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汗珠。
“你怎么还在这?”
他喘着气,目光扫过我苍白的脸色后骤然锐利。
“出什么事了?”
我想开口,却发不出声音。
良久,我摇了摇头。
4
次日,我将最后一页报告保存,最这个时候,整栋法医中心早已空无一人。
走廊的声控灯随着我的脚步声一盏盏亮起,又在身后一盏盏熄灭。
地下停车场空旷得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回声。我攥紧钥匙,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加快脚步,那声音也随之加速。
后颈的汗毛一根根竖起,父亲血肉模糊的遗体突然闪现在眼前。
“林颂安!”
我猛地转身,钥匙从指间滑落,在水泥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瞿清也的警车一个急刹停在我面前,车窗降下,露出他紧绷的脸。
“大半夜的,你在这干嘛?”
他语气生硬,目光却不断扫向我身后的黑暗。
“这话该我问你吧?”
我弯腰捡钥匙,手还在微微发抖。
他下车,拉开副驾驶门。
“路过。”
“上车,送你回去。”
我站着没动。
他的谎言太拙劣。
法医中心和警局根本不在一个方向。
“少自作多情,我只是...”
他别过脸,别扭道:“真的顺路。”
凌晨三点,我被紧急电话召到现场。
这是一场儿童绑架案。
废弃仓库外警灯闪烁,瞿清也正在和谈判专家低声交谈。
看见我,他快步走来。
“孩子失踪六小时了,绑匪要五百万。”
他递给我一个证物袋,里面是孩子失踪时穿的睡衣。
“上面有可疑粉末。”
我在显微镜下发现了独特的矿物成分,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