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他下颌线条绷紧,眼中闪过一丝我读不懂的情绪。
最终转身离开,只丢下一句。
“随你便,但别怪我没警告过你。”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我握紧了拳头。
他不知道,也不可能知道,这些案件对我意味着什么。
那些死者指甲缝里的物质,我在九岁那年就见过,在父亲残缺不全的遗体上。
3
毒理分析报告在我手里微微发颤。
死者指甲缝里提取的DNA与三年前那宗悬案——“7.12毒品分尸案”的样本高度吻合。
那也是父亲牺牲前经手的最后一个案子。
解剖室的灯光突然变得刺眼。
我深吸一口气,将报告塞进文件夹,却在转身时撞进一双熟悉的眼眸里。
瞿清也不知何时站在门口,警服笔挺,眉头紧锁。
“你看了报告?”
我把文件夹护在胸前。
他大步走来,一把抽走文件,快速扫视后脸色骤变。
“林颂安,这案子你必须退出。”
“凭什么?”
我踮起脚尖想抢回文件,却被他高举过头。
“就凭这个。”
他指着DNA比对结果,眼里满是怒火。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同一个贩毒集团可能又活跃了,而且……”
似乎想到什么,他突然噤声。
“而且什么?”
我死死盯着他。
他别过脸,喉结滚动。
“没什么,总之这案子转给张法医了。”
我气得浑身发抖。
又是这样,永远把我当成需要保护的弱者。
我猛地踹向他小腿,趁他吃痛抢回文件。
“瞿清也,你听好了,我不是九岁那个躲在灵堂里哭的小女孩了。”
我们剑拔弩张地对峙着,直到小王尴尬地咳嗽声打破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