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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秦凡华佗的古代言情《我不是神医,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中二少年8号”,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三国,无系统,草根出身,多女角,神医加持,扮猪吃老虎。现代医生秦凡魂穿东汉,竟成神医华佗长兄华凡。开局以心肺复苏救活幼弟,却被愚民视为邪祟,惨遭棍棒濒死。家徒四壁中,他凭借超越时代的医术(麻杏石甘汤雏形、艾灸、鱼腥草消炎)与智慧,制作“避瘟囊”立足谯县,更以惊世手段折服曹操之父曹嵩,踏入洛阳漩涡。在帝都底层,他以“一文艾灸”救死扶伤,收服地头蛇疤爷,借势建立秘密基地“青囊义军”,招揽典韦、许褚、赵云,得郭嘉、戏志才辅佐。黄巾乱起,他率军解北海之围、扑灭常山瘟疫、阵斩张梁,立下赫赫战...
主角:秦凡华佗 更新:2025-06-04 12: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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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凡华佗的现代都市小说《我不是神医,我只是一个普通人爆款宝藏》,由网络作家“中二少年8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秦凡华佗的古代言情《我不是神医,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中二少年8号”,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三国,无系统,草根出身,多女角,神医加持,扮猪吃老虎。现代医生秦凡魂穿东汉,竟成神医华佗长兄华凡。开局以心肺复苏救活幼弟,却被愚民视为邪祟,惨遭棍棒濒死。家徒四壁中,他凭借超越时代的医术(麻杏石甘汤雏形、艾灸、鱼腥草消炎)与智慧,制作“避瘟囊”立足谯县,更以惊世手段折服曹操之父曹嵩,踏入洛阳漩涡。在帝都底层,他以“一文艾灸”救死扶伤,收服地头蛇疤爷,借势建立秘密基地“青囊义军”,招揽典韦、许褚、赵云,得郭嘉、戏志才辅佐。黄巾乱起,他率军解北海之围、扑灭常山瘟疫、阵斩张梁,立下赫赫战...
“你……也需静养。待伤势稍稳……随我们……回洛阳。”
“洛阳”二字,如同两枚沉重的铜印,狠狠砸在华母枯槁的心上,留下深凹的、带着巨大惊惶的烙印。她枯瘦的手指死死攥着那件浆洗得发白的旧衣衣角,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浑浊的眼睛里,翻涌着浓得化不开的恐惧。洛阳?那是传说中皇帝老爷住的地方!是比谯县大一百倍、也危险一百倍的龙潭虎穴!他们不过是谯县乡野最卑贱的草芥,去哪里?跟在大司农的车队后面?这巨大的“恩典”,在她眼中不啻于被投入滚油烹炸!
“大郎……咱……咱不能去啊……” 华母的声音抖得不成调,带着哭腔,枯槁的身体筛糠般抖着,“那是啥地方?咱……咱去了……骨头渣子都剩不下!那莫管事……那眼神……吃人啊!还有……还有元化……” 她猛地将缩在草席上、同样满脸懵懂惊恐的小华佗搂进怀里,仿佛这样就能抵挡那未知的巨大恐惧。
秦凡靠在驿馆后院小屋的矮榻上,后脑的伤口被重新细致地清理上药,缠上了干净的细麻布。温热的药汁和充足的歇息让他的脸色不再那么惨白如纸,但身体的虚弱依旧如同沉重的枷锁。他看着母亲那惊弓之鸟般的模样,心中如同压着一块巨石。
去洛阳?依附曹嵩?这无疑是险中求生的一步登天之路!曹嵩贵为大司农,富甲天下,权势熏天,若能得其一丝庇护,在这乱世开端,无疑是一棵巨大的遮荫树。但,伴君如伴虎!更何况曹嵩性情复杂,贪婪多疑,其子曹操更是未来搅动天下的枭雄!自己这“黄泉赐法”的身份如同一把悬在头顶的利剑,一旦失去价值,或引来猜忌,便是粉身碎骨的下场!更遑论那尚未可知的、对历史走向的潜在扰动……
巨大的风险与渺茫的机遇,如同冰冷的双刃,悬在颈侧。
然而,不去的后果呢?族老那怨毒的眼神如同跗骨之蛆。避瘟囊和艾条带来的短暂“繁荣”已惊动四邻。他们一家如同抱着金砖行走于闹市的稚童,在这谯县乡野,早已成了众矢之的。留下?等待他们的,绝不会是安宁!要么被贪婪的乡绅豪强吞噬殆尽,要么被愚昧的村民视为妖邪再次围攻!
留下是死路,前行,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秦凡缓缓吸了一口气,冰冷的空气灌入肺腑,带来一阵刺痛,却也让他混乱的思绪清晰了一瞬。他迎向母亲那双充满巨大恐惧和哀求的眼睛,声音嘶哑,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沉静:
“娘……怕……也得去……”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墙角那半袋所剩不多的粟米,又落在小华佗那张懵懂却隐含不安的小脸上,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种刻骨的现实和沉重的安抚:
“留下……粮……快尽了……”
“族老……不会……放过我们……”
“庄里……眼红的人……太多……”
“去了……洛阳……有……大司农的……名头……挂着……或许……能活……”
“活”字,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华母心上。枯槁的身体猛地一震,眼中巨大的恐惧被更深的绝望和一种被逼到悬崖边的麻木所取代。是啊,活……还有什么比活下去更重要?她死死搂着怀里的幼子,枯瘦的手背上青筋暴起,浑浊的泪水无声地滚落,滴在小华佗单薄的旧衣上。
小华佗仰着小脸,纯净的眼睛看看泪流满面的母亲,又看看靠在榻上、脸色苍白却异常沉静的兄长。小小的脑袋里充满了巨大的困惑和不安。洛阳?那是什么地方?为什么娘这么害怕?哥哥说去了能活……活命,他懂。他小小的手紧紧抓住母亲的衣襟,仿佛那是唯一的依靠。
三日后。清晨。
驿馆门前已不复往日的平静。
三辆半旧的青篷马车一字排开,拉车的马匹毛色暗淡,但辔头鞍鞯擦拭得干净。几个穿着半旧葛布短褐、但神情精悍的仆从正沉默而利落地将一些箱笼搬上最后一辆车。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刻意压抑的肃穆和即将远行的气息。
管家老莫站在中间那辆最为宽大的马车旁,穿着深青色管事袍服,腰束革带,面容沉静如水。他背对着驿馆大门,目光投向远处灰蒙蒙的天际,似乎在等待着什么。只有那双负在背后、骨节分明的手,偶尔无意识地捻动着袍袖的边缘,透露出内心一丝不易察觉的波澜。
驿馆后院那扇低矮的小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华母佝偻着背,枯槁的脸上毫无血色,如同被押赴刑场的囚徒。她一手紧紧攥着一个打满补丁、干瘪得可怜的粗布包袱——里面是几件仅存的破旧衣物和那几枚用命换来的铜钱。另一只手,死死地、近乎痉挛地牵着小华佗。
小华佗小小的身体裹在一件大人的旧衣里,更显单薄。他苍白的小脸上带着大病初愈的虚弱,纯净的眼睛里充满了巨大的茫然和不安。他紧紧依偎着母亲,小小的脚步有些踉跄,怯生生地看着眼前这阵仗和那些陌生的、神情肃穆的仆从。
秦凡走在最后。他换上了一件驿馆仆役提供的、洗得发白的粗麻布衣,头上缠着的干净细麻布依旧透出淡淡的药味和一丝若有若无的血痕。他脸色依旧苍白,但眼神却异常沉静锐利。他拒绝了旁人的搀扶,自己扶着冰冷的土墙,极其缓慢地、一步一顿地挪动着。每一次迈步,都牵扯着后脑的伤口和全身的虚弱,带来阵阵刺痛和眩晕,但他咬紧牙关,腰背挺得笔直,目光平静地迎向老莫转过来的视线。
老莫缓缓转过身。锐利的目光如同实质,瞬间扫过这如同风中残烛般的一家三口。在华母那惊惧麻木的脸上停留一瞬,在小华佗那懵懂不安的眼睛上掠过,最后,如同钉子般,牢牢钉在秦凡那苍白、沉静、带着一丝桀骜和巨大忍耐力的脸上。
他的目光在秦凡头上那刺目的麻布上停留了一瞬,又落在他那因强撑而微微颤抖、却依旧不肯弯曲的膝盖上。一丝极其细微的、难以言喻的波动,在老莫那古井无波的眼底深处一闪而逝。是欣赏?是忌惮?还是更深沉的算计?无人能知。
老莫没有多余的寒暄,只是对着旁边一个精干的仆从微微颔首。
那仆从会意,上前一步,声音平板无波,带着公事公办的漠然:“华家娘子,小公子,请随我来,上后面那辆车。” 他指了指最后一辆较为窄小的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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