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大千金沈时洲的其他类型小说《他的惊喜,我全家人的葬礼全局》,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公被绑架后,我倾家荡产筹赎金。为了我的安全,爸妈偷偷带着赎金去救人,却在路上车祸去世。我自责不已!替爸妈料理后事时,妹妹接到歹徒电话。为了替我分忧,她带着钱独自前往。我心惊胆战赶到交易地点时,却发现妹妹衣衫破碎,被锁在旧仓库奄奄一息。看到我,她眼中闪过心疼又愤恨的眼神。“姐,姐夫根本就不是被绑架的,他把我们一家耍的团团转。”像是为了印证她的话,仓库后面响起几个男人的调笑声。“洲哥,你这御妻之术太高超了,江家那大小姐竟然为了你把公司都卖了,牛!”“不过洲哥,你就不怕江大千金知道真相跟你离婚吗?”沈时洲轻笑一声,语气里满是得意。“江婉鱼不会,她为了我都能倾家荡产,一个小小的玩笑,就更算不上什么了!”原来在沈时洲眼里,将我害得倾家荡产,...
《他的惊喜,我全家人的葬礼全局》精彩片段
老公被绑架后,我倾家荡产筹赎金。
为了我的安全,爸妈偷偷带着赎金去救人,却在路上车祸去世。
我自责不已!
替爸妈料理后事时,妹妹接到歹徒电话。
为了替我分忧,她带着钱独自前往。
我心惊胆战赶到交易地点时,却发现妹妹衣衫破碎,被锁在旧仓库奄奄一息。
看到我,她眼中闪过心疼又愤恨的眼神。
“姐,姐夫根本就不是被绑架的,他把我们一家耍的团团转。”
像是为了印证她的话,仓库后面响起几个男人的调笑声。
“洲哥,你这御妻之术太高超了,江家那大小姐竟然为了你把公司都卖了,牛!”
“不过洲哥,你就不怕江大千金知道真相跟你离婚吗?”
沈时洲轻笑一声,语气里满是得意。
“江婉鱼不会,她为了我都能倾家荡产,一个小小的玩笑,就更算不上什么了!”
原来在沈时洲眼里,将我害得倾家荡产,家破人亡都只是一个小小的玩笑。
我抱着没了呼吸的妹妹,恨到牙根打颤。
沈时洲,我再也要不起你了!
1.
“为什么没有去接我?”
沈时洲在出租房找到我时,我已经枯坐了一天一夜。
见我不说话,他脸上的怒气更重,声量也随之拔高许多。
“你知不知道今天,我本来打算跟你求婚的?我布置了一夜的求婚现场?”
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我满身是血背着妹妹离开时,远远看见他和那几个男人调笑着装扮求婚现场。
看到他们每个人脸上的笑容,我无数次想冲出去杀了他们。
可我不能,我知道我打不过他们。
“你说话啊江婉鱼。”
“你可以为了我卖了公司卖了房子,为什么不能来赎我?你是在怕吗?”
我颤抖着唇,张了张嘴,却终究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我失声了,从医生宣布妹妹死亡的那一刻,我就失去了言语的能力。
沈时洲似乎是被我沉默的模样气极了,几步过来扯住了我的手臂。
“江婉鱼,你是在跟我耍脾气吗?”
“我给你准备惊喜还准备出错了是吗?”
“我告诉你,你不领情,有的是人领情。”
说完,他甩开我的手,走到门
口,拉起了另一个人的手。
我这才注意到,唐心瑶一直都等在门口。
见我看过去,她勾起唇角对我笑了笑。
“婉鱼姐,阿洲这个人有时候确实会胡闹,但他也没什么坏心。总拿乔,对你们的感情可不好。”
“今天,我先带阿洲走,你们都冷静冷静吧!”
沈时洲勾着她的手,十指交握着拽了拽。
“跟她废话那么多干嘛?是她不珍惜的,怨不得谁!”
他总是这样,为了看我紧张心疼,时不时就会弄出些骇人听闻的事,让我在惊吓之余感受所谓的惊喜。
就比如,第一次,我在谈一个三千万的生意,他打电话告诉我出了车祸。
我满心焦急,连闯九个红灯。
赶到时,他却在路口摆了心形蜡烛,鲜花铺路向我求婚。
我说不出来心里是什么滋味,只知道后怕的抱紧他,求他以后别拿这种事开玩笑。
可他非但没听进去,还变本加厉。
什么被困火场,从山上摔下去,得了重病,等等等等。
他每一次都说,他要向我求满520次婚,以此作为我们爱的勋章。
因为爱他,怕万一,我始终不敢有‘狼来了’效应。
只是我没想到,这一次,他竟敢伪造绑架事件,害得我家破人亡!
而他和唐心瑶,一个觉得只是开了个玩笑,一个觉得只是胡闹了一场。
他们,还真是绝配!
我突然无比后悔当年的那一场决定!
六年前,沈家破产。
与他有婚约的唐心瑶当众悔婚。
他脸色铁青,尴尬又愤怒时,是我牵住了他的手。
我对所有人说,“唐心瑶不嫁我嫁!”
“这一生,无论沈时洲是穷是富,是平庸还是杰出,我都要他!”
那一天,也是沈时洲握住我的手说,这辈子都不会负我。
时移世易,当年的诺言,终究成了一纸空谈。
门在眼前关上。
我将无名指上的粉色钻戒拔下来,放在面前的茶几上。
下一刻,花瓶砸碎了茶几,瓷片混着玻璃碎片乱飞。
碎片划过脸颊,划过胳膊,划过小腿。
我无知无觉的蹲下身,从一地碎片里将那颗粉钻找了出来,独留戒拖在一地碎屑里。
这颗粉钻,是我和沈时洲
举办婚礼前,妹妹存了三个月的零花钱给我拍下的。
我还记得那段时间,古灵精怪的她想方设法从我和爸妈手里要钱。
拍下粉钻后,她悄咪咪的找到沈时洲,和他一起设计出了这枚戒指。
彼时,我们谁都没想到,她绞尽脑汁,只为了送我一枚婚戒。
婚礼那天,我戴上这枚婚戒时有多幸福,如今就有多痛苦!
眼泪顺着眼角滑下来,和着血水滴落在粉钻上。
我擦了擦,却始终擦不干净。
我抱着它哭了一场,最终还是带着它去了警局。
妹妹走后我一直很犹豫,我犹豫着要不要报警。
倒不是为了沈时洲,而是因为在旧仓库找到妹妹时,她颤抖的身体和眼神无一不在告诉我:她害怕!
她害怕这样的模样被人看见,更害怕会有旁的人去触碰她的身体。
一旦我报警,就意味着妹妹的身体会被更多的人看到,甚至解剖。
尽管那些人是法医!
可我没有其它的办法,我没有本事自己替她报仇,却又不能眼睁睁看着这群歹徒逍遥法外。
沈时洲的电话打来时,妹妹的尸体刚被当着我的面带走。
我坐在走廊上哭的不能自已,他的暴怒在电话那头响起,夹杂着不可思议。
“江婉鱼,你报警了?”
“我不是说了吗,我就是开个玩笑,为了给你制造惊喜,这本来就是一场闹剧,你报警抓他们做什么?”
“你不要太过份!现在马上去撤案,他们但凡有一个因为你坐牢,我跟你没完......”
他后面还说了什么,我没有听下去。
他的每一句‘玩笑’‘闹剧’就像是捅在我心上的刀子。
我想嘶吼,想歇斯底里的问问他,因为他的‘玩笑’‘闹剧’,我家三个人惨死。
我只是报警而已,我怎么就过份了呢?
我到底,过份在哪里?
我将手机狠狠砸向了墙面,手机屏幕瞬间四分五裂,再也不能发出任何声音。
回到出租屋,沈时洲带着唐心瑶早等在门口。
看到我的模样,他愣了一瞬,诧异代替了眼中的薄怒。
“你干嘛去了?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
我并不打算搭理他们,径直掏出钥匙打算开门。
沈时洲
皱着眉用力扯了一把我的肩。
“江婉鱼,你这样上纲上线有意思吗?”
“我现在来,就是问问你,你是不是非要这样闹?是不是不打算跟我继续下去?”
闻言,我苦笑不已。
我们还有继续下去的可能吗?
这段感情,因为我的执着,搭上了我全家的性命啊!
我们怎么可能还能继续下去?
我歪着头看他,任由泪水将眼眶充盈。
我不知道要怎么表达自己的情绪,只能用手胡乱比划着。
可沈时洲看不懂,他越发的不耐烦,挥手打在我手臂上。
“别比比划划,你是哑巴了吗?拿乔有个度行不行?”
他的力道很大,加上我这两天没吃没睡,身体虚弱。
措不及防之下,被他掀得我身体一转,额头撞在旁边墙上。
眼冒金星,扶着墙缓缓坐到了地上。
手从额头拿开时,手心里见了血。
他的话音也猛然顿住。
想过来扶我时,唐心瑶从后面拉住了他。
“阿洲,婉鱼姐现在情绪不太好,你们怕是交流不好,让我来吧,你先去楼下等我。”
沈时洲犹豫着看我两眼,还是听话的下了楼。
唐心瑶蹲下来与我平视,手指撩过我额间的长发,轻声讥笑。
“江婉鱼,你说你这样装模作样博同情有意思吗?你不会真以为阿洲很爱你吧?”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吧!”
“其实阿洲家根本就没破产,当初说破产,也不过是他家将所有产业搬去了国外而已。这些年,你一直都只是他闲来无聊戏耍的对象罢了!”
我不敢置信的看向她,不敢猜想她话里的真假!
这些年,我们全家都以为沈时洲家真的破产了,怕刺激他,处处迁就他,就连在家里聊天都不敢提到‘破产’两个字。
他不断地用疾病,用意外试探我的家人,大家也只当他是自卑没有安全感。
就算每次被他吓的半死,也没有抱怨过他一句。
可现在,唐心瑶却告诉我,沈家从一开始就没有破产过,那我家人这六年来的迁就算什么?
我扶着墙爬起来,麻木的想要回屋。
唐心瑶拉住我,“江婉鱼,我劝你还是趁早跟阿洲分了。我知道你们只是办了婚礼,根本没
领证。”
“520次求婚其实就是戏耍你的借口罢了,你不会真以为阿洲会向你求婚520次吧?现在才多少次?真求520次,你都老女人了,你觉得谁还会要你?”
我无心跟她争吵,抬手甩开她,她却惊呼一声,跌坐在地上。
不过一分钟,沈时洲就从楼下冲了上来。
唐心瑶赶紧从地上爬起来,一把挡在我和沈时洲之间,眼泪说来就来。
“阿洲,你别冲动,婉鱼姐就是太生气了,她也不是故意动手打我的。”
事到如今,我已经没了跟沈时洲解释的心情。
他如何看我,已经不重要了。
我转身将钥匙插进钥匙孔,门打开的瞬间,沈时洲压抑着怒火叫我的名字。
“江婉鱼,道歉!”
我脚步未停,进屋,将二人彻底隔绝在门外。
逼仄的卧房里,爸妈的黑白照并排放在床头柜拼凑的桌上。
我跪在他们遗像面前,狠狠甩了自己两个耳光。
是我不好,是我眼光太差,看上这样的男人。
如今,江家的公司搭进去了,家人搭进去了,才知道自己从头至尾都只是个笑话!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被门外的敲门声惊醒时,早已天光大亮。
门打开的瞬间,两位民警肉眼可见的松了口气。
他们告诉我,四名嫌疑人目前只抓到了一个。而另外三个早早的就跑到了国外,躲了起来。
我跟着他们去指认嫌疑犯时,看到了被带过来的沈时洲。
他双手被铐着,路过我身边时眼底腥红一片。
“江婉鱼,你的爱也不过如此!”
我没有回头,跟着民警进了旁听审讯室。
隔着玻璃,我看到四人中最矮小的那个男人。
民警告诉我,他说沈时洲根本不知道我妹妹去过旧仓库。
一开始,他们配合沈时洲其实就是为了钱。
可后来看到沈时洲跟我要的赎金那么高,他们就动了贪念。
他们觉得反正沈时洲不敢报警,有钱人什么都敢玩,他要是报警,就得跟他们一起进去。
所以那天,他们瞒着沈时洲给我打了电话。
妹妹赶到旧仓库时,几人喝了点酒,看到清纯靓丽的妹妹,酒精上头,就犯了事。
后来玩的太过火
,看到妹妹血流不止才慌了。
只是裤腰带还没系紧,沈时洲就过去了。
他们不敢让沈时洲发现,就任由妹妹一个人躺在旧仓库里。
之后,沈时洲要他们帮忙布置求婚现场,说什么等我去送赎金就给我这个惊喜。
他们很慌,他们一度以为,仓库里的那个是我。
直到沈时洲忙完,在车上睡觉,他们去旧仓库找妹妹,却只看见满地的血。
人不见了,不管是死了还是逃了都让他们无比恐慌。
于是几个人一合计,将钱分了,各自跑去国外。
只有他,因为有家人,晚走了一步,就被抓了。
从审讯室出来,我颤抖着手在纸上询问他们。
我可以去看看沈时洲的审讯过程吗?
按道理,是不可以的。
可他们鉴于我和沈时洲关系特殊,加之沈时洲并不知道我妹妹的事,他们才点头同意下来。
审讯室里,沈时洲别着脸,胸口反复起伏,像是生着闷气。
直到民警进入,他才十分不耐烦的板起脸开口。
“我已经说了很多遍了,我就是想给我老婆一个惊喜,我们并没有犯事,你们是听不懂人话吗?”
民警将文件夹往桌上一扔,险些被气笑。
“惊喜?你知道死人了吗?”
沈时洲面色一僵,“死,死人了?”
“胡说八道,我怎么不知道死人了?”
“再说,死人了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民警抬起眉眼看他一眼,翻开了面前的文件。
“死者叫江晓鱼,是去给你送赎金时,被你的四名同伙侵犯至死。”
“你现在,还觉得跟你们没关系吗?”
沈时洲蹭的站起来,一张脸在瞬间变得惨白无比。
“你说什么?你说死的是谁?”
“江晓鱼。”
“不可能,你们骗我,一定是骗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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