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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现代言情《被当牲口嫁人,重生狠虐渣妈贱弟》,讲述主角抖音热门的甜蜜故事,作者“Riiki”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烧火棍狠狠戳在我额头上,铁头还烫着火星。“丫头片子,别不知好歹!你表哥家肯出三十万彩礼,那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后来,我死在了自己的新婚夜。脖颈间的皮肉被铁链磨烂,鲜血黏腻地淌着。母亲就在门外,掰着沾满唾沫的钱,数着卖女儿换来的三十万:“总算没白养这赔钱货,强子的媳妇本就有着落了……”他们给我灌了哑药,只能像条死狗一样躺在床上。表哥满身酒气地压了上来,把我当作牲口般凌辱。望着窗户上的“喜”字,我用尽力气咬断自己的舌头。温热的血涌入喉咙,倒比活着痛快。...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5-31 19: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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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现代都市小说《被当牲口嫁人,重生狠虐渣妈贱弟抖音热门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Riiki”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被当牲口嫁人,重生狠虐渣妈贱弟》,讲述主角抖音热门的甜蜜故事,作者“Riiki”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烧火棍狠狠戳在我额头上,铁头还烫着火星。“丫头片子,别不知好歹!你表哥家肯出三十万彩礼,那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后来,我死在了自己的新婚夜。脖颈间的皮肉被铁链磨烂,鲜血黏腻地淌着。母亲就在门外,掰着沾满唾沫的钱,数着卖女儿换来的三十万:“总算没白养这赔钱货,强子的媳妇本就有着落了……”他们给我灌了哑药,只能像条死狗一样躺在床上。表哥满身酒气地压了上来,把我当作牲口般凌辱。望着窗户上的“喜”字,我用尽力气咬断自己的舌头。温热的血涌入喉咙,倒比活着痛快。...
从布庄出来,母亲拉着我去旁边的菜市场,说是难得来一趟,顺便买点菜回去,晚上也好“改善改善伙食”。
菜市场里各种蔬菜瓜果琳琅满目,母亲挑挑拣拣,依旧是选些便宜的。
这时,我看到一堆蒜头,顶端已经冒出了嫩绿的芽。
我心中一动,故作天真地指着那堆蒜:
“妈,这蒜便宜,吃了对身体好。”
母亲一听“便宜”,眼睛瞬间就亮了,仿佛捡了什么大便宜。
她也不问摊主这蒜放了多久,直接让称了一大串。
母亲对此毫无察觉,还为自己“会过日子”而沾沾自喜。
回到家里,我把菜篮子拎进厨房,便开始准备晚饭。
3
刚把灶膛里的火烧旺,弟弟张强就从外面回来了。
他一进门就换上一副谄媚的笑容,屁颠屁颠地凑到堂屋里数着零钱的母亲跟前。
“妈,表哥家给姐姐的彩礼可真不少啊!三十万呢!啧啧,发大财了!”
母亲正在小心翼翼地把毛票展平,闻言得意地扬了扬下巴。
“那是自然!三十万!养了你姐这赔钱货这么多年,总算能派上点用场了。
张强听了,语气里充满了幸灾乐祸的嘲讽:
“姐,你可真是我们家的大功臣啊!等妈拿了你的彩礼钱,我就能娶上镇上张屠户家的闺女了!到时候我娶媳妇,一定给你包个大红包,让你也沾沾喜气!”
前世,他也是这般嘴脸,拿着我的卖身钱,风风光光地娶了媳妇,过上了“人上人”的日子。
对我这个姐姐的惨死,连一滴泪都没舍得流。
母亲想起什么似的,走到厨房门口,一眼看到了篮子里冒着绿芽的大蒜,眉头皱了起来:“哎,这蒜怎么都发芽了?”
“妈,这发芽的大蒜……我听人说,好像吃了不太好,容易闹肚子。”
母亲一听这话,立刻指着我的鼻子骂道:“你个死丫头懂什么!我看你是日子过好了,千金小姐的臭毛病也学来了,开始挑三拣四了!”
“我从小就是吃这些人家不要的东西长大的,不也活得好好的?发芽怎么了,有营养着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把那几头大蒜抢了过去。
“今晚的饭,就用这发芽的蒜做!只能你弟弟和我吃,你就饿着吧,省得糟蹋粮食!”
我心中冷笑,面上却是一副委屈的样子。
母亲果然说到做到,把一盘用发芽大蒜炒的青菜,摆在了宝贝弟弟面前。
弟弟张强像是饿坏了吃得满嘴流油。
母亲也吃得津津有味,还时不时往弟弟碗里放长芽的大蒜。"
平日里,鸡蛋这种金贵东西,都是留给宝贝弟弟和她自己的,我连蛋壳都舔不着。
偶尔能分到一点蛋羹的汤水,都算是天大的恩赐了。
看来,为了那三十万,她也愿意暂时对我“好”一点了。
烟火缭绕中,我的思绪却飞回前世。
前世的我,也曾有过那么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
以为只要足够顺从,足够勤快,就能换来家人的一丝疼爱与善待。
结果呢?
换来的只有更深的绝望和死亡。
母亲大概是闻到了香味,双手抱胸走进厨房,脸上竟难得地挤出一丝笑意。
“看你这手脚还算麻利。一会儿吃完饭,你跟我去镇上走一趟。”
“你表哥家托人捎话,说让我今天带你去镇上扯几尺新布,做两身像样的嫁衣。彩礼都出了,这点脸面还是要给的,不能让人家说我们家小气,嫁女儿连件新衣服都舍不得。”
母亲看着我这副“感恩戴德”的样子,满意地哼了一声,转身又去磕她的瓜子了。
去镇上的路坑坑洼洼。
母亲走在前头,肥硕的身子一扭一扭,嘴里不时抱怨着天热路难走。
畅想着拿到彩礼后要给弟弟买什么时髦的彩电,要怎么把家翻盖成气派的小楼。
之前因为家里穷,母亲很少带我来镇上,即便来了,也多是匆匆办完事就走,生怕多花一分钱。
但这次,因为有了表哥家的“三十万彩礼”,她的腰杆都挺直了几分,看人的眼神也多了几分骄傲。
我们在一家挂着“刘记布庄”牌匾的铺子前停下。
一个打扮时髦的中年女人早已等在门口,一见我们,便堆起满脸的笑。
她亲热地拉住母亲的手,一双精明的眼睛却在我身上滴溜溜地转,像是在估量我的价值。
“这就是兰丫头吧?哎哟,真是个标志人儿,就是瘦了点,得多补补,好给老刘家开枝散叶,早点生个大胖小子!”
这就是我的姑妈,刘翠花。
前世,她也是这桩“买卖”的积极促成者,为了从中捞取好处费,不遗余力地撮合这门亲事,把我往火坑里推。
母亲被她奉承得眉开眼笑:“可不是,路上就跟她说了,得多吃点。这孩子就交给你了,可不能让人家小瞧了去。”
刘翠花拍着胸脯保证道,随即不由分说拉着我往布庄里走。
母亲和姑妈兴致勃勃地在花布前比划着,讨论着哪种料子更显富贵。
那件红得刺眼的嫁衣,是我前世的噩梦。
我只是低眉顺眼地应着,心思却早已飞到了九霄云外。
前世,我就是穿着这样一身红,被塞进了刘家的虎口狼窝。
这一世,若再穿上,必是索命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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