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离开寝室去吃饭,回来就看到项链碎成了两半,走时寝室就剩你一人,除了你还有能是谁?”
我气得想笑,“你有亲眼看见我踩碎你的项链吗,如果没有就不要血口喷人,谁知道是不是你自己没保存好压碎了呢?”
“不准你这么说尧尧。”程迟声音提高了八度,“你知道这条项链对尧尧来说有多么重要吗,这是她妈妈每天起早贪黑卖馄饨攒钱买给她的升学礼物。”
“尧尧很珍惜这条项链,绝不会自己将她弄碎。”
程迟遇到宋尧尧的事情就会失去理智,不分青红皂白站在她那边,我知道多说无益懒得和他们再争辩什么。
陆星河此时默默往前站将我和他们隔开。
“既然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不如我们就将此事报告辅导员吧。”
“总得明确有人见到周萱柠踩碎了这条项链才能定她的罪不是,否则你们就在诽谤。”
程迟一愣,他并未打算将此事捅到辅导员那,只是想让我承认错误并和宋尧尧道歉以宽慰她。
宋尧尧更是内心忐忑,她抹了把眼泪,心虚地扯了扯程迟的衣角。
“算了,寝室里又没有安监控没法还原事情经过,而且我们普通百姓怎么和豪门千金争呢?周家才给京北大学捐了五千万建图书馆,校方绝对会站在她那边。”
程迟顺着宋尧尧给的台阶下,他宽慰道:“不要难过了尧尧,我现在就去商场给你买条一模一样的。”
宋尧尧破涕为笑,两人一起开开心心地离开了。
“不要被这两个混蛋破坏了心情,我再陪你散散心。”陆星河安慰我。
我和陆星河边走边聊起了高中时的事情,陆星河十分幽默,逗得我哈哈大笑。
原本我以为他是一个不苟言笑的精英学霸,却不想他也有这么鲜活的一面,我对他的好感陡然增加。
夜已深,陆星河将我送回女寝后道别。
我回到寝室却发现自己的被褥全部被淋湿扔在门口,我气极想开门质问宋尧尧到底想干嘛。
寝室的门被人从内反锁,我用钥匙根本开不开。
无奈我只能敲门,可寝室里无人应门。
“大晚上的敲什么,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旁边寝室的人不满大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