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渗出皮肤，在培养皿里凝成菱形晶体，这是疯子组特有的脑域分泌物，蕴含着突破人类认知边界的混沌能量。
他看着自己手臂上并行的两条疤痕，左边是天才组植入的神经芯片，右边是疯子组注射的进化药剂，此刻正隔着静脉血管无声对抗。
“第三区的电磁屏障还有17分钟重启。”
他将晶体嵌入太阳穴的接口，视网膜瞬间绽开血色网格，“帮我黑进中枢系统，把‘平衡者’计划的权限调到最高级。”
通讯器传来剧烈的电流爆鸣，爱因斯坦的声音突然失真：“你疯了？
最高权限需要用脑域开发度做抵押！
你现在62%的阈值根本撑不住——但是我会赢。”
林深按下确认键的瞬间，实验室所有灯光同时熄灭。
黑暗中，他听见自己骨骼发出细微的噼啪声，那是脑域突破临界点的征兆。
疯子组的实验体突然睁开眼，瞳孔里流转的不再是人类的光泽，而是某种超越维度的混沌代码。
“欢迎来到平衡者的领域。”
林深笑了，舌尖尝到铁锈味。
他看着自己左手无名指的戒指缓缓展开，露出内侧刻着的“天子”二字——那是三年前，当他同时拒绝天才组的招安和疯子组的追杀时，亲手为自己戴上的枷锁。
天花板轰然炸裂的刹那，他看见两拨人马同时跃入实验室：左边是身着白大褂的天才组，每人后颈都闪烁着智慧芯片的冷光；右边是披挂机械义肢的疯子组，瞳孔里跳动着毁灭的火焰。
而林深站在中间，任由两股能量在体内碰撞出银河般的电弧。
“你们以为自己是棋手？”
他抬手轻挥，天才组的神经干扰器和疯子组的粒子炮同时哑火，“在绝对的平衡面前，天才的计算和疯子的毁灭，都只是我棋盘上的棋子。”
视网膜上的进度条跳到69%的瞬间，林深感到有什么东西在意识深处破茧而出。
那是比天才更接近真理，比疯子更靠近本源的存在——所谓天子，从来不是坐在龙椅上的人，而是能同时握住创造与毁灭之剑的执刀者。
疯子组的首领突然跪地，机械义肢发出不堪重负的哀鸣：“您...您的脑域波动频率...和中枢系统里的‘创始者’一模一样...”林深弯腰拾起地上的手术刀，刀刃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