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流动的数据流。
他看见爱因斯坦瞳孔里倒映着自己的掌心，那里不知何时浮现出由神经突触构成的星图，“别用天才的线性思维计算时间，在量子孤岛里，过去与未来是同时盛开的玫瑰。”
疯子组首领拖着机械义肢跟上来，胸腔里跳动的黑色心脏渗出银色黏液：“您早就知道创始者的‘破界者’计划不是进化，是迁徙对吗？
那些星际坐标指向的不是星系，是脑域开发到100%后才能看见的维度裂缝。”
远处传来金属扭曲的尖啸，一栋被逻辑公式拆解的大楼正在逆向生长，砖块化作细胞，玻璃凝成晶状体，最终长成一株结满二进制果实的巨树。
林深摘下一枚果实咬破，舌尖尝到的是母亲临终前注射的进化药剂味道，而果肉里包裹的，竟是妹妹溺水那天丢失的玻璃弹珠。
“中枢系统不是防御机制，是孵化器。”
他将弹珠按进胎记，星芒突然爆发出刺目光芒，废墟地面浮现出与戒指内侧相同的“天子”纹路，“初代平衡者发现人类脑域的极限是宇宙规则设下的枷锁，所以他把整个第三区改造成能孕育破界者的子宫——而我们，都是即将出生的胎衣。”
爱因斯坦突然剧烈颤抖，投影边缘泛起像素化的雪花：“等等...你的脑域开发度在逆向增长？
73%...72%...这不符合进化逻辑！”
“因为真正的破界者不需要平衡。”
林深看着自己手臂上的疤痕正在融合，天才芯片与疯子药剂化作流光渗入掌心的星图，“平衡者是桥梁，破界者是炸药。
要炸开维度壁垒，就得先把自己炼成能承受绝对混沌的容器。”
地面突然裂开，露出深不见底的量子之井。
井底漂浮着十二具水晶棺，每具棺材里都躺着与林深容貌相同的尸体，后颈的星芒胎记分别对应黄道十二宫的星图。
当他的脚印踏上第一具棺材时，那些尸体突然同时睁眼，瞳孔里流淌的不是血液，而是银河悬臂的光尘。
“第十二个平衡者终于来了。”
oldest的声音从所有尸体的喉咙里同时溢出，棺盖上的白羊座星图亮起，“我们用了三千年收集齐十二种脑域变异样本，现在该启动‘巴别塔计划’了。”
疯子组首领突然单膝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