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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全家惨死,她地狱归来杀翻全京城》,由网络作家“郭小闲”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柔赵源,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一场阴谋,阖族尽灭,亲人惨死,世家萧氏被钉上叛国罪名,受尽唾骂。大厦已倾,萧氏女萧柔被夫家背叛,身怀六甲,被逼跳崖自尽。本是死绝,但再睁眼,于恭亲侯府二夫人的身体中焕然新生。高门侯府,看似显贵,但阴私腌臜层出不穷,面对各路牛鬼蛇神,萧柔眉心一皱,杀了了事。治刁仆,震小人,休蠢夫,扬京都。她就要以素手化为利刃,趟出血路,为族人平冤,报血海深仇!他是大梁最位高权重的世子,俊美桀骜、喜怒无常。世人说他恃宠生娇,毫无人性,囚生父杀幼弟,双手染血堪比阎罗。他却一笑,“跟萧姑娘相比,差点!”...
主角:萧柔赵源 更新:2025-06-07 15: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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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柔赵源的现代都市小说《全家惨死,她地狱归来杀翻全京城好书》,由网络作家“郭小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全家惨死,她地狱归来杀翻全京城》,由网络作家“郭小闲”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柔赵源,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一场阴谋,阖族尽灭,亲人惨死,世家萧氏被钉上叛国罪名,受尽唾骂。大厦已倾,萧氏女萧柔被夫家背叛,身怀六甲,被逼跳崖自尽。本是死绝,但再睁眼,于恭亲侯府二夫人的身体中焕然新生。高门侯府,看似显贵,但阴私腌臜层出不穷,面对各路牛鬼蛇神,萧柔眉心一皱,杀了了事。治刁仆,震小人,休蠢夫,扬京都。她就要以素手化为利刃,趟出血路,为族人平冤,报血海深仇!他是大梁最位高权重的世子,俊美桀骜、喜怒无常。世人说他恃宠生娇,毫无人性,囚生父杀幼弟,双手染血堪比阎罗。他却一笑,“跟萧姑娘相比,差点!”...
陆迁的醉意早就醒了,他苍白着脸色,扭头朝着曹氏的方向看过去,还不等他得到曹氏的指示,就听见萧柔极温柔的声音响起。
“咱们不着急,我有的是时间,皇城司的大都督也有时间,皇城司,你应该听说过吧?听说那里折磨人的手段层出不穷,就连片肉都有上百种手法,我呢,对片你身上的肉没什么兴趣,但对你的手脚掌却挺有兴趣的。”
“一双手一双脚,加起来能砍四下,等四下砍完后,你若还不说实话,我就请都督叫来皇城司手法最好的刑狱官来给你片肉,你放心,刑狱官的手段一定会很温柔的,每一片都会片的不薄不厚,就像鱼脍一样,晶莹剔透,甭提有多好看了。”
陆迁抱着断手疼的钻心。
可更让他宛若身处地狱的是萧柔的话。
他求救的看向自己的姨母,但此刻,姨母除了干着急,竟半点办法也无。
他算是看出来了,此时此刻,他真成了鱼肉,而那刀俎,则是眼前看似柔弱的萧柔和站在她身后的皇城司大都督。
陆迁彻底被吓破胆,“不!不要砍我的手脚,我说,我什么都说,……我,我没有糟蹋你,我跟你,甚至都不认识,我是被人收买来毁你名声的,我诬陷你的那些言词都是听他人吩咐说的。”
陆迁的声音十分清晰,字字句句都让在场的人听的一清二楚。
萧柔笑容收敛,冷视道,“是谁收买的你?”
“是,是……”陆迁朝着曹氏所站的方向看过去,在对上曹氏躲闪的眼神时,终于崩溃哭喊,“姨母,你快救我,我做这一切,都是听你的吩咐啊,我不想死,更不想断手断脚。”
曹氏双腿发软,噗通一声跌坐在地。
她仰起头,抓紧自家侯爷的宽袖,连声为自己辩解,“侯爷,侯爷,妾身所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侯府,你不要听那个狂徒胡言乱语,我也是被他骗了,才会做出对不起柔儿的事啊。”
曹氏意识到大势已去,只能眼巴巴的看向萧柔,装出无辜的模样,“柔儿,是母亲眼盲心瞎,错信他人,但你要相信母亲,母亲不是故意的。”
看着又开始做戏的曹氏,萧柔站起身,“你觉得我会信吗?”
说完,萧柔就转身对赵衡行礼,“都督,眼下真相大白,还请都督当着众人的面还小女清白,同时,请都督为小女做主,小女要与恭亲侯府划清界限,要休了侯府大房二公子,宋澈!”
当众休夫!
这可是开国立朝以来的头一桩事。
顿时,围观的众人皆露出讶异之色,不敢相信,一个小小的商户女居然敢做出如此胆大妄为之举。
但很显然,萧柔不仅敢做,还敢做绝!
只见她当众挺直脊梁,高声道:“今日,福阳商贾萧氏女当众休夫,数其五大罪状!”
“第一桩罪,宋澈虚伪小人、表里不一,当年宋澈求娶时,曾当着我父母面许诺会爱我敬我,可此徒在婚后,逼迫我拿出财帛让他在外狎妓赌博,若敢反抗,就将我吊起殴打,诸位若是不信,大可以去宋澈的书房看看,那里有一根两指粗的绳子,上面沾满了血迹,皆是我的血泪。”
“第二桩罪,控诉宋澈空担夫名,不履夫职。成婚三年,他从未碰我一下,家中婆母连番为他抬妾,不仅吃穿用度用我的嫁妆,更是多次因子嗣问题刁难我,试问,一个从不履夫职的男人,我一个柔弱女子,从哪里变出一个孩子?”
这桩罪状可谓隐秘,若不是被逼的忍无可忍、退无可退,试问谁愿意将此等秘辛讲出来?
是以,在萧柔说出来的瞬间,立刻引来不少围观女眷的同情与不满,不少人已然在心底对这位刁钻刻薄的恭亲候夫人不喜到了极点。
难怪恭亲侯府在京中会越混越差,有侯夫人这样的当家主子,有这样的嫡次子,活该侯府没落。
“第三桩罪,我要控诉宋澈徒有虚名,偷盗同窗诗才占为己有。宋澈在博然书院读书,每每发现其他贫苦同窗做出优秀诗作,就会利用身份将其强行占有,若有不应者,便指使身边小厮将其打伤,实在罪大恶极。”
“第四桩罪,我要控诉宋澈言语无状,冒犯皇族,宋澈清高自傲,仗着侯府公子的身份有恃无恐,常常在酒后狂言,若出生再高贵些,就能执掌天下,号令群臣,要让天下蝼蚁尽数匍匐在脚下,此等以下犯上之言,简直目无尊卑,实在当诛!”
“第五桩罪,我要控诉恭亲侯府所有人,婆母为霸占我的嫁妆,污蔑我的清白,公公冷眼旁观,这一家穷凶极恶,堪比匪贼流氓。恳求都督和诸位作为见证,我要在今日休夫,要让这恭亲候府将这些年趴在我身上吸的血全部都吐出来!”"
“你是什么人?也敢阻我?”
萧柔轻笑道,“他是我萧家在京城别院的管事,吃我萧家的米粮,自然是我的人,曹氏,这些年你们整个侯府趴在我身上吸血,如今这好日子也算是到头了,今日我当众休夫,得众人和皇城司都督的支持,从今往后,都跟你们恭亲侯府没有半点关系。”
说着,萧柔就从袖中掏出一张纸,直接甩到曹氏的脸上。
“这是我写给你儿的休书,他不仁不义,丧尽天良,至于你们侯府,上梁不正下梁歪,皆是卑劣无耻之徒,怎配攀附我富阳萧氏?所以,你们一家今后给我有多远滚多远,莫再出现在我面前脏我的眼。”
曹氏气的脸色发青,“贱人,你敢休了我儿?大梁自建朝以来,从未有女子敢休夫。”
“是没人敢,又不是不能做,况且,我的休书在白天也交给了官府一份,京兆府那边已然盖上官印,所以我此次休夫,就连大梁律法,也是支持的。”
“曹氏,你平日里坏事做绝,狼心狗肺,整个侯府都恨不能我死,好给你们留下泼天财富,让你们享尽荣华富贵。”
“只可惜天理昭昭,你也是没想到报应会这么快就到吧。你现在,与其在这里跟我纠缠,还不如赶紧想想有什么办法,能让你们躲过牢狱之灾。”
“什么牢狱之灾,贱人你在说什么?”
萧柔如看蠢物一般,看着还不知祸到临头的曹氏,“你为霸占我的嫁妆,私自囚禁杀害我和我的贴身婢女,还有一同随我嫁来侯府的所有仆从,都被你尽数害死,你的双手沾满人命,按大梁律,越权杀害他人无辜仆从,是要入狱三年的,一条人命三年,二十几条人命,你给我算算,你这辈子够还吗?”
“还有,你强占我的嫁妆,也有违律法,轻者黥面挨板子,重则流刑,你看看你这幅贪得无厌的模样,是该在脸上刺一个贪字?还是刺个死字?”
曹氏是个视财如命的,她在谋害萧柔时,只想着解决掉这些忠心于她的人,根本就没有考虑那么多。
哪里想到,计划生变,贱人命不该绝,反倒是给她侯府惹来祸端。
她强撑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硬着脖子喊道,“我是恭亲侯府的侯夫人,四品诰命在身,岂是那么容易就被判刑?小贱人,你休要用这些话来唬我。”
“是吗?若恭亲侯被褫夺爵位,你还会是侯夫人吗?还会有诰命之身吗?”
曹氏的整颗心猛地一缩,“这话是什么意思?”
萧柔笑了,“你不会以为今日发生在侯府的事,只会在百姓的口中传扬,不会传进宫里吧?不瞒你说,恭亲侯宋延书下午就被宣进宫了,我使了点银子,打听到了一点消息。”
“说是在宫中,皇上听闻我控诉的五大罪状,对恭亲侯府不满到极点,侯爷跪在昭阳殿外瑟瑟发抖,整整三个时辰都不敢起身,我的侯夫人,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
萧柔笑着走近到颤颤巍巍的曹氏跟前,微微低头,看着她因为惊惧而扩大的眼瞳,“帝王之怒,流血千里,眼见她宴宾客,眼见她起高楼,眼见她,楼塌了,……”
“曹氏,恭亲侯府,要完了!”
啪的一声!
被曹氏紧紧抱在怀中的珠宝盒应声落地,里面盈盈生辉的珍珠在火光的照射下,此刻却显示出死白色。
看着浑身抖如筛的曹氏,萧柔哈哈大笑数声,带着自己人,朝着院外走去,朗声道,“曹氏,你黑心黑肠,脏心烂肚,害我萧家二十七条人命,我要你恭亲侯府自今夜起,鸡犬不宁,噩梦缠身,血债血偿。”
……
待萧柔带着剩下的嫁妆回到萧家别院,已经是后半夜。
虽满身疲惫,但想到自己为商贾萧柔报了仇,为萧家其他枉死的下人们报了仇,心里也算是好受了一些。
富阳萧氏,虽比不上世家萧氏来的光鲜位尊。
但根据她脑海里留下来的记忆来看,商贾萧柔在未嫁人前,也曾被父母千娇百宠,被家中兄长呵护长大,不然,也不会在嫁入侯府时,带来如此多的嫁妆傍身。
况且,根据商贾萧柔的记忆,下午她派人给萧家别院的管事写了一封书信,不出一个时辰,管事就亲自来接,言谈举止间尽是尊重与护佑,足见当年商贾萧柔嫁进京城,富阳萧家那边,是做足了各种准备。"
“你是谁?……快跑,快跑,有坏人要杀你,有坏人要杀你们全家……”
听着杨箬雪的癫狂呓语,萧柔整个人也被惊住。
若不是此刻杨箬雪神智混乱,萧柔都要怀疑,她是不是认出了自己。
杨家婆子同样心惊的听着自家姑娘的诳语,赶紧上前从后面紧紧抱住杨箬雪,连声向萧柔赔不是,“姑娘勿怪,我家姑娘就是这样,总是说些骇人的话,不必当真,我们这就将她带回去,不让她伤着姑娘。”
说完,那婆子就朝着身边的两个丫鬟大声喊道,“还愣着干什么?快上来帮忙。”
愣住的丫鬟才回过神,纷纷上前一左一右的架住杨箬雪的两条胳膊,就这样一行人,又是说着好话,又是连哄带拽,硬是将形容发狂的杨箬雪给带走了。
待杨家人离开,围上来的不少看客才散去。
梅香看着脸色雪白的姑娘,赶紧上前扶住她,道:“姑娘莫怕,听说杨家人平日里将这位杨姑娘看管的挺好,也不知今天是怎么了,才会被她跑出来冲撞了马车,姑娘,刚才在马车里你可伤着了?咱们还是赶紧回家,让奴婢给你好好看看吧。”
说着,梅香就要扶着萧柔往马车停的方向走。
可是,此刻的萧柔却觉得双腿如灌铅,一直隐忍的眼泪终于在这一刻滚落下来。
“姑娘,你怎么哭了?是不是真的伤着了?疼吗?”
看着担心自己的梅香,萧柔摇头,“我没事,只是那位杨姑娘,她从事发到现在,一直都是这样吗?”
梅香听见姑娘这么问,还以为姑娘落泪是心疼这位杨姑娘,便将自己知道的说出来。
“可不是嘛,当初萧氏全族被关入大牢,整个京城都风声鹤唳,往日里,但凡是跟萧家有走动的人家,都恨不能缩着脑袋过活,生怕被连累,只有这位杨姑娘,日复一日的去刑部伸冤,听说当初杨家也曾关过她,不允许她插手这件事,可这位杨姑娘却是个倔强的性格,哪怕是跟杨家分道扬镳,也要日日跪在刑部衙门口,请里面的官老爷重新调查萧氏通敌叛国一案,总之这件事,当时闹的满城皆知,直到杨姑娘出事,才算是彻底消停。”
说到这里,梅香就是一声轻叹,“真是可惜了杨姑娘那样的好人了,她以前,可是杨家最引以为傲的掌上明珠,听说她与远嫁北地的渊王世子妃一样,当年在京中被并称为盛世双姝,引无数人争相追捧。”
“可谁能想到,就是这样一个天之骄女,命运竟如此凄惨,让她变成如今这般受人指点嘲笑的对象。”
听着梅香的话,萧柔眼中的冷色渐渐升起,“放心吧,那些害她的人,一个都跑不掉,他们会付出千百倍的代价。”
而这第一个要付出代价的,就是恭亲侯府。
又是一日过去
恭亲侯府
不,恭亲侯宋延书因家宅不宁而在京中闹出笑话遭到天子贬斥,如今已被褫爵罢官,所以眼下的京城,已经没有恭亲侯府,只剩宋府。
被萧柔揭穿奸毒真面目的曹氏而今已是进气多出气少,不过是短短两日过去,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在身边的赵嬷嬷来伺候她吃药的时候,她更是恶狠狠地瞪大了眼,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朝着身前的人喊叫。
“我要见老爷,见两位公子!”
赵嬷嬷看着还有力气跳腾的曹氏,讪讪的笑了一声,“夫人,还是吃药吧,老爷说了,眼下他不想见你,要你安心养病,至于两位公子,只怕你更是见不着,大公子自昨日回府后就一直将自己关在房中不出来,至于二公子,昨日一大早他就出门了,至今未归,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曹氏一听,立即支撑起身子,喊道:“什么?阿澈到现在还没回来?老爷就没派人出去找吗?那个老混账,自己在皇上面前不得脸,被褫爵罢官,就将所有的气都撒在我的身上,他也不想想,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谁。”
说到激动之处,曹氏就捂着心口疯狂咳嗽起来。
兴许是咳的太厉害,整张发黄的脸都隐隐透红,瞧着十分骇人,“去!去将大公子给我叫来,就说萧柔那个贱人拿走了家里所有的钱财,让他带上人将那个贱人抓来,我要让那个贱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赵嬷嬷见曹氏到这时候,还在惦记着萧柔和她的嫁妆,立时就觉得这个女人还真是没救了,难怪就连老爷都要避着她。
赵嬷嬷脸上的嘲讽清楚地被曹氏看见,当场就让曹氏炸了毛,“老刁奴,你敢不听主子的命令?信不信我这就找出你的身契,将你卖到西北的黑窑,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赵衡看向秦风,道:“我何时说过她参与谋害萧氏了?”
“那都督为何……?”
赵衡道,“我只是觉得她的表现太出色,太冷静了,萧氏一案死了多少人你不会不知道,京中谁听见了不闻之变色?可是她呢?却在随着我们调查这桩案子的时候从容冷静,好似一切都不意外,也从不避嫌,试问,这是一个正常的女子该有的表现吗?”
“况且,你刚才说错了一句话,她并不柔弱,你忘了在乌茶巷,她是怎么眼也不眨的杀掉宋澈的?”
被主子这么提醒,秦风总算是回过味来,“确实,萧姑娘从头到尾的表现,好似比属下还要出色,刚才她在面对宋家人时,循循善诱,环环相扣,愣是唬的宋家人在不知不觉间将证据交到我们手里,这样的本事,不像是一个没有主见的后宅女子能表现出来的。”
赵衡瞪了眼后知后觉的秦风,“知道就好,以后面对她,你给我长点脑子,别真被人卖了。”
“是,属下这就去查这位萧姑娘,看她是真的大智若愚,还是一直以来都在扮猪吃老虎。”
萧柔并未在宋府待太长时间就回到别院,收尾的事都交给了萧安。
萧安办事麻利,昨日就拿着钱财和状纸送到了京兆府衙。
那京兆府尹也算是个妙人,收了银子,再加上现在的宋府不足为惧,就立刻在今日派了衙差配合着她去宋府闹了一场。
虽说后来,将宋府那帮宵小镇住是靠赵衡和皇城司,但若没有府衙衙差去打前站,事情也不会进行的如此顺利。
现在,整个宋家朝不保夕,想到接下来,还会有更大的噩梦等着宋延书那老狗,萧柔就难得心情不错,叫来梅香为自己沐浴焚香,自重生以来一直紧绷的那颗心,放松了些。
梅香伺候在姑娘身侧,看着姑娘那张花容月貌的脸,心情也是十分好。
小姑娘性格活泼,开心的念叨着,“今日随着姑娘一同去宋府,看见宋家贼个个落的凄惨下场,奴婢就高兴,谁让他们过去欺负姑娘,活该有这样的下场,只是可惜了,就算是将宋府搬空,也难补全姑娘的嫁妆,这帮狗贼,过去三年竟花费了姑娘如此多的银钱,真是既贪婪又不要脸。”
萧柔闭着眼睛靠在头下的毛巾上,慢声道,“大贪之人注定不会有好下场,好在这些年他们抢走的都只是些银钱和珠宝首饰,父母为我陪嫁的店铺庄子,还有田产都还在,只要有这些东西在,我们在京城里就不会饿肚子。”
梅香看着多年受苦的姑娘,还是忍不住的心疼,“姑娘就是心善,早知这一家是饿狼虎豹,就该早早和离,夫人和老爷若知道这些年姑娘受了大苦,还不得心疼死。”
萧柔睁开眼,看向眼圈发红的梅香,“你可千万莫将我受罪一事告知给我父母,他们年纪大了,我不想让他们再为我操心难过。”
梅香擦掉眼角的泪,用力吸了吸鼻子:“姑娘放心,奴婢还是懂事的,再加上我哥也交代了,让我不准乱说,奴婢自然不会去做让姑娘为难之事。”
萧柔嘴角浅笑,伸手就摸了摸梅香软乎乎的脑袋,刚想夸赞这聪明乖巧的小丫头,就从窗外传进来布谷鸟的叫声。
梅香眨动着灵动的双目,欢喜道:“看来真是天气暖了,就连这鸟儿也出来觅食了。”
萧柔不动声色的收回手,同梅香道:“房中燃的凝神香味道太浓,我不太喜欢,你去我的嫁妆里挑选几样清淡的香气过来。”
梅香立刻应了一声,再为姑娘又添了半桶热水后,就麻利的走出房间。
待房门合上,紧闭的窗户就被人从外面稍稍推开一条缝隙。
一道修长的身影出现,随之低沉的声音响起:“姑娘,属下名唤青棘,奉姑娘令,在宋府书房外,探听到皇城司大都督与宋延书之间的对话。”
萧柔眸光冷沉,道:“讲!”
青棘逻辑严密,口才不俗,短短数语就将书房里发生的情况详细告知。
最后补充道,“属下观赵都督的神情,好似是对宋延书之言信了几分,请姑娘放心,暗谍也已悄悄潜伏在宋府附近,只要宋府眼线离开,就会立即追踪。”
萧柔看着浴桶中波光粼粼的水面,“皇城司的人也不会放过那个眼线吧?”
青棘道:“属下已经吩咐下去,谨慎行事,断然不可让皇城司的人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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