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
他嗤笑一声,转身走向门口,“我的金丝雀,连说谎都这么漂亮。”
门在他身后关上,黑暗再次将我吞噬。
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听着自己的呼吸声在空旷的地下室里回响。
手腕的伤口还在疼,可更疼的是心里那个声音——江烬,你刚才掐我时,指尖为什么在发抖?
铁链哗啦一声,我低下头,看见自己落在地上的眼泪,和血混在一起,像极了赵曼指甲上的蔻丹色。
2.正是梅雨季阴雨连绵几日我蜷缩在地下室角落,铁链贴着皮肤,凉得刺骨。
喉咙火烧火燎,意识正一点点沉进雾里。
迷迷糊糊中,眼前浮现出一张熟悉的脸────不是江烬,是警队队长老陈那张布满皱纹的脸。
“林栖,”他把档案袋拍在桌上,烟味呛得我皱眉,“烬堂水太深,江烬只是明面上的管理者,上头怀疑他背后另有其人”…………接着又是断断续续的梦地下室的潮气钻进骨头缝,烧得迷迷糊糊时眼前忽然亮起来——是警校开学那天,梧桐叶被阳光滤成金绿色,落在我崭新的制服上。
“林栖!
发什么呆呢,新生大会要迟到了!”
阿明拽着我跑过操场,制服领带在风里飘。
礼堂里坐得满满当当,我挤在角落,忽然听见前排学姐们小声议论:“看见台上那个升旗手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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