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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心被当驴肝肺,逆袭直播创奇迹全文免费

观阳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人心这玩意儿,有时候比烂在地里的梨还靠不住。我叫刘志强,拿自个儿腰包垫钱,把村里那些愁死人的雪梨给收了。谁承想,好心眼儿愣是被乡亲们当成了驴肝肺,戳着脊梁骨说三道四。“志强!你一块钱收咱的梨,转手就卖给超市一块二,你小子心够黑的啊,这不是明摆着坑俺们老实人的辛苦钱嘛?”刘有福唾沫星子喷了我一脸。我耐着性子,掰开了揉碎了给他们算账:“叔啊,一块钱收,这已经是跑断腿才问到的最高价了!”“我这还得请人家超市采购吃饭、喝酒、K歌一条龙伺候着,人情礼数得送到位吧?”“还得雇车拉货,这运费哗哗地往外淌!”“等梨进了超市,我还得搭人搭钱帮着搞直播、做宣传,这前前后后几十万砸进去都不一定听个响!”“你们算算,这中间我还能落下几个子儿?我图个啥?”可...

主角:刘志强雪梨   更新:2025-06-04 04: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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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刘志强雪梨的其他类型小说《好心被当驴肝肺,逆袭直播创奇迹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观阳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人心这玩意儿,有时候比烂在地里的梨还靠不住。我叫刘志强,拿自个儿腰包垫钱,把村里那些愁死人的雪梨给收了。谁承想,好心眼儿愣是被乡亲们当成了驴肝肺,戳着脊梁骨说三道四。“志强!你一块钱收咱的梨,转手就卖给超市一块二,你小子心够黑的啊,这不是明摆着坑俺们老实人的辛苦钱嘛?”刘有福唾沫星子喷了我一脸。我耐着性子,掰开了揉碎了给他们算账:“叔啊,一块钱收,这已经是跑断腿才问到的最高价了!”“我这还得请人家超市采购吃饭、喝酒、K歌一条龙伺候着,人情礼数得送到位吧?”“还得雇车拉货,这运费哗哗地往外淌!”“等梨进了超市,我还得搭人搭钱帮着搞直播、做宣传,这前前后后几十万砸进去都不一定听个响!”“你们算算,这中间我还能落下几个子儿?我图个啥?”可...

《好心被当驴肝肺,逆袭直播创奇迹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人心这玩意儿,有时候比烂在地里的梨还靠不住。

我叫刘志强,拿自个儿腰包垫钱,把村里那些愁死人的雪梨给收了。

谁承想,好心眼儿愣是被乡亲们当成了驴肝肺,戳着脊梁骨说三道四。

“志强!

你一块钱收咱的梨,转手就卖给超市一块二,你小子心够黑的啊,这不是明摆着坑俺们老实人的辛苦钱嘛?”

刘有福唾沫星子喷了我一脸。

我耐着性子,掰开了揉碎了给他们算账:“叔啊,一块钱收,这已经是跑断腿才问到的最高价了!”

“我这还得请人家超市采购吃饭、喝酒、K歌一条龙伺候着,人情礼数得送到位吧?”

“还得雇车拉货,这运费哗哗地往外淌!”

“等梨进了超市,我还得搭人搭钱帮着搞直播、做宣传,这前前后后几十万砸进去都不一定听个响!”

“你们算算,这中间我还能落下几个子儿?

我图个啥?”

可这帮老少爷们儿,耳朵好像让驴毛塞住了,油盐不进。

他们呼啦啦撕了刚签热乎的合同,扭头就要直接跟超市“对接”。

老子当时就炸了毛:“行!

钱我退给你们!

这破梨儿,老子不伺候了!

谁有能耐谁卖去!”

过了没几天,风向就变了。

超市那边没了我的后续推广,梨果然又卖不动了。

这帮人呐,又灰溜溜地摸到我门上来了。

可这时候,我早就在隔壁下岩村的梨园里,搂着漂亮村官杨晓琳,开直播卖梨卖得飞起,还他娘的冲上了热搜榜!

...话说回来,咱上岩村的雪梨,今年算是栽了。

堆得跟小山似的,就是没人要。

我呢,也是跑断了腿,磨破了嘴皮子,好不容易才跟市里的永宁超市谈妥了合同。

揣着合同,我跟火烧屁股似的往村里赶。

老远就瞅见,祠堂里黑压压全是人,正开着批斗……哦不,是村民大会。

“他娘的!

那些收水果的贩子,心都黑透了!

去年还肯给九毛一斤,今年倒好,八毛都不乐意,这不是骑在咱们脖子上拉屎嘛!”

刘有福气得吹胡子瞪眼,手里的老烟斗早就灭了火星子,还死死叼在嘴上,腮帮子一鼓一鼓的。

“老有根,话也不能这么说。”

村长叹了口气,手里的蒲扇蔫了吧唧地扇着,有气无力,“做买卖的,都得看市场脸色吃饭。

这价钱一天
一个样,指不定过两天,掉得更狠哩!”

我好不容易从人堆里挤进去,扯着嗓子喊:“村长……”村长眼睛一瞪,蒲扇往桌上“啪”一拍:“开会呢!

没你啥事儿,一边儿凉快去,别瞎掺和!”

“不是,村长,我有急事……” 我急得直跳脚。

村长更不耐烦了,挥苍蝇似的挥挥手:“有事儿憋着!

等开完会再说!

去去去!”

得,我只好闭了嘴,蔫头耷脑地杵在旁边当木头桩子。

秀芳婶愁得脸都快拧成了苦瓜:“俺家的梨,那叫一个水灵!

又脆又甜,咋就没人要呢!”

“唉,今年哪个村子不是大丰收?

梨多得都快从地里冒出来了!”

村长一脸无奈,“我看呐,价钱再低点儿就卖了吧,总比眼睁睁看着烂在地里,打了水漂强。”

这话一出,祠堂里鸦雀无声。

低价卖?

是能卖出去,可那点钱,还不够回本的呢!

大伙儿心里都憋着一股气,祠堂里的空气都好像凝固了,压得人喘不过气。

这时候,村长的宝贝闺女,刘小燕,站了起来。

她清了清嗓子,声音带着点儿傲气:“我倒是有个法子。

大勇他爸不是市里管事的头头嘛,他要是肯出面打个招呼,咱们这梨,肯定不愁卖!”

“你说的是你对象吴大勇他爹?”

刘有福浑浊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跟俩灯泡似的,“他真能帮上咱这大忙?”

“那必须的!”

刘小燕下巴一扬,像只骄傲的小孔雀,“那可是我未来公公!

我开金口,他还能不给面子?

不过嘛……”她话锋一转,拖长了调子,“这价格嘛,只能按七毛一斤来收了。”

“啥玩意儿?

七毛?!”

刘有福当场就炸了,嗓门儿高得能掀翻屋顶,“那他娘的还赚个屁啊!”

“就是啊!”

秀芳婶也跟着尖叫起来,声音刺得人耳朵疼,“那咱这一年到头,不是白忙活了嘛!”

“白忙活也比烂在地里强!”

老村长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茶杯直跳,“梨要是烂在地里,你们一分钱都捞不着!

还想咋地?”

他颤巍巍站起身,用那根油光锃亮的老烟斗指点着底下的人:“自个儿没本事卖高价,在这儿干嚎有啥用?”

“瞅瞅现在这行情!

七毛能出手就烧高香了!”

“都瞪着我干啥?

啊?

谁有能耐卖得比
七毛高,你倒是举个手让大伙儿瞅瞅!”

“举啊!

都哑巴了?

刚才一个个不都挺能耐的吗?”

我瞅准机会,小心翼翼地,跟做贼似的,举起了半截胳膊:“村长……刘志强!”

村长脸一沉,跟锅底似的,“你是耳朵聋了还是咋地?

听不懂人话?

俺们正说卖梨的正经事儿,你老插什么嘴!”

“我不是瞎插嘴!”

我豁出去了,把声音提到最大,“我能用更高的价钱,把大家的梨都卖出去!”

“噗——”话音刚落,刘小燕嘴里刚喝进去的一口茶水,直接喷了出来,跟着就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狂笑,笑得花枝乱颤。

村民们也跟着哄堂大笑起来,看我的眼神,就跟看一个傻子没啥两样。

在他们眼里,我还是那个几年前穿着开裆裤满村跑,穷得叮当响的二愣子。

“志强啊,不是叔说你,牛皮可不敢这么吹。”

刘有福斜着眼睛,从头到脚把我打量了个遍,眼神里全是怀疑,“难不成,你还能把全村的梨都包圆了?”

“卖个几百斤,婶子信你。”

秀芳婶摇着头,撇着嘴,“可这成千上万斤的梨,志强啊,你可没那金刚钻,揽不了这瓷器活!”

刘小燕冷冷地盯着我,嘴角挂着一丝毫不掩饰的鄙夷:“刘志强,不是我瞧不起你。

你要是真能把这梨全卖出去,我刘小燕,当着全村爷们的面,把这张桌子腿给啃了!”

我懒得搭理他们的嘲讽和白眼,径直走到祠堂最前头,深吸一口气,声音洪亮地宣布:“我已经跟市里的永宁超市谈好了合同!

乡亲们的梨,有多少,我收多少!”

“我全包了!”

这话一出,整个祠堂“嗡”的一声,像是炸开了锅,随即又陷入一片死寂。

所有人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唰”地一下全聚焦在我身上。

安静得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你?”

刘小燕第一个反应过来,声音尖锐得像指甲划过玻璃,“你哪来那么大本事吃下这么多梨?

就凭你?”

“我这几天,腿都快跑断了,把市里有名有号的大超市跑了个遍,嘴皮子都快磨破了,一家一家地谈。”

“最后,总算跟永宁超市敲定了,长期供货!”

“乡亲们的梨,有多少,我收多少!”

“价格,一块钱一斤!

一分不
少!”

“我全包了!”

祠堂里瞬间像是滚开了的热油锅,彻底炸了!

“一……一块钱?

俺没听错吧?”

一个老汉掏了掏耳朵,不敢相信。

“真的假的?

我的老天爷!

那俺家年底岂不是能盖新瓦房了!”

“志强!

好小子!

你要是真能一块钱收俺家的梨,往后你随时来婶子家吃饭!

管饱!”

秀芳婶激动得脸都红了。

看着他们一张张兴奋得涨红的脸,我也忍不住咧嘴笑了。

想起这几天连轴转,累得跟孙子似的,但看到乡亲们这高兴劲儿,觉得啥都值了。

“等等!”

村长皱着眉头,脸上写满了疑惑,“志强,永宁超市那门槛高着呢,一般人可进不去。

你……你真谈成了?”

“就是啊,志强,可不敢拿这事儿开玩笑!

这关系到全村人的收成呢!”

有人跟着附和。

我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从随身的破布包里掏出那份还带着体温的合同,在空中潇洒地晃了晃:“大伙儿把心放肚子里!

永宁超市的正式合同,白纸黑字,就在这儿!”

“要是不信,我现在就可以给大家伙儿结账!”

“想卖的,现在就过来跟我签协议!

当场给钱!”

一听说“当场给钱”,祠堂里的气氛瞬间被点燃了,比过年放鞭炮还热闹!

乡亲们“呼啦”一下全围了上来,把我围得水泄不通,争着抢着要签合同,生怕晚了就没自己份儿了。

“志强!

先跟俺签!

中午上俺家吃饭去,婶子给你炖红烧肉!”

秀芳婶挤在最前面。

“哎呀,真人不露相啊,志强!

我现在就签!

以后有啥用得着叔的地方,你尽管开口!”

刘有福也挤了过来。

“我就说嘛!

打小就瞅着你这娃有出息!

我早跟他们说了,他们还不信……” 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远房亲戚也凑上来套近乎。

我一边咧着嘴笑,一边手忙脚乱地签着合同,嘴里还不忘叮嘱:“签了字的叔叔婶婶,赶紧回家准备梨去!

我已经安排好了物流,后天一早,大货车就开到村口来拉货!”

两天后,十几辆大货车果然排着长队,浩浩荡荡开进了上岩村。

看着村民们喜气洋洋地把一箱箱金灿灿的雪梨仔细码好,再小心翼翼地搬上货车,我心里也美滋滋的,开始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

可就在这节骨眼上
,村长和刘小燕,身后还跟着几个气势汹汹的村民,急吼吼地冲了过来。

“都停下!

别装车!”

刘小燕尖着嗓子,跟个疯婆子似的喊道,“乡亲们!

你们都被刘志强这个骗子给蒙了!

别上他的当!”

正在指挥装车的刘有福,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一脸懵逼:“小燕你胡吣啥呢?

钱货两清,志强刚把钱给俺结了,咋就成骗子了?”

村长背着手,慢悠悠地踱步过来,眼神复杂地盯着我看了半天,才开口:“志强啊,你跟叔说句实话,你是不是……赚了大家的黑心钱了?”

“黑心钱?”

这话把我问得一愣,心头火起,“村长,您这话是啥意思?

我怎么听不明白?”

村长还没说话,刘小燕就跟个炮仗似的冲到我跟前,手指头都快戳到我鼻梁上了:“乡亲们!

都听好了!

我要揭发刘志强!

他昧着良心,打着帮咱们卖梨的幌子,背地里偷偷摸摸赚咱们的血汗钱!”

村民们都愣住了,面面相觑,有点儿摸不着头脑。

秀芳婶急了,扯着嗓子问:“小燕,你把话说清楚!

到底咋回事啊?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账目清清楚楚的,咋就成背地里赚俺们钱了?”

刘小燕像审贼一样死死盯着我,声音拔高了八度:“我都打听清楚了!

永宁超市给的收购价,根本不是一块钱,是一块二一斤!”

“他刘志强,给咱们一块钱,转手卖给超市一块二,里外里,每一斤梨,他就黑了咱们两毛钱!”

“你们算算!

这一季的梨下来,少说也有几十万斤吧?

光从咱们乡亲们身上扒皮,他就要黑走好几十万!”

“大伙儿摸着良心想想,咱们辛辛苦苦在地里刨食一年,谁家能挣这么多钱?”

“这几十万,本来都该是咱们大家的!

就这么被他动动嘴皮子,耍耍心眼,给骗走了!”

“乡亲们把他当救命稻草,他可倒好,把咱们当韭菜嘎嘎割!

这心肠,也太黑了!

太缺德了!”

村长在一旁捶胸顿足,摆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志强啊志强,不是叔说你,乡亲们的血汗钱,你怎么能动歪心思呢?”

“是,每斤赚两毛钱听着不多,可一箱子梨就好几块,一百箱就是好几百块!

咱们全村这么多梨,你小子还不赚翻天了?”

听他们这么一唱一
和,乡亲们看我的眼神,也渐渐变得古怪起来。

怀疑、愤怒、鄙夷……各种情绪在他们脸上交织。

人群开始骚动,窃窃私语声越来越大,嗡嗡嗡的,像一群苍蝇。

“刘志强!

我就问你一句!”

刘小燕咬牙切齿,那眼神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你跟永宁超市签的合同,到底是不是一块二一斤!”

四周瞬间安静下来,所有目光都盯在我身上。

我深吸一口气,迎着那些复杂的目光,缓缓开口:“是。”

“哗——”人群彻底炸锅了!

各种指责和谩骂像潮水一样涌来。

“但是!”

我猛地提高声音,压过所有的嘈杂,“这钱,我挣得堂堂正正,清清白白!

心里没鬼!”

我顿了顿,目光缓缓扫过一张张或愤怒或困惑的脸:“你们晓不晓得,为了卖掉这些梨,我跑了多少地方?

见了多少老板?

人家凭啥搭理我?

还不是因为我托关系找门路,舔着脸跟在人家屁股后头求爷爷告奶奶?”

“请这些大爷吃饭、喝酒、送礼、唱KTV,这些难道不用花钱?

钱从哪儿来?

天上掉下来的?”

我猛地转身,指向后面排成长龙的货车:“还有这些!

这些来拉货的大卡车!

难道是活雷锋,免费给咱们拉货?

运费不要钱啊?”

我又从包里掏出那份皱巴巴的永宁合同:“这合同上写得明明白白!

将来货进了超市,我还得配合他们搞直播带货!

买设备不要钱?

请人不要钱?

我自己搭进去的时间和精力,难道就不是成本?”

听我这么一说,有几个脑子活络点的村民,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有的甚至低下了头,若有所思。

我趁热打铁,继续说道:“咱反过来说!

要是这超市的合同没谈成,我前期投进去的这些钱,谁给我报销?

还不是得我自己打掉牙往肚里咽?

你们说说!

我凭良心挣这两毛钱的辛苦钱,该不该!”

眼看风向要变,刘小燕急了,跳着脚嚷嚷:“大伙儿别听他胡咧咧!

这些梨树,哪一棵不是咱们顶着日头、冒着严寒,一锹一镐辛辛苦苦种出来的?”

“他刘志强凭啥?

就凭他跑跑腿、动动嘴,就要把咱们一年的血汗钱像割韭菜一样割走一大截?

他的腿是金子做的还是嘴是镶钻的?”

我冷笑一声,针锋相对:“没有我忙
前忙后,这超市的生意压根就谈不下来!

你们的梨只能烂在地里!”

“而且,一块钱一斤,已经是市场上能给到的最高价了!

你们摸着良心说,到底亏在哪儿了?”

“七毛钱卖给刘小燕就行,卖给我一块钱,就得让我贴钱白干活?

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全场再次陷入一片死寂。

村民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少人开始慢慢点头。

“志强这话……好像也有道理。”

“是啊,为了这事儿,他前期确实垫了不少钱,担了不少风险,不能让人家白忙活还亏本啊!”

“对对对,其实一块钱一斤,已经很不错了,现在外面八毛都没人要呢!”

“行了行了,赶紧装车吧!

别耽误工夫了,司机师傅们都等急了!”

刘有福带头喊道。

看着村民们又开始七手八脚地往车上搬梨,村长急了,悄悄给刘小燕使了个眼色。

刘小燕心一横,牙一咬,扯着嗓子喊出了她的“王炸”:“都别装了!

我男朋友说了!

既然永宁超市认咱们上岩村的梨,他可以帮忙牵线搭桥!

直接按一块二的价格跟大家收!

现款现结!”

这话就像一颗炸雷,在人群中轰然炸响!

所有人都停下了手里的活计,眼睛瞪得溜圆,死死地盯着刘小燕,仿佛要从她脸上看出花儿来。

“一……一块二?

小燕,你说的……是真的?”

刘有福声音都颤抖了。

“小燕啊!

你可不敢拿这事儿哄咱们玩儿啊!”

秀芳婶也紧张地抓住了她的胳膊。

“放心!”

刘小燕像一只打了胜仗的斗鸡,高高昂起头,得意洋洋,“大勇他爸已经跟永宁超市的老总打好招呼了!

别人能卖一块二,咱们凭啥不能?

必须一块二!

都是现钱!”

她瞟了我一眼,故意拔高声音:“我作为村长的女儿,为乡亲们争取利益是应该的!

才不像某些人,打着帮忙的旗号,偷偷摸摸赚大家的黑心钱!”

村长也在旁边不失时机地补了一刀:“哎,我先声明啊,这已经装上车,卖给志强的梨,小燕可就帮不上忙了哈!”

“别!

别装!”

几个正在往车上搬梨的村民,一听这话,立马不干了,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这还没装完车呢!

不算!”

村民们“呼啦”一下,又把我围了起来,只是这
一次,眼神里充满了愤怒和鄙夷。

“刘志强!

你个黑心肠的!

竟然赚俺们的血汗钱!

太不厚道了!

退货!

退款!

俺不卖给你了!”

最先跟我签合同的那个老汉,唾沫横飞地指着我鼻子骂。

“就是!

要不是小燕揭穿你,俺们还被你蒙在鼓里呢!”

“一块二的梨,你昧着良心给俺们一块钱!

简直是丧尽天良!”

“呸!

前几天还夸你有本事,真是瞎了眼!

合同作废!

俺也不卖了!”

刘有福把刚签的合同撕了个粉碎,狠狠摔在我脸上。

看着这些昨天还对我感恩戴德、恨不得把我供起来的乡亲们,转眼间就翻脸不认人,那速度,比翻书还快,我的心,一点一点地凉了下去,最后“咔嚓”一声,彻底碎了。

前两天还因为我帮他们解决了大难题而感激涕零,今天一听说有更高的价格,就立刻认定我占了他们的便宜,把我当成仇人一样,恨不得一脚把我踹进泥地里。

这都是打小一起长大,祖祖辈辈都知根知底的乡亲啊!

可这看似牢不可破的乡情,在赤裸裸的利益面前,竟然如此不堪一击,薄得像一层窗户纸!

想到这里,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腾”地一下从我胸腔里窜了上来,烧得我浑身发抖。

我猛地推开围着我的人,指着他们的鼻子,一字一句地吼道:“行!

都他娘的有种!”

“想退钱退货的是吧?

都给老子过来!”

“现在!

立刻!

马上!

咱们的合同,全部作废!”

“这梨!

从今往后!

我刘志强要是再碰一下,我就不姓刘!”

“谁爱卖谁卖去!

老子不伺候了!”

之前跟我签了合同的乡亲们,争先恐后地涌上来,七嘴八舌地要求解除合同。

他们撕毁合同时那副兴高采烈的样子,脸上洋溢着“夺回损失”的得意和庆幸,仿佛从我这个“黑心商人”手里抢回了什么宝贝似的,那场景,深深地刺痛了我的眼睛。

货车司机秦师傅也看出了不对劲,跑过来小声问我:“志强兄弟,这……这是咋回事啊?”

<我强压下心头的怒火和苦涩,拍了拍他的肩膀:“秦师傅,让你白跑一趟,对不住了。

运费我一分不少,按时打给你。

你先带兄弟们回去吧。”

车队刚轰隆隆地开走,我的手机就响了。

是永宁超市
的采购打来的。

他在电话里一个劲儿地跟我道歉,说他们老板受到了压力,上岩村的村长亲自出马,还动用了市里的关系,要求超市必须优先采购上岩村的梨,所以,我们之前签的合同,只能……暂时搁置了。

挂了电话,我一个人孤零零地走在回家的土路上,夕阳把我的影子拉得老长老长。

越想越觉得憋屈,越想越觉得窝火。

我爹是村里的老支书,临终前还拉着我的手,反反复复地叮嘱我,说咱们老刘家的根在上岩村,村里有啥事,咱家得第一个往前冲,不能袖手旁观。

可现实呢?

现实狠狠地甩了我一个大嘴巴子!

我的一片好心,被他们当成了驴肝肺,还被踩在脚底下狠狠地碾了几脚!

我本来是想借着帮村里卖梨这个机会,迈出我回乡创业的第一步,给死气沉沉的家乡带来点儿改变。

谁承想,这第一步还没迈稳当,就摔了个狗啃泥,还把自己辛辛苦苦攒下的几万块钱给赔了进去。

我开始后悔,后悔自己当初头脑一热,辞掉了城里那份虽然累但还算稳定的工作,一头扎回这个看似淳朴、实则复杂的人情社会。

我还是太天真了,把人心想得太简单了。

村长父女挑拨离间固然可恨,但这些村民,难道就一点儿分辨能力都没有吗?

说到底,还不是为了那每斤多出来的两毛钱?

为了这点蝇头小利,他们就能心安理得地背信弃义,撕毁合同,把帮过他们的人往死里踩。

真是一群喂不熟的白眼狼!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一阵急促的“砰砰砰”敲门声就把我从混沌的睡梦中惊醒了。

我迷迷糊糊地想,现在村里人估计都躲着我走呢,谁还会大清早来敲我的门?

难不成是来继续骂我的?

我揉着惺忪的睡眼,趿拉着拖鞋去开门。

门一拉开,我眼前猛地一亮!

门外俏生生站着一个姑娘,穿着干净利落的白衬衫和牛仔裤,梳着高马尾,皮肤白皙,眼睛又大又亮,透着一股子城里人的灵气和干练。

是个生面孔。

“你找谁?”

我愣愣地问,一时没反应过来。

“请问,这里是刘志强大哥家吗?”

姑娘微微一笑,声音清脆得像山泉水叮咚响,脸上还带着两个浅浅的梨涡。

“呃,我就是刘志强。”

我下意识地挠
了挠乱糟糟的头发。

姑娘眼睛更亮了,落落大方地伸出手,自我介绍道:“刘大哥你好!

我是隔壁下岩村新来的大学生村官,我叫杨晓琳。

我听说……听说你有门路能卖雪梨,所以想来请你帮帮忙,看看能不能也帮我们下岩村把梨卖出去!”

我赶紧把她请进屋里坐下,给她倒了杯凉白开,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后脑勺,苦笑着解释:“杨村官,不瞒你说,我之前确实是联系上了一个渠道,就是永宁超市那个……不过……现在黄了。

唉,我现在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恐怕……帮不上你的忙了。”

杨晓琳捧着水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刘大哥,昨天你们上岩村闹的那一出,动静可不小,我们下岩村都听说了。

永宁超市那事儿,我们也知道。”

她顿了顿,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同情和理解:“说实话,我觉得你们村的乡亲们那么对你,实在太不地道了,这简直就是过河拆桥,卸磨杀驴!”

我心里一怔,这还是头一次有人站在我这边说话,替我打抱不平。

心里顿时涌起一股暖流,对眼前这个素不相识的姑娘,好感度“噌噌”往上涨。

“不过呢,” 杨晓琳话锋一转,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我这次来找你,不是想让你帮忙把梨卖进永宁超市。”

“我是想请你……帮我们下岩村,搞直播卖梨!”

“直播卖梨?”

我又是一愣,这词儿我熟啊,之前为了帮永宁超市卖梨,我还专门研究过。

“对啊!”

杨晓琳用力点点头,“我听说,你之前答应永宁超市,要在他们超市里搞直播带货的。

既然现在跟永宁的合同黄了,那你……能不能来我们下岩村,帮我们搞直播呢?”

“你的意思是……在梨树林子里,对着手机卖雪梨?”

我脑子“嗡”的一下,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

户外直播!

农产品溯源直播!

这可是现在最火的风口啊!

她兴奋地点头:“对对对!

就在咱们的果园里直播!

现场摘,现场吃,现场卖!

怎么样?

刘大哥,你觉得可行吗?”

我脑海里瞬间闪过无数个画面:金色的阳光透过梨树叶洒下来,杨晓琳这样漂亮又接地气的村官,站在挂满果实的梨树下,对着镜头,一边介绍着梨子的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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