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栀显然一愣,但主子有命,她只好俯下身吻住他的唇,他扣住她的脑袋,深吻了下去。
两人如今的吻技明显提高了许多,也熟悉了彼此,吻起来是相当自然。
吻了许久,微微分开时,彼此的唇上拉开一条银丝,他继续含她的唇瓣,又拉着她的手探入水中……
也不知过了多久,青栀的嗓音娇滴滴懊恼,“世子,您太坏了。”
他舒坦地说:“是你先惹的火。”
说着便从水里起身出来,青栀扶住他的手,那巾帕给他擦拭身上的水珠。
他就坐在一旁的春凳上,“到时候知晓如何为我侍寝了吧?”
青栀羞答答地说:“嬷嬷们都有教过一些,可是奴婢没经验,有些害怕。”
他咳了咳,“等月信走了,到时候再害怕不迟!”
青栀忍不住失笑,然后给他擦擦腿。
只是青栀认真擦拭的时候,竟又擦出火来了,不由惊呼,“世子……”
他声音无辜,“不怪我啊,你又惹火。”
青栀:“……”!
等两人从净室出来的时候,青栀的手都要废了。
太酸了!
男人却很舒坦,心情出奇的好。
可以说是这一年来,最好的一次。
曹嬷嬷已经回来了,特意来找青栀私下说话,“世子沐浴完了?”
“是的。”青栀的耳朵还是烧得厉害。
“你今晚来月信,可不能在这里伺候,免得世子控制不住自己。”之前曹嬷嬷倒是没这么担心,但看这两天他们两人卿卿我我的,曹嬷嬷就很担心了。
裴淮川听见她们在外嘀咕,就把曹嬷嬷喊到跟前来,“青栀今晚就在我这里休息。”
“不可啊世子,青栀今日身上不方便,有污秽之物,你若是强行要,恐伤了自个儿身子。”曹嬷嬷极力劝说。
裴淮川无语,“我没有那么禽兽,可让她在一旁小榻上睡。”
“世子,你可别蒙我老婆子,你能控制得住?”曹嬷嬷也是过来人,可不信男人想的时候能管得住要紧处。
“都说了,我不是禽兽!”裴淮川怒声道:“她现在既是我的通房了,自然要日日夜夜陪着我,难不成以后来了月信,总都避着我不成?”
“月信总归是不洁之物,离您远一些是最好的。”
曹嬷嬷好说歹说,裴淮川都不听,曹嬷嬷气得一跺脚,让青栀过来说。
青栀就进来,一边给裴淮川按跷,一边羞答答地说:“世子爷,奴婢头两天怪难受的,担心夜里吵到您休息。”
裴淮川一听她说头两天难受,便道:“那你是要头两天独自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