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亲口对傅容深说过,很喜欢那里的口味虾。
我没有回复傅容深,直接删除了消息。
第二天,是我二十六岁生日。
一直到傍晚,傅容深都没有回来。
窗外电闪雷鸣,暴雨倾盆。我独自坐在餐桌前,对着一个四寸的奶油蛋糕许愿。
“温落,生日快乐。”我小声对自己说,吹灭了蜡烛。
屋子里安静得可怕。
从前的七年生日,都是傅容深陪我一起过的。
在国际大学交流时相识,从校园走到婚姻殿堂,我从未质疑过他的爱。
可我记得新婚那夜,傅容深执意要我穿上学生制服,扎起马尾。
我以为这是他喜欢的小情趣,羞涩地满足了他。
那是我唯一一次见他动情到极致,颤抖猩红的眼睛。
直到现在才明白,他是想透过我,看到学生时代的她。
不出意外,意外发生了。
那天傅容深赶回家的路上,踩刹车的右脚没有及时做出反应,在高架桥上出了车祸。
连安全气囊都弹了出来。
我赶到医院时,急诊室一片混乱。“多处骨折,右腿严重受损,需要立即手术!”同事快速向我汇报情况。
我看到傅容深苍白的脸。他昏迷着,额头上有一道狰狞的伤口。
专业素养让我迅速评估了他的伤势:右腿二次创伤,粉碎性骨折。
这次他的断骨,即使是我也接不回来了。
护士递给我傅容深的个人物品,其中包括他的手机。
屏幕亮起,是苏静语的已读消息:“容深,打雷了,我好害怕……你今晚回来,不走了好不好?”
或许正是这条消息,让他在回家的路上分了神。
等傅容深苏醒过来,他已经完成了右腿的截肢手术。
媒体将他的事迹报道得铺天盖地。
“著名企业家傅容深为赶回家为爱妻庆生,暴雨中遭遇车祸”、“当代深情典范:傅总为妻子失去右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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