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子昂脸色更沉,又将那平安符递去。
“那这巫蛊之物呢?”
大夫颤抖着接过,待看清上面的图案后,额上已沁出冷汗。
“王、王爷明鉴,此物上所绘应当是南诏文字。”
“小人虽才疏学浅,但还是识得这平安二字。”
“此物应只是南诏的平安符,绝非什么巫蛊之物。”
“南诏”二字像一记闷棍。
我看见纪子昂的表情有一瞬的恍惚。
他知道的,我母亲是南诏人。
而他,也曾经一笔一画跟我学写过南诏文字。
“总要学会你的家乡话。”
他当时是这么说的。
“将来陪你回南诏省亲,我堂堂王爷若是连话都听不懂,岂不让人笑话?”
我那时是有多天真。
竟会因为这样一句话,就误以为他对我用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