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力读书网 > 现代都市 > 婆家逼我认命?重生我踹翻花轿全文
现代都市连载
网文大咖“衣漾澄”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婆家逼我认命?重生我踹翻花轿》,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古代言情,云筝厉无恙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我前世身为首富独女,富可敌国。我十里红妆嫁入侯府,大婚夜却沦为笑柄。夫君牵着白月光拜堂兼祧两房,婆母当众摔碎我的传家玉镯,逼我认命。此后十年,我守着长房牌位如同活寡,被逼过继白月光之子,嫁妆被榨干,最后还被毒酒赐死,扔去乱坟岗。临死前,夫君那嘲讽的话仍在耳边。重生回夫君兼祧两房,两台花轿落地之时,我一脚踢翻龙凤烛台。这一世,谁想让我不好过,我定让他全家都不好过!后来,落魄侯府跪求我归祖,可我已上皇室玉牒,与王爷同享尊荣,侯府众人惊愕瘫软,而我,终于逆风翻盘。...
主角:云筝厉无恙 更新:2025-07-08 08: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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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筝厉无恙的现代都市小说《婆家逼我认命?重生我踹翻花轿全文》,由网络作家“衣漾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网文大咖“衣漾澄”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婆家逼我认命?重生我踹翻花轿》,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古代言情,云筝厉无恙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我前世身为首富独女,富可敌国。我十里红妆嫁入侯府,大婚夜却沦为笑柄。夫君牵着白月光拜堂兼祧两房,婆母当众摔碎我的传家玉镯,逼我认命。此后十年,我守着长房牌位如同活寡,被逼过继白月光之子,嫁妆被榨干,最后还被毒酒赐死,扔去乱坟岗。临死前,夫君那嘲讽的话仍在耳边。重生回夫君兼祧两房,两台花轿落地之时,我一脚踢翻龙凤烛台。这一世,谁想让我不好过,我定让他全家都不好过!后来,落魄侯府跪求我归祖,可我已上皇室玉牒,与王爷同享尊荣,侯府众人惊愕瘫软,而我,终于逆风翻盘。...
孩子崩溃了,慌乱不安,“不是的,他说谎,他是拐卖孩子的坏人,你们不要相信他。”
中年男人很伤心,眼角滚落两颗泪珠,“你这孩子,太伤我的心了,哎。”
他抱着孩子往外走,脚步极为快速,跟云筝擦身而过时,云筝鼻子嗅了嗅,这是迷药的味道?
不对, 这男人有问题。
难道,这孩子就是鬼医的孙子?
她脑子飞转,刚想阻止时,叶宜蓁抢先了一步,“等一下。”
中年男人有些不耐烦,但语气很温和,“这位夫人,您还有什么事吗?”
叶宜蓁眉头紧皱,视线在中年男人和孩子身上来回闪动。
就在大家茫然时,叶宜蓁正气凛然的指控,“你不是孩子的父亲,你是拐子。”
现场一片哗然。
云筝嘴角勾起一道嘲讽的弧度,确定了,这就是叶宜蓁救人的场景。
她本以为是悄无声息的将人救了,没想到是万众瞩目之下,轰轰烈烈,这……很符合叶宜蓁的性格。
这是一场戏,成全叶宜蓁美名,又能让鬼医爷孙俩感恩戴德的的戏。
演的不错,可惜,遇上了她!
中年男人急了,大声反驳,“你胡说什么,让开。”
叶宜蓁拦着他,不肯放他离开,“你是京城口音,孩子是南方口音,这怎么解释?”
中年男人的脸色微变,“我平时生意忙碌,将孩子放在南方老家,让祖父祖母照顾,难道不行吗?”
叶宜蓁一副智珠在握的笃定模样,“行,但,你穿的鞋子暴露了真相。”
大家下意识的看向男人的鞋子,很正常啊。
有人忍不住问道,“鞋子哪里不对?”
叶宜蓁抿了抿嘴,“你的衣着虽光鲜,鞋子却是市井百姓最喜欢的千层底布鞋,而这孩子穿的是乌皮靴。”
“要知道,乌皮靴不是一般人家能买到的,你不穿,是买不起吗?还是买不到?看你衣着打扮也不像是委屈自己的人。”
她义正言辞的轻喝,“所以,你们根本不是亲父子。”
这一刻,她仿若是踱上一层金光的活菩萨,让无数人心折赞美。
男人闻声色变,扭头就跑。
大家惊了,“哎哟喂,真的是拐子,快救孩子。 ”
云筝看着这一场闹剧,不动声色的靠近,伺机而动。
几个官眷围在叶宜蓁身,满脸的佩服,“您好生聪明,正义又善良,不知是哪家的夫人?”
叶宜蓁心中得意,嘴角轻轻扬起,羞涩浅笑。
“区区小事,何足挂齿,看到不公之事挺身而出,是我该做的。”
江闻舟一脸骄傲的看着心爱的女人,冲手下使了个眼色,手下立马扬声道,“这是我们平西侯府的大少夫人。”
这是替叶宜蓁扬名的好时机。
大家对她赞不绝口,“原来是侯门少夫人,还这么谦虚,太让人佩服了。”
叶宜蓁笑的腼腆,“过誉了,过誉了。”
另一边,拐子被看客围殴,大家最恨这些拐子,不知害了多少人家。
就在一片混乱时,云筝抓住时机,眼明手快一把抢过孩子,飞奔离开。
哈哈哈,截胡成功!开心!
叶宜蓁忙活了半天,全为她做了嫁衣!
但,这只是第一步,她还有后招呢。
等叶宜蓁应酬完官眷,一回头,脸色大变,“孩子呢?怎么不见了?快去找,一定要找回来!快!”
啊啊啊,她要疯了!
叶宜蓁快要疯了,她辛苦了半天,孩子居然就在她的眼皮底下消失了!
她不是白忙活了吗?这戏可怎么唱下去?怎么跟鬼医搭上线?
“有谁看到孩子了?”
一名看客犹豫了一下,“好像被人带走了。”
紫云恭恭敬敬的行了一个大礼,“奴婢见过主子。”
云筝眼睛刷的亮了,她的人身安全又多了一丝保障,“谢王爷。”
这一次,是心甘情愿了,不就是一些丹药吗?给给给!
比起性命,钱算什么呀。
即将回京,鬼医带着孙子出现了,神色凝重。
云筝怔了怔,“鬼医,出什么事了?”
鬼医示意她挥退下人,等人都走光了,他才开口问道,“敢问,您跟九千岁是什么关系?”
“嗯?”云筝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你也看到了,就是能一起同桌吃饭的关系。”
说的平常,但又有几人能做到?
鬼医沉默良久,忽然问道,“您能保证我们爷孙的安全吗?毕竟有人对我虎视眈眈。”
云筝的心狂跳,毫不犹豫的承诺,“能!”
鬼医朝后退了两步,随后跪下,冲云筝使了一个大礼,“安平见过主子,愿为主子效犬马之劳。”
云筝喜笑颜开,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认主了,这是沾了九千岁的光,啊,见者有份?九千岁提前料到了?
“识务者为俊杰,我不会让你后悔今日的选择。”
她的视线落在小男孩身上,“以后安康,就是我云家的远房表少爷,一生锦衣玉食,享受最好的教育资源,他可以自由选择自己的人生。”
给银子给房是小道,只有将双方的利益绑在一起,才能长长久久。
鬼医惊喜万分,这比他想像的还要好,“有您这句话,我就安心了,以后有什么需要让我做的,您尽管开口。”
虽然,她是他退而其次的选择,但,她做事大方,比九千岁好相处多了,他不后悔!
为了孙子的锦绣人生,他会拼尽全力护着云家人,不能让云家倒下。
回京的路上,云筝心情大好,听着季嬷嬷的絮絮唠唠,整个人懒洋洋的,昏昏欲睡。
季嬷嬷一抬头,发现云筝睡着了,不禁默然了。
这位主子心太大,在外过夜,却像个没事人般。
这回去还不知道怎么被刁难呢,她怎么睡得着?
季嬷嬷无声的叹息,轻轻撩起窗帘,看向外面。
明镜司的队伍就在前面,浩浩荡荡的簇拥着九千岁往京城赶。
一袭黑衣的九千岁鹤立鸡群,锐气逼人,让人不敢多看。
等到了京城,已经是黄昏时分。
到了城中,厉无恙带着人走了,临走前,看了云筝一眼。
云筝冲他使了个手势,厉无恙微微颔首,面无表情的离开。
云筝带着人回了云家,“爹娘,我回来了。”
云家夫妻正急的火烧火燎,“筝儿,你怎么才回来?你婆家派人来问罪了,说话很难听。”
云筝根本没当一回事,“打出去。”
云父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哎,罢了,你做事向来有自己的想法,无论你做什么,爹娘永远支持你。”
云筝心里暖乎乎,有这么爱她的父母家人,她很幸福。
他们可千万不能有事!
“爹,这是鬼医,医毒双绝,是我的手下。”
云父精神一震,立马意识到这位的价值有多大。
“这是他的小孙子安康,将他们安排在最好的雅院,以后这小家伙就是我们云家的远房表少爷,您给他请一个好老师启蒙,到时送他去最好的书院学习。”
父女俩相视一眼,达成默契,懂了!
鬼医不动声色打量这对父女,都是厉害角色,难怪能将云家发展成大齐首富。
云筝将鬼医祖孙俩交到云父手里,就撒手不管了,带着人浩浩荡荡的回侯府。
她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云筝永远不会忘记,前世,平西侯府一直强压着她,她的名字没上祖谱。
临死前,江闻舟搂着叶宜蓁,“浑身铜臭的商贾之女也也配上我侯府祖谱?”
那种居高临下的傲慢让人作呕。
她不稀罕上侯府的祖谱,但,那一份强烈的耻辱和愤怒让她铭记于心。
这些人嫌云家浑身铜臭,却花着云家的钱,怎么不嫌钱脏?
端起碗吃肉,放下筷子骂娘,一群吃人不吐骨头的狗东西。
“不上就不上,你们侯府千万别求着我上,我会看不起你们的。”
这话说的太气人了,侯夫人恨的咬牙切齿,“你做梦。”
平西侯发现,场面又失控了,赶紧拉回来,“行了,祠堂择吉日再开,到时一起上祖谱。”
“闻舟,你一个大男人破了点皮,鬼哭狼嚎的,丢不丢人?”
江闻舟气的吐血,这是亲爹吗?
认亲时,云筝送的礼物让所有人大失所望,男的清一色是文房四宝,女的清一色是帕子,材质普通,都不值钱。
就连平西侯夫妻也是如此,至于江闻舟,什么都没有。
出嫁的姑奶奶不乐意了,她还指望从首富之女手里捞一笔呢。
“你就送这?你可是堂堂首富之女,出手这么寒酸,不怕丢了云家的脸吗?”
云筝前世准备了昂贵的礼物,但,她落难时,没有一个人伸出援手,没有帮她说过一句话。
她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我本来准备了丰厚的礼物,不过,季嬷嬷说,身为弟媳,不好越过长嫂,这是约定俗成的规矩。”
全场一静,齐刷刷的看向叶宜蓁,叶宜蓁是个穷鬼,寄住在侯府,衣食起居都是侯府包了,几台嫁妆还是江闻舟掏自己的私房,帮着置办的,就图个好看。
就是说,她今日送的礼物都是江闻舟出的。
叶宜蓁满面通红,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心里恨的不行。
为什么要拉她出来?为什么要踩她?
云筝微微一笑,“这不,嫂子送什么,我就跟着送什么,绝不越线。”
她还故意问道,“侯爷,我做的对吗?”
平西侯气的胸口疼,好刁钻的丫头,他咬了咬牙,挤出一丝微笑,“对,做的很好。”
云筝发现,前世高不可攀的平西侯也有弱点,只要拿捏住了,一切都好说。
一道甜甜的声音响起,“二嫂,我想要千珍阁的那套龙凤呈祥翡翠头面,你拿来送我当及笄礼物。”
这是江闻月,平西侯夫妻所出的唯一嫡女,长的天真可爱,但,只有云筝知道,她有多贪婪。
一张口就要价值万金的镇店之宝,脸皮真厚,前世就是如此,想要什么说一声,逼着你双手奉上。
可这么一个玩意,靠着抢来的云家家产,嫁进了皇子府,尽享荣华富贵。
云筝淡淡瞥了她一眼,这衣服款式是去年的,首饰也是翻新的,可见平西侯府是真的穷了。
“不行哦,那是我家的镇店之宝,概不出售。你实在喜欢,让你娘照着花样子打一套呗,侯府又不差钱。”
“堂堂侯府千金,张口就跟人要上万的东西,不合适,没规矩,传出去不好听,不是我不给,而是为了你好,你能理解吧。”
好个鬼!家里什么情况,江明月比谁都清楚,她的嫁妆还没有着落呢。
江明月的脸拉了下来,这跟父母说的不一样,明明说好了,等云筝进门,她的嫁妆让自己先挑。
她张了张嘴想骂,却在看到季嬷嬷后,硬是将话咽了回去。
她还指着高嫁,万万不能得罪宫中的人。
反正,她想要什么,自然会有人送到她手里,急什么呢。
江闻云是侯夫人所出的幼子,娇生惯养,上了几年学堂,最喜欢附庸风雅。
“二嫂,宝翠斋那几张画圣张大家的画,不知能否借我鉴赏几日?”
他看着光华霁月,其实很败家,喜欢孤本,名家的书画,这些都很烧钱。
前世,侯府抢了她的嫁妆分赃,他抢到了很多孤本名画,靠着这些结交上几名大家,被带飞,尚了公主,成了富贵闲人。
千珍阁,宝翠斋都是云家的产业,云筝不假思索的拒绝,“不能哦,若有所损毁,让你赔吧,我不好意思,不让你赔吧,我心里过不去,忍不住出去说道几句,到时你的名声坏了,怪谁呢?”
江闻云眉头一皱,有些嫌弃,“我们是一家人,谈钱多庸俗。”
云筝不客气的反问,“不谈钱,谈感情吗?我们有吗?你一个小叔子跟我谈感情,疯了吗?你……不会有什么变态的癖好吧?比如,喜欢搞叔嫂乱伦?”
“长嫂,你柔柔弱弱的像小白兔,男人最好这一口,千万要小心啊,说不定已经被变态小叔子盯上了。”
她杀疯了,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无差别的扫射。
侯府众人:……
叶宜蓁脸色一变,下意识的朝后退了几步。
江闻云见状,脸都绿了,惹不起,惹不起。
平西侯夫妻相视一眼,眼神凝重。
平西侯清咳一声,岔开话题,“宜蓁,阿筝,你们进了侯府的门,就该挑起侯府的责任,你们婆母身体向来不好,这次操办婚事又累着了,需要静养,以后家中之事你们帮着分担一下。”
叶宜蓁温婉的应了,“是,父亲放心。”
侯夫人的眼神闪闪烁烁,“云筝,我本想让你主持中馈,但,你说要跟长嫂学,凡事不能越过她,那,管家大权就交给你嫂子。你没意见吧?”
主持中馈不光是权利,还是一种体面,谁不想要?
云筝是个争强好胜的,一定会争抢管家大权,到时,就掉进他们精心安排的陷阱。
激将比请将更高明!
她自信满满,但没想到,云筝早知侯府只是表面光鲜,内里穷疯了,管家大权就是一个大坑。
“没有。”
侯府众人僵住了,不敢置信,她不接招?那怎么行?
叶宜蓁眼珠一转,笑吟吟的开口,“弟妹,以后若有怠慢之处,还请多多包涵。”
云筝知道太多的事,早就看穿他们的算计,“好说,反正,怠慢我,我会闹的!”
众人沉默了。
叶宜蓁笑的更加温柔,“要不,你跟我一起主持中馈,我们妯娌同心同德,将侯府打理的蒸蒸日上,也让世人看看我们的本事。“
云筝挑了挑眉,“怎么一起主持?”
叶宜蓁温温柔柔的,像个贤淑的主母,“我对京中各府的人脉关系了如指掌,就由我负责对外交际和人情往来,而你,就负责管好侯府内务,你哪里不会,我会尽全力教导你。”
对外交际,她可以刷好感,借机坐稳主母之位。
对内,管好这个家,可不容易,侯府将近上千人,光是这些人的开销就够呛。
大家纷纷赞道,“宜蓁有大嫂风范,这个儿媳妇是娶对了。”
“蓁儿,你真是太善良太宽厚,能娶你进门,是江家的福气。”
侯夫人笑着拍板,“就这么决定了,宜蓁主外,云筝主内,你们要齐心协力,让侯府无后顾之忧。”
“这是令牌,云筝,你拿去,从今日起,家里的吃喝拉撒都归你管了。”
大家脸上都挂着笑,已经憧憬云筝这个冤大头接下烂摊子,将嫁妆填进去,他们就能吃香喝辣,锦衣玉食了 。
但,他们会如愿吗?
“两位嬷嬷,你们好好守着院子,不许任何人进出,等着我回来。”
“是。”两嬷嬷相视一眼,这就给宫中递信。
云筝率先走出去,背影极为果决,春华几人跟了上去。
江闻舟心思飞转,看向侯夫人,“母亲 ,您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
侯夫人纵有千般怨言,但终究是心疼儿子。“机灵点,别犯糊涂。”
“我有分寸。”
叶宜蓁可怜兮兮的,小脸白的吓人。“夫君,我怕。”
江闻舟一把抱起叶宜蓁,往外走去。“别怕,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陪着你。”
叶宜蓁临出门时,不动声色的看了角落一眼,那里有一道不起眼的黑影。
黑影微微点头,趁混乱时悄无声息的溜出去,报信!
侯夫人咬了咬牙,吩咐下去,“去西山大营通知侯爷,就说世子被带去了明镜司,请他赶紧回来主持大局。”
平西侯作为勋贵,在军中是有职务的。
这几日他都不在府中,去了西山大营练兵,吃住都在营中。
“是。”
宫中,养心殿,安静的出奇,只闻皇上批阅奏折的声音。
厉无恙阔步走进来,微微拱手。“见过皇兄。”
坐在书案后皇上将奏折一扔,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无恙,弹劾你的折子堆成小山,你自己看看吧。”
“哦。”厉无恙随意选了一个位置坐下,熟稔而又自在。
他随手翻了翻奏折,全然不在意。
弹劾他,是家常便饭,习惯了。
咦,这些是弹劾他故意跟弱女子过不去,故意为难勋贵家眷?
他嘴角一勾,有点意思,弱女子是指叶宜蓁?
皇上揉了揉眉心,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你这次大动干戈,到底是为什么?“
厉无恙拿起几本奏折,送到皇上面前,“平西侯府看似没落了,但,上下串连的能力出乎我的意料,十大公侯府,有五位帮他说话,能量实在惊人。”
皇上眼神微凝,淡淡的道,“还是要注意分寸,免得惹了众怒,到时朕想保也保不住你。”
厉无恙眼垂的眸子闪过一丝淡淡的嘲讽,一闪即逝。
气氛看似平和,其实暗涛汹涌,角落里的大太监屏住呼吸,都不敢大喘气。
皇上忽然看向四周,轻声喝斥,“该死的奴才,还不快给九千岁上茶点?九千岁爱吃枣泥酥和绿豆糕,快拿上来。”
“还有,将朕珍藏的头茬碧螺春泡一壶上来。”
他一阵张罗,让奴婢们羡慕不已,皇上对九千岁真好,时时挂在心上,那些皇子可没有这样的待遇。
宫人送上热气腾腾的茶点,大太监亲自接过,双手奉到厉无恙面前。
“九千岁,皇上知道您爱吃这几道点心,让御膳房每日备着,只等着您进宫吃。”
厉无恙接过茶杯,拿着茶盖微微示意,“谢皇上。”
冷峻而坚毅,棱角分明,透出一股不容置疑的霸气。
皇上看着眼前芝兰玉树的青年,心神一阵恍惚。仿佛看到了年轻时的自己。
“无恙啊,你是朕一手带大的,你的为人朕还是了解的。”
皇上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忽然说道,“你年纪也不小了,也该成婚了,皇后那边搜罗了不少才貌双全的贵女,你挑一挑。”
“皇后会在几日后举办赏花大会,你必须参加,若届时你不选王妃,朕就给你指婚!”
王妃?厉无恙眉头微蹙,脑海忽然闪过一个轻盈灵动的身影。
怎么是她?不,不会的!一定是想多了!
明镜司,就位于皇宫隔壁,只有一墙之隔,这是让无数人闻风丧胆的地方。
安康凑过去瞧了瞧,他年纪小,没有杀伤力,江闻舟只顾着替叶宜蓁治伤口,也顾不上赶他走。
安康看了一会儿,忽然说道,“不对啊。”
云筝好奇的问道,“什么?”
安康指了指躺在江闻舟怀里的女人,“你看,这角度,分明是保留了余力,就算不拉她,她也不会死的。”
云筝深知叶宜蓁的为人,全天下的人都死光了,她这种凉薄自私的人也不会自杀。
“你是说,她装的?”
安康皱着眉头,满满的嫌弃,“对,她在表演一哭二闹三上吊,她好虚伪呀。”
可恶,她不光伤害了他,还欺骗他的感情。
若不是云筝姐姐拆穿真相,他们祖孙俩就上了坏女人的当,一辈子被她利用了。
外面好可怕!他想回家!爷爷快来!
江闻舟大声喝斥,“你一个小孩子懂什么?”
安康不甘示弱,“我家学渊源,有什么不懂的?她宁愿撞墙,也不愿意发誓,为什么呀?”
还能为什么?心虚!
到此,叶宜蓁苦心经营的美好形象彻底崩溃,虚伪,恶毒,成了她的标签。
不同于上次,可以洗白成两女争夫, 儿女情长,说不上谁好谁坏。
可这次,怎么洗呢?做戏,欺骗世人,拿孩子来当垫脚石,这样的人太可怕了。
以后,谁还敢跟她交心?
秦素素满脸苦笑,“原来我们都被耍了,什么人美心善,都是装的。”
父亲一直说她心思单纯,遇人遇事要多想想,她差一点就成了帮凶。
一想到这,她越发不能原谅叶宜蓁。
“可恶,我发誓,这辈子都不会接纳这个恶毒的女人进入我们的圈子。”
她的好姐妹,将军家的大小姐,程明丽轻轻叹了一口气,满脸的惆怅,“这么虚伪的女人,平西侯世子到底喜欢她什么?”
曾经,平西侯世子也是她暗暗喜欢的人,他成亲时,她还偷偷哭了一场。
秦素素抿着嘴,“有些天生就贱,就喜欢坏女人!”
程明丽:……
忽然觉得,平西侯世子也没有那么美好了。
江闻舟不但不觉得叶宜蓁有问题,反而将所有的责任推到云筝头上。
“云筝,这个孩子是你安排的,今日这一出戏也是你事先安排好的,就是为了陷害我们俩,只为了泄愤,你好歹毒的心肠。”
安康气的直瞪眼,拿出石头砸过去,“ 你才是安排的,你们全家都是安排的,坏蛋,你们设计绑架我,我爷爷不会放过你们的,等着瞧!”
江闻舟微微侧头,没有被砸中,但彻底被激怒了,“来人,把这小杂种和云筝送去衙门,治他们一个勾结贼子,欺侮官眷的罪名。”
眼下,只有将这两人彻底打成罪犯,叶宜蓁的名声才能保住,才能在圈子里站稳脚跟。
他只要叶宜蓁好好的活着,其他人的生死关他屁事。
香客们惊呆了,颠倒黑白,为了一个居心叵测的女人,将发妻送去衙门,这是人干的事吗?
云筝捂着脸,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嘴角却微微扬起,不作不会死,越作,死的越快。
这才刚刚开始,让反噬来的更激烈些吧。
“我没听错吧?他疯了吗?”
“他居然连小孩子都不放过。”
程明丽揉了揉眼睛,“素素,我承认以前是眼瞎,他不配。”
居然喜欢上这种玩意,去魅了。
一道冷冰冰的声音响起,“确实要治罪!”
一群黑衣人簇拥着一个坐轮椅的男人过来,个个腰间挎着刀剑,杀气腾腾的。
现场的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胆小的腿在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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