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闪过一丝挣扎。
“那是小然的私事,我无权过问。”他嘴硬道。
“是吗?”我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希望你以后不要后悔。”
接下来的几天,家里的气氛十分诡异。
沈安瑞对苏然的态度,明显冷淡了许多。
他不再像以前那样对她嘘寒问暖,甚至刻意避开和她单独相处。
苏然则整天待在房间里,以泪洗面,时不时地传来几声压抑的咳嗽和啜泣。
我知道,她在演戏给沈安瑞看。
她想用她的柔弱和委屈,重新博取沈安瑞的怜惜。
而我,则乐得清静,每天好吃好喝地养胎,偶尔和林悦通个电话,汇报一下“战况”。
“欣欣,你这招高啊!”林悦在电话那头笑得前仰后合,“釜底抽薪,让他们狗咬狗!我看那个沈安瑞,现在心里肯定膈应死了!”
“这还不够。”我说,“我要让他们彻底反目成仇。”
这天,我故意让阿姨把我的一件旧衣服和苏然的几件衣服放在一起洗。
然后,在晾晒的时候,“不小心”把我的一枚价值不菲的钻石胸针,别在了苏然的一件外套上。
晚上,我故作惊讶地大叫起来:“哎呀!我的胸针不见了!那是我妈妈留给我的遗物!”
沈安瑞闻声从书房出来,皱眉道:“什么胸针?怎么会不见了?”
“就是那枚蓝宝石镶钻的胸针,平时我都不舍得戴,今天拿出来想看看,结果就不见了!”我急得快哭了,“老公,那是我妈妈留给我唯一的念想了,要是找不回来,我……我可怎么办啊!”
沈安瑞看我急得满头大汗,也有些着急:“你别急,好好想想,最后在哪里见过?”
“我……我想不起来了……”我六神无主地说,“家里就我们几个人,阿姨也在这里做了好几年了,不可能是她……”
我的目光,若有似无地瞟向了苏然的房间。
苏然听到动静,也从房间里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