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霍沉霄白月光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后我改嫁厌女顶流,竹马未婚夫悔疯了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双林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生日宴当晚,父亲把365个豪门阔少的资料做成盲盒,让我直播抽个联姻对象。我随手开了一个,竟抽到了霍沉霄。正是我暗藏心意的人,当即满心欢喜应下这桩婚事。却不想,成婚当天,他的白月光驾车坠崖。死前留下的视频,是她摔得粉身碎骨,鲜血溅到了我们结婚的请柬上。霍沉霄当时毫无波澜,笑着将婚礼进行下去。第二年的结婚纪念日,他将命人将我的十指敲碎,并碾碎我一身傲骨。“如若不是是你抽中我,岁岁怎么会死?”“这戒指本该戴在岁岁手上,你却害得她痛哭坠崖!”他将硫酸泼我脸上,再将我吊于悬崖反复折磨:“记住,这就是害死岁岁的下场!”再睁眼,我指尖已捏着另一个盲盒,烫金字体赫然印着“厌女顶流”。当我挽着厌女顶流走进结婚礼堂时,霍沉霄却后悔不迭的痛哭下跪,只求我...
《重生后我改嫁厌女顶流,竹马未婚夫悔疯了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生日宴当晚,父亲把365个豪门阔少的资料做成盲盒,让我直播抽个联姻对象。
我随手开了一个,竟抽到了霍沉霄。
正是我暗藏心意的人,当即满心欢喜应下这桩婚事。
却不想,成婚当天,他的白月光驾车坠崖。
死前留下的视频,是她摔得粉身碎骨,鲜血溅到了我们结婚的请柬上。
霍沉霄当时毫无波澜,笑着将婚礼进行下去。
第二年的结婚纪念日,他将命人将我的十指敲碎,并碾碎我一身傲骨。
“如若不是是你抽中我,岁岁怎么会死?”
“这戒指本该戴在岁岁手上,你却害得她痛哭坠崖!”
他将硫酸泼我脸上,再将我吊于悬崖反复折磨:
“记住,这就是害死岁岁的下场!”
再睁眼,我指尖已捏着另一个盲盒,烫金字体赫然印着 “厌女顶流”。
当我挽着厌女顶流走进结婚礼堂时,霍沉霄却后悔不迭的痛哭下跪,只求我能看他一眼。
......
将盲盒打开的那一刻,我的心剧烈跳动。
直至看到上面写着“傅砚之”,而非记忆深处那三个字,我紧绷的身体才得到一丝放松。
回过头,却见爸妈脸色大变,眼中还带着一丝惊恐。
母亲迅速抄起遥控器关掉大屏幕,强扯出一抹笑,面向台下围观的观众:
“不好意思各位,我们搞错了,真正的开盲盒将在晚上进行......”
我上前握住爸妈的手,
“我嫁。”
爸爸闻言更是愧疚不已,
“微微,是爸爸弄巧成拙,对不起你。非但没选中你喜欢的霍沉霄,反而选了这么一个厌女煞星。”
“但是你放心,就算爸爸拼了这个脸面,也要让你嫁给心仪的男人。
上辈子也是这样,父亲暗中做了标记,让我达成心愿。
却不想婚礼当天,霍沉霄的白月光江岁岁驾车坠崖。
他便把所有的恨都算在我和楚家身上。
将我倒挂在悬崖下,循环体验江岁岁坠崖的痛苦。
99次后,绳子断裂,虚弱的我无力逃跑,只能任由绳子下坠。
掉下去的那一刻,我看见傅砚之飞奔过来的身影。
回想到这,我深吸一口气,
“爸妈,我决定了,我愿意嫁给他。”
母亲冲过来抓住我的手,声音带着哭腔:
“你疯了?那个男人就是个恶魔,你嫁给他会被折磨死的。”
这一刻,我脑海中突然浮现,死前那双慌张爱恋的眼神。
我不知道这世上除了父母,还有谁这样爱我。
此时“楚氏千金抽中厌女狂魔”的话题冲上热搜。
一瞬间我遭到全网嘲笑。
秘书打来电话:
“楚董,大小姐联姻热度已经影响了公司正常运转,合作商纷纷解约......”
我打开社交平台,评论区上亿条“豪门笑话”、“倒贴千金”的恶评。
我抬起头,看着神情悲戚的父母,轻声安慰:
“爸妈,你们相信我们,有时候不能道听途说。”
这时,宴会的大门被推开。
霍沉霄揽着江岁岁逆光站在门口。
江岁岁踩着高跟鞋走到我面前:
“微微姐,听说你要嫁给那个厌女狂?恭喜你了。”
“对了,你不知道吧,前几天A市的人都在赌你会抽中谁。”
“我将全身家当压下,赌你抽中傅砚之,沉霄为了不让我输得太惨,便将那三百多个盲盒链接都换成了他。”
闻言,我浑身血液几乎凝固。
抬眸与霍沉霄目光相撞,这是重生后我们的第一次见面。
他目光没有半点心虚,直勾勾地盯着我。
可一瞬,他便嫌恶似的蹙了蹙眉,冷漠地移开视线。
“你个小醋包,我早就说过,只有你才能站在我身边。”
若上一世霍沉霄早与我表明心有所属,我断不会让父亲在盲盒上做手脚。
想到这,我转头看向霍沉霄,眼底满是讥讽。
“霍总放心,您就和她,表子配渣男天长地久。”
霍沉霄瞬间黑了脸。
江岁岁见状立刻挽住他胳膊,冲我露出带着挑衅意味的冷笑。:
“沉霄,微微姐就是不甘心没嫁给你,你别和她计较嘛。”
他垂眸睨着江岁岁撒娇的模样,神色缓和,却连个正眼都没给我。
“就你这副倒贴的样子,脱光了躺我床上,我都嫌脏。”
“想攀傅砚之?人家能看上你这种上赶着送上门的破鞋?”
话音刚落,他搂着江岁岁转身离开。
我没有理会他们的恶意嘲讽,径直回了家。
刚关上门,手机就收到一条匿名短信:
“那年我没抓住你,这次不会了。”
这条陌生号码让我想起上辈子坠崖时,傅砚之浑身是血扒着崖壁,手里还攥着我爱吃的薄荷糖。
他被打断肋骨仍爬向悬崖救我,我在二十米高空看着他满脸血泪,但我早已没了气息。
手机冷光映着我发红的眼眶,锁屏上还留着傅砚之最后的短信:
“等我。”
我看着镜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哭了。
为挽回公司损失,我盛装出席晚宴寻找合作商。
没想到却却迎面撞上霍沉霄,他扫我一眼后不屑嘲讽:
“楚见微,你跟踪我?又搞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
我被他自恋的话逗笑了。
“霍沉霄,这晚宴是是你开得不成?”
“我去哪里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转身准备离开,江岁岁不知从哪里冒出,跪在我脚边,额头一下下撞向桌角:
“微微姐,你恨我抢走沉霄,你怎么对我都可以,但是求你放过我爸爸!”
“他刚做完心脏手术...... 你让人剪断他的呼吸机管子,他会死的......”
她忽然转头望向霍沉霄,睫毛上挂着混着血的泪珠,
“沉霄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应该勾引你,我立刻消失,只求微微姐能放过我爸。”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霍沉霄的大手已经向我挥来。
只听啪的一声,血腥味在口腔炸开,脑袋被打的嗡嗡作响。
我愤怒想要质问,他却先一步上前掐住我的脖子:
“楚见微,岁岁做错了什么?让你下如此狠手。”
“像你这样恶毒的女人,我这辈子都不会爱上你,你就死了这份心吧。”
我被勒得喘不过气,指甲在他腕间抓出五道血痕,他吃痛放手,我捂着脖子大口喘着粗气,大喊。
“霍沉霄...... 你脑子有病就去治,哪个精神病把你放出来了,让你像只疯狗一天乱叫。”
这嘲讽的话,彻底激怒了他,他拳头攥的发白,江岁岁还在不停磕头求饶。
他示意保镖,将我按跪在地上,紧接着用脚勾起我的下巴。
“楚见微,现在你还嚣张的起来吗?”
“赶紧爬过去给岁岁道歉。”
剧痛让我眼前发黑,耳边却还回荡着江岁岁有气无力的求饶声。
就在这时,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我勉强抬头,看见她双眼一翻,直挺挺向后倒去。
霍沉霄的动作瞬间僵住,抱着江岁岁狂奔出去。
和记忆里无数个相似的场景重叠。
伤口的血还在流,我却感觉不到疼了。
这次,我真的不会再回头了。
三日后,我开始筹备婚事。
可没想到,霍沉霄和江岁岁的婚期,居然和我同一天。
爸妈心疼我,从私库里挑出些名贵藏品当做聘礼,到时可以作为一部分彩礼。
可第二天一早,家门口就被围的水泄不通。
原来是上百辆迈巴赫组成的车队,浩浩荡荡停在我家门口,西装笔挺的保镖们捧着巨型花束,礼盒缝隙里还露出香奈儿高定的裙摆。
院子里,我和爸妈都从对方眼中看到迷茫。
我突然脑中浮现一个男人的身影,难道是他?
正想时,江岁岁挽着霍沉霄的胳膊,从人群中走进来,看着满院奢华礼品,眼中闪过一抹嫉妒。
“微微姐,这是谁送给你的啊,这么大手笔。”
“这该不会是你自导自演的吧,谁人不知傅砚之最是厌女,怎么可能给你送聘礼。”
围观群众纷纷附和。
“就是,上个月还把助理骂得当众下跪的‘厌女祖宗’,突然成了送彩礼的痴情种?肯定是楚家塞钱请的‘敬业演员’哦~”
“这分明是给楚家找补呢,砸钱买热搜,给自家脸上贴金吧?”
“我就说嘛!肯定是楚家自己花钱搞的噱头!傅砚之参加节目都离女性远远的,怎么会为女人做这些!”
人群里爆发出一阵嘲笑。
江岁岁表面却装出愧疚的样子:
“微微姐,我都是随便乱说的,没有嘲笑你的意思。”
“但是你花钱雇这么多豪车摆场面,傅砚之要是知道了,怕是要和你取消婚约吧。”
“还是把这些花钱请来演戏的人遣散了吧,到时候被拆穿,微微姐,你脸往哪放啊。”
说着不经意撩起头发,露出腕间那支限量款百达翡丽。
那是我曾经送给霍沉霄的定情信物。
但情都没了,这东西自然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把表给我。”
我直接伸手。
江岁岁突然踉跄一下,整个人向后倒去。
霍沉霄瞬间冲过来,一把将我推倒在地。
我的膝盖重重磕在石板上,传来一阵剧痛。
他眼神猩红,喉结滚动着挤出低吼:
“楚见微,你别无理取闹,你就算嫉妒岁岁也要有限度!”
说着,一脚狠狠踹在我腰侧。
我蜷缩在地上,看着他小心翼翼抱起江岁岁,居高临下地俯视我:
“给岁岁磕头道歉,我让你进霍家当女仆 。”
我扯着染血的裙摆站直:
“霍沉霄,收起你那副高高在上的嘴脸。我的婚事,轮不到你这个外人来评判。”
“别忘了,我现在是傅砚之的未婚妻,跟你没有关系!”
霍沉霄嗤笑出声:
“未婚夫?你觉得傅砚之那种连女人呼吸声都嫌弃的人,会要你这种......”
“被我玩烂的破鞋?”
他一脚将我踹倒在地,下巴冲江岁岁的鞋面扬了扬:
“今天给岁岁舔干净鞋上的灰,以后还能赏你口饭吃。”
鼻尖刚要碰到鞋面,几个西装保镖突然冲过来把我扶起来,领头的递来张金卡:
“楚小姐,这是傅总给您的聘礼,他说您要是看不上,全A市的珠宝店随您挑。”
霍沉霄盯着金卡脸色铁青,江岁岁捏着裙摆直跺脚。
他拽着她往门口走,路过我时咬牙切齿:
“楚见微,你等着,有你哭着求我的时候!”
话音未落,两人摔门而去。
留下走廊里保镖们整齐的站姿,和我膝盖上还在渗血的伤口。
接下来的几天,霍沉霄果然没再出现。
婚礼前夜,陌生号码第七次打来时,我接通电话:
“有事?”
他的声音带着惯有的漫不经心:
“楚见微,让傅砚之取消婚约,我允许你以霍家请妇的身份出席明晚的婚宴。”
我捏紧手机:
“霍少是在做梦?”
电流声里传来他嗤笑一声:
“装什么清高?傅砚之能容忍自己老婆被我调较过?”
我握着门把的手顿住。
窗外他的身影在街尾路灯下泛着冷光,指尖夹着的雪茄忽明忽暗。
见我下楼,他挑眉吐了口烟圈:
“想通了?现在跪下来求我,我可以赏你个伴娘位。”
“霍沉霄,你到底有多自以为是?”
他忽然逼近,雪松气息混着烟酒味压下来:
“别装了,你以为嫁给‘厌女顶流’就能报复我?”
“现在跟我走。”
我后退半步避开他的触碰,声音冰冷:
“你连给傅砚之提鞋都不配,还指望我跟你回去?做梦!”
我的一再拒绝,让霍沉霄的脸色阴沉下来,眼神里满是恼意:
“微微,当我的情人不比那个厌女男的老婆强?只有我才能给你幸福。”
这次我没有说话,而是狠狠打了他一巴掌。
“这是你欠我的,从今天起,我们再无瓜葛。”
霍沉霄眼神瞬间阴狠起来:
“楚见微,以后别来求我!”
说完他转身离开。
我盯着他消失的方向,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我好后悔。
后悔十七岁那年在暴雨里为他撑伞。
后悔把整颗心掏出来任他践踏。
后悔到连楚家老宅被查封时,都还想着 “他总会来救我”。
我坐在床上一夜无眠。
第二天一早,天没亮,众人就在我家门前等着看热闹。
甚至有人做起来庄,在旁边吆喝着。
“买定离手,有没有人赌傅砚之今天会不会来娶楚大小姐,一比一万的概率。”
一时间,门口人声鼎沸,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压他“不会来”。
八点整,还是没有车辆往来,有人已经在赌摊前开了啤酒庆祝,坐等收钱。
网上更是嘲讽不断:
“我就说是为了面子雇得人吧,那个厌女狂魔怎么可能来娶她。”
“我看这楚家大小姐逼迫厌女狂魔出现的计谋是要落空了。”
“还豪门呢,我看这楚家丢这么大的脸,以后怎么在A市立足。”
我面上镇定,心中有些慌乱,这时,霍沉霄打来电话。
“微微,我知道你都是装的,就为了让我紧张你。”
“我承认你做到了.......”
还没等我回怼他,管家跌跌撞撞跑进来,满脸通红。
“小、小姐!傅总来了!现在抱着捧花快到您卧室了!”
此时电话那边传来酒杯破碎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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