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爪。
他几乎要变成龙了。
十、四度爆血的赤金纹路如活物般爬满楚子航的脖颈，每一寸鳞片都在晨曦中折射出黑曜石的光泽。
当昆古尼尔枪尖与龙血臂甲碰撞的刹那，空气爆发出玻璃碎裂般的尖啸 —— 那不是金属交锋，而是神之权柄与混血种极致血脉的对撞。
奥丁胯下的斯莱普尼尔突然人立而起，八条马腿崩裂出蛛网状的暗金裂纹，神驹眼中的狂怒被一丝恐惧取代。
“破！”
楚子航的声音被鳞片摩擦声割裂，利爪攥紧昆古尼尔的瞬间，臂甲上的村雨纹路猛地亮起。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枪身里流淌的命运之力 —— 那是无数亡魂凝结的冰冷洪流，却在龙血灼烧下发出滋滋声响。
男人突然将断枪掷向斯莱普尼尔的眼窝，A 级混血种的最后力量化作赤红流光，神驹吃痛甩头时，奥丁的面具被震出第一道裂痕。
这是楚子航第一次看清面具下的眼睛 —— 那是两团燃烧的金色火焰，却在接触到他臂甲上父亲血迹的瞬间，火焰剧烈摇曳。
“神也会…… 动摇？”
他低吼着催动四度爆血，后颈鳞片层层炸开，形成狰狞的龙形突起，臂甲骤然延伸出三根骨刺，精准刺入昆古尼尔的符文缝隙。
“咔嚓！”
命运之枪从枪尖开始崩碎，金色光粒如星尘般消散。
奥丁发出非人的咆哮，身影剧烈震颤，斯莱普尼尔的八足寸寸瓦解，化作光雨坠入高架桥下方的河流。
楚子航趁势跃起，龙血臂甲裹挟着父血的温度，一拳轰在奥丁的面甲中央 ——面具如蛛网般碎裂，露出半张与他极为相似的脸。
但不等他看清，神的身影已彻底崩解，只留下那半块刻着古老符文的面具碎片，坠落在他脚边。
四度爆血的副作用在此刻爆发，楚子航单膝跪地，鳞片脱落处渗出血珠，却在接触地面的瞬间燃成灰烬。
奥丁，退下了。
十一、我赢了吗？
雨停了。
男人的身体躺在桥边，没有了生气，但微微起伏的胸膛证明他还活着。
楚子航几乎没有了力气。
但他仍亦步亦趋的走向男人的身体。
男人几乎浑身没有完好的地方了，只有微弱的气息了。
“不要死！”
一贯冷漠的楚子航在此刻终于忍不住了。
泪水从他的眼角落下，途经他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