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么?我说的不对?”
慕容温婉笑道,“姑母说得极是,只是夫君身为侯爷,肩负重任,妾身理解的。”
大姑奶奶盯着她看了半晌,突然叹了口气:“你们两个啊,一个人太冷,一个太能忍,倒是绝配。”
她站起身,“行了,我就是想看看新媳妇,看过了,你们就可以走了,我要歇息了。”
“对了,咱们谢家不兴那些虚礼,没什么事情不要来找我。”
离开佛堂后,慕容温婉偷偷看向谢洵,发现他也正看着自己。
四目相对,两人都有些尴尬地移开视线。
“侯爷,姑母是不是说错了?她是不是想说,有什么事情尽管去找她?”
“不,就是你听到的那个意思。姑母性子就是这样,你别介意。”
慕容温婉摇头:“姑母人很好啊。”
而且性格可比谢洵那块木头好多了。
谢…木头…嘿嘿。
谢洵似乎能看透她心中所想,突然质问道,“你在想什么?”
“没…没什么。”慕容温婉摆摆手。
在他转身时,慕容温婉低头轻声喊了一遍谢木头。
… …
谢洵大婚只得了一日休沐,第二日寅时便要起身入宫。
慕容温婉迷迷糊糊间,只觉身侧床榻一轻,带着松木香的锦被盖回她的脑袋。
“侯爷...”,慕容温婉半梦半醒地咕哝,指尖勾住那人袖口金线,随即放开。
“侯爷,早啊。”
说罢,慕容温婉翻了个身,继续睡了。
谢洵甚至听到她稳定的呼吸声。
他叹了一口气,无奈的摇摇头,帮她的被子重新盖好。
按照先前的约定,他应该睡在书房的。
可是,昨晚,她突然派人来说,伤口莫名其妙的刺痛,出于愧疚,他留下来陪了她一晚。
不仅如此…
到了第三日…
他已经在书房铺好了床,准备歇息,却又听到他家夫人的丫鬟春杏急匆匆地赶来。
说什么,夫人泡温泉的时候脚底打滑,将脚扭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