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聪明好学,将来,能给你们老严家挣脸,你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上不了重点小学吧?”
严兴发听明白了:“我在这小区还有一套大房子,明天就过户给我大孙子。”
“哎,有爹真好。”
我敬了他满满一杯酒,“对了,我还有个小儿子。”
5我扶着严兴发走进县城政务中心,刚拿到房产交易的挂号,严大丽两口子就猛地冲了出来。
严大丽是严大新的姐姐,曾在县中学当过老师,不过现在退休了。
她老公在本县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所以,严大丽的气势很足。
“混蛋!
不就当年上学那点破事吗?
你自己为啥不能再考一年?
非得把账全算在我爹头上?”
她用手指着我,愤愤不平地说,“我爹付了五万元,相当于现在的一百万,买你那点成绩,不便宜了。
是你班主任扣了那笔钱没给你,要怪,你就去怪你班主任,当年他拿那笔钱给两个儿子都盖了楼房,是他坑了你。”
她的理直气壮,让我目瞪口呆。
对于一个寒门子弟来说,进一次高考考场,就等于扒一次皮。
再说,我还有个生病的妹妹。
我不可能去复读。
复读一年,至少需要好几千元,家里只能借债度日。
更别说那一年的惶惶不安。
我根本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落榜,哪里有心气再考一次?
穷人家孩子,得不到任何托举,毫不具备抗风险能力。
我的人生试错成本是零。
“爹,”我理都不理她,“咱老严家的事,轮得着她一个闺女说话吗?
房子今天还能不能过户?”
“能,能,肯定能。”
严兴发战战兢兢。
昨天晚上,我给他看了我拍的那些照片和整理好的证据,足以送严家父子去坐牢。
只要他说一个不字,我就把这些材料全都送到有关部门,同时也发给记者。
严兴发老婆跟在后面,神情犹豫。
我明白了,是她把严大丽喊来的。
“娘,”我又挽住严老太婆,“你说呢?
你孙子上学的事,今天就看你一句话了。”
她呆呆地望着严大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我松开手,撂下了脸:“你们要到现在还没个准话,这过户的事就算了,往后的事,该咋办咋办。”
严兴发死死抓住我:“你放心,我所有证件都带齐了,今天就能办妥。
你答应的事,也不能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