人怎么会在这里?
心下满是疑惑。
江雯雯也没有耽搁时间,拿出绣花针,用娴熟的手法给男人快速施针。
她可是医学界的大国手,中西医双绝。
这针术更是享誉国内外。
几个呼吸的功夫,江雯雯已经拔了针,此时此刻,她的眸子十分严肃认真,整个人的周身都带着强气压。
那种气势与刚刚竟是判若两人。
让人觉得一下子就踏实了。
“我要给你拔箭,刀借用一下。”江雯雯先是用针术给男人止了疼,然后才开始拔箭。
男人却不为所动,剑就抵在她的心口处。
江雯雯拧眉,伸手就夺:“你一个杀手,还怕我一个小女子不成?放心,看在你这么帅的份上,我一定出手救你,还会想办法放你安全离开!”
一边对着他眨了眨眼睛。
“无耻!”男人却吐出两个字来,满脸的嫌恶。
更是带着不可思议。
倒是由着江雯雯夺了剑,没有动作。
江雯雯试了一下手里的剑,不怎么趁手。
却没有其它可用的工具。
剑尖轻轻的挑进了伤口里,再一挑一带,就将没进皮肉里的箭尖带了出来,只有少量的血喷出来。
箭尖的倒钩处没有带着一点皮肉。
“你……”男人有些不可思议,就是最好的郎中拔箭时,都得带出大片的肉来。
对于伤者来说,拔箭比中箭更痛苦。
可此时,江雯雯的手法却干脆利落,没有带来更大的伤痛。
顾不得太多,江雯雯抬手去掀男人外衫。
“做什么?”男人的脸色阵青阵白,抬手就捏住了江雯雯的手指。
江雯雯早有防备,另一只手已经快速扯下了他的里衣一角:“当然是包扎伤口!只能大概处理一下!”
“你一向如此吗?”男人没有再动作,只是凉凉看着他。
不懂男女大防吗?
竟然亲自动手。
甚至对他这个身份不明的人都敢如此。
真的无耻至极。
江雯雯开始包扎伤口,根本不看男人的表情,只是点了点头。
她一向都是医者仁心,不管什么人,都会出手医治的。
在她眼里,从来没有高低贵贱之分。
“爷!”这时有人闪身而来,看到江雯雯时愣了一下,眼底闪过一抹诧异。
“你的帮手来了!”江雯雯眯了眸子,心下觉得不对劲儿,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
一个来王府的刺客竟然还带了手下?
一边快速后退。
却被男人抬手拎了过来:“你是镇南王的王妃!”
“是……吧!”江雯雯捏着绣花针,思虑着如何摆脱这两个人。
眸底闪过一抹凉意。
心里怎么也无法平静下来。
“你不用送我出去!”男人又低声说了一句,拉着她就向前。
“你要做什么?你的毒还没解!”江雯雯急了,本是想着趁机逃走的,不想已经落到了对方手里。
看来对方是要杀人灭口。
得让他不敢动手才行。
“洞房!”男人吐出两个字,大步向前走去。
正是新房的方向。
这话让江雯雯整个人都懵住了,甚至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表情来面对这个男人:“你,你要羞辱镇南王是吗?这个办法不错,我支持你,可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不能这样待我!”
这个人竟然如此无耻。
“我长这么帅,也不行吗?”男人幽幽说着,动作没停。
他觉得江雯雯是他见过的,最无耻的女人。
而且脑回路也不正常。
“那个,王爷有个侧妃,她一定愿意的,你刚刚也听到了,她……精力旺盛!”江雯雯手中捏着银针,有意不断说着话,以分散男人的注意力。
下一秒,男人就握住了她捏着绣花针的手指,将手中的绣花针夺了过来,直接掰断扔掉。
他已经吃过一次亏,当然不会再让她动第二次。
这个女人倒是有些能耐。
“爷……”一旁的青哲忙跟了过来:“新房那边有人!”
“把那个废物丢出去。”男人已经将江雯雯整个人扛在了肩膀上:“动作快点,人来了!”
江雯雯用力挣扎了几下:“你们这是找死!镇南王不会放过你的!”
“本王如何不放过自己?”男人闷哼了一声,然后轻飘飘的反问了一句。
让不断挣扎的江雯雯再次僵住。
觉得周身都是凉意。
大脑嗡嗡作响。
不等她想明白前后发生的事情时,楚玉清已经将她扛进了新房里,直接放在新床之上。
人也压了下来。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镇南王……”江雯雯慌了,她不是将那个轮椅上的男人给制住了吗?而且记忆里,镇南王在一次战争中伤了双腿,常年坐在轮椅上,这个人竟然说他就是镇南王!
这怎么可能。
楚玉清不接话,只是动手脱下自己满是血的衣衫。
他的王妃也真的是让他眼前一亮了。
说话做事,打碎了他的三观。
“等等!”江雯雯忙喊了一声,一边抬手扯下自己脸上的面纱:“你最好想清楚!能下得去口吗!”
她的心里也是翻江倒海一般。
虽然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眼前的男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可她真的不是他的对手。
那么,这张丑到人神共愤的脸,应该能把他吓退。
“本王从来不看脸。”楚玉清也是哭笑不得,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将青岸给放倒了,遇到一个身份不明的人就敢出手相救。
说的那都是什么话!
想一想,就想把这个女人直接掐死。
说着,楚玉清顺手将自己的里衣脱下,盖住了江雯雯的脸……
“等一下,你的伤口没有处理好,不能剧烈运动!”江雯雯的心里有一万头草泥马狂奔而过,双手被扣住,双腿被压住,此时真的是无路可退。
第一次觉得自己太弱了。
特别是古武年代。
“本王心里有数!”楚玉清本来是只想办事不说话的。
可面对江雯雯时,总是忍不住想怼她。
能烧了花轿,要求与鸭子拜堂,果然是异于常人。
江雯雯扭动了一下身体:“其实你只是做一场戏,不必委屈自己的,我配合你就够了!”
想到刚刚楚玉清和青哲的对话,她就明白,事情相当复杂。
可也能明白一二。
此时是有些意试探。
楚玉清那张没有半点表情的脸上,此时有点龟裂。
脱衣的动作僵在那里,不知道该不该继续了。
这个女人倒是足够聪明。
已经嗅出了王府里的异样。
“女人太聪明,不好!”楚玉清幽幽说着,继续脱着身上的衣衫,扯动伤口也不在意。
“我不聪明,我一向蠢笨,王爷知道的,我在乡下长大,什么也不懂!”江雯雯忙大声喊道,急的直冒冷汗。
这情形,自己是要成为楚玉清挡灾的工具了。
这个人真是太无耻。
楚玉清狠狠拧眉。
真是话多。
“你应该知道,本王身残!离不开轮椅。”楚玉清又低声说道,停了动作,整个人压下来,附在江雯雯的耳边。
一抹浓重的荷尔蒙气息飘来,那磁性的声音让江雯雯都忘记挣扎。
只是用力点头。
“其实王爷的伤口需要更好的处理一下,才不会被人发现异常!”江雯雯的脸被蒙着,看不到楚玉清的脸,却还是觉得心跳有些快,这动作太过暧昧。
她有些承受不住。
“没时间了!”楚玉清虽然忌惮面前的江雯雯,可对于她如此聪慧,还是很欣赏的。
很识实务。
江雯雯的心里也是疑惑不已。
这镇南王到底在做什么?
本来是新婚之夜,却混成了刺客……
还身受重伤。
更别说,侧妃偷人,正妃房里来了一个不明人士。
真的是一片混乱。
“有的!”江雯雯嗡声嗡气的说着:“今天是王爷大婚的日子,总不能闯新房吧!”
她倒是不想插手此事,可眼下,她知道了不该知道的秘密,怕是无法全身而退。
江家本就容不下她,更别想着他们会帮她。
所以,眼下,只能先维护住楚玉清了。
她只是有些想不通,今天发生的一切。
楚玉清没有接话。
对方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江雯雯又自言自语:“就是他们要闯,也不能在人家办事的时候闯吧!”
让楚玉清的脸变了几变。
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来面对。
在楚玉清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江雯雯已经趁机将双手从他的手掌中抽了出来,快速把脸上的衣服拿掉。
入眼的是近在咫尺的俊脸。
那一双眼睛深邃如点墨,一下子就能让人陷进去,无法自拔。
楚玉清愣了一下,江雯雯这张脸的确很丑,疤痕那么长,像一条蜈蚣趴在了脸上。
这副尊容的确是太丑了。
让人不敢直视。
不过那双眼睛却清澈澄净。
炯炯有神。
“来吧!”江雯雯开口说道:“不要耽误时间。”
让刚刚还冷着脸,占着主动权的楚玉清都懵了:“来什么?”
这时,江雯雯挣扎着爬了起来。
看向楚玉清肩膀上的伤口,因为脱衣服太过暴力,本来就草草处理的伤口又开始流血了。
不过,她发现了另一个重点问题,就是这镇南王的身材真好。
肩宽腰窄,身形高大,手臂遒劲有力,人鱼线很显眼。
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浓浓的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
让江雯雯险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好在,她还算理智,正了正脸色:“当然是演戏啊,我一定好好配合你,然后,还可以趁机把伤口处理好,以我的医术,只要不脱衣,无人会发现你受过箭伤。”
听到这话,楚玉清的面上闪过一抹不可思议。
他虽然不了解江太师的长女,却也知道,一直都在庄子里养着,这些年都没有接回皇城。
是他们婚期到了,才不得不接回来。
据说这江家大小姐不但粗鄙,还有些痴傻。
可如今来看,是传言有误。
江雯雯下了床:“不过我需要一些趁手的工具。”
“让青哲准备。”楚玉清看到江雯雯拔箭的技术,倒是不怀疑她的医术。
只是对她这个人还是存有一定戒心,和怀疑的。
始终一脸的防备,一边看了看窗外。
这才过了子时,那边已经来人,他身上的伤口的确是个问题,一旦被抓包,前功尽弃。
江雯雯需要的东西不多,只要了绣花针,烈酒和高温蒸煮过的缝衣线。
“王爷躺好就是!”江雯雯忙碌了一阵,才对楚玉清说道:“然后……互相配合!”
眼底满是暧昧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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