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徐元不是不知道我的心情,只是为了往上爬,懒得顾及。
胃里的绞痛更加浓烈。
当初说我不该为他喝酒,细心照顾我的人,好像真的不见了。
说完徐元再没看我一眼,也没看到旁边收拾好的行李箱,转头匆匆下了楼。
别墅太大了,止疼药我也找不到。
硬生生疼了一夜。
好像对徐元那点感情,随着这一夜,彻底被黑夜吞没。
天将将亮。
我刷到网上的风评扭转,
只有徐元工作室的声明,总结是我后期将视频改了,陷害顾宁。
网络上骂声一片。
只有徐元知道真相,我打车去了机场,登机之前,徐元给我发了短信。
“这件事已经解决了,枝枝我们谈谈好不好?”
见我许久没有回应,他又说,“这件事你如果愿意这样解决,我们就结婚。毕竟我们也在一起七年了。”
他的示弱,像施舍的恩赐,更像一种手段。
过去七年我们也吵过。
但我一直在妥协,我理解他的不容易。
他也知道,七年时间我离不开他。
可这次,他的算盘要落空了。
我把短信删掉,将徐元的号码拉进黑名单,顺手把社交账号注销。
登上了去国外的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