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勉力摇头,强忍着头晕目眩,回道:“没事……我还能坚持。”
厂医跑过来,一边手忙脚乱地帮我止血,一边低声劝我坐下休息。
我却固执摆手,直起腰板。
母亲立在一旁,脸色如同打翻的酱缸,半天说不出话来。
她还嘴硬,低声解释道:“她做错了事,我管教她一下,失了点分寸,毕竟现在回来了,其他同志回头都跟她学坏可怎么办……”
这时,一阵拐杖敲打地板的声音突兀响起。
一位英姿飒爽的老人步履蹒跚地走进场子。
“我看你不是单纯教育女儿失了分寸!你分明是想打死我亲孙女,给宋晓梅让位置!”
“要不是省里领导来得及时,今天你就把她给活生生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