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孙妈妈烦躁地一挥帕子,浓郁呛鼻的劣质香粉味弥漫开来,“你先出去……这里污秽不堪,别熏臭了自己,待会还有贵客到!”
果然,我还以为是她关心,没想到……我跌跌撞撞“逃”出了听涛阁。
关上门的瞬间,我脸上所有惊惧的表情瞬间消失,只剩下冰冷的平静,和嘴角一抹微不可察的弧度。
5.秘密·暗香浮回到我那间狭小的“香闺”,心脏仍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但已不再是恐惧,而是劫后余生的激越和毒计得逞的冰冷快意。
喜儿早已在房里等我,小脸煞白,显然也听到了前院的混乱。
“姐姐……你没事吧?
贾老爷他……没事了。”
我打断她,声音异常平静,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
“喜儿,”我转过身,目光锐利地看向她,“你刚才说,灶上的‘得子汤’是秘密,谁负责熬?”
喜儿愣了一下,努力回想:“是……是王婆子!
她管着后面的小灶,专门伺候那些贵客的点心和汤水。
平时都不让我们靠近的,那汤的料,听说都是孙妈妈亲自配好给她的。”
王婆子……那个沉默寡言、眼神浑浊的老妇人。
我记下了。
“好。
以后,多留心王婆子。
她什么时候去领料,料是什么样子,熬汤用了多久,还有……料包都放在哪。
记住,不要刻意靠近,远远看着就行,记在心里,回来告诉我。”
我的声音很低,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姐姐……这……”喜儿眼中又浮现出惧色。
“想活下去吗?”
我盯着她的眼睛,声音像淬了冰的针,“想以后不用再吞那些蟾蜍药汁,想有一天能活着走出这扇门吗?
那就照我说的做。
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
“我……我听姐姐的!”
喜儿用力点头,眼里燃起一丝微弱的希望,尽管这希望可能通向更深的黑暗。
……接下来的日子。
春雨楼表面恢复了平静,但暗流汹涌——贾荣禄事后虽被孙妈妈用重金暂时安抚住,但“得子汤”的名声终究是受损了,连带楼里的生意也受了些影响。
孙妈妈整日阴沉着脸,龟公们也更加暴躁,姑娘们噤若寒蝉。
我则更加“温顺乖巧”,努力扮演着那个胆小、本分、偶尔被点中牌子就强颜欢笑的“红蕊”。
孙妈妈因贾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