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给力读书网 > 现代都市 > 婆家逼我认命?重生我踹翻花轿结局+后续

婆家逼我认命?重生我踹翻花轿结局+后续

衣漾澄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婆家逼我认命?重生我踹翻花轿》,讲述主角云筝厉无恙的甜蜜故事,作者“衣漾澄”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我前世身为首富独女,富可敌国。我十里红妆嫁入侯府,大婚夜却沦为笑柄。夫君牵着白月光拜堂兼祧两房,婆母当众摔碎我的传家玉镯,逼我认命。此后十年,我守着长房牌位如同活寡,被逼过继白月光之子,嫁妆被榨干,最后还被毒酒赐死,扔去乱坟岗。临死前,夫君那嘲讽的话仍在耳边。重生回夫君兼祧两房,两台花轿落地之时,我一脚踢翻龙凤烛台。这一世,谁想让我不好过,我定让他全家都不好过!后来,落魄侯府跪求我归祖,可我已上皇室玉牒,与王爷同享尊荣,侯府众人惊愕瘫软,而我,终于逆风翻盘。...

主角:云筝厉无恙   更新:2025-07-16 20:42: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云筝厉无恙的现代都市小说《婆家逼我认命?重生我踹翻花轿结局+后续》,由网络作家“衣漾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婆家逼我认命?重生我踹翻花轿》,讲述主角云筝厉无恙的甜蜜故事,作者“衣漾澄”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我前世身为首富独女,富可敌国。我十里红妆嫁入侯府,大婚夜却沦为笑柄。夫君牵着白月光拜堂兼祧两房,婆母当众摔碎我的传家玉镯,逼我认命。此后十年,我守着长房牌位如同活寡,被逼过继白月光之子,嫁妆被榨干,最后还被毒酒赐死,扔去乱坟岗。临死前,夫君那嘲讽的话仍在耳边。重生回夫君兼祧两房,两台花轿落地之时,我一脚踢翻龙凤烛台。这一世,谁想让我不好过,我定让他全家都不好过!后来,落魄侯府跪求我归祖,可我已上皇室玉牒,与王爷同享尊荣,侯府众人惊愕瘫软,而我,终于逆风翻盘。...

《婆家逼我认命?重生我踹翻花轿结局+后续》精彩片段


梧桐院,张灯结彩,披红挂绿,布置的极为喜庆。

洞房,龙凤花烛照,本该是最幸福的时刻,一对新人却愁眉苦脸,心事重重。

叶宜蓁半躺在喜床上,一头乌发披落在鸳鸯戏水的枕头上,衬的小脸雪白如玉,楚楚可怜。

“江哥哥,我该怎么办?呜呜。”

江闻舟将她抱在怀里,心乱如麻,“别怕,有我在,谁都不敢轻视你,你将是平西侯府真正的女主人。”

按照他们的计划,将云筝娶进门就夺了她的嫁妆,将她软禁在后院,生死掌控在他们手里。

可,现在全乱套了,还得罪了九千岁。

叶宜蓁成了名义上的长嫂,身份尴尬,她最在意的名声也不好了。

“可,云筝……”

江闻舟满腔的怒火无处发泄,“她再嚣张又如何,还不照样乖乖进我江家的门,但我绝不会多看她一眼,我的妻子只有你,没有别人。”

不被爱的才是破坏者!终有一日,他要拨乱反正!

叶宜蓁主动扑进他怀里,泪中带笑,我见犹怜。

“江哥哥,你对我太好了,老天爷对我实在不薄,能遇到你,是我一辈子最大的幸运。”

温香软玉在怀,江闻舟心猿意马,欺身而上,将女人压在身下。

“蓁蓁,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歇下吧。”

叶宜蓁含羞带怯,“江哥哥。”

两人滚成一团,一件件衣衫掉落在地,一室的香艳旖旎。

就在此时,砸门声响起,“怦砰砰。”

蓄势待发的江闻舟浑身一颤,无力的倒在女人身上,又气又怒,是谁这么可恶?

打扰别人洞房,是不道德的。

不会是云筝吧?她苦等他不来,就跑来砸门?

“给我轰出去,让她滚……”

一道怒喝声在门外响起,“孽障,你怎么还在这里?”

两人吓了一跳,江闻舟立马翻身而起,忙乱的捞起衣服披上。

“父亲,今晚是我的洞房花烛夜,您怎么来了?”

平西侯怒气冲冲的喝道,“赶紧回春晓院,别让云筝久等了。”

他糊涂啊,这种时候应该安抚云筝,将她哄的神魂颠倒。

江闻舟不是不懂,但,咽不下这口气,“我不去!”

叶宜蓁心中恨极,洞房之夜新郎被拉走,这是奇耻大辱。

但,当着平西侯的面,她不敢说什么,还要装乖。

“江哥哥,父亲是为了你好,你就听父亲的话吧,我受点委屈没关系的。”

她越是这么说,江闻舟越心疼她,“父亲,您别劝了,我要给云筝一个下马威。”

“我要让全府上下都知道, 被夫君冷落的女人,不配得到尊重,她也没有底气再跟我们叫嚣。”

新婚之夜,夫君不入洞房,对新嫁娘来说,是莫大的羞辱。

全府上下都不会把她当一回事。

平西侯面如沉水,想法不错,但情势比人强,“宫中来人了。”

江闻舟脸色大变,“什么?”

平西侯冷冷的喝道,“你为了一个女人得罪九千岁,我还没有找你算帐,若再得罪宫中,世子之位该换人坐了。”

一听这话,江闻舟立马怂了,怕了,“我去。”

他穿好衣服,打开房门走出去,但脸色不好看。

平西侯轻轻叹了一口气,“你要记住,你是平西侯府的世子,要忍常人所不能忍,成常人所不能成。”

“是,父亲。”江闻舟咬牙忍了。

平西侯拍了拍儿子的后背,“哄好她,让她心甘情愿将银子和玉玦双手奉上,榨干她的一切,助你青云直上。”

“到了那时,无论你想做什么,父亲都支持你。”

江闻舟眼睛一闪,“是。”

临走前,江闻舟回房抱着叶宜蓁哄了又哄。

叶宜蓁窝在他怀里哭的极为伤心,“江哥哥,一想到你要跟那个女人同床共枕,我心里就如千刀万剐,呜呜。”

江闻舟心疼万分,“蓁蓁,你放心,不管发生什么事,我心里只有你。”

安抚了半天,他依依不舍的离开。

看着男人远去的身影,叶宜蓁暗暗发狠。

今日的奇耻大辱,他日百倍奉还。

忽然,一道黑影闪身进来,匍匐在她脚下,“主子,任务改了。”

江闻舟带着小厮怒气冲冲来到春晓院,他决定要给云筝一个毕生难忘的经历!

先羞辱一顿,将她的嚣张气焰打下去,再在床上折磨她……

结果发现,院门关了!

他不敢置信的看着紧闭的院门,怒火蹭的上来了,一脚踢向院门,嘶,脚疼。

小厮立马上前砸门,“开门,快开门,世子回来洞房了!”

院内,大家齐刷刷的看向云筝,鸦雀无声。

开,还是不开?

云筝静静的站着,无数往事在脑海里闪过。

前世,她苦等一夜,江闻舟和叶宜蓁在梧桐院鸾颠凤倒,第二日,她受尽了屈辱。

自始至终,她都是平西侯府掠夺钱财的工具人,没有得到半点尊重,被人嘲笑,被人欺辱。

而今生,江闻舟居然跑过来了,呵呵。

一切都不一样了,她相信,未来也会改变的。

不见开门,江闻舟恼羞成怒,在外面破口大骂。

越骂越难听,连云筝的父母都被问候了。

云筝眼神一冷,冲李嬷嬷招了招手。

“世子喝多了,倒些洗脚水,让他醒醒酒。”

李嬷嬷算是彻底明白,这是彻底决裂,没打算和好。

“您考虑清楚了吗?世道多艰,对女子更是苛刻。”

其实,没必要闹的这么僵,先虚与委蛇,等有了孩子,去父留子,再将孩子扶起来,继承平西侯的爵位。

到时,她就是平西侯府的老太君,说一不二。

可,云筝不想委屈了自己。“去吧。”

李嬷嬷无声的叹息,罢了。

院外,江闻舟气的暴跳如雷,又是怒骂,又是踢门,无能狂怒。

他已经委屈求全跑来跟她洞房了,她怎么还这么对他?

可恶至极!

就在此时,门开了。

江闻舟心中一喜,“现在开门有什么用?晚了,本世子绝不会跟你这种商贾之女同床共枕,我嫌你一身铜臭味……”

“怦。”一盆水泼过来,江闻舟猝不及防,被泼了个正着,溅了一身。

水滴顺着发梢往下,流进张开的嘴里,一股臭味在鼻端萦绕,江闻舟彻底破防了。

啊啊啊,他要疯了!

“云筝!你死定了!”



叶宜蓁的心一惊,刚才两人还相谈甚欢,约好了要经常走动。

“素素,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为人,你觉得我是那样的人吗?”

之前,秦素素看她那般热心肠,对一个素不相识的孩子伸出援手,对她的印象极好,还打算将她引入自己的朋友圈。

可这会儿,她有些动摇了,执意要一个答案。

云筝微微颌首,语气坚定,“是。”

秦素素心乱如麻,“这怎么可能,她图什么?图一个美名?”

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还图我爷爷的本事。”

一个小男孩从屋内走出来,小脸嫩嘟嘟的,一双眼睛又黑又亮。

叶宜蓁瞳孔剧震,她寻找了半天的人,怎么会这里?云筝……抢来的?

大家也认出来了,秦素素呆呆的睁大眼睛,“天啊,他怎么在这里?”

云筝冲安康招了招手,安康乖巧的走到她身边,小手拉着云筝的手,仿佛这样能让他安心。

“被我派人救下了。”

救下?这话很有意思。

看着小男孩信任的依偎在云筝身边,叶宜蓁又气又恼,她累死累活,忙活了半天,什么都没得到,全给云筝做了嫁衣?

不行,她不能让云筝摘了桃子。

她露出最和善最温柔的笑容,“小家伙,你别上她的当,她是个诡计多端的女人,满嘴谎言,她是要借着你的手害我。”

背后说人坏话,不对,她是当面说,人美心善的人设已经摇摇欲坠。

哪个好人会这么说自己的弟妹?但她顾不上了,这个孩子太重要!

安康抿了抿嘴,天真的问道,“你们什么仇什么怨?”

叶宜蓁觉得这孩子之前对她有好感,先入为主,应该还能挽回。

“她恨我抢了她的夫君,但,其实,她才是中途插进来的第三者,我和夫君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的。”

她只想怎么哄回小男孩,却没有发现一边的秦素素脸色变了。

什么叫第三者?据她所知,云筝和江闻舟的婚书更早,婚书为凭,而不是靠所谓的感情。

呵,原以为叶宜蓁也是受害者,还挺同情她的,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安康眨了眨眼睛,“那,你们为什么还让她插进来?她拿刀威胁你们了?”

稚子童言最真实,最戳心窝,叶宜蓁的笑脸僵住了。

“不是这样的,她家……用钱砸人……”

这话哄得了普通香客,却骗不了消息灵通的权贵,也骗不了安康。

这一刻,安康对她的好感消失殆尽,心中的天平终于倒向云筝。

他年纪虽小,但也有基本的判断。

“你没钱?侯府嫌弃你穷,所以不肯娶你?”

这话戳痛了叶宜蓁,面红耳赤,眼眶泛红,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江闻舟看不下去了,站出来护花。

“臭小子,你怎么说话的?太没有礼貌,你知不知道,她为了救你,花费了多少时间和精力,她一个娇滴滴的女子带着下人跑遍了全寺,累的快晕过去了,做人要懂得感恩。”

“你给我跪下,向蓁蓁道歉。”

身为侯府世子,生来尊贵,一张口傲慢无比。

安康很讨厌他,站着不动,“知道我爷爷是谁吗?”

江闻舟冷笑一声,“我怎么知道?”

安康像看白痴般看着他,江闻舟感觉被冒犯了,想给他一个教训。

忽然,就见安康举起手指向叶宜蓁,“她知道。”

他又指向云筝,“她也知道,呵,就你不知道,傻子。”

所有人都懵逼了,啥情况?这小男孩的爷爷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

叶宜蓁脸色发白,心里七上八下,跟她预想的不一样,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我不知道!”


“明日戌时之前没来报道,明镜司会上门缉拿,到时,平西侯府也会受到牵连。”
“是。”江闻舟如获大赦,抱着叶宜蓁飞奔离开。
云筝看着他们远去的身影,微微蹙眉,九千岁有那么好心?开什么玩笑。
她转头看向厉无恙,厉无恙微心情不错,嘴角勾起一道意味深长的弧度,似乎在打什么主意。
该走的都走了,还剩下厉无恙主仆俩和云筝。
云筝眼珠滴溜溜的转,大着胆子问道,“您为什么放走他们?这不符合您一贯的作风。”
她有一种预感,有人要倒大霉了,哈哈哈。
厉无恙只说了一句,“放长线钓大鱼。”
云筝懂了,他们身上有九千岁要的东西,她识趣的不再多问,而是小声嘀咕,“她醒的太是时候了。”
这是明晃晃的上眼药,叶宜蓁是装晕。
厉无恙神色古怪,似笑非笑,“是个诡计多端的女人,你有这么一个劲敌,以后的路不好走。”
云筝是死过一回的的人,还有什么可怕的?她只怕不能血债血偿!
再说,重生是云筝最大的优势,她提前知道很多事情,能提前避开陷阱,还能提前预判。
“她啊,确实聪明,就是太聪明了。”
叶宜蓁岂止是聪明,运气好的不可思议,什么好事都轮到她。
厉无恙上下打量了她两眼,“你不怕?”
云筝昂着头,一本正经的说道,“真正的强者,不惧任何挑战。”
厉无恙心情莫名的飞扬,嘴角轻扬,“你刚才怕了。”
云筝默了默,王氏举刀刺过来时,确实把她吓到了。
不怕死是一回事,但,真正面对时,需要极大的勇气。
她还有很多事情没完成。
“不拆穿,你还是好主子。”
“呵。”
他们都没提王氏的下场,当着九千岁的面动刀子,还用说吗?能给个痛快的死法,就不错了。
所有人都散去,云筝静静的躺在窗边美人榻上,眉眼沉静。
季嬷嬷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小姐,这天色不早了,您还不回侯府吗?”
她急的上火,担心的不得了。
云筝浑然不在意,“现在回去,只会被当成出气桶,不如在外面多逍遥几日。”
“可,侯府会拿你的清誉拿捏你,诋毁你……”季嬷嬷已经将自己的未来跟云筝绑在一起,自然是为她着想。"


他的胳膊受了伤,还渗着血丝。
看着他单手笨拙的处理伤口,云筝无声的叹息,上前两步,“我来吧。”
她小心翼翼的帮他处理伤口,目不斜视,安安分分,绝不触雷池一步。
厉无恙嘴角翘了翘,还算懂事,“过几日,本王给你送一个武婢。”
云筝精神一震,她身边确实缺一个会武功的侍女。“谢九千岁。”
他居然护短!她好像抱对了大腿!
清晨,云筝是被叫醒的,困的厉害,眼睛都睁不开。
春华服侍她起床梳洗,“小姐,您昨晚没睡好吗?”
云筝心中有事,翻来覆去折腾了半夜,好不容易合眼,就被叫醒了。
“昨晚你没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春华就睡在外间,按理说,里屋的动静瞒不过她的耳朵。
春华很是茫然,“没有啊,一觉睡到大天亮。”
云筝定定的看着她,知道她没有说谎,心中更加疑惑,但嘴上没说什么,吃了早膳,匆匆赶往大殿。
大殿已经挤满了人,都在争抢第一炷香,云筝没有凑上前,而是躲在角落四处张望。
果然,在人群里看到了那两道身影。
叶宜蓁一袭素衣,戴着面纱,整个人飘飘欲仙,柔弱无骨的倚靠在江闻舟怀里。
“江哥哥,我们能抢到第一柱香吗?我想求菩萨保佑我们白头到老,永不分离。”
江闻舟含情脉脉的看着她,“一定能。”
他已经让下人拿着平西侯府的令牌去抢位置,不一会儿,下人苦着脸回来。
“世子,僧人要一千两银子。”
江闻舟脸色一变,“我们侯府的令牌没用?”
下人小心翼翼的开口 ,“有用,但,僧人说,别人愿出五千两,看在我们侯府的份上,只需一千两。”
人家寺庙僧人也是要吃饭的,再说了,就算皇室中人上寺庙烧香,也会给足香火钱,你一个侯府凭什么例外?
而且,皇觉寺已经给足了脸面,平西侯府面子值四千两,这都是人情,将来要还的。
江闻舟闻言,脸色不好看,钱,钱,就知道钱!
叶宜蓁咬着嘴唇,善解人意的说道,“要不,算了吧,我们侯府花了不少钱办婚礼,暂且缓缓。”
她知道侯府穷,但没想到一千两都拿不出来。
江闻舟可不想在心上人面前丢脸,“为了你,花再多的钱也是值得的,不就是一千两吗?不贵。”
他摸了摸口袋,只有五百两,这是他最后的私房钱。"


听到女儿被压榨,被灌毒药,被扔去乱坟岗,云母再也受不了,整个人崩溃了。
云展鹏的心往下沉,“那我们呢?怎么没替你出头?”
在女儿的梦境里,他们夫妻都没有出现,这不合常理。
云筝眼中闪过一丝痛楚,“一个月后,父亲出门做生意,路上遇马贼,尸骨无存。母亲闻讯后悲痛欲绝,悬梁自尽跟着去了。”
这是她心头一大恨事,一定要阻止悲剧的发生。
云展鹏捂着胸口,有些喘不过气来,这是老天借着女儿的梦境,向他们示警吗?“是谁干的?”
云筝定定的看着他,“官府查案的结论是,白云山的马贼干的,事后,平西侯府作为姻亲,接手了我们云家所有家业,包括……”
她顿了顿,语气很复杂,“在江南老家的两万亩祭田。”
所以,不要再心生妄想,两家注定不死不休。
云父如五雷轰顶,祭田,是用于祭祀祖先的土地,是一个家族的根基,也是唯一的退路。
就算是抄家了,祭田也不会被查抄没收。
平西侯府却接收了,云氏一族都没了?
按理说,谁获利最大,谁就是幕后黑手,那么……
他的心瞬间沉入谷底,如被海水淹没,手心紧握成拳。
良久之后,他从怀里拿出一枚黄玉印章,递给女儿,“筝儿,你早就青出蓝而胜于蓝,为父相信你的判断,就照你的意思办吧,我们全力支持你。”
这是家主印章,凭此物可以号令云家名下所有商号,还能前往各大钱庄支取银子。
他是聪明人,梦境是真是假不重要,女儿跟侯府已经走到这一步,不可能善了,那只能拼死一搏。
印章入手,云筝只觉得沉甸甸的,责任太重了。
世人皆知云展鹏是大齐首富,却不知,云筝才是将云家推到巅峰的幕后操盘人。
云筝从小就展现了惊人的经商天赋,缠着父亲要学,云展鹏拗不过爱女,跟她约法三章后,将女扮男装的女儿带在身边手把手的教导。
云筝三岁就能打一手好算盘,八岁就挣到了第一桶金,十岁就能独立操盘,十三岁已经在幕后操控云家的产业,财富翻了几番。
在她接手之前,云家是江南首富,在她接手后,短短三年就让云家一跃而起,成了全国首富。
这样的能力让云父欢喜的同时,也深深的遗憾,为什么是个女儿?
“我好后悔,当初不该被侯府的权势迷住了眼,答应了侯府的提亲,应该坚持招赘的。”
云筝轻轻叹了一口气,“我们家早就被盯上了,不答应也得答应,在滔天的权势面前,我们什么都不是。”
父女相视一眼,眼中俱充满了不甘和野心。
想活下去,好好的活着,活的比谁都要风光!
云筝陪父母吃了一顿午膳,商量了具体事项,各自忙活开来。
离开云家时,云筝身边多了十名精壮家丁,这是云家花大价钱招揽来的江湖人,专门看家护院,保护云父出门做生意。"



他是恩怨分明,有仇必报之人。

云筝见状,悄悄退了出去,将空间留给他们祖孙。

回到卧室,云筝拆下珠钗,放下一头乌黑的青丝。

春华拿着梳子替她打理青丝,面有忧色,“主子,您到底想什么?”

云筝仰望星空,神色淡漠如雪,“前世因,今生果,欠了我的统统给我还回来。”

她就没有打算放鬼医祖孙离开,给她好好卖命吧。

人活一世,不可能无欲无求,名,利,情,总有一样能拴住一个人。

鬼医最大的弱点就是他唯一的孙子,拿捏!

说起来要谢谢叶宜蓁,所做的一切为她做了嫁衣。

而此时的叶宜蓁,躺在床上,脸色惨白,一副随时断气的模样,眼中闪过恶毒,“婆母,云筝疯了,她说,要毁了侯府……”

一大早,雅院就传来一道欣喜若狂的声音,“龙葵花,天山雪莲,紫叶首乌……”

鬼医每看到一样珍稀药材,眼睛就亮一分,到后面,亮的像灯泡。

这都是他踏破铁鞋都搞不到的宝贝,可云筝一句话,短短一个晚上就送到她手边。

太不可思议了!

他终于明白,什么叫大齐首富的能量,什么叫金钱的威力!

云筝坐在窗边,看他痴迷药材的模样,嘴角微微勾起。

进了她的地盘,还想跑?想啥呢?她有的是力气和手段将他困住。

安康飞奔过来,眼巴巴的看着她手边的各色点心和蜜饯,“姐姐,你笑的好奇怪啊。”

云筝笑眯眯的道,“ 我是在想,今天中午能不能吃上佛跳墙。”

安康好奇的问道,“那是什么?”

云筝拿起一块点心投喂到小孩的嘴里,“融合海参、鲍鱼、鱼翅、蹄筋、土鸡配三年老鸭、金华火腿,菌菇等18味山珍海味,文火慢炖几日,浓香扑鼻,连佛都要跳墙过来吃,只是时间太短,恐怕只能吃简易版。”注(1)

鬼医的耳朵悄悄竖了起来。

安康猛咽口水 ,听着就好好吃,好想吃!“不是说,寺里不能吃荤吗?”

云筝扬了扬下巴,看向外面的枫叶林,“那,去林子里吃。”

鬼医疯狂的心动,却怼了一句,“那有什么区别吗?还不是在寺庙里?你说一套,做一套,好虚伪。”

这丫头不是好人,尽耍手段,偏偏,她做的光明正大,让你心知肚明,还是忍不住上钩,好气。

云筝瞥了他一眼,傲娇极了,“那你别吃,我和安康一起吃。”

鬼医冷哼一声,臭丫头,一点都不尊重老人家!

安康笑嘻嘻的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聪明的没有掺和进去。

他再小,也能看出来两人在暗中较量,斗智斗勇,玩心眼子。

至于较量什么,不知道啊,他还是个孩子呀,他只想天天有好吃的。

中午,枫叶林,摆了一桌子菜,色香味俱全,让人眼前一亮。

春华端着一锅汤过来,放在桌上,掀开盖子,一股浓郁的奇香扑面而来,瞬间激发了味蕾,让人垂涎欲滴。

春华先盛了一碗给自家小姐,又盛了一碗给安康。

鬼医眼巴巴的看着,直咽口水,好香,好想吃。

云筝像是没看到,尝了一口,脸上顿时露出陶醉之色。

浓郁荤香,荤而不腻, 鲜香可口,鲜的掉眉毛。

安康吃的眉开眼笑,好好吃,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菜。

鬼医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两人吃的头都不抬,可把他气坏了,这两个兔崽子。

安康正吃的欢,忽然脚被人踢了一下,他抬起头,就见爷爷冲他猛使眼色,别只顾着自己吃啊。


江闻舟听出父亲话里的警告, 心里一凛,强忍着怒意作揖,“是我一时冲动,还请原谅我这一回,我保证,会好好待你。”
看似温和得体,却透着一股高高在上的傲慢和勉为其难。
平西侯笑的更亲切了,“筝儿,你可消气了?若还不满意,我让闻舟跪下来赔罪。”
江闻舟作势要下跪,父子俩一唱一喝,把云筝架了起来,这世上哪有夫君跪妻子的?倒反天罡了。
纵然平西侯府有千般的不是,这么一闹,责任全归云筝了,是她不识大体。
云筝的眼睛微微眯起,这是给她挖坑呀,“侯爷说笑了,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君王跪祖宗,岂能跪一介女子?”
她如此识趣,平西侯很是满意,心中也升出一丝轻视。
一个还没进门就大闹特闹,这是想拿捏夫家的蠢货,商贾出身就是眼光短浅。
但他嘴上说的极为好听,“好,我就知道,你是最深明大义的,能娶到你,是平西侯府的福气。”
“闻舟,牵你妻子进去,拜堂成亲。”
江闻舟早就憋了一肚子火,见云筝软服,只当她怕了,“且慢。”
他走向另一台花轿,撩起帘子,众目睽睽之下牵出一个美丽女子,女子柳弱花娇,楚楚可怜,一双无辜的小鹿眼,我见犹怜,让人情不自禁的想呵护。
女子一身大红嫁衣,跟江闻舟站在一起,仿若一对璧人。
江闻舟大声宣布,“这是我的妻室,叶家宜蓁。”
叶宜蓁浅笑盈盈,温婉动人,跟江闻舟相视而笑,羡煞旁人。
云筝眼中酝酿着怒火,跟前世一模一样!一对贱人!
现场一片哗然,有人忍不住问道,“什么意思?你要同时娶妻纳妾?这妾不能穿大红嫁衣吧。”
江闻舟昂首挺胸,深情款款的看着女子,他怎么可能委屈自己心爱的女人。
“各位,今日不仅仅是我成亲,还是兼祧两房,代兄长迎娶的大喜日子。”
“众所周知,我兄长去世时还没有成亲,没有留下子嗣,家中长辈始终耿耿于怀,所以,由我兼祧两房,同时为兄长娶妻,为兄长延续香火。”
宾客们神色各异,兼祧啊,也不是不行,有前例可循,但你家没有提前知会,忽然搞这么一出,这就是欺负人!
对了,这叶宜蓁是哪家的小姐,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江闻舟不怀好意的将矛头对准了云筝,“云小姐,你深明大义,一定能理解,并且支持的,对吧?”
面对如此巨变,云筝神色不变,“我能理解……”
江闻舟心中得意,你再强横又如何,进了平西侯府的门,就得乖乖听话,要她朝东,就不能朝西,他让她生就生,让她死就死。
他才是主宰她生死大权的人。
“太好了,以后你们就是妯娌,长嫂如母,你要好好照顾蓁蓁,不能让她受半点委屈。”
叶宜蓁温柔一笑,冲云筝福了福身,“我在此先谢过嫂嫂了。”
两人一口一声嫂嫂,当众将名份定了下来,云筝在他们眼里只是一个带来万贯家财,供他们享乐的垫脚石。"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