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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捡的奶团子能读懂植物大结局

夏甜宝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我捡的奶团子能读懂植物》,超级好看的小说推荐,主角是岁岁贺淮川,是著名作者“夏甜宝”打造的,故事梗概:妈妈离世那天,岁岁满心无助地给爸爸和舅舅打电话,得到的却是爸爸的无情拒绝,舅舅的恶语相向,让她去死。就在岁岁陷入绝望之时,路过的首富将她带回了家,视如闺女。本以为会在新环境中受委屈,可回贺家当天,奶奶大手一挥,全城奢侈品齐聚贺家,任岁岁挑选。首富爸爸霸气放话:“当了我女儿,谁敢欺负你,直接打回去!”抠门小叔也一改常态:“乖宝,我挣的钱都给你花。”霸道哥哥更是逢人就夸:“我妹天下第一好!”岁岁也不辜负这份宠爱,她拥有与动植物交流的神奇能力,和花聊几句,便找出了爸爸公司的内奸;与草打听,治好了残疾小叔的腿;跟大树唠嗑,抓住了杀人凶...

主角:岁岁贺淮川   更新:2025-06-30 20: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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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岁岁贺淮川的现代都市小说《我捡的奶团子能读懂植物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夏甜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我捡的奶团子能读懂植物》,超级好看的小说推荐,主角是岁岁贺淮川,是著名作者“夏甜宝”打造的,故事梗概:妈妈离世那天,岁岁满心无助地给爸爸和舅舅打电话,得到的却是爸爸的无情拒绝,舅舅的恶语相向,让她去死。就在岁岁陷入绝望之时,路过的首富将她带回了家,视如闺女。本以为会在新环境中受委屈,可回贺家当天,奶奶大手一挥,全城奢侈品齐聚贺家,任岁岁挑选。首富爸爸霸气放话:“当了我女儿,谁敢欺负你,直接打回去!”抠门小叔也一改常态:“乖宝,我挣的钱都给你花。”霸道哥哥更是逢人就夸:“我妹天下第一好!”岁岁也不辜负这份宠爱,她拥有与动植物交流的神奇能力,和花聊几句,便找出了爸爸公司的内奸;与草打听,治好了残疾小叔的腿;跟大树唠嗑,抓住了杀人凶...

《我捡的奶团子能读懂植物大结局》精彩片段


“你小叔之前是当法医的,经常帮着破案,有次他遇到了个案子,断定凶手是自杀的,但他的尸检报告被人举报有错,是收了杀人凶手的钱,死者家属一气之下,就开车撞了他。”

“他的命是保住了,但腿也废了。”

“他曾经是那么骄傲的人,哪里能受得了这种落差,就得了重度抑郁症,今天已经是他第五次自杀了。”

岁岁听着,有些疑惑,小眉头紧紧拧着。

收钱?

这怎么可能呀,家里这么有钱,小叔根本用不着拿别人的钱啊。

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墨兰又叹了口气。

“也是巧,他被爆出来这事的时候,公司正好资金链断了,所以,你懂的。”

岁岁不懂。

只一味地说:“小叔才不会做坏事呢。”

墨兰说:“除此之外,还有你小叔这个人啊。”

它深吸一口气,素雅的叶子流露出几分嫌弃来,“超、级、财、迷!”

不光财迷,还抠门,从小就把钱看得比命都重要。

小时候过年,为了拿压岁钱,磕遍了整个小区,气得贺老夫人不想认他。

大了以后,抠门抠到母胎单身至今,白瞎了一张妖精一样的脸。

岁岁听着,忍不住“哇”了一声,眼睛忽然亮了。

原来小叔喜欢钱呀。

那好办了!

不是,怎么突然就跑了?

墨兰正吐槽得开心,一头雾水地看着岁岁离开的背影。

贺景行是被一阵叮呤咣啷的声音吵醒的。

自从岁岁走后,他就一直保持着躺在床上的姿势,一动不动,反正想动也动不了。

听到外面的动静,他拿过手机,打开门口的监控,就看到岁岁正拖着一个麻袋,里面看着应该是装的瓶子,声音就是从这里发出来的。

除了瓶子之外,她还拖着不少的快递盒。

贺昭贺野兄弟俩跟在旁边,帮她一起拖着。

贺景行有些懵,贺家是要破产了吗?怎么还用得着几个小孩捡破烂?

他不知不觉盯着看了好久,手指在手机上点了几下,就把他们这一路上的监控视频全都给调出来了。

然后就看到几个小孩捡遍整个小区的瓶子盒子,之后把这些东西拖到了一个废品回收站,卖了钱,开开心心地回来了。

听到开门声,他才陡然惊醒,欲盖弥彰地把手机扔到一旁。

没多久,他就听到了他的门被人推开了,紧接着,一颗小脑袋探了进来,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

贺景行本来想假装睡着的,但小姑娘在他床边坐了半个小时了,也没有要走的意思,他这才皱了皱眉,缓缓睁开眼睛,冷漠道:“做什么。”

“小叔你醒啦。”岁岁丝毫没有顾及他的臭脸,献宝一样把兜里的九块八毛钱掏出来,捧到他面前。

“小叔,这是我和哥哥今天挣的钱哦,送给你,你开心点了吗?”

贺景行所有的声音全都卡在了嗓子里。

他看了监控,自然知道这九块八是怎么来的。

那是她捡了一天的废品换来的。

他之前还在想她在做什么。

原来,是给他的吗?

见他不说话,岁岁把钱塞到他手里,捧着小脸说:“墨兰姐姐说,小叔是个财迷,最喜欢钱啦,我以后每天都去捡瓶子捡盒子,大了也能挣更多钱给小叔。”

“小叔,你有没有高兴一点点呀?”

只要一点点就可以了哦,她不贪心哒。

贺景行说不出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儿,静静看着岁岁,麻木的心口此时有些酸酸涨涨的。



想到贺老夫人说过的话,贺野说:“三叔穿越了,然后生了妹妹。”

小伙伴们:“!”

哇这么酷!

太厉害了吧!

当天,小伙伴们回到家,纷纷闹着让他们爸爸穿越,给他们也生个软乎乎的小妹妹。

结果可想而知,被他们爹拎着就是一顿胖揍。

然后一则谣言悄悄传开了。

有人说,贺淮川正在研究时空穿越机。

也有人说,贺淮川研究的是人造子宫,男性生子。

等这话传到贺淮川耳朵里时,他:“……”

他低头看着两个侄子,恨不得揍他们一顿。

看到他的眼神,贺昭贺野机灵地跳到岁岁身后。

岁岁仰着小脑袋看着贺淮川,掏出一朵花递给他,“爸爸,花花送你。”

贺淮川的火气一下子就散了。

没看两个糟心侄子,他看着小闺女,眉头皱了下,“怎么衣服湿了?”

岁岁有些不好意思地攥着两只小手手,小声说:“我不小心滑倒了,掉到雪堆里了。”

贺淮川看了眼她的小短腿,眼底流露出笑意来。

贺老夫人心疼地带她去洗了个热水澡,换了身衣服,“乖宝,明天不出门了啊,太冷了。”

岁岁却摇头,“不行呀,要给小叔挣钱哒。”

贺淮川早就把岁岁之前的话和贺老夫人说了,贺老夫人听完红着眼睛,这会儿更是把岁岁抱在怀里一个劲儿地亲。

“好乖宝,辛苦你了,晚上想吃什么,奶奶给你做。”

听到这话,贺昭一脸惊恐道:“奶奶,你想毒死妹妹吗!”

贺老夫人脸色一僵,瞪了他一眼,面露嫌弃,她就说孙子没用吧,话都不会说。

岁岁软乎乎道:“都可以呀,我不挑食哒,谢谢奶奶。”

还是小孙女乖。

贺老夫人抱着岁岁又亲了一口,哼着歌去了厨房。

贺昭贺野看着岁岁,深深叹了口气,“你会后悔的。”

岁岁一脸茫然地看着他们,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这么说。

直到坐在餐桌上,看着盘子里黑乎乎的东西,岁岁迟疑地眨着眼睛,小心翼翼地看了眼贺老夫人。

这真的能吃吗?会不会吃坏肚子呀。

但看着她期待的目光,岁岁小小吸了口气,视死如归地伸出筷子。

筷子还没夹到黑炭,贺淮川就把她抱走了。

“走了,带你出去吃。”

“妈,岁岁还小,你以后少做饭了。”

这是什么话!

贺老夫人生气地哼了声,不服气地夹了块看不出是什么东西的菜,塞到嘴里。

下一秒,她面无表情地吐了出来,漱了下口,佯装什么事也没发生一般,起身快步跟了上去。

“今天去五味居吃吧,老头子,你打电话定个包厢。”

贺老爷子淡定道:“已经订好了,走吧。”

在她说要下厨的那一刻,他就订好了。

毕竟她的厨艺,众所周知。

到了车上,岁岁偷偷看了眼贺老夫人,怕她难过,小身子凑过去抱着她声音软糯道:“奶奶,等我长大了做饭给你吃哦。”

看出她的不安,贺老夫人在她脸上吧唧就是一口,轻轻捏着她的小手,“好,奶奶等着。”

见她没生气,岁岁也松了口气,靠在她怀里,有些眷恋她身上的温度。

爸爸真好,奶奶也好。

她喜欢这里。

原本热闹的房子一下子安静下来。

贺景行躺在床上,忽然有些不爽,也不知道在不爽什么。

直到他们吃完饭回来,房子里重新热闹起来,他的不爽又加剧了几分。

他静静等着,自己也说不明白在等什么。

在各自回房间,家里一点点安静下来后,他的心也一点点沉到了谷底。



感受着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善意,岁岁也咧着嘴笑了起来,笑得有些傻气。

贺淮川懒洋洋抬起眼眸扫了一眼,眉目舒展,似是心情不错的模样。

看着她身上不合身的睡衣,又想起她来时穿的破破烂烂短袖,他太阳穴狠狠跳了下。

他打了个电话出去,不到半小时,各大品牌都拿着他们最新款的童装上门。

贺淮川随口道:“想要什么,随便挑。”

岁岁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新衣服,而且看着都好贵啊,她有些局促地看向贺淮川。

贺淮川下巴微抬,“不喜欢?那就换一批。”

他一句话,又来了几个牌子,客厅都快成衣服店了,高定也跟摆地摊一样随意放着,岁岁小嘴不敢置信地张着,彻底懵了。

“还不喜欢?那……”贺淮川手指点着手机,见状,岁岁赶忙说:“喜欢的喜欢的”

不用再来人了。

贺淮川放下手机,“那就挑。”

岁岁在衣服间转来转去,指着一件最普通,看上去最便宜的衣服说:“这个,可以吗?”

贺淮川随意扫了一眼,点头,“都留下吧。”

他语气带着不容置喙的意味,岁岁到嘴边的拒绝又咽了下去。

她苦着小脸,有些搞不清楚现在的状况。

这个叔叔在警局的时候说,只要她点头,以后他就是她爸爸了。

她本来以为只是要给她一口饭吃,哪里能想到这里这么豪华啊,还有这么多好看的衣服。

这是在做梦吧?

岁岁手使劲在自己脸上掐了一下,疼得小脸都皱了起来,是疼的耶,不是做梦!

晚上,贺淮川出来喝水,忽然听到岁岁房间里有动静。

他脚步顿了下,推开门,走进去,掀开被子,果然看到小姑娘抱着罗素的骨灰盒,哭得脸都湿了。

即便如此,她也用一只手捂着嘴,没发出什么声音来。

看到他的身影,岁岁吓得打了个哭嗝,一下子爬了起来,紧张地看着他,“对不起爸爸。”

贺淮川皱眉,“为什么道歉?”

岁岁小声说:“因为我哭了,打扰到你了。”

她这算是什么打扰。

贺淮川见过几个侄子哭,哪个不是嘴张大,哭得房子都跟着震,烦人得很。

哪里像她,哭都会自己捂着嘴,无声落泪。

只是看着她这样,他心里莫名有些不大舒服,闷闷的。

也不知道罗素是怎么养孩子的,把孩子养得这么小心翼翼的。

他心下不满,但看小姑娘睡觉都抱着罗素的骨灰盒,便把这话咽了下去,转而问道:“哭什么。”

岁岁悄悄打量着他的表情,见他不像是生气了,这才小声说:“我想妈妈了。”

原来如此。

贺淮川没有哄孩子的经验,只板着一张脸说:“不许想,睡觉。”

这样就不会哭了吧?

不成想,岁岁嘴唇抖了抖,眼泪掉得更凶了,手也捂得更紧。

贺淮川:“……”

算了。

他问道:“怎么才能不哭?”

岁岁声音哽咽道:“爸爸可以陪我睡觉吗?”

贺淮川怀疑这小孩刚才是装可怜的。

他是谁,南城出了名的活阎王,提他名能止小儿夜啼,就连他侄子都不敢在他面前放肆。

这小丫头 说什么,让他陪她睡?

她长了几个胆!

小姑娘仰着小脑袋,刚哭过的眼睛如洗过一般,清澈见底,透着期待,又有些忐忑,脸哭得跟小花猫一样,莫名让人心软。

贺淮川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冷着一张脸说:“仅此一次。”

到底是他捡回来的小孩,就陪她这一次,绝没有第二次。



要不是他的腿不行,他就自己去上山找了。

他声音艰涩道:“我查了天气预报,今晚有暴雪。”

本来山上的气温就低,又是寒冬腊月,再遇上暴雪,岁岁她……

他不敢继续往下想。

贺淮川显然也想到了,脸色更冷。

他不再废话,立刻拔腿就往山上而去。

与此同时,他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帮个忙……”

二十分钟后,一架直升机来到这里。

这是山上,没法停,贺淮川顺着放下来的绳梯爬了上去,接过红外线探测仪,快速找了起来。

一直找了两个小时,也没找到。

而此时,雪已经开始下了。

一旁开直升机的人也有些不忍心,说道:“要不,我们再多叫些人来找吧。”

“来不及了。”贺淮川抿唇道,在雪地里待一晚,谁也活不了。

就在这时,他忽然看到底下有什么东西在疯狂摇晃。

身旁的人也看到了,说:“没事,就是一棵树,估计就是风刮的。”

不对,其他地方的树根本就没动,这会儿也没风。

想到了什么,他忽然说:“停!”

来不及飞机找到合适的停靠点,他就急匆匆顺着绳子滑了下去。

飞行员倒吸一口冷气,惊呼道:“你疯了!”

这高度下去他得摔死!

他赶忙降落,然而这里地形复杂,底下还有树挡着,根本没办法降落。

最低的地方,也离底下还有三四米。

贺淮川大概估计了一下,忽然用力晃了下绳子,猛地松手,借力跳到一旁的树上。

几个跳跃,他落到了地上。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来了之后,周围的树晃得更凶了,还都指向一个方向。

贺淮川没有犹豫,直接抬步走了过去,将雪刨开。

刨了十多分钟,总算是找到了被压在雪下的岁岁。

她此时已经冻得浑身僵硬,脸色青白,没有一丝血色,手上还紧紧抱着一棵硕大的人参。

贺淮川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他急匆匆把岁岁挖了出来,顾不得其他,一边喊岁岁的名字,一边解开衣服,让她贴着自己的心口,用手使劲搓着她,试图让她的身体暖和一些。

“岁岁,岁岁,你快醒醒!”

“岁岁,听得到我说话吗?”

“岁岁,乖宝,你回答爸爸一声!”

“岁岁!”

冷,好冷啊。

岁岁恍惚间,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城中村的房间。

不,比那里还冷。

她看到妈妈了,妈妈来接她了。

然而就在她想牵住她的手的时候,罗素却忽然狠狠把她的手甩开,还推了她一把。

岁岁委屈地看着她,妈妈还是不喜欢她。

就在这时,她忽然感觉周围暖和了起来,耳边还有一道熟悉的声音。

爸爸,是爸爸!

她眼皮子动了动,艰难地睁开眼睛,一眼就看到了贺淮川。

她忽然笑了起来,“爸爸,你来了。”

真好,她不是没人要的小孩了……

贺淮川见她醒了,还没来得及高兴,岁岁就脑袋一歪,又晕了过去。

他吓得又大声喊了起来,一时间失去理智,脑海里全是炸了这个世界给他女儿陪葬的想法。

还是上方的驾驶员唤回了他的理智。

“快上来!送去医院,还有得救!”

没错!

贺淮川骤然清醒过来,一手抱着岁岁,一手拉着绳梯爬了上去。

而岁岁怀里抱着人参和款冬花。

款冬花激动坏了,呜呜呜呜,崽崽真的好讲义气啊,滚下去的时候还护着它。

她可一定要醒来啊,也不枉它喊破嗓子,让周围的树帮忙使劲摇,它也下意识摇着,差点儿把腰摇断了。


“是呀是呀,可坏了!”第一次遇到一个能和它说话的人,君子兰高兴坏了,把自己知道的事全都说了。
“坏蛋就是……”
贺淮川一进来,就看到小姑娘抱着一盆兰花叽叽咕咕,小脸上似乎还有些愤慨,小拳头凶巴巴地攥着。
他的心情忽然好了很多,走过来捏了下她的小脸,“谁惹你生气了?”
见他来了,岁岁赶忙拉着他坐下,板着小脸认真道:“爸爸,我要跟你说件事哦,你公司有坏蛋。”
贺淮川微微挑眉,“谁?”
岁岁:“叫管一鸣。”
那是他最信任的助理,也是他的大学同学,他们上大学的时候关系最好。
贺淮川脸上的笑容缓缓消失,眯了眯眼,“谁告诉你的?”
君子兰晃着叶子说:“崽崽别说,小心他把你抓起来做实验。”
人类可坏了,面前这个人类更是凶残。
下一秒,岁岁脆生生的声音就在办公室里响了起来,“兰花姐姐告诉我的呀。”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贺淮川眉头皱了皱,“你说这个兰花?”
岁岁重重点了点小脑袋,还冲他竖起一个大拇指,“爸爸真聪明。”
“爸爸,我跟你说哦,那个坏蛋来你办公室偷东西,把你的东西全都卖给生蚝公司啦。”
“生蚝?”贺淮川想了下,“盛豪?”
啊对,是这个名!
岁岁一拍脑袋,“就是这个!爸爸,快把他抓起来!”
这一次的中标公司,的确就是盛豪。
还是贺氏的死对头。
贺淮川看看岁岁,又看看一旁拢着叶子安静如鸡的君子兰,忽然起身抬步走了出去。
他一走,君子兰长舒一口气,叶子重新舒展开来,说:“崽啊,你怎么全都告诉他了呀,以后离他远点儿,他可不是什么好人。”
说完,就见岁岁凶巴巴地瞪着它。
岁岁双手叉腰,“我爸爸可好啦,我爸爸是大好人,我不跟你玩啦。”
话落,小丫头气鼓鼓跺着脚,跑了。
不是,刚才还说跟它天下第一好的人是谁?
是不是瞎,贺淮川是好人?那是没见他把人扔到海里喂鱼啊。
它也不跟小傻子玩,哼!
岁岁跟个小炮弹一样冲了出去,环视一周,找到贺淮川之后就朝他跑了过去。"



连他自己都不明白这突然的情绪是为什么。

就在这时,他的房门忽然被人推开了,他的心也落回到了原处。

即便他不愿意承认,此时也意识到,他是在等这个小丫头。

岁岁走过来,跟昨天一样,掏出一沓钱递给他,零零碎碎的。

还拿着一个饭盒递给他,说:“小叔,这是我给你带的小蛋糕哦,可好吃啦,给你尝尝。”

“不吃。”贺景行高冷拒绝,并且把头扭到了另一边。

把他一个人扔在家里这么久,回来也不知道第一时间看他,这会儿拿点小恩小惠就想收买他?

想都别想!

岁岁也不气馁,迈着小短腿就跑到另一边,眼巴巴看着他,把盒子打开,在他面前晃了晃,“真的很好吃哦,小叔你就尝一口嘛,就一口好不好。”

这语气,跟哄小孩吃饭一样。

贺景行冷哼一声,头一扭,转向刚才的方向。

岁岁又跑了过来,“吃一口嘛小叔。”

贺景行面无表情地转头。

如此几次,他就活动了一下脖子,可把岁岁累得够呛,呼哧呼哧地喘着气。

这下该被气走了吧。

贺景行面无表情地想道。

然后,他就感觉身旁的床微微往下陷了点,一扭头,就看到岁岁爬了上来,有些得意地晃着小脑袋。

这样就可以不用跑来跑去啦。

她用勺子舀起一块蛋糕,递到他嘴边,小嘴张得大大的,“啊——”

贺景行:“不……唔。”

话还没说完,他的嘴里就被甜味占据了。

是岁岁趁他张嘴的功夫塞进来的。

不愧是贺淮川的崽,就是霸道。

他黑着脸,能把鬼都吓跑,偏偏岁岁一点儿也不怕,一个劲儿地给他喂着,还小嘴叭叭地说着自己捡破烂的事。

实际上,贺景行都已经在监控里看到了,但莫名没有打断,继续听着,还听得津津有味,嘴里也不知不觉被岁岁塞进去大半个小蛋糕。

忽然,察觉到了什么,他扭头一看,就见贺淮川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门口。

他斜倚在门边,抱臂看着他,嘴角勾起一个弧度,“蛋糕好吃吧,想吃就吃呗,装什么。”

贺景行表情一僵,面无表情地推开岁岁的手,“不吃。”

贺淮川冷笑一声,走上前把岁岁抱了起来,又扫了眼贺景行。

“你写的程序还有需要修改的地方,记得改,就当是回礼了。”

贺景行懵了下,瞪大眼睛不敢置信道:“贺淮川,你还记得我现在是病人吗?”

“记得啊。”贺淮川扫了他一眼,一副黑心资本家的模样,理直气壮道,“手又没废,不影响,赶紧写,明天要。”

贺景行想拿钱砸到他脸上。

这么几块钱,就想让他给他干活?

然后就听岁岁欢呼道:“是要做那个机器人嘛?小叔好厉害!”

贺景行到嘴边的话忽然咽了回去。

倒也不是不行。

等他们离开后,他忽然反应过来,脸黑了个透。

他俩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是吧?

可恶!

翌日,贺景行难得坐着轮椅从房间里出来了。

他不喜欢坐轮椅,这会完全让他的伤口暴露在众人视线中。

但这会儿他也顾不得了。

他冲贺淮川挑衅地抬着下巴。

他没写,怎么着吧。

他又不是他员工,还有,知不知道他写一个程序能赚多少钱,他们就想拿那几块钱让他当牛做马?做梦!

他正要骂人,就见贺淮川捏着岁岁的小手,有些心疼,“在外面忙了一天,冻坏了吧。”

贺景行抬起眼皮扫了眼,就见岁岁的小手冻得通红,还有冻疮。
"


贺淮川内疚地低下了头,第一次这么无措。
贺老夫人也想骂他,但这会儿她更关心岁岁。
“医生,乖宝她还好吗?”
见她脸上的着急不像是作假,医生的脸色这才好了一些。
“没什么大事,但得好好养着,也不能让孩子有太大的情绪起伏。”
他心下疑惑,小姑娘到底是遇到了什么事,怎么能刺激成这样。
他不知道,贺老夫人他们可是一清二楚。
几人狠狠咬了咬牙,看着脸色苍白的岁岁,心里把傅一尘祖宗十八辈都痛骂了一遍。
到了晚上的时候,岁岁又开始发烧了,小脸烧得通红,嘴唇却发着白,一个劲儿地喊着“妈妈”,看得人心里酸酸的。
贺淮川忙活一晚上,天亮的时候,岁岁烧总算是退下去了,人也醒了过来。
“爸爸。”她虚弱地喊着,声音沙哑。
贺淮川握住她的小手,“爸爸在,对不起,是爸爸没照顾好你。”
岁岁轻轻摇头,还没说话,眼泪就成串地流了下来,糊湿了整张小脸。
贺淮川只觉心脏被人捏了下,他默不作声地帮她擦着脸。
贺老夫人提着早饭过来,见他一脸憔悴,到嘴边骂人的话又咽了下去。
她叹了口气,看向岁岁时又笑了起来,“乖宝醒了,快来吃点东西。”
岁岁不想吃,但看她风尘仆仆的样子,又把这话咽了下去,乖巧地吃了几口,等实在是吃不下去了,这才偏开头。
贺老夫人也没强求,轻轻摸了摸她的小脑袋。
贺淮川洗了把脸,让她照顾一下岁岁,他则走了出去。
他开着车,直奔傅一尘的公司而去。
傅一尘这会儿正在地下车库,刚一下车,一个拳头就打了过来。
他闪身躲开,看着贺淮川,眉头一皱,“你又想做什么。”
贺淮川没说话,下手更狠,傅一尘反击回来,却打不过他,没多久就被他按倒在地。
贺淮川拳头直奔目标,朝着傅一尘的心口砸了下去,窒息感传来,傅一尘呼吸也停滞了下。
“疼吗?”贺淮川问他,他神色阴郁,声音也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打岁岁的时候,她比你更疼。”
说完,贺淮川不再废话,又一拳头下去,直到听到嘎嘣一声,他这才停了下来,转身离开。
傅一尘躺在地上,话都说不出来。
还是巡逻的保安发现他,赶忙把他送去医院。
肋骨骨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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