键的一块仍然缺失——为什么?
为什么冷月如此执着于毁掉厉景琛和我父亲?
手机震动,是个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
点开后,我差点惊叫出声——那是一张父亲和厉父的合影,背后用红笔写着“杀人凶手”。
照片边缘被刻意裁掉,但隐约能看到第三个人的手臂。
我刚要回拨,又一条信息进来:“你父亲没告诉你的真相:1998年那晚,工地上有四个人。”
我盯着手机,寒意从脚底窜上脊背。
1998年,就是坍塌事故发生的年份。
如果当时有四个人在场,除了父亲和厉父,还有谁?
周明?
周雪?
第三条信息来了,这次是一张模糊的监控截图:父亲在酒店前台,手里拿着...一个棕色药瓶。
日期是我流产前三天。
我的呼吸变得急促。
难道冷月说的部分是真的?
父亲确实...手机突然被抽走。
我抬头,看到父亲站在床边,面色阴沉地看着那些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