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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贺初顾平森写的小说愿你看尽长安花

等瞪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第五章孟贺初踉跄着后退,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他的后腰撞上坚硬的墓碑,膝盖重重磕在石阶上,尖锐的疼痛从四肢百骸炸开。可这些都比不上心里的疼,那种被生生撕成两半的痛楚让他几乎窒息。宋清沅却没看他一眼,只是低头用指腹擦去顾平森脸上的雨水:“解气了吗?”直到听见男孩委屈的一声“嗯”,她才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脱下风衣外套裹住顾平森带他离开。转身时,她的皮鞋碾过地上散落的骨灰,留下一串刺目的脚印。孟贺初坐在雨里,只觉四肢百骸都在疼到发抖。他颤抖着伸出手,想要捧起那些灰白的粉末,可雨水冲得太快,就像他和宋清沅那些年的感情,怎么抓都抓不住。“妈,是我错了……”他声音哽咽,“是我娶错了人,我不该和她结婚……”将仅剩的骨灰收敛好之后,他才从包里掏出第...

主角:孟贺初顾平森   更新:2025-06-04 10: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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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孟贺初顾平森的女频言情小说《孟贺初顾平森写的小说愿你看尽长安花》,由网络作家“等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五章孟贺初踉跄着后退,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他的后腰撞上坚硬的墓碑,膝盖重重磕在石阶上,尖锐的疼痛从四肢百骸炸开。可这些都比不上心里的疼,那种被生生撕成两半的痛楚让他几乎窒息。宋清沅却没看他一眼,只是低头用指腹擦去顾平森脸上的雨水:“解气了吗?”直到听见男孩委屈的一声“嗯”,她才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脱下风衣外套裹住顾平森带他离开。转身时,她的皮鞋碾过地上散落的骨灰,留下一串刺目的脚印。孟贺初坐在雨里,只觉四肢百骸都在疼到发抖。他颤抖着伸出手,想要捧起那些灰白的粉末,可雨水冲得太快,就像他和宋清沅那些年的感情,怎么抓都抓不住。“妈,是我错了……”他声音哽咽,“是我娶错了人,我不该和她结婚……”将仅剩的骨灰收敛好之后,他才从包里掏出第...

《孟贺初顾平森写的小说愿你看尽长安花》精彩片段

第五章
孟贺初踉跄着后退,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
他的后腰撞上坚硬的墓碑,膝盖重重磕在石阶上,尖锐的疼痛从四肢百骸炸开。
可这些都比不上心里的疼,那种被生生撕成两半的痛楚让他几乎窒息。
宋清沅却没看他一眼,只是低头用指腹擦去顾平森脸上的雨水:“解气了吗?”
直到听见男孩委屈的一声 “嗯”,她才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脱下风衣外套裹住顾平森带他离开。
转身时,她的皮鞋碾过地上散落的骨灰,留下一串刺目的脚印。
孟贺初坐在雨里,只觉四肢百骸都在疼到发抖。
他颤抖着伸出手,想要捧起那些灰白的粉末,可雨水冲得太快,就像他和宋清沅那些年的感情,怎么抓都抓不住。
“妈,是我错了……” 他声音哽咽,“是我娶错了人,我不该和她结婚……”
将仅剩的骨灰收敛好之后,他才从包里掏出第九十七封情书,颤抖着点燃。
火苗吞噬纸页的时候,他想起宋清沅那年对病重的母亲承诺:“您放心,我会和贺初好好相爱,我们以后一定会幸福的。”
宋清沅,原来,帮着别的男人打我,这就是你保护我的方式。
我悔了。
爱上你,我好悔啊。
孟贺初发了一整夜的高烧。
他梦见自己沉在冰冷的海水里,母亲的骨灰像雪花一样散落在他周围,他想抓住那些灰白的粉末,却怎么也抓不住。
“贺初…… 贺初……”
有人在叫他。
孟贺初艰难地睁开眼,却发现自己不在床上,而是在疾驰的车里。
车窗外的景色飞速后退,宋清沅紧握方向盘,脸色阴沉得可怕。
“宋清沅……” 他嗓子哑得不像话,“你要带我去哪?”
宋清沅没有看他,只是冷冷道:“平森被绑架了。”
孟贺初一怔,混沌的大脑慢慢清醒:“所以呢?”
“对方点名要你。” 宋清沅终于侧头看他一眼,“是沈浅溪。”
沈浅溪。
这个名字像刀子一样扎进孟贺初心里。
那个曾经对他死缠烂打,最后被宋清沅赶出城的女人。
“你…… 你要用我去换顾平森?” 孟贺初声音发抖。
宋清沅握方向盘的手紧了紧:“沈浅溪以前喜欢过你,她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孟贺初如坠冰窟。
他挣扎着想开车门,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绑在了安全带下。
“宋清沅!” 他尖叫起来,“你疯了吗?沈浅溪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她有精神病的啊!”
“贺初,冷静点。” 宋清沅语气平静得可怕,“等我把平森送回去,马上就来救你。”
车子停在一处废弃仓库前。
“人我带来了。” 宋清沅把孟贺初往前一推,“平森呢?”
沈浅溪打了个响指,两个手下押着顾平森走出来。
他头发凌乱,脸上挂着泪痕,看到宋清沅时眼睛一亮:“宋小姐!”
宋清沅立刻松开孟贺初,快步上前把顾平森搂进怀里:“没事了,别怕,我来了。”
孟贺初站在原地,浑身发冷。
他看着宋清沅检查顾平森有没有受伤,看着她温柔地抚摸他的脸颊,看着她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自己。
“宋清沅!!!”
他再也忍不住嘶吼出声。
宋清沅这才回头,再次道:“别怕,我很快就来接你。”
说完,她带着顾平森转身离开,背影决绝。
孟贺初想追上去,却被沈浅溪一把拽住手腕:“好久不见啊,孟先生。”
她的气息喷在他耳畔,让他浑身发抖。
沈浅溪让人把他塞进车里,直接开到了酒店。
房门关上的瞬间,她一把将他推倒在床上。

第三章
孟贺初将烧剩的情书残片攥在手心,火苗的余温灼得他掌心发疼。
“没什么,只是烧一些没用的东西。”
宋清沅皱眉看着那些残页,似乎觉得眼熟,可还没等她细想,顾平森的声音便从门外传来。
“宋小姐,您到底去不去聚会?再不走我就不去了!”
孟贺初抬头:“什么聚会?”
“我想带他去圈子里认认脸。”她顿了顿,“但他说,他是你的护工,所以,只有你去他才会去。”
“贺初,你就跟我走一趟吧。”
孟贺初胸口像被重锤击中,他苦笑:“宋清沅,在你眼里,我到底是什么?”
她似乎怔了一下,好半会才开口道:“贺初,我已经跟你解释过了,在这之前,我从来没遇到过这么难征服的男人,所以对他很感兴趣,你不用吃他的醋,等我追到手玩腻了,就会回来跟你好好过日子。”
孟贺初缓缓闭上眼,心脏那一块,好像已经感受不到痛意了。
最终他还是被宋清沅强行带去了聚会。
车上,顾平森突然从包里掏出几粒白色药片。
“孟先生,这是消炎药,吃了能好得快些。”
孟贺初盯着那几粒药,没有伸手:“你确定这是消炎药?”
顾平森脸色一变:“你要这么不相信我,那我也无话可说。”
“贺初,”宋清沅皱眉,立刻护着他,“把药吃了。”
在她的冷眼注视下,孟贺初一阵疲惫。
他闭了闭眼,最终只能接过药片,和水吞下。
会所包厢里,宋清沅的朋友们早已等候多时。见到他们进来,众人立刻起哄:
“宋姐终于舍得把顾先生带出来了!”
“这就是让宋姐魂牵梦萦的顾先生?果然与众不同!”
孟贺初坐在角落,看着这群曾经也这样助攻过他和宋清沅的人,心脏一阵阵抽痛。
“顾先生,宋姐可是真爱你。”一个大小姐笑着说,“只要你开口,要星星她都给摘!”
顾平森不信:“真的?”
他将信将疑,她们便怂恿他试试。
“那……把你车库最贵的车送她?”他指着其中一个朋友。
宋清沅二话不说,笑着把钥匙抛过去。
众人欢呼。
他又试了几次,要表要房,她都纵容。
包厢里的氛围瞬间到达了顶峰:“看到了吧,宋姐对你是认真的,我看你就松了口,答应做宋姐的情人吧!”
顾平森神色倔强:“不可能!我永远都不会做谁的地下情人!你们再这样说,我就走了!”
众人怕他真的离开,连忙岔开话题,招呼着玩游戏。
每一轮,她们都故意让顾平森输。
大冒险不是抱着宋清沅,就是和她十指交缠。
而顾平森第十次输,是和左边异性接吻三分钟。
包厢里爆发出欢呼声,宋清沅正好坐在顾平森左边。
他的表情瞬间僵住,猛地站起身:“你们是不是故意的?再这样我就不玩了。”
“玩玩而已,别这么较真嘛。”
“就是啊,我们怎么可能作弊,宋姐可是千亿身家,是那么幼稚的人吗?”
孟贺初用力攥着酒杯,看着宋清沅嘴角噙着笑。
怎么不是呢?
为了制造和顾平森亲密接触的机会,千亿身家的她,竟不惜伙同朋友玩这种幼稚的把戏。
上一次见她这样,还是追他的时候。
心脏像是被钝刀慢慢割着,疼得他鲜血淋漓,而更让他不适的是,他的呼吸竟越来越困难。
他难受得捂住胸口,这才发现手臂上不知何时早已布满骇人的红疹。
这分明,是过敏。
可他平日里吃东西素来很小心。
他渐渐呼吸不过来,恍惚间想起顾平森给她吃的过敏药。
在众人的起哄声中,顾平森飞快地亲了宋清沅的脸颊。
她显然不满意,突然坐在他腿上,搂住他的脖子:“这算什么接吻,我来教你,什么才叫真正的接吻。”
下一秒,孟贺初眼睁睁看着他们唇舌交缠,她的手指抚摸着他的脸颊。
丝毫没有注意到,她的丈夫红疹已经蔓延到脖子上,呼吸越来越急促。
“宋清沅……”孟贺初艰难地抓住她的手臂,“送我去医院……我过敏了……”
“别闹。”她头也不回地推开他,另一只手还扣着顾平森的后颈。
“求你了……”他再次去拽她的衣角,声音已经嘶哑。
这次她直接甩开他,把顾平森按在沙发上加深这个吻。
吻得越来越用力,越来越上瘾,越来越缠绵。
就在她沉浸在这场游戏中时,孟贺初的视线开始模糊,踉跄着栽倒在香槟塔上。
玻璃碎裂的声音中,终于听到顾平森的尖叫:“他晕倒了!”

第二章
孟贺初没想到宋清沅会为了顾平森做到这种地步。
为了追他,竟不惜伤害自己的丈夫。
剧痛中他刚想说话,却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后脑传来尖锐的疼痛,他艰难地睁开眼,看到陌生的天花板,一时间分不清今夕何夕。
“孟先生,您醒了。”
一道清冷的声音传来。
孟贺初转头,看见顾平森正站在床边,手里提着医药箱。
他穿着简单的白T恤牛仔裤,气质阳光,透着年轻的气息。
“我是您的护工,顾平森。”男孩神色平静,语气却带着几分疏离,“虽然我住进来了,但请您管好宋小姐。如果她再有越界行为,我会立刻离开。”
孟贺初胸口一阵刺痛。
多么讽刺啊,这个小伙子住进了他的家,却还要他这个男主人“管好自己的妻子”。
“我要换护工。”孟贺初声音嘶哑。
顾平森像是没听见,自顾自地拿出针剂:“现在我给你打消炎针。”
第一针扎下去,没找到血管;
第二针偏了,手背立刻鼓起一个小包;
第三针更是直接扎出了血。
“你不会扎就让别人来。”孟贺初疼得声音发抖。
听到这话,顾平森立马红了眼眶,倔强道:“你什么意思?要不是我奶奶病重,你以为我愿意来?”
他说着又要来抓孟贺初的手,这次针头狠狠划破了皮肤,鲜血顺着白皙的手腕流下来。
孟贺初疼得再也受不住,猛地推开他:“够了!别碰我!”
顾平森踉跄着后退,撞翻了药盘,玻璃瓶碎了一地。
就在此时,房门被猛地推开,宋清沅大步走了进来。
“怎么回事?”她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游移,最后定格在跌坐在地的顾平森身上,脸色骤变。
“既然你们不欢迎我,那我走!”顾平森爬起来就要往外冲。
宋清沅一把拉住他:“谁说的!”
顾平森挣扎着甩开她的手:“你的丈夫!我好心给他扎针,他还推我!我只是不熟练而已,这不是你们一开始就知道的吗?”
宋清沅立马看向孟贺初红肿的手背,她的眼神里分明闪过一丝心疼,却在转向顾平森时变成了妥协。
“你要怎样才肯留下?”她低声下气地问。
顾平森扬起下巴:“我最讨厌你们这种有钱人高高在上的样子,我要他给我道歉。”
“贺初,”宋清沅转向孟贺初,语气不容置疑,“道歉。”
孟贺初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他把我扎成这样,还要我道歉?”
宋清沅眼神一暗,“如果你不愿意,想想你父母的公司。”
孟贺初浑身发冷:“你为了他……威胁我?!”
“贺初,不过是个道歉而已,”宋清沅不耐烦地皱眉,“又不会少块肉,难道你真要眼睁睁看着你父母的公司破产吗。”
那一刻,孟贺初犹如万箭穿心。
他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
眼看宋清沅神色越来越冷,意识到她是来真的后,他不得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忍着屈辱,对着顾平森深深鞠躬:“对不起。”
顾平森皱着眉道:“你们有钱人道歉都这么小声的吗?”
孟贺初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再次弯腰,提高音量:“对不起!这下你满意了吗?”
见顾平森勉勉强强地点了头后,宋清沅这才缓和了脸色,小心翼翼地哄着他去上药。
房门关上的瞬间,孟贺初再也支撑不住,瘫坐在地上,眼眶湿润。
他从枕头下摸出一封泛黄的情书,颤抖着点燃。
火苗吞噬第九十六封情书纸页的时候,他想起十六岁的宋清沅写这封信时的样子。
大学校园的樱花树下,少女红着耳朵把信塞给他,说:“贺初,和我在一起好不好,我会一辈子对你好。”
火苗即将燃尽时,房门突然被推开。
“你在烧什么?”

第一章
结婚第五年,宋清沅疯狂爱上了一个男大学生。
那男孩家境贫寒,却清冷有傲骨,他拒绝了宋清沅递来的黑卡,说:“我不当任何人的玩物。”
就这一句话,让宋清沅着了魔。
她追那个男大学生追得满城风雨,却忘了家里还有着一个当年她倒追了三年才成功的丈夫。
孟贺初面色不改,只是在她每次为了男大学生伤他一次时,就烧掉一封情书。
等九十九封彻底烧完,便是他彻底离开她的那天。
第一封情书烧掉的那天,是她在他们结婚纪念日放他鸽子,跑去那男孩打工的奶茶店,坐了一整天,就为了等他下班。
第三十六封情书烧掉的那天,是她将发烧四十度的他丢在暴雨夜的高速路上,只为急着去陪感冒发烧的男孩。
第七十二封情书烧掉的那天,是她为了哄男孩开心,把他们的结婚照从客厅取下,换上了那个男孩随手画的涂鸦。
……
第九十五封情书烧掉的那天,是在一场拍卖会上。
宋清沅陪孟贺初过来拍下他母亲的遗物,那条乔母生前最爱的蓝宝石项链。
可拍卖刚开始,她就看到了在那里兼职打工的男大学生。
那男孩多看了项链两眼,宋清沅就直接点天灯,以天价拍下,然后当众把项链送给了他。
“见你喜欢,就给你买下来了。”她嗓音低沉,“喜欢吗?”
那男孩穿着服务生的制服,义正言辞地推开宋清沅的手:“宋小姐,我说过,我对豪门没兴趣,也不想做您的玩物。无论您送我什么都没有用,还请您把项链收回,不要打扰我工作。”
说完,他端着空酒杯转身就走。
宋清沅不仅不生气,反而低笑一声,丢下一众人追了出去。
孟贺初心脏抽痛,愣了两秒,也跟着冲出去。
海风呼啸的甲板上,宋清沅还在纠缠那个男孩,见他真的不肯收,她随手一扬……
那条价值连城的蓝宝石项链,被她轻描淡写地丢进了海里。
“既然你不喜欢,那我就重新挑。”她嗓音温柔得不像话,“挑到你满意为止。”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跟着那男孩离开,完全没注意到……
孟贺初正翻过栏杆,毫不犹豫地跳进了漆黑冰冷的海水里。
海水灌进鼻腔的那一刻,孟贺初突然想起,五年前她向他求婚时,也是在这样的游轮上。
她说:“贺初,以后,哪怕你要天上的星星,我也会摘给你。”
可现在,她连他母亲的遗物,都能随手丢进海里。
整整一夜,孟贺初才从冰冷的海水里爬出来。
项链攥在手心里,被海水泡得发亮,可他的手指已经冻得发僵。
回家的路上,他刷着朋友圈,看到那些大小姐全在刷屏……
“宋姐这次是真栽了,追个服务生追得满城风雨。”
“当初追她老公都没这么轰动吧?”
他手指一顿,心脏像被细线狠狠勒住。
是啊,当初她追他的时候,写了99封情书,告了99次白,才让他点了头。
他们从校服到婚纱,结婚后也曾蜜里调油,所有人都说宋清沅爱惨了他。
直到婚后第五年,她在医院打点滴,遇到一个莽撞的男实习生,他一连扎错了好几次,疼得她手背青紫,她却没发火,反而盯着他慌乱的样子,笑了。
后来,她砸钱、送车、送房,想让他做地下情人,可他却一脸正直地拒绝:
“宋小姐,我对豪门没兴趣,请您自重。”
甚至,他还跑来跟孟贺初说:“麻烦您管好您妻子,别让她再来骚扰我。”
换作别人,宋清沅早就发火了。
可对他,她不仅没生气,反而越追越狠。
孟贺初去质问她,她却漫不经心地说:
“他挺有意思的,我就玩玩,玩够了就回来。”
“贺初,我很爱你,但一生只爱一个人太难了,你得允许我有片刻游移的机会。”
孟贺初痛不欲生,却舍不得离开她。
于是,他翻出那99封情书,决定给她99次机会……
她每伤他一次,他就烧一封。
等情书烧光的那天,就是他彻底放下她的时候。
此刻,他打开打火机,烧掉了第九十五封情书。
火苗吞噬纸页的时候,他想,她只剩下四次机会了。
车子抵达别墅后,孟贺初刚进门,就看见宋清沅站在楼梯上,垂眸看他。
“回来了?我有话跟你说。”
孟贺初点了点头,像过去无数次那样,毫无防备地踏上台阶。
谁曾想,刚走到她面前,她突然伸手,狠狠推了他一把!
“啊……!”
孟贺初重重摔下楼梯,后脑撞在台阶上,温热的血从额角流下来,模糊了视线。
他疼得发抖,不可置信地看向宋清沅。
她却慢慢走下来,蹲在他面前,伸手擦掉他脸上的血。
“贺初,忍一忍。”
“他最近在找护工的工作……只有你受伤了,我才有理由让他住进来。”

第七章
“贺初!”
宋清沅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
他转过头,就看见她从车上走下来,一把将他抱进怀里,声音里带着罕见的慌张:“你从沈浅溪手下跑出来怎么也不说一声?还不回家,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吗?”
孟贺初在她怀里,看到她脖子上的吻痕,轻声道:“你现在还在乎我的死活吗?”
“我怎么不在乎你?” 宋清沅收紧手臂,“我把平森送回去就立刻来找你了。”
孟贺初想笑,却笑不出来。
他举起那封湿透的信:“你还记得这个吗?我们十八岁时埋下的时间胶囊。”
宋清沅皱眉:“什么时间胶囊?我们埋过这东西?”
她看了看天色,“好了,先回去,风这么大,等下你生病了平森又要照顾你。”
那一刻,孟贺初笑了。
笑着笑着,他笑出泪来。
原来,他念念不忘的,
她忘了。
孟贺初,你听到没有,她早就忘了啊!
接下来的日子,孟贺初在家养伤,眼睁睁看着顾平森对宋清沅的态度渐渐软化。
她送的豪车、别墅,他开始欣然接受;
她深夜回家,他会等在客厅;
甚至有时,孟贺初能看到顾平森偷偷牵宋清沅的手。
一周后,三人一起参加一场商业酒会。
宋清沅要去应酬,临走前嘱咐孟贺初:“照顾好平森。”
周围的名媛们窃窃私语。
“看见没,居然让正室照顾金丝雀,宋总简直宠他宠得没边了。”
“何止啊,一个小三穿得比正室还华贵,一看就是疼到骨子里的。”
“可我听说之前宋总不是很爱孟先生的吗?怎么现在……”
“以前爱,现在遇上更爱的了呗,真心啊,瞬息万变。”
孟贺初默默听着这一切,一言不发。
直到顾平森似乎觉得无聊,不耐的对孟贺初说:“我自己逛逛,孟先生,你不用跟着我,我不会闯祸的。”
说完,还不等孟贺初回应,他便拿着香槟消失得无影无踪。
可还没十分钟,孟贺初就听见不远处传来一声熟悉的尖叫。
他冲过去,就看见一个女人正死死抓着顾平森的手腕:“你不就是一个男小三,装什么清高,整个京北,还没有我不能包养的小白脸!”
“我才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顾平森红着眼挣扎,“我告诉你,我是穷没错,但我也是有尊严的,不会这样任由你羞辱!”
孟贺初正要上前,却看见顾平森从手包里掏出一把精致的小刀。
寒光一闪,女人脸上顿时见了血。
她大怒,扬起手就要打他。
可就在这时,一道黑影冲了过来。
宋清沅的拳头狠狠砸在那人脸上。
孟贺初站在原地,看着她像头暴怒的狮子,一拳又一拳,直到对方满脸是血。
“宋、宋总……” 女人满脸是血地求饶,“我们两家可还有合作啊!”
“现在没了。” 宋清沅冷声宣布,看向所有人,“记住,从今往后,谁敢动顾平森,就是与我整个宋氏为敌!”
“而她,就是下场!”
一片死寂中,宋清沅让人把被打得半死不活的女人拖走。
她转身时,孟贺初下意识后退了半步。
“孟贺初!” 她眼底的暴戾还没褪去,“你就是这么照顾平森的?”
他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水晶灯的光太刺眼了,刺得他眼睛发疼。
他看着她小心翼翼地带着顾平森离开,突然想起结婚那年,有人不小心把红酒洒在他西装上,她也是这样当场翻了脸。
那时候她说:“我的丈夫,轮不到别人欺负。”
现在她说:“我的平森,轮不到别人欺负。”
他们说的没错,真心,果真瞬息万变。
酒会结束后,三人一同回程。
直到一阵刺耳的手机铃声突然打破沉默。
“什么?好,我马上过来!”
顾平森挂断电话,瞬间泪如雨下,“宋先生,能不能先把我送去医院…… 我奶奶…… 奶奶病危了……”
宋清沅二话不说,猛打方向盘调转车头。
轮胎摩擦地面的尖啸声中,孟贺初的额头重重撞在车窗上,可她却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他,只顾着安抚副驾驶座上难过的顾平森。
“别怕,” 她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紧紧攥住顾平森发抖的手指,“我在。”
赶到医院走廊时,医生正好从手术室出来。
“老人家肝脏衰竭,如果移植或许还能撑一段时间,但我个人建议没必要,她年岁已经大了,而且,现在肝源也不好找。”
“做!一定要做手术!” 顾平森突然抓住医生的白大褂,指甲几乎要掐进布料里,“多少钱都可以!”
宋清沅已经掏出手机:“我马上让人找肝源。”
她打电话的背影挺拔如松,就像当年孟贺初父亲突发心梗时,她也是这样雷厉风行地调来全市最好的专家。
只是现在,这份果断给了别人。
助理的电话很快回过来。
孟贺初站在一旁,清楚地看见宋清沅的眉头皱了起来:“是谁?”
电话那头支支吾吾,最后助理的声音还是清晰地传来:“是…… 先生。配型完全吻合。”
顾平森猛地转头看孟贺初,眼泪还挂在脸上,却已经扑过来抓住他的手:“孟先生,求求你……”
他的手指冰凉,带着黏腻的冷汗。
孟贺初下意识要抽回手,却被宋清沅一把按住。
“贺初,就捐一部分,” 她的声音很轻,柔声低哄,“不会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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