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一紧：“你想做什么？”
段妄明厌恶我看敌人一样的眼神，掐住我的脸。
直到痛苦掩盖厌恶，他才继续开口。
“把你的作品传给许乔，你退出比赛。”
我不可置信：“你疯了！那个比赛对我很重要。”
段妄明不屑：“就一场比赛，有什么含金量，你让给许乔，等你毕业，直接来我公司，我给你设计总监的位置。”
这个比赛很重要。
如果获得奖项，我可能会获得国外设计学院的免试入学。
我不想放弃。
“不，段妄明，这个比赛对我真的很重要。”
段妄明不耐烦：“乔意，从你收了我那一千万开始，你的人生我才是重要的，首位，明白吗？”
钳住腰的手那样用力。
我的全身都没办法呼吸：“我把那一千……好，我答应你。”
我视线模糊，当着段妄明的面把设计稿子传给许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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