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徐唯一的容父,则是悄悄回到书房里,拨通了容斯珩的电话。
听筒里的嘟嘟声响了好一会儿,就在他以为电话快要被自动挂断的时候,容斯珩终于接了,嗓音沙哑的问:“爸,您找我什么事?”
容父蹙了眉头:“你怎么了?
生病了?”
“没有。”
容斯珩靠在酒店的沙发上,忍着低烧带来的眩晕说,“只是刚加完班,所以有些疲惫罢了。”
他为了能把自己折腾到足以激起徐唯一同情心的地步,只去外科缝合了伤口,然后连破伤风都没打就回家去了。
现在他如愿发起低烧,就等着病情再严重一点就能再去医院找徐唯一了。
可是父亲接下来的话打乱了他的计划。
“明天就是除夕了,你今年是不打算回来看我和你妈了么?
唯一走的那么匆忙,进修的学业也紧张,她都回来了,你可别说自己没时间。”
此话一出,容斯珩的头脑瞬间变得清醒:“您说什么?
唯一她回家去了?!”
“是啊,过年回家天经地义,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父亲反问完毕,又欣喜的同他讲述起家里的喜事,“我刚巧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唯一带了个准男朋友回来,你也认识,就是顾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