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马夫牵来了追风,它喷着响鼻,前蹄不安地刨着地。
我走到它身边,没有立刻去抓缰绳,而是伸出手,轻轻地放在它的脖子上,顺着鬃毛的方向抚摸。
渐渐地,追风的呼吸平稳了一些,不再那么焦躁。
我顺势拉过缰绳,动作轻柔但坚定。
在它稍微放松的那一刻,我借着马镫一跃而上,稳稳地坐在了它宽阔的背上。
我踢了一下马腹,追风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像一道黑色的闪电冲了出去!
我并没有什么章法,只是凭着感觉跟追风融为一体,脸上露出了肆意的笑容。
追风忽然人立而起,我在欢呼声中稳稳扯住缰绳。
场内寂静片刻,随即爆发出雷鸣般的喝彩。
萧砚辞不自觉地上前两步,眼底的轻蔑碎成星芒,喉结下意识滚动,心跳声不知何时变得有些杂乱,搅得他无端心慌。
江明珠将这一切尽收眼底,愤怒地攥了攥手中的缰绳,眼中闪过一丝狠毒。
我握着缰绳经过江明珠身边正要转弯,却听到身后传来重物坠地的声音。
回头望去,江明珠正歪在地下,娇弱地呻吟。
我慌忙勒马返回,刚蹲下身要查看,胸口传来一阵剧痛,整个人被踹得倒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鲜血顺着嘴角流下来。
萧砚辞黑着脸站在我面前,“要是明珠有个好歹,我要你陪葬!”
我艰难地撑起身子,膝盖重重磕在碎石子铺就的马道上。
“公爷饶命,我没有……”
萧砚辞没再听我辩解,温柔地弯腰抱起江明珠匆匆离去。
我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膝盖传来钻心的疼。
曾经我在马场犯错,被打得半个月下不来床,这次……
暮色渐浓,我跪在马场,碎石硌得膝盖发麻,喉咙干得发疼,却不敢挪动分毫。
府医说江明珠并无大碍,可萧砚辞还是不放心地守着她,直到天黑才回府。
“那村妇呢?”
“公爷,夫人还在马场跪着,水米未进……”
萧砚辞呼吸一滞,眼中闪过一丝心疼,嘴上却带着几分不耐道:
“真会装可怜,还不让她赶紧滚回来。”
我被下人叫起时,脑中却只有一个想法:这次竟然不用挨打了。
谁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