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溺渊全文》,由网络作家“牛肉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将以第一人称视角,带你走进南方水乡古镇青河镇的诡异沉渊潭,感受水文研究生林夏在调查河道生态时,逐渐揭开自己与水鬼之间宿命纠缠的恐怖历程。1归乡的水腥味梅雨季节的青河镇像一块泡发的霉豆腐,青石板缝里渗着黑褐色的水,空气里浮动着水草腐烂的气息。我站在镇口的老槐树下,行李箱轮轴陷进砖缝里,发出刺耳的声响。远处,沉渊潭的方向飘来一缕缕白雾,像是有人在水下煮粥,热气蒸腾而上。“夏夏,是夏夏吧?”沙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转身看见陈阿婆拄着拐杖,站在斑驳的砖墙前。她身上还是那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衫,衣襟上别着一枚铜铃,随着呼吸轻轻晃动,发出细碎的响声。她的头发全白了,却梳得整整齐齐,用一根红绳扎成髻,红绳的末端系着一块指甲盖大小的银牌,上面刻着看不...
《溺渊全文》精彩片段
我将以第一人称视角,带你走进南方水乡古镇青河镇的诡异沉渊潭,感受水文研究生林夏在调查河道生态时,逐渐揭开自己与水鬼之间宿命纠缠的恐怖历程。
1 归乡的水腥味梅雨季节的青河镇像一块泡发的霉豆腐,青石板缝里渗着黑褐色的水,空气里浮动着水草腐烂的气息。
我站在镇口的老槐树下,行李箱轮轴陷进砖缝里,发出刺耳的声响。
远处,沉渊潭的方向飘来一缕缕白雾,像是有人在水下煮粥,热气蒸腾而上。
“夏夏,是夏夏吧?”
沙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转身看见陈阿婆拄着拐杖,站在斑驳的砖墙前。
她身上还是那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衫,衣襟上别着一枚铜铃,随着呼吸轻轻晃动,发出细碎的响声。
她的头发全白了,却梳得整整齐齐,用一根红绳扎成髻,红绳的末端系着一块指甲盖大小的银牌,上面刻着看不懂的符文。
“阿婆,”我勉强笑了笑,走上前去,“我回来了。”
陈阿婆上下打量着我,目光在我胸前的工作证上停留了片刻。
那是我所在的水文研究所的证件,照片上的我穿着白大褂,表情严肃。
她的眼神里突然闪过一丝惊恐,伸手抓住我的手腕,指甲几乎掐进我的皮肉:“夏夏,听阿婆的话,别去碰沉渊潭的水,千万别去。”
我愣住了,下意识地想抽回手,但她的力气大得出奇:“阿婆,您怎么了?
我是来做水文研究的,沉渊潭是青河镇最重要的河道——狗屁研究!”
陈阿婆突然提高了声音,铜铃剧烈摇晃,发出刺耳的响声,“那潭子里有水鬼,专挑命数带水的人!
你生辰八字属涧下水,七岁那年要不是……”她突然住了口,脸色发白,像是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我的心猛地一沉。
七岁那年,我确实在沉渊潭溺过水。
那天我跟着一群孩子在潭边玩,不知怎么就掉进了水里。
我记得水很凉,像是有无数只手在往下拽我,后来我被一股力量推上了岸,回头却只看见水面上漂浮的水草。
大人们说我命大,是潭神保佑,但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敢靠近沉渊潭。
“阿婆,您说的‘要不是’是什么意思?”
我追问,“当年救我的人是谁?”
陈阿婆松开手,往后退了几步,摇摇
头:“你别问了,总之别去碰那潭水。
赶紧回你爸妈家吧,他们知道怎么办。”
说完,她转身拄着拐杖走了,铜铃声渐渐消失在雨雾中。
我站在原地,看着她蹒跚的背影,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
这时,一阵风吹来,带来沉渊潭的水腥味,我突然想起小时候闻到的就是这个味道,混合着铁锈和腐草的气息,像是有人在水底腐烂。
我甩了甩头,拿起行李箱,朝家的方向走去。
路过镇西头时,我忍不住朝沉渊潭看了一眼。
潭水呈暗绿色,水面上漂浮着一层油花,岸边的芦苇丛沙沙作响,像是有人在低声说话。
我想起陈阿婆的警告,加快了脚步。
回到家时,父母正在厨房里做饭。
母亲看见我,连忙擦着手迎出来,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紧张:“夏夏,你怎么回来了?
不是说要在外地做研究吗?”
“我申请了老家的河道生态项目,”我放下行李箱,“妈,您怎么了?
脸色这么差。”
母亲勉强笑了笑:“没事,就是最近总下雨,心里烦。
快洗手吃饭吧,你爸做了你最爱吃的清蒸鱼。”
吃饭时,父亲一直沉默着,只是不停地给我夹菜。
我注意到他的手在微微发抖,筷子好几次差点掉在地上。
母亲不停地叮嘱我别去沉渊潭附近,说那里不安全,我随口答应着,心里却更加疑惑。
夜深了,我躺在自己的房间里,听着窗外的雨声。
房间里的一切都和小时候一样,墙上贴着褪色的卡通贴纸,书桌上摆着泛黄的课本。
我翻来覆去睡不着,起身走到窗前,拉开窗帘。
月光下,沉渊潭泛着诡异的光泽,像是一块巨大的墨绿色宝石。
我盯着水面,突然看见一个红色的身影闪过,像是一个穿红肚兜的小女孩,坐在潭边的石头上,背对着我梳头。
她的头发很长,垂到腰间,发梢滴着水,落在石头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
我揉了揉眼睛,再看时,小女孩已经不见了,只有芦苇丛在风中轻轻摇曳。
我告诉自己这是错觉,可能是白天听了陈阿婆的话,心里害怕。
但不知为什么,我的心跳得厉害,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水下盯着我。
2 探测仪下的秘密第二天一早,我带着水下探测仪来到沉渊潭边。
雨已经停了,但空气还是
湿漉漉的,远处的山峦笼罩在薄雾中。
我选了一块平坦的石头,放下设备,准备开始工作。
“林夏!”
身后传来一声呼喊,我转头看见周明穿着警服,手里拿着一顶警帽,正朝我走来。
他比小时候高了不少,脸上多了几分硬朗,眼神里却还是带着当年的玩世不恭。
“周明?”
我笑了笑,“你当警察了?”
“是啊,”他走到我面前,目光落在我的探测仪上,“听说你回来做研究了,沉渊潭这地方……你最好离远点。”
我挑眉:“怎么,连你也相信水鬼的传说?”
周明沉默了一会儿,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点燃后吸了一口:“我爸当年就是在沉渊潭溺死的,你还记得吗?”
我点点头。
周明的父亲是个渔民,十年前在沉渊潭打捞东西时溺水身亡。
我记得那天镇上很多人去打捞,最后在潭边的芦苇丛里发现了他的尸体,双手呈托举状,像是在水里托着什么东西。
“我爸死后,我一直在调查他的死因,”周明说,声音低沉,“他出事前,曾在潭底捞出半块石碑残片,上面刻着‘镇’字。
从那以后,他就变得很奇怪,总说要把东西还回去,还说潭底有人在等他。”
我心里一凛:“石碑残片?
什么样的石碑?”
“我不知道,”周明摇摇头,“后来那残片不见了,可能是我妈处理了。
林夏,我总觉得沉渊潭的水鬼传说不是空穴来风,这里面一定有什么秘密。”
我看着他严肃的表情,突然想起陈阿婆的警告,还有昨晚看到的红衣小女孩。
或许,这个传说不仅仅是传说那么简单。
“我帮你一起调查吧,”我说,“反正我的研究也需要有人协助。”
周明一愣,随即笑了:“好啊,不过先说好了,要是遇到危险,你得听我的。”
我点头,转身开始调试探测仪。
水下摄像头缓缓沉入水中,屏幕上出现了潭底的景象。
淤泥覆盖的河床上,散落着一些石头和水草,画面右下角显示水温18℃,比周边水域低了5℃。
突然,屏幕上出现了一道黑影,快速游过镜头。
我惊呼一声,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周明凑过来,盯着屏幕:“那是什么?”
我摇摇头,心跳加速:“不知道,像是个人影,但水下怎么会有人……”话音未
落,探测仪突然发出刺耳的警报声,屏幕上显示信号干扰。
我手忙脚乱地调整设备,却看见摄像头正在剧烈晃动,像是被什么东西抓住了。
“快拉上来!”
周明大喊一声,抓住绳子用力往上拽。
探测仪露出水面的那一刻,我差点尖叫出声——摄像头的外壳上,赫然印着一个青色的手印,五根手指纤长,指甲缝里嵌着绿色的淤泥。
周明脸色铁青,掏出手机给局里打电话,说要汇报沉渊潭的异常情况。
我蹲在地上,盯着那个手印,只觉得一阵寒意从脚底窜到头顶。
这手印,分明是个女人的手,而且已经在水下泡了很久很久。
“林夏,你没事吧?”
周明打完电话,关切地看着我。
我摇摇头,勉强笑了笑:“没事,可能是水草缠住了摄像头。”
我心里清楚这是假话,但现在不想多说,“今天先到这儿吧,我回去整理一下数据。”
周明点点头,帮我收拾好设备,送我回家。
路过陈阿婆家时,我看见她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串纸钱,正在焚烧。
她抬头看见我们,眼神里充满了忧虑,朝我轻轻摇头。
回到家,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打开电脑查看探测仪的数据。
声呐显示,潭底有规律的震动波,像是某种物体在有节奏地撞击河床。
我想起周明说的镇魂碑,难道潭底真的镇压着什么东西?
晚上,我做了一个噩梦。
我梦见自己站在沉渊潭边,月光如水,那个穿红肚兜的小女孩站在水中,朝我招手。
我不由自主地走向她,脚下一滑,掉进了水里。
水很凉,像是无数根冰针在扎我的皮肤,我想挣扎,却发现四肢动弹不得,只能任由自己往下沉。
<下沉的过程中,我看见潭底有一块巨大的石碑,上面刻着密密麻麻的符文,已经断裂成两半。
断裂处露出一个缺口,里面隐约有一双眼睛在闪烁。
无数双手从淤泥中伸出,抓住我的脚踝、手臂,将我往石碑的方向拖去。
我惊醒过来,浑身是汗,大口喘着气。
窗外,雨又下了起来,打在玻璃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我伸手摸向床头柜,想拿杯水喝,却摸到一个硬硬的东西。
我打开灯,看见床上放着一根水草,湿漉漉的,散发着腐臭的味道。
我猛地起身,看
向窗户,窗户关得严严实实,没有任何被打开的痕迹。
那么,这根水草是从哪里来的?
难道是那个小女孩……我不敢再想,冲进卫生间洗了把脸。
镜子里的我脸色苍白,眼睛周围有明显的黑眼圈,看起来像是几天没睡了。
我突然想起陈阿婆说的“血月当空时,水鬼会通过梦境标记替身”,心里一阵发寒。
3 灵媒的铜铃第二天,我去找陈阿婆。
她的家还是老样子,木门上贴着褪色的门神,门环上挂着一串大蒜。
我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阵咳嗽声,接着是拖沓的脚步声。
“夏夏,你怎么来了?”
陈阿婆打开门,看见我时有些惊讶。
我走进屋里,一股浓浓的艾草味扑面而来。
屋里光线昏暗,墙上挂着几幅道教的符咒,供桌上摆着一尊神像,手里拿着一把宝剑,脚下踩着一条巨蛇。
“阿婆,我想知道当年的真相,”我直截了当地说,“关于我溺水的事,还有沉渊潭的水鬼。”
陈阿婆叹了口气,示意我坐下,然后从柜子里拿出一个铁盒,里面装着一些泛黄的纸张和一枚铜铃。
她拿起铜铃,轻轻摇晃,铃声清脆,却带着一丝说不出的诡异。
“夏夏,你知道沉渊潭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吗?”
她开口了,“因为这里曾经是古战场,上万将士战死沙场,尸体被扔进潭里,鲜血染红了潭水。
后来,朝廷派来一位高人,在潭底立了一块镇魂碑,镇压住了将士们的怨气。”
“但镇魂碑年久失修,渐渐裂开了缝隙,”她继续说道,“每三十年,就需要用命带水的活人来加固封印,否则怨气外泄,会酿成大祸。
你七岁那年,正好是镇魂碑需要献祭的时候,你掉进水里,其实是被选中了。”
我浑身发冷:“那我为什么没死?
是谁救了我?”
陈阿婆看着我,眼神复杂:“是我。
当年我是镇上的神婆,负责主持献祭仪式。
但我实在不忍心看着一个孩子去死,于是用自己的血在你身上画了避邪符,把你推上了岸。
从那以后,水鬼就盯上了我,我的丈夫……他为了保护我,被水鬼拖下了水。”
她的声音哽咽了,我这才注意到她拄着拐杖的腿,膝盖以下是义肢:“阿婆,对不起……傻孩子,这不怪你,”陈阿婆擦了擦眼泪,
“现在麻烦又来了。
镇魂碑的裂缝越来越大,水鬼们需要新的替身,而你,就是他们选中的人。”
我想起昨晚的噩梦,还有床上的水草,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那我该怎么办?
难道真的要去献祭?”
“当然不是,”陈阿婆从铁盒里拿出一本破旧的书,封面上写着《水府秘录》四个字,“这本书里记载着破解之法。
镇魂碑一共有两块残片,分别刻着‘镇’和‘渊’字,只要找到这两块残片,重新拼合,就能净化怨气。”
“周明的父亲曾经捞出过‘镇’字残片,”我说,“但后来不见了。”
陈阿婆点点头:“残片应该还在镇上,可能在周明家,也可能在其他地方。
夏夏,你必须在血月之夜前找到残片,否则……”她没有说完,但我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
这时,窗外突然响起一声惊雷,雨点噼里啪啦地打在窗户上。
陈阿婆看向窗外,脸色一变:“血月要来了,就在三天后。
夏夏,你赶紧去找周明,一起寻找残片,我会在这里为你们祈福。”
我起身告辞,走到门口时,陈阿婆突然叫住我,把那枚铜铃塞进我手里:“带着这个,关键时刻能救你一命。
还有,千万记住,血月之夜不要靠近沉渊潭,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过去。”
我握着铜铃,点点头,转身走进雨中。
雨很大,我撑起伞,朝周明家走去。
心里既有恐惧,又有一丝坚定,我必须找到残片,解开这个诅咒,否则我和青河镇都将陷入万劫不复。
4 潭底的鬼将周明家的旧宅已经很久没人住了,门锁上结着蛛网,窗户玻璃碎了一块。
我推开虚掩的门,里面一股霉味扑鼻而来。
屋里的家具都用白布盖着,地上散落着一些杂物。
“周明,你确定残片在这里吗?”
我问道。
“不确定,但我爸出事前经常来这里,”周明说,“他可能把残片藏在了某个地方。”
我们开始仔细搜索房间,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我打开书桌的抽屉,里面有一些旧报纸和信件,还有一个笔记本。
我翻开笔记本,里面是周明父亲的字迹,记载着他打捞到残片后的所见所闻。
“7月15日,我在沉渊潭捞出一块石碑残片,上面刻着‘镇’字。
当晚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个
身穿铠甲的将军,他说镇魂碑碎了,需要重新拼合。
他让我把残片还给潭底,否则会有大祸。”
“7月16日,我把残片带回家,放在衣柜里。
晚上听见有人在窗外说话,说‘还差一块,还差一块’。
我打开窗,只看见一片芦苇丛。”
“7月17日,我决定把残片还回去,可是找不到了。
衣柜里只剩下一根水草,和沉渊潭里的一样。”
我把笔记本递给周明,他看完后脸色凝重:“残片不见了,难道是被水鬼拿走了?”
“可能,”我想起陈阿婆的话,“还有一块‘渊’字残片,我们必须找到它。”
这时,窗外的雨突然停了,天空中出现了一轮血红色的月亮,像一个巨大的血球,挂在沉渊潭的上方。
我想起陈阿婆的警告,血月之夜不要靠近沉渊潭,但不知为什么,我的心里突然有了一个念头——残片可能在潭底,在镇魂碑旁边。
“周明,我们去沉渊潭吧,”我说,“残片可能在潭底,血月之夜,也许我们能找到它。”
周明看着我,犹豫了一下,然后点点头:“好,我陪你去。”
我们来到沉渊潭边,血月的光芒照在水面上,潭水呈现出暗红色,像是一池血水。
岸边的芦苇丛沙沙作响,像是无数人在窃窃私语。
我握紧手中的铜铃,和周明一起走进水里。
水很凉,没过膝盖时,我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蹭我的腿,像是水草,又像是头发。
周明打开手电筒,照亮前方的水面,我们小心翼翼地往潭中心走去。
突然,手电筒的光束照到了一个漂浮的物体。
我凑近一看,忍不住尖叫出声——那是一具尸体,穿着古代的铠甲,脸上布满了青苔,眼睛空洞洞的,正直勾勾地看着我们。
“那是……鬼将,”周明声音颤抖,“传说中镇守镇魂碑的将军。”
鬼将突然动了,他伸出手,抓住周明的脚踝,用力往下拽。
周明惊呼一声,摔倒在水里,手电筒掉进水里,熄灭了。
我慌忙去拉他,却看见更多的手从水里伸出来,抓住我们的腿,把我们往水底下拖。
我想起陈阿婆给的铜铃,连忙摇晃起来。
铜铃发出清脆的响声,那些手像是被烫到一样,迅速缩了回去。
鬼将抬起头,看着我手中的铜铃,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
“你还
记得自己是谁吗?”
我大声喊道,“你是镇守沉渊潭的将军,是保护百姓的英雄!”
鬼将愣住了,抓住周明的手松了松。
我趁机拉起周明,往后退了几步。
这时,我看见潭底有一块发光的石头,上面刻着“渊”字——那是另一块残片!
“周明,快看!”
我指着残片,“我们拿到残片,就能救大家了!”
周明点点头,我们互相搀扶着,小心翼翼地朝残片走去。
鬼将在后面缓缓跟着,却没有再动手。
当我伸手握住残片的那一刻,潭水突然沸腾起来,无数气泡从水底冒出,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
鬼将的身影开始变得透明,他看着我,嘴角微微上扬,像是在微笑。
然后,他对着我和周明鞠了一躬,转身走进了潭底的黑暗中。
5 未完成的封印我和周明回到岸上时,血月已经消失了,天空中泛起了鱼肚白。
我们手里拿着两块残片,虽然疲惫不堪,但心里充满了希望。
“现在怎么办?”
周明问,“把残片放回镇魂碑?”
我点点头:“陈阿婆说过,残片拼合后可以净化怨气。
我们去潭边的古榕树那里,据说镇魂碑的残片原本嵌在树洞里。”
我们来到古榕树前,树干上有一个巨大的树洞,里面积着一些雨水。
我把两块残片放进去,奇迹般地,它们严丝合缝地拼在了一起,形成了一块完整的石碑,上面刻着“镇渊”二字。
石碑刚一拼合,古榕树突然发出耀眼的光芒,一道光柱直冲天际。
沉渊潭的水面上,浮现出无数透明的身影,他们对着我们鞠躬,然后渐渐消失在晨光中。
周明的父亲也在其中,他朝我们微笑,然后转身走进了光芒里。
“结束了,”周明轻声说,“我爸终于可以安息了。”
我点点头,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
这时,我想起陈阿婆,连忙和周明一起朝她家跑去。
可是,当我们赶到时,却发现陈阿婆倒在地上,已经没有了呼吸。
她的手里紧紧握着那串纸钱,脸上带着平静的笑容。
铜铃掉在她身边,铃铛上有一道裂痕,像是被什么东西撞过。
我们报了警,警察初步判断陈阿婆是自然死亡,但我知道,她是为了我们而牺牲的。
她用自己的生命,换取了我们的平安。
葬礼结束后,青河镇恢复了平静
。
沉渊潭的水变得清澈见底,再也没有出现过诡异的现象。
我完成了水文研究,准备离开家乡。
临走前,我去了一趟沉渊潭,向鬼将和陈阿婆告别。
潭水波光粼粼,芦苇丛轻轻摇曳,像是在诉说着什么。
我转身准备离开,却看见水面上漂浮着一个东西,我伸手捞起来,是半块刻着“渊”字的石碑残片,和我们拼合的那块一模一样。
我愣住了,突然想起临走时收到的匿名包裹,里面的残片和照片。
照片上的我溺亡在沉渊潭,身后的芦苇丛里,陈阿婆的铜铃在无风自动。
手机里的短信还在:“你以为结束了?
真正的镇魂碑,在你心里。”
我浑身发冷,意识到一切可能只是暂时的平静。
也许,真正的诅咒,才刚刚开始。
而我,永远也无法摆脱沉渊潭的阴影,因为我知道,在我的心里,已经种下了一颗种子,一颗关于水鬼、关于镇魂碑的种子,随时可能发芽,将我拖入永恒的深渊。
我握紧手中的残片,看着远处的青河镇,知道自己再也无法逃离。
无论走到哪里,沉渊潭的水鬼都会跟着我,因为我是命带水的人,是他们永远的目标。
深吸一口气,我转身离开,身后的沉渊潭泛起一圈圈涟漪,像是在和我告别,又像是在等待下一个命定的替身。
而我,只能带着这个秘密,继续前行,不知道下一次,水鬼会在什么时候出现,又会带来怎样的恐怖。
6 残片之咒离开青河镇的第七天,我在研究所的实验室里调试水质检测仪。
窗外阳光明媚,玻璃上反射着蓝天的影子,但我总觉得背后有一丝凉意,像是有人在盯着我。
办公桌上放着那块“渊”字残片,被我用密封袋装着,放在显微镜下。
自从带回研究所,它就时不时发出细微的震动,像是某种频率的共鸣。
今天早上,我发现密封袋内侧凝结着水珠,明明是干燥的实验室,水珠却带着沉渊潭特有的水草味。
“林夏,你在看什么?”
同事小吴探过头来,好奇地看着显微镜。
我慌忙用白布盖住残片:“没什么,一块普通的石头,老家带回来的纪念品。”
小吴耸耸肩:“好吧,不过你最近脸色很差,是不是生病了?
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我勉强笑了笑:“可能是太
累了,过两天就好。”
夜里,我在宿舍里写报告,电脑屏幕的蓝光映在脸上。
桌上的残片突然震动起来,密封袋里的水珠越来越多,顺着袋子流到桌面上,形成一条细细的水痕。
我盯着水痕,惊恐地发现它正在勾勒出沉渊潭的轮廓,中心位置是一个小小的红点,像是有人在标记我的位置。
与此同时,手机突然响起,是周明打来的视频电话。
我接起电话,却看见画面里不是周明,而是陈阿婆的家。
镜头缓缓移动,停在供桌上的《水府秘录》上,书页被风吹开,露出一行用鲜血写的字:“血月将至,替身难逃。”
“周明?”
我颤抖着喊,“这是怎么回事?”
画面突然切换,周明出现在镜头前,脸色苍白:“林夏,我在陈阿婆家发现了这个,还有她的日记。
你走后,沉渊潭的水又开始泛红,而且……”他顿了顿,“镇上又有人失踪了,死状和我爸当年一样,双手呈托举状。”
我感到一阵眩晕,残片的震动越来越剧烈,仿佛要穿透密封袋。
屏幕里,周明身后的窗户突然被风吹开,一片芦苇叶飘了进来,落在《水府秘录》上,叶子上用朱砂写着“七日”两个字。
7 血月预兆接下来的几天,我被噩梦缠身。
每晚都会梦见沉渊潭的水漫过研究所,红衣小女孩站在水里,手里拿着另一块残片,朝我微笑。
她的嘴唇开合,却没有声音,我知道她在说:“还差一块,还差一块。”
第四天,我收到一个匿名快递。
打开后,里面是一个玻璃瓶,装着沉渊潭的水,水底沉着半缕红发,和小女孩的头发一模一样。
瓶子里还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血月之夜,子时三刻,潭边等你。”
我打电话给周明,他沉默了很久:“林夏,我查过了,陈阿婆的日记里说,镇魂碑的诅咒是双生的。
你拼合的只是‘镇渊’碑的一半,还有另一半……在那个小女孩手里。”
“小女孩是谁?”
我追问。
“她是当年献祭的童女,”周明声音低沉,“本该死去的人是她,却被你代替了。
她的灵魂被困在沉渊潭,成了水鬼的首领,一直在寻找机会夺回自己的命数。”
我想起七岁那年溺水的经历,终于明白为什么会被神秘力量推上岸——那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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