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轰鸣，那是超越三维的呼唤。
林深踏上第一级台阶时，听见实验室方向传来熟悉的脚步声——那是穿着碎花裙的妹妹，正抱着玻璃弹珠站在量子孤岛的边缘，冲他露出既天真又沧桑的微笑。
脑域博弈·第四章 黄道十二重人格第一级台阶在脚下碎成巨蟹座的星图时，林深的左半边身体突然爆发出母性般的温热。
他看见七岁那年发着高烧的自己，蜷缩在母亲注射完进化药剂的臂弯里，而此刻从毛孔渗出的不是汗水，是带着母乳气息的修复型纳米机器人。
“警告：情感模块过载，启动狮子座人格压制。”
胸腔里响起另一个声音，右半边身体瞬间覆盖上金色鳞甲。
林深的右手不受控制地捶打胸口，震落的鳞片化作燃烧的逻辑公式，将巨蟹座的温柔热浪蒸发成量子蒸汽。
他在两种人格的撕扯中踉跄着踏上第二级台阶，金牛座的固执代码正在重塑腿部骨骼，让他每一步都像踩进沥青般艰难。
“放弃吧，你以为自己是救世主？”
金牛座人格的声音带着金属摩擦的质感，“初代创始者早就算准了，十二种人格根本不可能共存，你只会变成意识的角斗场。”
第三级台阶亮起双子座的双子星，林深的视野突然分裂成左右两个画面：左边是天才组实验室里父亲调试芯片的背影，右边是疯子组地下室母亲注射药剂的侧脸。
当两具影像重叠时，他后颈的星芒胎记渗出银色血液，在空气中凝结成会说话的双胞胎小人。
“看看这些台阶，”左小人举起逻辑之剑，“每一级都是用前代平衡者的脑域残渣堆砌的。”
右小人抛着混沌之焰，“他们以为收集十二种人格就能拼成完整的神，却不知道神的背面是十二道伤疤。”
巨蟹座的温柔突然逆流成洪水，将金牛座的固执冲得七零八落。
林深跪倒在狮子座的火焰中，看着自己的指甲同时长出藤蔓（处女座的治愈）和尖刺（天蝎座的毁灭）。
当他咬破舌尖，尝到的是天秤座的平衡之血——那味道像极了妹妹葬礼那天，他偷喝的父亲藏在实验室的威士忌，辛辣与醇厚在味蕾上厮杀。
“第十二级台阶到了。”
射手座人格突然掌控声带，抬手射出由脑域波动构成的箭矢，击碎了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