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话说到一半,江砚辞忽然反应过来自己确实提到过‘看’这个字,但他说的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他无奈解释:“你听错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哦。”温酒淡淡的瞥他,脸上开心的笑已经消失不见,就用那双漂亮的眼睛控诉的盯着江砚辞,仿佛在斥责他的说话不算话。
看到她这样,江砚辞的心又骤然被拽紧。
半晌,他妥协的走到温酒面前,弯腰。
认命的开口:“摸吧,但有的地方不能摸。”
是他的错,和一个喝醉了的人讲什么道理?
她开心就好。
接近一米九的人站在自己面前,哪怕他低着头,甚至连腰都是躬着的,但是温酒依旧没能在两人身后的落地窗里看到自己的影子。
只有江砚辞的。
温酒歪头,终于在落地窗里看到自己脑袋的影子后,她满意的勾了勾唇。
然后抬手拍拍江砚辞的肩:“我想睡觉了。”
“睡……觉?”江砚辞哽住,问出了自己有史以来问的最蠢的一个问题:
“怎么睡?”
这话一出,江砚辞甚至在温酒这个小酒鬼眼睛里看到了惊讶。
她微张着嘴,却还是认真的给江砚辞科普:“洗脸,刷牙,闭上眼睛睡。”
“……”
片刻后,江砚辞亦步亦趋的跟在温酒身后,陪她上楼,眼看温酒就要进房间江砚辞刚放下心,她脚下的方向一转却直接进了侧卧。
“江砚辞!”她喊了一声,等江砚辞追过去就见温酒拿着一把新的牙刷正对着他笑:
“给你。”
“还有这个、这个、这个。”她又将毛巾、浴巾这些找出来一一塞给江砚辞,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江砚辞抱着满怀还未拆封的东西,却无法描述自己的心情。
温酒哪怕喝醉了,也还惦记着他。
他忽然觉得自己可能一辈子都要栽在温酒手里了。
“江砚辞!”外面又传来温酒娇俏的喊声,他连忙出去,就看到温酒嘴里已经含着牙膏在刷牙了。
“晚安。”她歪了歪脑袋,说话的时候一个泡泡吹出来,莫名的诙谐可爱。
江砚辞没忍住笑出了声,然后深深地注视着她:“晚安。”
几分钟后,江砚辞站在床边看着裹着被子已经睡熟的温酒,抬手将她房间的灯关掉离开。
但江砚辞也没有回自己家,而是在温酒隔壁的客房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