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母同胞,宋逸风矜贵疏冷,宋姝温柔可人。
宋逸风进来时,宋姝正在作画,懒懒地扫了哥哥一眼。
这一眼,却叫她呆住了。
她揉了揉眼,还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
她矜贵自持的哥哥,竟然带着如沐春风的笑意?
虽不多,但也是破天荒头一遭了。
她放下画笔,愣愣地说:“哥哥,有何大喜事?”
宋逸风坐下,接过丫鬟递来的茶水喝了一口,淡声道:“没有。”
宋姝走到他面前,“我不信,若是没有大喜事,你怎会笑得如此开怀?”
宋逸风皱眉,“我笑了?”
宋姝重重点头。
宋逸风故意往下撇了撇唇角,肃容道:“你眼花了。”
严肃板正,又恢复了往常的模样。
宋姝失望,走到一边坐下,莫非自己真的是眼花了?
她拿起茶盅喝了一口。
宋逸风冷不丁地说:“过几日你及笄礼,送张请帖去给定安侯府四小姐。”
“咳咳咳!”宋姝被茶水呛到,咳嗽了起来。
宋逸风嫌弃地起身,走到一旁站定。
颀长如松的身姿,随意一站都赏心悦目。
宋姝好不容易止住咳嗽,“哥哥,你说什么?你素来不近女色的,和定安侯府的亲事,还是被母亲逼着才定下的。”
宋逸风不自在地别过脸,只问:“你送不送?”
“送送送,我当然送,我现在就去写请帖。”
哥哥竟然开窍了,宋姝哪有不支持的。
哥哥再不开窍,母亲都快急死了。
她飞快地写好一张请帖,当着宋逸风的面,吩咐心腹立刻送去定安侯府,务必要交到沈四小姐手上。
做完这一切,宋姝笑眯眯地邀功:“好啦,请帖送出去了,哥哥可满意?”
宋逸风淡淡地睨她一眼,嗯了一声便离开了。
宋姝没了作画的兴致,索性去准备及笄礼了。
另一厢,沈雪恬颇为狼狈的回到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