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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捡的奶团子能读懂植物全文小说岁岁贺淮川最新章节

夏甜宝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岁岁下意识看了眼傅一尘,只见他看着傅灵的表情很温柔,一旁的罗书和他站在一起,是很幸福的一家三口。一家三口,这四个字让岁岁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和那人更像了。傅一尘脑海中不期然又浮现出了罗素的身影。他面露烦躁,短短几分钟内,他居然两次想起了她。他看着岁岁的眼神更加不善。对上他厌恶的视线,岁岁默默低下头,牵住贺淮川的手。小窝囊。贺淮川恨铁不成钢地看了她一眼,对着傅一尘冷嗤一声,牵着岁岁就走了。到了车上,岁岁依旧低着头,看上去情绪很低落的样子。贺淮川莫名也有些烦躁,指尖轻点着方向盘,忽然开口问道:“你知道他是谁?”岁岁犹豫了下,还是点头,“他是我亲生爸爸。”她果然知道。贺淮川更不爽了,“贺岁岁小朋友,做人不能太贪心,只能有一个爸爸,选吧,要...

主角:岁岁贺淮川   更新:2025-05-31 12: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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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岁岁贺淮川的女频言情小说《我捡的奶团子能读懂植物全文小说岁岁贺淮川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夏甜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岁岁下意识看了眼傅一尘,只见他看着傅灵的表情很温柔,一旁的罗书和他站在一起,是很幸福的一家三口。一家三口,这四个字让岁岁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和那人更像了。傅一尘脑海中不期然又浮现出了罗素的身影。他面露烦躁,短短几分钟内,他居然两次想起了她。他看着岁岁的眼神更加不善。对上他厌恶的视线,岁岁默默低下头,牵住贺淮川的手。小窝囊。贺淮川恨铁不成钢地看了她一眼,对着傅一尘冷嗤一声,牵着岁岁就走了。到了车上,岁岁依旧低着头,看上去情绪很低落的样子。贺淮川莫名也有些烦躁,指尖轻点着方向盘,忽然开口问道:“你知道他是谁?”岁岁犹豫了下,还是点头,“他是我亲生爸爸。”她果然知道。贺淮川更不爽了,“贺岁岁小朋友,做人不能太贪心,只能有一个爸爸,选吧,要...

《我捡的奶团子能读懂植物全文小说岁岁贺淮川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岁岁下意识看了眼傅一尘,只见他看着傅灵的表情很温柔,一旁的罗书和他站在一起,是很幸福的一家三口。

一家三口,这四个字让岁岁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和那人更像了。

傅一尘脑海中不期然又浮现出了罗素的身影。

他面露烦躁,短短几分钟内,他居然两次想起了她。

他看着岁岁的眼神更加不善。

对上他厌恶的视线,岁岁默默低下头,牵住贺淮川的手。

小窝囊。

贺淮川恨铁不成钢地看了她一眼,对着傅一尘冷嗤一声,牵着岁岁就走了。

到了车上,岁岁依旧低着头,看上去情绪很低落的样子。

贺淮川莫名也有些烦躁,指尖轻点着方向盘,忽然开口问道:“你知道他是谁?”

岁岁犹豫了下,还是点头,“他是我亲生爸爸。”

她果然知道。

贺淮川更不爽了,“贺岁岁小朋友,做人不能太贪心,只能有一个爸爸,选吧,要他还是要我。”

岁岁回过神来,毫不迟疑道:“要你。”

她的表现无疑取悦了贺淮川,他嘴角上扬,“你可想好了,当了我女儿,就不能惦记着别人了,傅一尘是傅灵的爸爸,不是你的,记住了吗?”

岁岁乖巧地点头,表情还是有些伤心。

贺淮川啧了声,“难过什么,我不比傅一尘好?”

比他帅比他高,还比他有钱,小屁孩不要太没见识了。

岁岁抿了抿唇,忽然开口道:“我只是想起了妈妈。”

“要是妈妈刚才看到那一幕,一定会很伤心。”

其实,她之前跟妈妈也遇到过他们一家三口,她没有哭,脸上也没有表情,只是静静看着他们。

但她却觉得,妈妈像是要碎了一样。

提起罗素,贺淮川顿了下,没做评价,转而道:“那你呢?看到他们一家三口会伤心吗?”

她?

岁岁仔细想了想,摇头,小姑娘瘦瘦小小的,但语气却很坚定:“不会,他不要我,我也不要他。”

贺淮川眉头都挑了起来。

她倒是比她妈妈干脆。

罗素当年要是有她这魄力,也不会落得这个下场了。

“而且。”岁岁仰头看着他,冲他露出一个笑容来,小脸上也浮现出两个浅浅的小梨涡。

小姑娘倾身上前,小脑袋在他手上轻轻蹭了蹭,甜滋滋道:“我已经有最好的爸爸了呀。”

贺淮川愣了下,随即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朝她递了个眼神过去。

“有眼光。”

父女俩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贺老夫人看到岁岁,眼睛一亮,大步走了过来,看也不看自家儿子一眼,一心只有岁岁,对她嘘寒问暖。

“乖宝,冷不冷?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饿。”岁岁仰着小脸,朝她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来,甜得贺老夫人心都化了。

她抱着她坐到刚让人为她量身打造的餐椅上,“快看看想吃什么,不喜欢再让人做。”

岁岁看着满桌子的菜,连忙点着小脑袋,“喜欢的喜欢的。”

贺淮川随意给她夹了一筷子菜。

贺老爷子看了他一眼,问道:“公司出事了?”

“一点小事,我能处理。”

听他这么说,贺老爷子也就不再多问了。

饭后,贺淮川就去了书房,科技产品更新迭代最快,一旦有更好的上市,之前的,便无人问津了。

更何况,管一鸣拿走的,不过就是个半成品而已,他就急着偷去表功,呵。

贺老夫人正在帮岁岁整理她带回来的东西,那张被胶带粘起来的照片,她拿来相框,小心翼翼地镶嵌进去,放在岁岁床头,她一扭头就能看到。


“不喜欢啊,那海棠呢?”

“杜鹃?”

“菊花?”

没多大一会儿,贺景行手上就抱满了花。

贺老夫人走过来瞪了他一眼,把花都抢走了,“少折腾岁岁,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

说着,她牵着岁岁,“走,别搭理他。”

岁岁却不肯走,还板着小脸认真道:“要哄小叔开心哦,不能不理小叔哒。”

贺老夫人忍不住看了眼贺景行,不是,他哪儿来的这么大的魅力啊。

贺景行靠在椅背上,嗯,大概是人格魅力吧。

猜出他的想法,贺老夫人翻了个白眼,恨铁不成钢地戳了下岁岁的额头,“你就惯着他吧。”

岁岁傻憨憨地笑,抱着她的腿软乎乎道:“也惯着奶奶哦。”

一句话,把贺老夫人一下子哄开心了。

贺景行脸上也难得有了笑意,朝岁岁勾了勾手,“过来,你今天说的那些,都是大树告诉你的?”

岁岁点了点小脑袋,“是呀是呀。”

“你能听到它说话?”

“对哦,除了大树爷爷,我还能听到玫瑰姐姐,墨兰姐姐,茶花姐姐……”

小姑娘掰着手指头,一本正经地数着。

贺景行大概听懂了,只要是植物说话,她都能听懂。

好神奇。

岁岁的说话声忽然小了下去,悄悄往后退了两步,咽了口口水,紧张道:“小,小叔,怎么啦?”

小叔的眼神好奇怪哦,让她觉得心里慌慌的。

贺景行努力克制住想把小姑娘带去研究的心思,轻咳一声,移开视线,“没事,老赵说明天要请你吃饭,去吗?”

“吃饭?”岁岁重重点了下小脑袋,“去!”

第二天早饭,见岁岁不吃饭,只喝水,贺老夫人担忧道:“乖宝怎么了,不舒服吗?”

岁岁连连摇头,悄悄看了眼贺景行,摸着肚子小声说:“小叔说,赵叔叔要请吃饭。”

所以呢?他们约的是晚饭,和早饭有什么关系?

见她没懂,岁岁有些着急地解释道:“早上少吃一点,晚上就能多吃一点啦。”

以前住的城中村有人摆流水席,大家都是这么做哒。

“噗——”贺老夫人一下子笑了出来,捏着岁岁的小脸,“哎呦呦乖宝,你怎么这么可爱呀。”

突然被夸,岁岁有些懵,小脸红扑扑的,跟着她傻乎乎地笑。

贺淮川看着小闺女,嘴角也勾起了笑容,他瞥了眼贺景行,有些嫌弃,“什么朋友,请客也不把一天的饭都请了。”

果然抠包的朋友也是抠包。

贺景行白了他一眼,给岁岁拿了块面包:“吃,饿过头了吃的更少。”

这样的嘛?

岁岁歪着小脑袋想了想,小叔说的肯定是真的啦。

她抱着面包嗷呜嗷呜就吃了起来。

临出门前,她又塞了几个干净的袋子在随身的小包包里。

吃不完的饭可以打包回来。

嗯,小姑娘小小年纪就很有勤俭节约的优良传统了。

贺景行看了眼,没说什么。

很快他们就到了赵正飞约见的地方,岁岁吭哧吭哧在后面推着轮椅,累得小脸都红了。

反观贺景行,他跟大爷一样靠在椅背上,也没提醒小姑娘他这是电动轮椅,还时不时回头催一句“用力点”,活脱脱一个周扒皮。

赵正飞一开门就看到了这一幕,有些无语。

包厢内,罗砚修也看到了,他看着岁岁傻憨憨的样子,脑海中莫名闪过罗素的脸。

她曾经也这么蠢的……

岁岁一抬头,见他也在,小眉头一皱,眼底闪过不喜。

跟罗素更像了。

罗砚修的心情忽然就差了起来,拿着桌上的酒一饮而尽,压下心头的烦躁。


他心里却有种不好的预感,警惕道:“白老,您有话直说。”

这话说的,好像他要干什么坏事一样。

虽然也差不多吧。

他轻咳一声,“来,我给你把个脉。”

把完脉后,他居然没有像平时一样骂他不好好喝药,反而对他嘘寒问暖的。

“你这身体亏空得太厉害了,可得好好调理啊。”

“你得先把身体调好了,不然我也不敢给你下猛药,你这腿就真没法好了。”

“这样,在你身体恢复之前,你就在这里住下吧。”

听到这话,贺景行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更不喜欢人打扰,居然会主动让他住在这里,事出反常必有妖。

岁岁听到他们的对话,扔下手上的花花就跑了过来,兴奋道:“小叔的身体真的能好吗?”

白老瞥了她一眼,捻了捻胡子,“没错,就是吧,这时间会长一点。”

岁岁赶忙说:“没事哒,能治好就行啦,多久都可以,小叔你别怕,我陪着你哦。”

贺景行发现,白老的眼睛亮了一下。

原来他对他突然这么好,是冲着岁岁来的。

为什么?

他眸光扫过药田的方向,看着明显比刚来时长高了不少的草药,心下了然。

他妈就总说,岁岁养过的花,长得都特别好。

这能力,大概放在养草药这里也通用。

原来他是想留岁岁当小药农啊。

他轻笑一声,牵着岁岁的手说:“乖啊,咱们回家住,在家里住得舒服,身体恢复得更快。”

岁岁显然很好糊弄的样子,听他这么说,立刻点着小脑袋,“好呀好呀,那小叔咱们回家。”

“不行!”白老急了,立马出声阻止,正好对上贺景行“果然如此”的目光,他暗暗咬牙,还是被这臭小子给发现了。

他冷哼一声,开门见山道:“说吧,有什么条件。”

贺景行也没跟他客气,伸出两根手指头晃了晃,“第一,要发工资。”

可不能让岁岁白干活。

财迷。

白老翻了个白眼,“行。”

他最不差的就是钱了。

“第二。”贺景行看着岁岁,说,“给她的身体也调理一下,不能喝苦药。”

她之前已经吃过很多苦了。

白老心中暗骂,药哪有不苦的。

不过他看小丫头挺顺眼,长得可爱,人又乖,重要的是这神奇的药农体质,他也就忍了。

想了下他说:“那我开几个食补的方子,给小丫头补补。”

说着他就给岁岁把了下脉,立刻眉头一竖就开始骂人了:“脾胃虚,肺气也不足,还营养不良,你们是怎么养孩子的,不会养就给我!”

他是真的心疼岁岁,贺景行也就没跟他犟。

还是岁岁轻轻扯着他的袖子,小声说:“老爷爷你别骂我小叔,不关我小叔的事,小叔也是才开始养我。”

之前她都是跟着妈妈的。

但也不怪妈妈,妈妈生活得也很辛苦,能把她养大,已经很好了。

小姑娘怯生生的,还一个劲儿地护着贺景行,白老也不好再骂,立刻让人去做药膳了,还给贺景行熬了药,用的都是最苦的药。

臭小子,苦不死他,看他以后嘴还敢不敢那么毒。

结果没苦到贺景行,先把岁岁给苦得打了个哆嗦,小脸都皱成了一团,“白爷爷,这药怎么这么苦啊。”

不是,她怎么还帮贺景行试药啊。

贺景行倒是都喝习惯了,端着一口闷了,岁岁在一旁看着,小脸皱得更紧,仿佛喝药的人是她一样。

她心疼坏了,等贺景行一喝完,立刻给他端来水漱口,又拿糖给他吃,连糖纸都帮他剥好了。


世界杯是什么?

岁岁不懂,只当是在夸他们,重重点着小脑袋,“小叔可厉害啦!”

贺昭贺野也补了一刀,“那一会儿我们再去踢球吧。”

岁岁刚要点头,就听贺景行咬牙切齿道:“去不了,我要去看病。”

岁岁一懵,不解地看着他,“小叔刚刚不是说不去吗?”

“你听错了。”贺景行面无表情道。

岁岁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那好吧,等小叔回来,我们再玩吧。”

玩不了!

他能站起来!

贺景行气得脸色铁青。

贺老夫人却乐得合不拢嘴,果然,一物降一物啊。

饭后,她赶忙找来司机,把贺景行打包到车上,顺便把岁岁也塞了进去。

“乖宝,你陪着你小叔啊。”

岁岁乖乖点头,“好呀。”

贺景行知道她的意图,偏过头去没看她。

纵使他想站起来,那也得能治得好才行。

想到这里,他的情绪又低落下来。

早知道就不该上车的,白费时间。

正想着,余光就见岁岁掏出一个足球来,他眼皮子一跳,“你怎么把这个还带上了?”

岁岁软乎乎回答道:“二哥三哥说,让我多练练,小叔你可以陪我吗?”

贺景行虎躯一震,立刻把退堂鼓扔开,看向司机说:“快开车。”

只要还有一丝希望,他就还能当个人。

而不是小屁孩的作弊工具!

很快他们就到了白老的住处,那是山脚下的一个古宅,古色古香的,院子里晒了不少的草药,刚一进去就闻到了药香。

草药旁还站着一个白胡子老头,岁岁好奇地看着他。

白老听到动静,扭头瞥了一眼,冷哼一声,阴阳怪气道:“呦,来了,还活着呢。”

可真有他的啊,他不过就是说要调整下药方,他就觉得是没得治了,回去就搞自杀。

作为医者,他最讨厌的就是不珍惜自己生命的人了。

贺景行在他面前难得老实,没怼回去,但白老依旧不待见他就是了,也不说让他进来,把他晾在那里,自顾自地进了药田忙着。

因为是冬天,药田做了保温处理,跟贺老夫人的花田很像,岁岁看着亲切,忍不住跑了过去。

白老见她没乱动,手老老实实的,没把他好不容易培育出来的虫草拔了,也就没管她。

虫草是生活在高海拔的地方的,他费了好大的功夫才研究出来人工培育的方法。

只是这里到底不是它的原生生态环境,虽然目前算是培育出来了,但看长势并不是很好,也不知道能不能活下来。

他精心伺候着他的这些宝贝草药,岁岁跟在后面,叽叽咕咕的,白老扭头看去,就见她蹲在地上和虫草说得正起劲,跟在聊天一样。

小孩子就是好玩啊。

然而两天后,他一进药田,视线无意间扫过一处,却忽然定住。

他快步上前,仔细看了看,又检查了下,看着壮硕了不少的虫草,有些惊讶。

怎么会突然长得这么好?

不光是虫草,还有旁边的藏红花,铁皮石斛,都比两天前好了许多。

这一片,似乎都是那小丫头活动的地方。

他心下暗中有了猜测,等岁岁来时,把她叫过来,让她在种植人参的地方玩,他自己则暗中观察着。

果不其然,岁岁照顾过的人参,比其他没被她照顾的长得不是一般的好。

他细细看了下,居然连药效都更好了。

这小姑娘不得了啊,天生就是当药农的好苗子啊。

于是很快,贺景行就发现,白老对他的态度居然好了许多,甚至都开始对他有了笑脸。


只见岁岁骑在傅灵身上,一手揪着她的头发,一手在她身上掐着。

傅灵趴在地上,跟个死鱼一样扑腾着,根本翻不过来,只能张着嘴大哭。

这跟他想象中的画面不一样啊。

贺淮川摸着下巴,欣赏了好一会儿,见罗远洲来了,这才走上前,把岁岁拉开。

感觉到有人在拉她,岁岁凶巴巴地扭头,看到是贺淮川,表情一滞,瞬间乖巧起来,乖乖站在他旁边,看了眼手上的头发,她有些心虚地眼睛转了两下,手背在身后,偷偷把头发扔了。

她两只手攥在一起,微低着头,一副老实巴交的模样。

如果不是傅灵头上秃了一块的话。

罗远洲心疼地把傅灵抱了起来,“怎么回事?”

傅灵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看到他,哭得更大声了,指着岁岁就告状道:“二舅舅,她欺负我!”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来,罗远洲一眼便看到了岁岁。

看到她那张脸时,他微微恍惚了下。

这小孩怎么看着这么眼熟?

还不等他想清楚在哪里见过,贺昭就爬了起来,呸了傅灵一口,“谁欺负谁啊,我都看见了,是你们先打我妹妹的!”

“没错。”贺野趁机又踢了罗煜一脚,“不要脸,三个人欺负我妹妹一个!”

罗煜罗骁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看到傅灵头上的伤,他们又来劲了。

“那也是你妹妹先欺负我妹妹的,看她把我妹妹打的。”

贺野哼了声,走到岁岁跟前挡住她,“那是她菜,打不过我妹妹,还告状,羞羞羞。”

傅灵被他说得更气了,扯着嗓子就开始哭。

贺昭一脸嫌弃地看着她,又看看乖巧的岁岁,眉头舒展。

还是他家妹妹好,安安静静的,不像这个傅灵,总是哭,跟她那个妈一样,晦气!

罗远洲听着他们的对话,大概猜到了事情的经过。

他眸光微动,看着傅灵头上的伤,眉头又皱了起来。

他看着岁岁,有些讥讽道:“贺总这是哪里找来的野孩子,跟泼妇打架一样。”

又揪头发又掐人的,一看就是市井路数。

听到这话,岁岁耳朵动了下,飞快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去。

她记得他的声音,是那个让她去死的舅舅。

她又忍不住看了眼贺淮川,怕他也嫌弃她。

贺淮川也没想到岁岁居然还会这招,他勾了勾嘴角,看着不安的小姑娘,忽然开口道:“做得不错。”

岁岁眼睛一亮,蹭的抬起小脑袋看向他。

贺淮川顺手又在她脸上捏了下,“以后就这样,谁敢打你,打回去就行了,至于剩下的事,我来处理。”

岁岁眨巴着眼睛,看着他的眼神越来越亮,脊背都不自觉挺了起来。

看着这一幕,罗远洲心里莫名不爽。

他将之归结于不喜欢贺淮川的育儿方式上,冷哼一声,阴阳怪气道:“你来处理?据我所知,贺氏股票大跌,半年的努力白费,钱全都打水漂了,贺氏都这样了,贺总还有时间管小孩打架的事?”

听他提起这事,贺淮川的眼神冷了几分,扫了他一眼,凉凉道:“我的确不像是你罗家脸皮厚,窃取商业机密,还这么理直气壮。”

盛豪科技,正是罗家的产业,医用机器人项目现在是罗远洲的三弟罗砚修在管理。

听他这么说,罗远洲眉头皱了起来,“什么窃取商业机密?这可是犯法的,贺总不要污蔑人。”

“有没有污蔑,你回去问问你那好弟弟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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