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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游完结版

阿刀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都市小说《少年游》,男女主角分别是向阳付婕,作者“阿刀”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那一刻,我深切体会到:穷人之所以穷,并不是因为我们不够努力;而是我们所处的环境、拥有的资源、思想的愚昧,以及少得可怜而又脆弱的机会,致使我这个贫瘠的家庭,只能在生存线上挣扎!而我拼劲全力,换来的一次“改变命运”的机会,一场暴雨就足以毁掉!...

主角:向阳付婕   更新:2025-06-16 07: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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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向阳付婕的现代都市小说《少年游完结版》,由网络作家“阿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都市小说《少年游》,男女主角分别是向阳付婕,作者“阿刀”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那一刻,我深切体会到:穷人之所以穷,并不是因为我们不够努力;而是我们所处的环境、拥有的资源、思想的愚昧,以及少得可怜而又脆弱的机会,致使我这个贫瘠的家庭,只能在生存线上挣扎!而我拼劲全力,换来的一次“改变命运”的机会,一场暴雨就足以毁掉!...

《少年游完结版》精彩片段


其实何家的债,我已经还完了,真的没有任何必要,再去趟这个浑水了!

只是当我看到何冰委屈的模样,想到曾经,何叔救了我两次命,他们给我交学费的时候,我的心还是软了。

“何冰,你相信我吗?”从床上坐起来,我认真地看着她问。

“你要我怎么相信你?!马大美都有孩子了,证据确凿!”何冰甩着眼泪,无比怨恨地朝我吼道。

“我不是说这个!或许我能修好厂里的机器,你相信我的能力吗?我工科毕业,学得就是机械制造领域,尤其前几天,我把你家的机器,全都摸了个遍。”我依旧看着她,眼神坚定地问。

何冰也看着我,呆立了许久才开口道:“向阳,你…真的可以?”

那晚回到厂里,天已经黑了;下车以后,何冰推着轮椅,就带我往窑洞里跑。

我立刻转头说:“赶紧去忙你的,趁今晚把账都赶出来;机器那边的事情,我来处理!”

“向阳,你…真的能行吗?”她停住脚步,犹豫地看了我一眼。

“行不行,试了才知道,快忙去吧。”说完,我抬起缠着纱布的手,只是刚握住轮椅上的钢圈,一股钻心的疼痛,就传遍了我全身。

咬着牙,我用力往窑洞里滑轮椅,远处的磊磊看到我,吓得赶忙低下了头!他这是做贼心虚,如果我猜的不错,这次窑厂事故,多半就是因为他酒后上工造成的。

当我把轮椅摇到他旁边的时候,手已经疼得不敢使劲儿了;缓缓抬头,我冷冷地盯着他道:“还不赶紧把我推过去?”

“向阳,我……”磊磊吓得面色惨白,这件事一旦追究下来,他就是砸锅卖铁,也赔不起厂里的损失。

“以后上班,千万不要再喝酒了!你妈把你拉扯大不容易,要好好工作,孝敬父母。有些人一旦去世,你想尽孝都来不及。”那天我还是心软了,给了他一次机会。

听我这样说,磊磊当即帮我推着轮椅,声音哽咽道:“向阳,谢…谢谢!”

一路往前,当时机器旁早已站满了人;何叔一个劲儿地站在原地抽烟,宋冬抹着满脸的油污,焦急地打着电话。

“宋冬,你给我说个实话,你们厂的专家,到底什么时候能来?!”何叔把手里的烟头,狠狠地按在机器上问。

“马上就出发,速度快的话,凌晨四五点估计就能到!”宋冬早就慌了,若不是他冒充大头蒜,何叔也不会那么着急开工,更不会出现此刻的局面。

“你这个混蛋啊,你耽误了我多少时间?前天我就让你厂的专家来,可你非说自己能修好;我特么要早知道你是这种货,就不该请你过来!”

听到这话,宋冬立刻不愿意了:“这能怪我吗?谁知道你买的是四代机?我们家用的可是三代机,这完全就不是一个路数!是你们之前没交代明白,倒还赖我了?”

他这么一顶,何叔的脸都绿了!但却没再出言反驳,毕竟现在,他唯一的希望,就是宋冬请的那个专家。

可我却知道,时间已经来不及了,深吸一口气,我说:“何叔,宋冬家在省外,专家不可能及时赶到;即便到了,咱们用的可是四代机,别说维修,光是拆卸和检查,就得不下三个小时!所以您还愿意将希望, 寄托在他身上吗?”

一看是我,何叔忙不迭地关心道:“娃娃,你不好好在医院躺着,怎么来这里了?”

“出了这么大的事,我还能躺得下吗?良叔,磊磊,马上组织工人拆卸,现在检修的话,我觉得时间应该还来得及!”我当即不容置疑道。

“阳阳,这宋冬都拆了两遍了,他压根儿就修不好!”良叔苦着脸无奈道。

“他修不好,我来修!”

“阳阳,你别胡来,现在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良叔,我何时跟你们开过玩笑?这些天厂里遇到的事,哪一样不是我给解决的?难道信任我,就那么难吗?你们凭什么总瞧不起人呢?我到底差在哪儿,你们说!”咬着牙,我把这些天,所遭遇的愤懑,全都质问了出来。

那一刻,整个窑洞都静了!“还愣着干什么?如果你们不想丢了饭碗的话,立刻拆卸!”我抬起缠着纱布的手,指着机器吼道。

这时候,何叔紧握着拳头,猛地砸在机器上道:“拆!”

霎时间,工人们蜂拥蹿上了机器,倒是宋冬那个混蛋,立刻跳出来道:“何叔,让这种野小子修机器,我不反对;可万一修坏了,那跟我可没有任何关系啊!”

何叔一愣,明显迟疑了半分,但片刻思虑后,他还是狠狠地咬牙道:“今晚修不好,我厂子都要跟着完蛋,回头就是修好了,那也得拱手让给永恒信贷!阳阳,你就大胆的修,不要有任何心理负担,真报废了,咱就当破烂卖了!”

何叔这话,明显让我心里一暖,于是便不再废话,立刻指挥工人干活儿。

窑厂里忙得热火朝天,我的目光,就紧紧盯着机器里的零部件,查找问题的根源。

可转眼两个多小时过去了,大件儿基本都拆了下来,但却没有找到问题所在,所有部件都完好无损。

闭目养神了片刻,我突然想到,之前在网站上看到一篇帖子,那家的机器也是因为短路,而出现了故障。

想到这里,我赶紧说:“良叔,你把旁边的智能电路板拆下来,如果我猜的不错,应该是这里出了问题。”

良叔一愣:“哪个…哪个电路板?”

“就是那个黑色盒子,外面封了隔热胶的那个。”

听到这话,良叔赶紧动手,先扒开隔热胶,随后又拆开外壳,最后扯掉里面的隔热泡沫后,才发现里面的电路板,已经焦黑一片了。

我随即转头,又看向何叔道:“我记得说明书上,给了两个备用的部件,您马上去找一下,换上以后应该就可以了。”

何叔哪儿还敢怠慢?就是傻子也看得出来,就是这里出的问题。不大一会儿的功夫,何叔把箱子都抱了过来,里面确实给了两个备用电板。

良叔赶紧擦了擦眼镜,然后带着电工一起,小心翼翼将新的电板装上;紧跟着一送电,机器立马就有了反应。

那一刻,窑洞里几乎所有人,都长长舒了口浊气;何叔的眼泪,更是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只是他没说感谢我的话,甚至都不敢看我,只是把头转向一边,浑身一阵阵地哽咽。

忙活到下半夜的时候,机器重装完毕;我把厂里所有线路,全部排查完以后,才高声朝良叔呐喊道:“上料!开工!!!”

“嗡嗡”地机器声再次响起,所有工人顶着夜色就干了起来;这时何冰跑出来,激动地扶着我轮椅问:“怎么?修好了?”

“已经开工生产了,你那边怎么样?”我疲惫地笑问。

“我那边的账,也全都做好了!”说完,何冰竟开心地扑过来,一把搂住了我的脖子。



那天傍晚刚回鱼塘,父亲就着急忙慌,捞了满满一筐鱼,还塞给我一百块钱,让我去村小卖部,买箱牛奶回来。

我问他买奶干什么?父亲竟然说,要去二胖家赔罪!听到这话,当时我都懵了,我们何罪之有?竟然挨打的要去赔罪,这还有天理吗?

我伸手就按住父亲的鱼筐,鼓着额头的青筋说:“不准去!警察都说二胖有罪,您为什么就转不过这个弯呢?”

“阳阳,你不懂,很多事情都没你想得那么简单。金家是大门户,咱们惹不起!”父亲低着头,很窝囊地不看我。

“我去他妈的大门户!”钢牙一咬,我直接把鱼筐,狠狠推进了鱼塘里;那年我21岁了,个子比矮小的父亲,整整高出了两头!我已经长大了,再也不要活在父亲那套窝囊的理论里了。

十年前,二胖一家就骑在我们脖子上拉屎,十年后,我们还要重蹈命运的覆辙吗?那我这些年的努力,究竟又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争那一口气吗?

我咬牙看着父亲说:“我知道你窝囊、你怕事,可你有没有想过,我是您儿子;你的低三下四,除了能把我的脊梁压弯以外,还能得到什么好处?你越是去赔罪,他们就越觉得咱们好欺负!爸,事儿不是这么办的。”

父亲却把头压得更低了,那是我第一次冲撞父亲,却没想到也是人生中,最后一次……

最终,父亲选择了妥协,只是当晚他一直闷闷不乐,而且还蹲在鱼塘边上,抽了好多烟。但我知道自己是对的,人性就是这样,你越让,别人就越得寸进尺;你只有不停地反击,让别人知道你不好惹,日子才能过得安宁。

第二天上午,村里的主任来了;父亲又是倒茶、又是递烟,活像个奴才!主任不为别的,就是为了二胖的事情,过来说和的。

这就看出金家的势力,到底有多大了;二胖得罪了我们,他爹金长生不来,反倒主任成了狗腿子,搁我家里一顿甜言蜜语:“都是乡里乡亲的,犯不上!还有你啊阳阳,上了那么好的大学,做了那么多学问,这反过头来就对付自己的老乡,不是那么回事吧?!”

我当时就被气笑了,直接把话怼在他脸上说:“金家欺负我们的时候,怎么不提乡里乡亲?金长生在村里横行霸道,怎么不见你主任站出来,主持一句公道?今天我还就告诉你,我已经准备考公务员了,明年的今天,我会到咱市里任职,届时谁再想动我爸一根汗毛,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主任的脸色,明显慌了一下!因为他知道我的实力,这些年下来,我是村里,唯一一个上了重点大学的人。

“行,反正话我带到了,往后再怎么处理,那就是你们两家的事了。”主任尴尬地站起来,又讨好地拍着我爸的肩膀说:“你有个好儿子啊,将来阳阳,肯定有大出息!”

送走主任以后,父亲的脸色明显缓和了不少,还一个劲儿地跟我打听,问我将来是不是能做大官?其实我根本没打算考公务员,只是为了说这话,镇住他们而已。

接下来的几天,我就和父亲一起忙着卖鱼;因为我家养的鱼好,很多鱼市的商贩,都跑我家进货,这才刚到年根儿,鱼塘就被他们给搜刮干净了。

只是金家却一直没有动静,估计是听说,我要考公务员,把他们给吓住了!再加上那两年,国家扫黑除恶抓典型,估计他们也不敢给我来狠的;事情一旦闹大,吃不了兜着走的是他们。

所以我一直笃信,人性就是“欺软怕硬”;你越是不好惹,别人就越会敬重你;但这一点,父亲却永远也想不明白。

鱼塘的事情忙完以后,我和父亲就开始张罗过年;贴春联、办年货、烧纸上坟,我们家第一次有了浓浓的年味;而且父亲还偷偷告诉我,这几年养鱼,家里赚了整整十万块,准备给我娶媳妇用。

可那天我怎么也没想到,金长生竟然亲自来了我们家!

金长生是谁?二胖的父亲,村里的一霸,主任办不了的事,只要他一出面,两句话就能给摆平!所以他要是能到谁家坐坐,要么就是给这家人莫大的面子,要么就是这家人,要大祸临头了!

“向老兄弟,忙着呢?”那天他是笑着进了我家的门,身上披着黄夹袄,手里捏着烟,头发有点秃顶,但凌厉的眼神,却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摸起了身后的笤帚;他儿子是被我弄进去的,所以他来我家,除了找茬报仇,还能干什么?可他却什么人都没带,身后只跟了一位,跟我差不多大的姑娘。

一看金长生进来,父亲吓得脸色都变了,动都不敢动;我硬提着一口气,直接迎上去问:“您有事儿?”

“哟,阳阳都长这么高了啊,果然是一表人才,而且还是个高材生哩!”他上前两步,很和蔼地拍了拍我胳膊,又说:“你别紧张,今天我过来,是替二胖赔罪的。”说完,他还给旁边的姑娘使了个眼色。

那女孩赶紧从包里掏出一沓钱,很羞涩地塞进了我手里;可我却看愣了!因为那女孩很漂亮,白皙的鹅蛋脸,打扮的也洋气,身上还有股撩人的香水味;最重要的是胸特别大,看得我心脏怦怦乱跳。

“一共是八千,其中六千,是二胖欠你家的鱼钱;另外两千,是向老弟的医药费。今天我诚心诚意,代二胖那个混球,给你们家道个歉!”说完,金长生还朝我爸鞠了一躬。

金长生道歉,这可是村里的大新闻啊!当时我爸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则压着心里的激动,将钱收起来,很硬气地抬头问:“金叔,您是想让我撤案对吧?!”

“不!不撤案,二胖那混蛋没大没小,连他向叔都敢打,就让他在里面关着,挫挫他身上那股子野气!”金长生却摆手,掷地有声地看着我说。

我就知道自己的理论是对的,你越硬气,别人就越不敢惹你,金长生也不例外!

那一刻,我第一次感觉我们向家,真正抬起头了!



何冰没有回答我,还是那副乐天派的样子,嘴角带着神秘兮兮的笑,又从背后推着我,走进了东面的卧室。

“这个卧室近30平,够敞亮吧?!”她颠着高跟鞋,在卧室里转了一圈,还煞有介事地问我:“向阳,将来在这里摆个电脑桌怎么样?西边再放个书架,对面摆个双人沙发。”

“你有钱就折腾呗!”当时我也不明白,她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大老远把我带过来,就是为了跟我炫耀,她未来的爱巢?

“还有卧室里的卫生间,我想装一个大浴缸;地面不能用瓷砖,我要全铺成鹅卵石,这样洗澡时,还能做足底按摩。”她越说越高兴,竟然激动地攥住我胳膊,用力摇晃了起来。

“这是你的房子,随你怎么折腾吧。”推开她的手,我心里竟划过了一丝落寞和自卑;何叔的银行贷款已经到账,她家那么多新机器,厂区也扩大了不止一倍,赚钱那是早晚的事。

生在这样的家庭,有个如此有能力的父亲,说不嫉妒何冰,那是假的;再看看我自己,不能说身无分文,那也是穷得叮当响。

我庆幸这个时候,不会有女孩喜欢上我,不然谈婚论嫁,我连个厕所都买不起。

而何冰这个娇生惯养的丫头,多少还是有些自我的,她根本就不会注意,我脸上那些尴尬的情绪波动,依旧蛮横地拉着我,参观她的豪宅,听着她那些奇思妙想的创意。

好在到了傍晚,算是折腾完了;出来的时候,她拿肩膀撞着我问:“哎,怎么看你不高兴啊?”

“有吗?”我故意反问她,脸上强撑出一丝微笑。

“那你就说,这房子怎么样吧?!”

“蛮好的,至少我买不起。”

“切,死样吧你就!”她笑着白了我一眼。

其实跟何冰在一起,除去财富上的差距,我还是蛮开心的。

她性格单纯,总活在自己的小世界里,她有很多独特的想法,也不管你愿不愿意,她就“嘚嘚”地说给你听。

这本是一种讨人厌的性格,可就因为她长得漂亮,天生丽质,还总能说出一些,我根本就猜不到的奇思妙想,却显得她那样可爱;宛如涓涓细流般,悄悄滑过我心间。

时间一转,又过了四天,那时窑厂的第一条生产线,已经到了最后的组装阶段;该教的我都教了,良叔和磊磊,也学得像模像样;所以我打算,装完这条线后,就准备离开。

“良叔,电脑板这块的线路,一定要仔细地看,接错任何一条,智能控制方面都会出故障!”那天上午,我无比认真地嘱咐道。

“磊磊,赶紧打开手机录一下,好留个备份。”良叔不敢大意,忙指挥磊磊干活。

电脑板就像机器的大脑,线路也异常复杂;第一次安装,我也是认真照着说明书,不敢有丝毫大意。

可不知何时,我感觉有道凉风,突然从我脖颈刮过,紧跟着背后,就传来了急促而愤怒的脚步声!

“给我打!”一声怒喝过后,突然有人踹了我一脚,当时我蹲在机器上,一个趔趄没站稳,身体瞬间斜着滚在了地上。

下一刻就是好几个男人,攥着钢管朝我打来;当时我都懵了,根本来不及多想,几乎本能地抱住头,蜷缩了起来。

“嫂子,你这是干什么?!有什么事,能不能先说明白?!”良叔大吼一声,紧跟着周围的工人,把我护了起来。

之前有根钢管,砸在了我耳根上,乃至我放下胳膊的时候,脑子还跟着“嗡嗡”响,血也沿着下巴,滴滴流了下来。

“何…何妈妈?!”看到找茬的人,竟然是何冰的母亲,我更是犯了傻;如今我连她家都不去了,又怎么得罪她了呢?无限的委屈袭来,我咬着牙问:“您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我们家户口本呢?赶紧给我拿出来!”她本来就不是什么善妇,此刻却更显狰狞,那整齐的牙齿非但不美,倒更像野兽的獠牙。

什么户口本?!我这些天,连她家门都没迈过,又怎么会拿她的户口本呢?“何妈妈,我听不懂您的意思。”

可她却来劲了,猛地撸起袖子,对着我怒目而视道:“听不懂?她二舅,给我打,打到他懂了为止!你这个野种,天天痴心妄想,今天不给你上上眼药,你欺负我们何家还没完了!”

说罢,何冰的二舅带着人,又上前要打我;这时良叔赶紧拦下,也是气得不轻说:“嫂子,这里可是厂子,不准你胡来!咱有事说事,别吆五喝六地动手!”

“良子,你长能耐了?不要忘了,这厂子可是我何家的,你算个屁?!”何妈根本就不吃这套,连何叔都压不住她脾气,更别说良叔一个外人。

“良叔,你让开吧。”扶着机器站起来,我甩了甩下巴上的血,又看向何妈问:“打我可以,得先给我个理由。”

见我不卑不亢,何妈更是火冒三丈,跳脚指着我就咬牙道:“你是不是跟老何那个混蛋串通,骗着冰儿、瞒着我,把结婚证给领了?”

我深皱着眉,这都哪儿跟哪儿啊?我什么时候跟何冰,领过结婚证?!摇摇头,我诚恳地看着她说:“从来都没有这事儿!”

“不承认是吧?!好,今天当着大家的面,我就跟你掰扯掰扯!”说完,她愤愤地拿出手机,从里面调出一张购房合同的照片说:“你们连婚房都买好了,合着就瞒我是吧?你再给我狡辩!”

吼完她还不满意,又猛地转头问:“良子,老何前几天,是不是动了厂里的资金,买了套房子?!”

良叔脸色异常难看,嘴巴动了动:“这……”

“那是何冰买的房,跟我有什么关系?!”红着眼,我也来气了,他们家买房,我却挨打,没特么这么欺负人的。

“跟你有什么关系?我让你再嘴硬!”一边说,何妈又从包里,掏出一沓厚厚的请柬,狠狠砸在我脸上说:“你们把结婚请柬都印好了,你个逼养的野种好好看看,那上面是不是你跟何冰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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