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衡卿面无表情的听着这小妾诉苦。
幺娘絮絮叨叨的说着,不过,她还是聪明的,没有透露具体的人和事,也没把自己已经为人妾室的身份讲出来。
她在大事面前还是非常小心谨慎的。
作为一个伺候人的瘦马小妾,红杏出墙和找死没两样。
“大人您说,奴家是不是很倒霉?本来就和奴家没关系嘛。”
虞衡卿听了并不作答,只乔装无意的问她,“这般说,幺娘很不喜欢那个和我长得极为相像的人了?”
他问这话时,表情异常的平静,但眸光却落在这小妇人的脸上,仔细盯着她的反应。
幺娘抱着他的胳膊晃了晃,期期艾艾的说,“大人对奴家好,奴家当然喜欢大人咯。”
但下一刻便想到那可恶的虞衡卿,她凶着张小脸,“可那个人年纪一大把不说,人品也坏,还迷信呢。哼,哪里像个饱读诗书的读书人?都比不过奴家先前养的大黄。”
“大黄是何物?”
“大人糊涂啦?”
幺娘歪着脸,水灵灵的眸子瞧着他说,“大黄一听就是狗的名字呀!”
虞衡卿:“......”
他忍了许久,才没亲自动手教训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东西。
幺娘啰嗦完,想到晚上在世子爷那儿受的冷遇。
她鼓着脸儿的想,还好她可以在梦里过过瘾。
要不然,真三个月吃素的话,幺娘会把自个给憋屈死的。
然而,当小妇人黏糊糊的贴过去,要脱男人衣服时,小手却被一只有力大手牢牢捉住。
幺娘茫然的问,“大人怎么了?”
平常他不是都挺乐意么?哪次不是“身娇体弱”的轻松被她推倒床榻?
虞衡卿看着她这副理所应当的模样,气得冷笑一声,但面上的表情还算维持着和蔼,他声线温和的道:“今日我身子不适,幺娘若是想了,也可找旁人代劳。”
这话阴阳怪气的味很浓,幺娘听得还觉得后背有点发凉是怎么回事?
她关心的去摸了摸男人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小声嘀咕道:“这也没病啊?”
虞衡卿不去管她的自娱自乐,男人脱去外袍,自己躺下休息。
没多会儿,一个暖呼呼的小身子就从被子一端钻了进来。
虞衡卿只把她拢在怀里,却是一点要和她云雨的意思都没有。
幺娘恹恹不乐极了。
世子爷那儿吃不着,怎么梦里也吃不着啊?
这是想把她饿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