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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人间有别离by关瓷关家

关瓷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女先生来了之后,我已经有些日子没见阿远了!娘说,他是男孩,用不着学这些。我闹过一阵子,娘亲不管我,任由我哭闹。在一个春光明媚的早晨,我甩开李妈的手,冲进娘亲的屋“我要见姚远!”我娘只好让他继续成为我的“跟班”。曰复一日,年复一年。十七岁那年,我娘要为我选一门亲事。“赵家的二公子不错,李家的大公子也还行!还有……”我娘挑花了眼,我却不想成亲了。我娘说念书是为了成亲!我讨厌念书!我大姐今年肚儿里怀的,也不知是男孩还是女孩!我二姐在夫家过得还不错,听说三姐也怀了一个,不知道是小侄子还是小侄女。“听我的!把阿瓷送走!送出国去,这民国啊,怕是要变天喽!”我的二姐和二姐夫说把我送出国去。“出国”是什么地方?“美国”和“日本”和“英国”和“出国”...

主角:关瓷关家   更新:2025-06-02 12: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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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关瓷关家的其他类型小说《不信人间有别离by关瓷关家》,由网络作家“关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女先生来了之后,我已经有些日子没见阿远了!娘说,他是男孩,用不着学这些。我闹过一阵子,娘亲不管我,任由我哭闹。在一个春光明媚的早晨,我甩开李妈的手,冲进娘亲的屋“我要见姚远!”我娘只好让他继续成为我的“跟班”。曰复一日,年复一年。十七岁那年,我娘要为我选一门亲事。“赵家的二公子不错,李家的大公子也还行!还有……”我娘挑花了眼,我却不想成亲了。我娘说念书是为了成亲!我讨厌念书!我大姐今年肚儿里怀的,也不知是男孩还是女孩!我二姐在夫家过得还不错,听说三姐也怀了一个,不知道是小侄子还是小侄女。“听我的!把阿瓷送走!送出国去,这民国啊,怕是要变天喽!”我的二姐和二姐夫说把我送出国去。“出国”是什么地方?“美国”和“日本”和“英国”和“出国”...

《不信人间有别离by关瓷关家》精彩片段

女先生来了之后,我已经有些日子没见阿远了!

娘说,他是男孩,用不着学这些。

我闹过一阵子,娘亲不管我,任由我哭闹。

在一个春光明媚的早晨,我甩开李妈的手,冲进娘亲的屋“我要见姚远!”

我娘只好让他继续成为我的“跟班”。

曰复一日,年复一年。

十七岁那年,我娘要为我选一门亲事。

“赵家的二公子不错,李家的大公子也还行!

还有……”我娘挑花了眼,我却不想成亲了。

我娘说念书是为了成亲!

我讨厌念书!

我大姐今年肚儿里怀的,也不知是男孩还是女孩!

我二姐在夫家过得还不错,听说三姐也怀了一个,不知道是小侄子还是小侄女。

“听我的!

把阿瓷送走!

送出国去,这民国啊,怕是要变天喽!”

我的二姐和二姐夫说把我送出国去。

“出国”是什么地方?

“美国”和“日本”和“英国”和“出国”是什么地方?

那阿远也会和我一起去吗?

毕竟那也是念书!

外面很乱,许多学生上街游行。

我仍然每天跑出去玩,不同于儿时,跑去元宝巷,看蛐蛐蝈蝈的。

我每天和阿远去街上吃吃喝喝。

我最喜欢去戏阁子看皮影戏,那些小小的影子,活灵活现的,每次看完皮影戏,我都意犹未尽。

又拉着他在街上瞎逛游!

“阿远,真想永远停留在这一刻啊!”

每每到这么安逸的时候,我都会这样说。

那天逛完灯会,我们步行着去逛夜市。

夜晚的龙头巷子实在是太热闹了!

我和阿远慢慢地走着,他走在我身后,我看着玲琅满目的小玩意儿,这也想买,那也想买。

“你也太不行了!”

阿远走得实在是太慢了,我们还有老长一段巷子还没有走完呢!

我朝他抱怨着。

他耷拉着脑袋,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如一只缓缓爬行的老龟!

“关四,你累不累?

要不要……停下来……找家茶店……喝口水!”

阿远温润如玉的声音喘着粗气从我背后传来。

“不要,我们还有很多没逛的呢!

还没有去元宝巷,吃上糖葫芦,哎呀!

你走快点!”

他实在是走的太慢了!

要不是娘亲让我必须同他一起,以保证我的安全,我才不和这个老龟一起走呢!

想到这儿!

我急得跺脚!

阿远说,等我们走到,卖糖葫芦的都回家了!

我一想到吃不到糖葫芦,我就气的半死!

终于,在我的一声声“鞭策”下,我们终于走到了元宝巷。

阿远的手中,也成功地添上了不少东西,发簪、旗袍、糖糕……可是,我并没能如愿以偿地吃上糖葫芦。

因为阿远走得太太太太太慢了!

他简直就是小时候下雨天,我们在元宝巷里,斗蜗牛里,那只走得最慢的蜗牛!

我一连好几天,都没和那只蜗牛说过一句话,竟然害得我吃不上糖葫芦……“阿瓷,给你!”

那天,我如往常一般见到他就躲开,换路走,可他竟穷追不舍!

最终,我被他逼停在了我的小院儿门口。

“干嘛!”

我想我恶狠狠地样子,一定能吓退他。

“最近,是不是……是不是……来……月事了……我给你买了些红糖糍粑……给你吃!”

他!

他!

他!

竟然问我是不是来月事了!

我转身进了小院儿,把门锁上!

“你才来月事了!”

我明明只是没吃上糖葫芦。

又过了两天,阿远端着一“盘”浆糊混山楂来给我。

“你要毒死我!

也不能做的那么难看啊!”

我没好气地说。

他慌了神“这是我……我……我做的……糖葫芦,你……别生气了……”他的声音越来越小。

其实我没那么生气了,只是,我堂堂关家四小姐,能文能武!

先和他说话的话,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阿远像一只小狗,像很早以前,我在元宝巷里看见的那只,圆溜溜的眼睛,一脸的无辜。

“那我们今晚,再去买冰糖葫芦!

再吃不到!

我就再也不要见到你了!”

我并没有接他的浆糊山楂,而是拿出老先生的做派吓唬他。

“好!”

他一口答应着!

在历经千辛万苦之后,我终于得偿所愿地吃上了“元宝巷的糖葫芦”我仍然记得那晚,元宝巷的街市热闹非凡,隔着一些烟雾,我望着他清澈的眼眸。

“好安逸啊,阿远,真想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他没有说话,只是笑着与我对望。


“阿瓷,去哪儿啊?”

李妈又逮住我了。

“你大姐今日晚些要回来了!”

她说我大姐要回来了,让我今日乖乖跟着先生念书,晚饭和大姐一块儿吃。

那能怎么办?

只能念呗!

“爹,最近世道不太平,生意不好做了!”

我大姐夫家世代经商,我爹被吓了一跳。

但我不关心这些,还是听姐姐们说话更有趣儿些。

“娘,不如早日让小妹定亲算了!”

我大姐说。

“那不成,依我看,还得晚些,她才十三岁!”

我二姐说。

“十三岁又如何?

娶我关家女,论谁都是他高攀了,我小妹生得漂亮,定是要好吃好喝伺候着!”

我三姐笑眯眯地望着我。

“不行,得念书!”

我娘脸色不太好看。

我三个姐姐一脸失望,我也是。

“为什么?”

我嘴里的饭还未咽下去,含糊不清。

“念书!”

我娘只说了这两个字。

晚上,我坐在榻上掉眼泪。

不公平!

我三个姐姐都成亲了,凭什么我不行?

娘亲偏心!

念书!

又是念书!

我讨厌念书!

第二日。

先生带了一个男孩进来,说是我的伴读。

好吧!

我承认,我有点没那么讨厌念书了,因为那男孩生得竟比我还好看几分。

他说他叫姚远。

他唤我“关四小姐”我叫他“阿远”我也会带他去元宝巷和兄弟们一起玩儿。

我才知道他就是那个生得极好看的男孩!

我以为我找到了一个志同道合的兄弟。

直到……“先生莫要罚小姐,都是阿远的错!


三姐夫说“阿瓷一定要出国了!”

我知道这是躲不掉的了,随着这事的敲定,我与哪家公子的媒也被遗忘和搁置,或者说,根本没人想起。

出国的日子一天天逼近,娘亲说阿远不能陪我去英国。

她每天都在为我置办各种东西,说是出去用得上,我没放在心上。

我想,所有东西,都不如一个阿远来的实在,有他在,好像一切都能解决……十七岁,我离开了京城,离开了我居住了十七年的地方。

离开了四年一直陪着我的阿远。

出发那天烟雨蒙蒙。

“阿远,我好想再吃一串元宝巷的冰糖葫芦。”

我站在码头,望着雾茫茫的海。

他好傻,他真的去买。

我讨厌念书,这么傻的阿远,没了我,会被欺负的吧!

我只身前往英国,我学医,即使在那之前,我对医术狗屁不通。

听说国内打起来了!

爹娘捎信来说一切都好!

不知道阿远有没有开起他的当铺。

每次想到他,我就会想起那天傍晚,我把他的身契还给他!

他说他感激不尽。

只有四年,还好只是四年。

当我乘着轮船回到我离开的那个码头时。

我一眼就看见了人群中那张好看的脸。

“四小姐”他声音微颤“阿远”我环顾四周,有很多问题,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娘亲呢?

爹爹呢?

姐姐,姐夫们呢?

说不出话来,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

“四小姐,请跟我走!”

阿远带我回了关宅,他当年没有拿着身契离开。

我有些惊讶!

关家的铺子关了一些,现在不太平,我也理解。

我回到家里,以前我院儿里的丫头有许多都被卖了。

“阿远,你怎么不走啊!”

我问。

他站在我空落落的院儿里,那棵海棠树下,只是看着我。

“回来就好!”

饭桌上,我爹好像老了几十岁,我娘也是。

她以前可是京城第一美人!

“小妹出落的是越来越水灵了!”

我二姐说。

“杨家的小公子还未定亲,倒不如……”我大姐眼珠一转。

“就是不知道杨家想不想和我们联姻了。”

我三姐姐叹了一口气。

我念的书,改变不了命运,救不了我老关家的产业。

我讨厌念书!

“我不想嫁!

不想成亲!”

所有人都看着我笑,大姐夫说我还是小孩子脾气。

可我知道我不是,二十一岁成什么亲?

晚些时候,我娘亲让我去她房间。

……我战败了,娘亲说月底完婚。

用我的婚姻,挽救关家家业。

……“姚远。”

我回到院儿里,他坐在石凳上,我轻声叫他,那是我为数不多叫他全名的一次。

他没说话。

“你走吧!

我要嫁人了!”

我语气还算平静,“去开一家当铺。”

阿远好似没听见,他径直向我。

娘亲说只有我能护住关家家业。

“周全?

谁护我周全?”

牺牲自己护住家业,就是周全?

我向后退了几步。

“姚远,走吧!”

他走了,第二日向爹娘辞行。

爹娘忙不得顾他,匆匆同意。

因为杨家上门提亲了。

我站在后堂柱子后面,杨世明很好,我知道。

可我看不清自己的心。

我好像不会喜欢任何人。

阿远呢?

我也不喜欢他吗?

是多年的习惯吧!

他已经走了。


迷迷糊糊间我被放在木桶里,好像是阿远帮在我沐浴,我太累了,连手都抬不起来。

第二天,我睁开眼睛,阿远已不在我身旁。

我来不及多想,光着脚冲了出去,这一幕太熟悉了,像很多年前杨世明走的那天。

“起来了?

我给你煮了粥。”

阿远端着一碗粥朝我走来,他进屋放好了粥,又出来把我横抱回屋。

“鞋也不穿,也不梳头换衣!”

他温柔地斥责我。

“我怕你走!”

我眼角不自觉地滑下了泪珠。

他把我放在床上,拿来我的衣服为我换上,又为我换上鞋,我自己挽起了一个妇人髻。

“我们出去玩吧!”

“我觉得我想去重新打一个银镯子!”

我不停地找着话题。

“阿瓷,我要去参军!”

我们都沉默了,他望着我,我也望着他。

“我会早点回来的!”

“我和你一起去!”。

我们俩同时开口。

“你留在京都,我一定回来,我们要重新办一个婚礼,请好多人,拜你爹娘,做一身儿新婚服,你要成为最美的新娘子……”他边说,我的眼泪边落。

我想和他在一块儿,但他说的对,我在府里,他还有个牵挂,我还有爹娘。

多讽刺啊!

一心为国的儿郎,媳妇儿是汉奸的女儿!

他走了,他说等不打仗了就回家。

他走后的一个月,我开始吃什么吐什么,我自己知道,我可能是怀孕了,让樱桃去请了个中医。

果不其然……我塞给中医两张银票,告诉他,谁也别说,我不会告诉我娘,我会生下这个孩子。

又让樱桃乔装了去买了些安胎的药,闭门在家休养。

我日日在院儿里坐着,望着大门,觉得盼着盼着他就快回来了。

三个月后,我收到了阿远的第一封言,他叫我别担心,一切都好,我回信告诉他我怀孕了。

又过一些曰子,他又来信了,他说不要一年便能回家了日子数着过,我快有三个月没收到他的回信了。

我带着樱桃要去庙里住一段时间。

“佛祖保佑,保佑我的阿远平安……”我虔诚地祷告不知道有没有用。

回应我的只有那一阵阵钟声。

我回到家,离临盆只有不到两个月了。

我让樱桃回关家告知了我爹娘,但仅仅是告知。

我再次收到阿远的信,是还有一个月就要临盆的时候。

他说:“仗不知道还要打多久。”

当年那种不好的感觉又涌上心头。

我娘给我找了接生婆,临产那天亲自来守着我。

我只记得晃忽间听见那婆子说我好像是难产了。

我娘便抱着我,不肯散手。

学医也救不了自己,我讨厌念书!

我好像又回到了出国的前一夜,她也是如此,“十七岁还和娘亲睡,羞不羞?”

话虽这么说,她却越抱越紧……“阿瓷,别睡,娘在呢!

娘在这儿呢!”

可能是阎王心疼我娘,我三个姐姐都随夫家南迁了,爹还是个汉奸,遗臭万年。

她只有我了。

我被我娘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我醒来时,她趴在我床边睡着了,我动了一下,我娘亲瞬间醒了。

我们就这样对望着,谁也不说话。

过了很久,我终于是憋不住了。

“孩子是阿远的,他去当兵了。”

“当兵了!”

她有些激动,不过又很快平静下来。

“当兵啊?

当兵好啊!

我们家也出了个兵了!”


宅子里清冷得很,娘说:“办场宴吧!”

我应下了,不需要我操心,娘派了人给我,我只是坐在窗边看着庭中忙碌的佣人发呆。

宴会请了京城剩下的大家族,但似乎整场宴,大家都吃得闷闷不乐。

我知道,已经不太平了。

米价高涨,普通百姓已经快吃不起了。

我让阿远去买下京中的一大部分米铺,降低了些米价。

日子数着过着,过了六年。

1937年,抗日战争全面爆发。

京都沦陷。

我那个没骨气的爹,他们叫他“大汉奸”。

我是汉奸的女儿,不免遭人唾弃。

他们往我宅子大门上扔鸡蛋。

“小姐!”

樱桃很急!

“不管怎么样,爱国没错!

罢了!”

我闭上眼,听着门外那些不堪入耳的语言,揉着太阳穴说。

一连几日如此,我也有些不适,病倒了。

昏迷了几日醒来时,已经过去了四日。

门外没有了之前的漫骂,我问了樱桃。

原来是我的管家在百姓眼中人品颇佳,他为我辩解说是,我爹是汉奸,我又不是……众人才散去。

樱桃和石头打扫了那脏得不成样的大门,阿远喂我吃药。

“阿远,你会一直在吗?”

我没由来地冒出这么一句。

他怔怔地望着我,然后过了很长时间才回了我个“嗯。”

我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总觉得他有一天,会像蝴蝶一样飞走。

……在阿远的照顾下,我没过半个月就好了。

这半个月里,爹娘也来看过我,被我让樱桃打发走了。

病好了以后,我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姚远却对我越来越好,可他越是对我好,我就越是心慌。

“阿远这一刻能停留多久呢?”

……“关四!”

他小时候这样叫我,时隔多年,再次听到这个称呼,我愣了一下神。

“嗯!”

我小口抿着茶,眼睛没有看他。

“我想去参军。”

他说。

我的心晃了晃。

“我想结婚!”

我说。

没有宴请任何人,我没有穿上我以前那身红色婚服,而是自己做了一条红裙子,撕下一条红绸系在了他的帽子上。

支走了樱桃和石头。

没人知道我们拜了堂。

除了天和地。

月光倾泻在院儿里,我们对饮交杯酒。

这一次我看清了我的心,我知道,我好像爱上他了。

我们入了洞房。

“阿远!”

我喊着他的名字。

他附在我耳边说了几句话,我脸一下子就烫了起来!

直到汗水和泪水交织在一起。

我好累,睡了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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