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
话说一半,我止住了话头。
大学时的戏言,怎能当真?
曾经,我们还山盟海誓,说要永远在一起;如今还不是,支离破碎……
连说要相伴一声的人都无法保证,更何况是事业呢?
那时他说要做公益律师,终究是太过理想主义了。
毕业后,面对生存压力,妥协再正常不过。
我还不是因为怀孕被迫辞去了工作,成为了家庭主妇?
过往云烟,我深吸一口气,将手中的检查单叠好,打算塞进包里。
可一瞬间,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大胆的想法。
我转头,眼神定定地看着他:“你是月子中心的律师,那你能不能帮我查一查我流产的事?”
他思索片刻,开口:“乐蓉,有没有可能,这是天意?你和他,本就不该有孩子?”
我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当年订婚宴,是他无故缺席,我才转嫁他人。
如今,他这话是在怪我?
我深吸一口气,让自己保持冷静。
眼下,他是唯一能帮我的人。
我语气和缓:“我知道这让你很为难,但你放心,我可以介绍你去我老公那里工作,他很厉害的。”
纵然两个医院出具的检查证明一模一样,可身为母亲,我还是想为我的孩子赌一把。
我不允许我的孩子死得不明不白。
我期待地盯着他,希望他能看在我们过往的份上帮我一把。
可他终究还是拒绝:“乐蓉,你该向前看。”
我还想再说些什么,面前突然被一阵阴影罩住。
转头,我看见了庄驰。
他显然是认出了林邵钧,一边将我揽进怀里,一边从口袋里摸出了名片递过去。
“我老婆说得没错,如果你肯帮忙的话,感激不尽。”
“庄氏企业随时欢迎你。”
他盯着我们良久,终于,他接下了那张名片,“告辞。”
看着他的背影,我忐忑地问庄驰:“他接了名片,是答应帮忙了吗?”
庄驰安抚地揉了揉我的头,“宝宝,你有没有想过,他会贼喊捉贼?”
“嗯?”我疑惑抬头。
庄驰自然而然地拿起我放在椅子上的包,“宝宝,男人的嫉妒心,很可怕的……”
我突然僵住了身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