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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闻笙歌起全文小说姜以栀贺轻舟最新章节

阿格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姜以栀的瞳孔骤然紧缩,她踉跄着爬起来想逃,却被一只粗糙的大手狠狠拽住长发。“还想跑?”混混狞笑着扯住她的头发,“姜小姐说了,你要么乖乖让我们上,要是敢跑……”他抬手打了个响指,“就直接弄死你。”巷口突然亮起刺目的车灯。姜以栀还没反应过来,一辆黑色轿车就猛地加速冲来——“砰!”剧痛便从四肢百骸炸开,她整个人被撞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世界天旋地转,她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再次醒来时,刺鼻的消毒水味钻入鼻腔。姜以栀艰难地睁开眼,视线里是刺眼的手术灯,耳边是仪器冰冷的“滴滴”声。“你终于醒了!”护士见她醒来,连忙凑过来,“你伤得很重,肋骨骨折,内脏出血,需要立刻手术!”姜以栀张了张嘴,喉咙里却只溢出嘶哑的气音。“快,给你家人打电话!...

主角:姜以栀贺轻舟   更新:2025-05-31 12: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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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以栀贺轻舟的女频言情小说《忽闻笙歌起全文小说姜以栀贺轻舟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阿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以栀的瞳孔骤然紧缩,她踉跄着爬起来想逃,却被一只粗糙的大手狠狠拽住长发。“还想跑?”混混狞笑着扯住她的头发,“姜小姐说了,你要么乖乖让我们上,要是敢跑……”他抬手打了个响指,“就直接弄死你。”巷口突然亮起刺目的车灯。姜以栀还没反应过来,一辆黑色轿车就猛地加速冲来——“砰!”剧痛便从四肢百骸炸开,她整个人被撞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世界天旋地转,她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再次醒来时,刺鼻的消毒水味钻入鼻腔。姜以栀艰难地睁开眼,视线里是刺眼的手术灯,耳边是仪器冰冷的“滴滴”声。“你终于醒了!”护士见她醒来,连忙凑过来,“你伤得很重,肋骨骨折,内脏出血,需要立刻手术!”姜以栀张了张嘴,喉咙里却只溢出嘶哑的气音。“快,给你家人打电话!...

《忽闻笙歌起全文小说姜以栀贺轻舟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姜以栀的瞳孔骤然紧缩,她踉跄着爬起来想逃,却被一只粗糙的大手狠狠拽住长发。

“还想跑?”混混狞笑着扯住她的头发,“姜小姐说了,你要么乖乖让我们上,要是敢跑……”

他抬手打了个响指,“就直接弄死你。”

巷口突然亮起刺目的车灯。

姜以栀还没反应过来,一辆黑色轿车就猛地加速冲来——

“砰!”

剧痛便从四肢百骸炸开,她整个人被撞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世界天旋地转,她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

再次醒来时,刺鼻的消毒水味钻入鼻腔。

姜以栀艰难地睁开眼,视线里是刺眼的手术灯,耳边是仪器冰冷的 “滴滴”声。

“你终于醒了!”护士见她醒来,连忙凑过来,“你伤得很重,肋骨骨折,内脏出血,需要立刻手术!”

姜以栀张了张嘴,喉咙里却只溢出嘶哑的气音。

“快,给你家人打电话!”护士把手机塞进她手里,“手术需要家属签字!”

姜以栀的手指颤抖着,几乎握不住手机。

她点开通讯录,指尖悬在 “爸爸”的名字上,停顿了几秒,最终还是按了下去。

万一呢?

万一他们这次会信她呢?

电话响了很久,终于接通。

“喂?”姜父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耐烦,“姜以栀?买个蛋糕用这么久?”

姜以栀的喉咙哽住,眼泪无声地滑落。

“爸……”她的声音虚弱得几乎听不见,“我……被姜雨薇找的人撞了……现在在医院……要手术……需要签字……”

电话那头突然沉默。

几秒后,姜雨薇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带着委屈的哭腔:“姐姐……你在胡说什么呀?我明明一直在家,哪里都没去……”

姜晏的声音紧随其后,却是对着姜雨薇说的:“雨薇别怕,我们相信你。”

贺轻舟的声音冰冷刺骨:“以栀,雨薇向来胆小,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你就算不想道歉,也不该这样污蔑她!”

姜父的声音彻底冷了下来:“姜以栀,你真是屡教不改!冥顽不灵!”

“嘟嘟嘟——”

电话被挂断了。

姜以栀的手无力地垂下,手机 “啪”地一声掉在地上。

护士捡起手机,小心翼翼地问:“还有其他家属吗?”

姜以栀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意识渐渐模糊。

没有了。

她早就没有家人了。

……

姜以栀再次醒来时,病房里空荡荡的,只有护士在整理输液瓶。

“你醒了?”护士见她睁开眼,松了口气,“幸好我们发动整个科室的人去给你的家属打电话,打了好久才终于把他们叫过来签字缴费。”

姜以栀的睫毛颤了颤,没说话。

护士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不过……同一天有个女孩高烧,他们一直在照顾她,你是……被收养的吗?”

姜以栀扯了扯嘴角,喉咙干涩得发疼。

不是收养的。

是被抛弃的。

“谢谢。”她最终只是低声道谢,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护士叹了口气,没再多问,转身离开了病房。




姜雨薇一把将她推进去,笑容阴冷:“出狱后,很久没尝过他们的滋味了吧?今晚让你重温一下。”

她凑近姜以栀耳边,轻声说:“今天就是个教训,让你记住,就算你认回了自己的身份,但,永远也别想跟我争。”

“砰!”

门被锁上。

姜以栀疯狂拍打门板,绝望地哭喊:“放我出去……求求你们……放我出去……”

犯人们狞笑着围上来,其中一个一把拽住她的头发:“小贱狗,好久不见啊。”

姜以栀浑身颤抖,拼命往后缩,却被另一个人一脚踹翻。

她哆嗦着掏出手机,颤抖着拨通了姜父的电话。

电话接通的那一刻,她崩溃地哭喊:“爸……救我……”

姜父的声音带着不耐烦:“你又闹什么?”

“姜雨薇……她把监狱里的人放出来了……把我关在这里……”

姜父还没说话,电话那头传来姜雨薇委屈的声音:“爸,我没有,我请了姐姐最喜欢的乐队,让她一个人在那儿听他们演奏,她刚刚分明很高兴的,怎么转头就这么污蔑我?”

背景音里,隐约传来音乐声。

姜父的声音瞬间冷了下来:“姜以栀!别胡闹了!好好享受雨薇的心意!”

电话被猛地挂断。

姜以栀还想继续给贺轻舟拨电话,可手机却被犯人一脚踩碎。

下一秒,鞭子狠狠抽在她身上!

“啊——!”

她惨叫一声,蜷缩在地上,却被几个人按住四肢。

蜡烛滴在她皮肤上,电棍捅进她身体里,她的衣服被撕烂,身上很快布满血痕。

“求求你们……放过我……”

她哭得声音嘶哑,可换来的却是更残忍的折磨。

有人翻出她的背包,拿出里面的车票和证件,当着她的面,一点一点撕碎。

“想逃?”犯人狞笑,“做梦。”

姜以栀看着车票的碎片飘落在地上,眼神彻底灰暗。

最后的希望,没了。

……

第二天清晨,犯人们纷纷提起裤子,满意地离开。

姜以栀像破布一样瘫在地上,浑身是血,肠子外露,呼吸微弱。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她艰难地挪动手指,按下接听。

贺轻舟隐含着怒意的声音传来:“姜以栀!你就算再喜欢雨薇的礼物也不能一晚上不回家!知道大家有多担心吗?!”

背景音里,姜母焦急地问:“找到以栀了吗?”

“你在哪?”姜晏抢过电话,“立刻发定位,我们去接你。”

姜以栀的目光落在地上,被撕成碎片的车票混在血泊里,像她支离破碎的希望。

她突然笑了,笑声混着泪水,滚烫地划过脸颊。

在监狱最黑暗的时候,她都咬牙挺过来了,因为她总想着,总有一天能离开这里,重新开始。

可现在,连这最后一点念想都被碾碎了。

“在酒店。”她的声音轻得像叹息,“不用来接我……我不想再见到你们。”

“姜以栀!你又闹什么!”

她挂断电话,踉跄着站起身。

镜子里的自己像个鬼,头发凌乱,嘴角淤青,衣服被撕得不成样子。

推开房门时,走廊上的客人纷纷侧目。

“天啊,她怎么了?”

“要不要报警?”

“肠子都出来了,看起来像刚被……”

窃窃私语飘进耳朵,姜以栀却像没听见一样,径直走向电梯。

顶楼的风很大。

姜以栀站在天台边缘,单薄的身影在风中摇摇欲坠。

远处,朝阳正缓缓升起,给整座城市镀上一层金色。

多美的景色啊。

她忽然想起十八岁那年,第一次见到姜家人时的场景。

母亲抱着她哭,父亲哽咽的拍着她的肩膀说“回来就好”,哥哥兴奋地把她举起来转圈,笑声爽朗。

还有贺轻舟……那个站在阳光下,朝她伸出手的少年。

“以栀,欢迎回家。”

那时的她多傻啊,竟以为这就是幸福的开始。

如果时光能够倒流,她宁愿永远留在福利院,永远不要知道什么是家,什么是爱。

不知站了多久,楼下突然传来刺耳的刹车声,姜以栀低头看去,熟悉的黑色迈巴赫停在酒店门口。

“这次带她回去必须严加管教!”姜父的怒吼声穿透清晨的宁静,“彻夜未归,成何体统!”

“就是!”姜晏附和,“一天不回家还有理了?还敢跟我们耍脾气!”

姜母的啜泣声断断续续传来:“雨薇昨晚还担心得整夜没睡,眼睛都哭肿了,轻舟啊,你待会可要好好说说她。”

贺轻舟的声音依旧清冷:“伯母放心,我会让她认识到错误的。”

话音刚落……

“砰——!!!”

一声巨响。

姜以栀一跃而下,重重砸在了他们的车前盖上,鲜血溅满了整片挡风玻璃。




“砰!”

姜晏猛地拍桌而起:“姜以栀!你在胡说什么?这三年你在监狱里好吃好喝,有什么可害怕的?”

姜以栀缓缓睁开眼,视线越过姜晏的肩膀,对上贺轻舟阴沉的目光,他修长的手指捏着酒杯,指节泛白,声音冷得像淬了冰:

“你现在嘴里,还有半句真话吗?”

她扯了扯嘴角,喉咙里泛起血腥味。

明明知道没人会信,为什么心还是疼得像被撕开一样?​​

“我说的都是真的。”她轻声道。

话音刚落,姜雨薇就站了起来。她今天穿了条珍珠白的连衣裙,衬得肌肤如雪,像个不谙世事的天使。

她声音柔柔的,却让整个包厢都听得清清楚楚。

“姐姐,大家都知道你在里面过得很好。这可是真心话大冒险,撒谎了就要罚酒哦。”

她转身从酒柜里拿出几瓶烈酒,一字排开在她面前:“喝吧,姐姐。”

姜以栀摇头:“我不能喝……”

“玩游戏就要玩得起!”旁边的女孩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仰起头,“雨薇对你这么好,你还敢撒谎?”

“就是,喝!”

“装什么装!”

起哄声中,有人捏住她的鼻子,有人掰开她的嘴,冰凉的酒液灌进来,火辣辣地灼烧着喉咙。

她挣扎着,酒水顺着下巴流到衣领里,但更多的被强行灌进了胃里。

三杯、五杯、七杯……

她的胃像被刀绞一样疼。

这些年吃的都是馊饭掺着石子,胃早就千疮百孔,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折磨。

“呕——”

最后,姜以栀猛地弯腰,一口鲜血喷在昂贵的地毯上。

包厢瞬间死寂。

贺轻舟和姜晏同时冲了过来,语气惊慌:“住手!”

人群惊慌地散开。

姜以栀瘫软在地上,蜷缩成一团,手指死死抵着胃部,疼得眼前发黑。

“姐姐!”姜雨薇惊呼一声,随即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捂住嘴小声道,“今天出门我就看到你藏了一包血浆,那时候还不知道你是要干什么……”

她眼睛瞪得圆圆的,“原来是用在这里的吗?不过喝几杯酒,怎么可能严重成这样,你是想博取大家的同情吗?”

贺轻舟和姜晏的脸色彻底变了,他们松开扶她的手,眼神冷得像在看一个肮脏的骗子。

“姜以栀,”姜晏咬牙切齿,“你真是死不悔改!”

“没有……”姜以栀疼得浑身发抖,冷汗浸透了后背,“我难受……真的好难受……求你们送我去医院……”

贺轻舟冷笑一声,拽着她的胳膊把她拉起来,“好,我们现在就去医院。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什么问题!”

医院的走廊长得没有尽头。

姜以栀被架着做了各种检查,抽血、CT、胃镜……每一次移动都像有刀子在胃里搅动。

“结果出来了。”

姜雨薇拿着报告单走进病房,递给了贺轻舟和姜晏。

姜以栀艰难地支起伤痕累累的身体,喉咙里还泛着血腥味。

这一刻,她竟感到一丝病态的解脱。

那些触目惊心的检查结果,那些无法伪造的伤痕,终于要揭开真相了。

她抬起眼,期待看到他们震惊、愧疚的表情。




车票启程的时间就在一周后。

看着订票成功的信息发来,姜以栀松了一口气。

“再忍七天……”她抱紧双膝,指甲深深掐进肉里,“再忍七天,一切就都结束了……”

很快,她就能彻底和这里斩断联系。

什么哥哥,爸爸妈妈,未婚夫,她全都不要了。

这天晚上,姜以栀整夜未眠。

每当闭上眼睛,监狱的画面就如潮水般涌来——

刚入狱时,那些犯人将她按在肮脏的水泥地上,狞笑着让她学狗叫。

她不从,他们就用电棍捅她,电流窜过全身的剧痛,让她像离水的鱼一样抽搐。

饿了三天三夜后,她只能跪着爬遍整个监狱,像狗一样乞求施舍。

后来的日子,更是苦不堪言。

“不要……不要……”

她哭着喊着从噩梦中惊醒,而后浑身发抖的抱着膝盖,一个人看着窗外的月色,睁眼到天明。

第二天,天刚亮,她的房门就被敲响。

“姐姐~”姜雨薇甜腻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起床啦!”

姜以栀打开门,就看见姜雨薇穿着香奈儿最新款连衣裙站在门口,笑容明媚:“姐姐,以后我们是一家人,以后要好好相处,之前的事,就一笔勾销吧。”

“当初你的认亲宴被打断,好多人都没认识你呢。今天我特意让朋友们准备了欢迎聚会,带你融入我们的圈子~”

姜父姜母闻声走来,满脸欣慰:“雨薇真懂事。”

他们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丝绒盒子,亲手为她戴上那条璀璨的钻石项链:“雨薇,这是你一直想要的,爸妈买下来给你了。”

“谢谢爸妈!”姜雨薇捂住嘴,惊喜的红了眼眶,“我都没说过过,你们怎么知道的?”

姜母宠溺地摸摸她的头:“你喜欢什么,妈妈当然知道。”

姜雨薇愈发感动,忽然想起什么,缓缓看向姜以栀:“那,姐姐有份吗?”

姜父脸色一沉:“她不用。”

姜母摸着姜雨薇的头发,语气温柔:“是爸妈对不起你,当年你姐姐那样伤害你,我们却因为她是我们的亲生女儿,舍不得惩罚她,你放心,你这么懂事,日后爸妈一定好好疼你。”

闻言,姜雨薇红了眼眶,重重点了点头,再次埋进了姜父姜母的怀里。

看着这其乐融融的一幕,姜以栀神色麻木。

恰好这时,贺轻舟和姜晏从门外进来。

两人西装革履,显然是刚开完会。

姜雨薇立马跑过去,跟他们说了要带姜以栀去参加聚会的事,然后又非要缠着他们一起作陪。

两人明明公事繁忙,却还是无奈地揉了揉她的头,宠溺应允。

聚会地点定在帝都最贵的私人会所 “云巅”,听说光是入会费就要七位数。

姜雨薇一路上都在兴奋地介绍:“姐姐,今天来的可都是帝都有头有脸的名媛公子哥,你刚回来,多认识些人对你有好处。”

姜以栀坐在后排,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景色,手指无意识地掐着掌心。

贺轻舟和姜晏分别坐在驾驶和副驾驶,时不时附和姜雨薇几句。

“到了。”贺轻舟停好车,回头看了姜以栀一眼,“以栀,下车。”

他的声音还是那么好听,低沉磁性,却再也不是当初那个会对她说 “欢迎回家”的少年了。

会所门口站着几个名媛公子哥,看到他们立刻迎上来。

“雨薇!”一个穿着小香风套装的女孩小跑过来,亲热地挽住姜雨薇的手臂,目光却落在姜以栀身上,“这就是你那个……姐姐?”

她上下打量姜以栀,眼神里的鄙夷毫不掩饰。

“嗯,这是我姐姐姜以栀。姐姐刚从……”她顿了顿,像是难以启齿,“刚从外面回来,大家多照顾她。”

“就是那个害你坐牢的姐姐?”一个公子哥大声问道,引得周围人都看过来,“她不会再伤害你吧?”

姜晏皱了皱眉,贺轻舟的表情也有一瞬凝滞。

姜雨薇连忙摆手:“不会的,姐姐已经改好了!”

她故作好心的岔开话题:“好了,不说这个了,快进去吧。”

包厢里已经坐了十几个人,见他们进来,纷纷起身打招呼。

姜雨薇像只花蝴蝶一样在人群中穿梭,时不时回头看姜以栀一眼,确保她还站在原地。

“来来来,玩游戏!”有人拍了拍手,“真心话大冒险,老规矩!”

姜以栀坐在角落的沙发里,看着他们热热闹闹地围成一圈。

“姐姐,你也来玩嘛!”姜雨薇突然把她拉进圈子,“人多才好玩!”

姜以栀猝不及防被推到中间,周围全是陌生的面孔,看她的眼神像在看什么脏东西。

她木然地站在原地,像个提线木偶般任由他们摆布。

游戏刚开始,她就成了第一个输家。

“真心话,请说出最害怕的一件事。”主持人念出卡牌内容时,包厢里的音乐戛然而止。

包厢突然安静下来。

大概都在好奇,像她这样恶毒的人,能有什么最害怕的事,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十几双眼睛像探照灯般聚焦在她身上。

贺轻舟放下酒杯,姜晏也皱起眉头看过来。

姜以栀闭上眼睛,监狱的画面如潮水般涌来——

电棍打在身上的剧痛,烟头按在皮肤上的滋滋声,数不清的男人压在她身上时的重量……

“这三年里,”她的声音像是被砂纸磨过,“在监狱里经历的每一件事……”

“都害怕得想死。”




可下一秒——

“啪!”

厚厚一沓报告被重重摔在她脸上,纸张四散。

“你身体好好的,什么事都没有。”贺轻舟声音冷得像冰,“这就是你所谓的难受?”

姜以栀颤抖着捡起一张报告。

血常规:正常。

胃镜检查:正常。

CT 报告:未见异常。

每一张都盖着鲜红的医院公章。

“不可能……”

姜以栀的指尖死死攥着那张虚假的报告单,她猛地抬头,正对上姜雨薇眼底那抹转瞬即逝的得意。

一刹那,她明白了所有。

“你连这个都造假?”

压抑了三年的痛苦在这一刻轰然决堤。

姜以栀从病床上扑下去,瘦得嶙峋的手指像铁钳般掐住姜雨薇的脖子,“你分明知道我这些年过的是什么日子!分明知道那些伤都是真的!姜雨薇,你到底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姜雨薇的脖子瞬间通红,惊恐地挣扎:“救……”

“放手!”

贺轻舟和姜晏同时冲上来,一左一右拽着她的手臂狠狠甩开。

姜以栀的头重重撞在金属床栏上,温热的鲜血顺着太阳穴流下,在苍白的脸颊上划出一道刺目的红痕。

“你疯够了吗?”姜晏一把揪住她的病号服领子,目眦欲裂,“证据确凿还要伤害雨薇?你真是无药可救!”

姜雨薇脖子一片通红,委屈的扑进贺轻舟怀里,哭得梨花带雨:“轻舟哥,我好怕,刚刚我真的以为自己要死在姐姐手里了……”

贺轻舟的手温柔地抚过姜雨薇的发丝,再抬头时,那双曾经盛满温柔的眼睛里只剩下刺骨的寒意:“姜以栀,我那么爱你,可你太让我失望了。”

他将姜雨薇拦腰抱起,临出门前,最后看了姜以栀最后一眼:“你好自为之!”

病房门关上的瞬间,姜以栀终于支撑不住。

她望着天花板上刺眼的灯光,恍惚间又回到了那个阴暗潮湿的牢房。

黑暗铺天盖地袭来时,她听见自己破碎的笑声。

人人都说爱她,可,人人都要欺负她。

姜以栀醒来时,病房里空无一人。

她撑着床沿坐起身,胃里翻江倒海的疼。

护士推门进来,递给她一张缴费单:“姜小姐,您的家属已经离开了,医药费需要您自己支付。”

姜以栀攥紧那张薄薄的纸,指尖发颤。

她哪有钱?

在监狱三年,她连一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更别说银行卡了。

她张了张嘴,声音嘶哑,“我没钱。”

护士皱了皱眉:“那您只能办理出院了。”

姜以栀点点头,强撑着下床,扶着墙一步步往外走。

回到姜家时,已经是傍晚。

客厅里灯火通明,姜父姜母正坐在沙发上,姜雨薇依偎在姜母怀里,眼睛红红的,像是刚哭过。

姜晏和贺轻舟坐在一旁,脸色都不太好看。

姜以栀站在玄关处,浑身湿透,雨水顺着她的发梢滴落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 “啪嗒”声。

“回来了?”姜父抬头看了她一眼,语气严厉,“昨天的事,我们都知道了。”

姜母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失望:“雨薇这么善良的孩子,你怎么忍心这么欺负她?”

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姜以栀垂着头,沉默得像尊雕像。

“记住!”姜父猛地合上报纸,“再敢欺负雨薇——”

“没关系的。”姜雨薇突然仰起小脸,声音软糯得能掐出水来,“姐姐是爸爸妈妈的亲生女儿,是哥哥的亲妹妹,是轻舟哥真正喜欢的人,她污蔑我几句,我受点委屈也没关系的,我不怪她,只要她去城东给我买个蛋糕就好了……”

一众人顿时心疼得不行:“雨薇,你太懂事了!”

姜父的目光如刀锋般刮来,声音里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看看雨薇,再看看你,还不赶紧去给雨薇买蛋糕!”

姜以栀抬起头,看向姜雨薇,对方嘴角微微上扬,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

她扯起嘴唇悲哀一笑,什么也没说,带着一身伤,再次转身走进雨里。

雨水冰冷刺骨,打在她身上,像是无数细小的针扎进皮肤。

她按照姜雨薇给的地址,一路走到城东。

可那里根本不是什么蛋糕店。

而是一条昏暗的小巷,巷子里站着几个叼着烟的男人,见她来了,顿时露出不怀好意的笑。

“哟,来了?”为首的混混咧嘴一笑,“姜大小姐让我们等了好久啊。”

姜以栀浑身一僵,转身就要跑。

可身后不知何时也站了人,一把拽住她的头发,狠狠往后一扯——

“跑什么?”男人狞笑着凑近,“姜小姐可是特意交代了,让我们好好‘招待’你。”

姜以栀瞳孔骤缩。

下一秒,她被狠狠推进巷子深处。

雨水混着泥泞溅在她身上,她挣扎着爬起来,却被一脚踹翻在地。

“听说你在监狱里伺候过不少男人?”混混蹲下身,捏住她的下巴,“今天也让我们尝尝鲜?”

姜以栀浑身发抖,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呜咽。

她终于明白姜雨薇想做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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