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各种拿捏她,不成就想办法逼疯她,从而让叶宜蓁顺理成章的接手她的一切,包括嫁妆和身份地位。
最重要的是,让叶宜蓁找到合理的借口避祸,可以不用去明镜司报到了。
若问,是云筝打伤了她,她伤的动不了,非她之罪。
最后,是云筝承担起了一切。
这般险恶用心,令人发指。
猜到了江闻舟的阴恶心思,云筝脑袋清醒的可怕,捡起地上的花瓶碎片,悄无声息的靠近江闻舟。
随后,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对准江闻舟的眼睛狠狠扎下去。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她会忽然发难,都吓傻了。
“世子小心。”就在此时,外院的侍卫们纷纷赶到了。
他们扑过来想阻止,但离的远,来不及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事态的发生。
江闻舟猝不及防,脑袋一片空白,瞳孔剧震,脚像被冻住了,动弹不得。
在花瓶碎片扎过来的那一刻,强烈的危机感让他的脑袋不由自主的一偏,碎片扎在他白皙的左脸上,鲜血瞬间迸出来……
这一刻,仿佛全世界都静止了,所有人呆若木鸡,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出大事了!
“舟儿。”一道凄厉的惨叫声猛的响起,是侯夫人。
她刚返折回来就看到这惨烈的一幕,肝胆欲裂,差点吓晕过去。
一阵剧痛袭来,江闻舟终于反应过来,颤抖的手触碰脸颊,手上地沾满了鲜红的血。
鲜血深深的刺痛了他的眼睛,他眼前一阵阵发黑,浑身发冷。
差一点点,就被戳瞎了眼睛。
他若是成了残废,一切都完了,什么前程,什么权势,都没有了!
云筝,她怎么敢弑杀亲夫?
“舟儿。”侯夫人飞扑过来,紧紧拉住江闻舟的胳膊,小心翼翼的检查他的伤口。
面积不大,但伤口颇深,鲜血止不住的流。
她慌的不行,“快拿最好的金创药过来,就侯爷珍收藏的金创药,快,动作快。”
“快叫府医。”
奴婢们如无头苍蝇般乱转,拿伤药的,拿干净布巾的,叫大夫的,全乱了套。
叶宜蓁也吓坏了,索索发抖,她美丽的脸蛋也差点受伤。
她摸着脸,越想越后怕,“云筝,你这个疯子,好恶毒。”
云筝把玩着手里的碎片,沾血的碎片闪烁着让人心惊的光芒。
她神色淡漠极了,“都说我疯了,那就坐实了呗,世子,你脸疼吗?哎呀呀,不会要毁容了吧?面有瑕疵者,不知道还能为官吗?还能继承爵位的吗?”
一句句如催魂般,让人胆战心惊。
江闻舟神色忽白忽青,眼神冷厉,爵位是他的,谁都别想夺走。
叶宜蓁脸色大变,不好,江闻舟若不能为官,不能当世子,那他还有什么价值?
那,她苦心经营数年的心血就要付诸东流。
侯夫人大受刺激,云筝是故意的,这是铁了心要毁掉江闻舟。
她就这么一个独子,还指望他光耀门楣,让她尽享荣华富贵。
“贱人,我跟你拼了。”
云筝气定神闲的拿着花瓶碎片,对准侯夫人,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伤一个和伤两个有区别吗?没有!来啊!
侯夫人吓的退了回去,不,不行,她是真的敢扎下去!
“你大不孝!”
孝个屁!父慈子才孝,她配吗?
云筝冷冷的看着这些试图控制她的人,她不服,她不认命!
“匹夫之怒,血溅五步,女子之怒,血溅三尺,江闻舟,这是你自找的。”
江闻舟惊怒交加,恨的咬牙切齿,“把她抓起来,拖出去打一百板子,别打死了,留一口气就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