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许晚辞抓着江怀宴的袖口,害怕的看了我一眼,“尽染姐的伤口好吓人...。”
“听见了吗?还不快滚?”
江明初使出吃奶的劲,将我拖了出去,“你滚!我们都讨厌你!”
我躺在门口奄奄一息时,他们三个在房内嬉笑打闹,好似他们三个是一家人。
“咔吱。”门开了。
我被江怀宴用力掐住下巴,“林尽染,我告诉过你装惨没用!”
原来是胸口的血流进了屋内。
我用力挣扎着起身,却又跌了回去,在他的眼里,这些都是装惨,我却不能改变现状,眼泪一颗颗砸了下去。
“我马上就能起来,对不起。”
身上一轻,是江怀宴将我抱了起来,许晚辞的声音从门内传出,“怀宴,我肚子疼...。”
他听到后立马将我放下,温柔哄着许晚辞。
不过,好在,两个小时后把家庭医生叫了回来,不至于让我失血过多死亡。
不过,好像也没什么用?数了数,我还有两天可活。
家庭医生真是缝合的一把好手,我看着胸口的缝合线忍不住发笑。
狼是个很专情的动物,狼人更是!
可是昨天他取完心头血后,我的心也变得空落落的,可能爱他的我跟血液一起流淌出去了吧。
江怀宴蹙眉进来看我在床上发笑,“呵,果然是装的!晚辞伤还没好,今天继续!”
江明初有样学样的指着我,“爸爸你看她就是装的,你昨天还不信我,就不该给她请家庭医生!”
被江怀宴强行拉去卧室的路上,铁链不停晃动,我迎面摔了一跤。
我回头看,是江明初踩住我的铁链。
江明初充满恨意的看向我,“爸爸,她好像狗一样,我才不要狗当我妈妈。”
我这次自觉的将缝合好的伤口划开,心头血放了出去。
我的心口很疼,中间忍不住“嘶”了几声,每“嘶”一声,江怀宴的眉毛皱的便更深一分。
我则乖巧的将心头血放在桌子上,转头离开。
却没想到被江怀宴拉出门外掐着脖子将我摁到了墙上,我双手护着胸口,让血流得慢些。
“林尽染!我让你走了吗?”
江怀宴指着地上的血,“舔干净。”
我看着江怀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