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季邵恒以宁的女频言情小说《三十五岁这年,男友变心了:季邵恒以宁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平行不香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十五岁这年,裁员危机和男友变心一起降临了。更讽刺的是,他是一个对外宣称性冷淡,实则患有少精症的男人。创业初期时我们正热恋,季邵恒总爱在我写完核心代码后,用带着胡茬的下巴蹭我的颈窝。他说:“以宁,你是我仰望的星空,我们并肩作战,连影子都这么般配。”那时,我以为这么多年身体的疏离只是他专注事业的表现。可直到十五年后,我看着他被父亲介绍来的娇小按摩师,仅仅几下就捏肿了下身,几乎要顶破西装裤。他父亲欣慰地说:“绍恒,你看,低低头,就能看到不一样的风景,也能让长辈安心。”他没反驳,他低头就是肖楚楚傲人的深沟,眼里满是要溢出的柔情与宠溺。公司酒会上,股东们照例开着玩笑,温以宁你三十五了,你再不套牢你的总裁男友,小心被人捡漏了。我第一次和他开起...
《三十五岁这年,男友变心了:季邵恒以宁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三十五岁这年,裁员危机和男友变心一起降临了。
更讽刺的是,他是一个对外宣称性冷淡,实则患有少精症的男人。
创业初期时我们正热恋,季邵恒总爱在我写完核心代码后,用带着胡茬的下巴蹭我的颈窝。
他说:“以宁,你是我仰望的星空,我们并肩作战,连影子都这么般配。”
那时,我以为这么多年身体的疏离只是他专注事业的表现。
可直到十五年后,我看着他被父亲介绍来的娇小按摩师,仅仅几下就捏肿了下身,几乎要顶破西装裤。
他父亲欣慰地说:“绍恒,你看,低低头,就能看到不一样的风景,也能让长辈安心。”
他没反驳,他低头就是肖楚楚傲人的深沟,眼里满是要溢出的柔情与宠溺。
公司酒会上,股东们照例开着玩笑,温以宁你三十五了,你再不套牢你的总裁男友,小心被人捡漏了。
我第一次和他开起关于结婚的玩笑。
“是啊,季绍恒你再不和我结婚,我可就成老姑娘了,耽误了我十五年,你求婚得给我个火彩大钻戒。”
闻言他立刻放下酒杯,向我走来。
周围的股东和高管们兴奋地打开摄像头想要记录下求婚的美好瞬间。
镜头下,他紧抿着唇给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
......
全场死寂。
酒会上所有人都懵了,股东们尴尬地收起手机。
我的左脸火辣辣地疼,眼前星星点点的黑斑在晃动。
季绍恒的手还悬在空中,眼神陌生得可怕。
有人试图打圆场,说是季总走的着急误伤了。
我刚要附和,冰冷的香槟泼了过来,浸透了我精心挑选的礼服。
季绍恒摔碎酒杯,冷笑一声:「温以宁,装什么受害者?」
「十五年是我逼你的吗?是你自己死缠烂打!」
这声音像陌生人,与记忆中温柔体贴的季绍恒判若两人。
他曾说,公司上市那天就是我们的婚礼,那星辰大海都是为我准备的。
上市已三年,我没等到求婚。
等来的只有他亲手签发的预裁员通知和医生生育能力退化警告。
我拿着那份裁员通知,压着怒火去找他。
他敲着键盘没看我一眼:「这是公司整体架构的优化,不是针对你。」
我死死盯着他:「那我呢?我们呢?医生说我身体已经开始走下坡路了,再不考虑生孩子以后可能......」
他终于抬头,似笑非笑看了我一眼:「怎么,季女士给你找了个新理由来催婚?」
我皱眉,强忍着怒气:「季绍恒,那是你妈。」
他却像听见了什么笑话,冷冷一笑,没再说话。
这是我们在一起十五年来,我第一次认真地和他谈起结婚,结果却换来这样的讥讽和回避。
我以为我在这个年纪已经算是看尽起落。
从没想过一次玩笑式的试探会给我带来如此沉重的打击。
我控制不住眼泪崩溃哭道。
「季绍恒,你不想娶我就直说!这么多年你钓着我!现在又这样羞辱我,你有病吗?!」
「十五年青春,我到底图你什么!」
他眼里没有丝毫愧疚,只有厌恶与冷漠。
「是你自己作践,怨不得别人。」他轻蔑地笑了,「真想分手?可以啊,随时都可以。」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开,留下满地狼藉和我破碎的尊严。
秘书小张小跑过来,递给我一条毛巾:「温总监,要不要先回家整理一下?」
我摇摇头,恍惚间觉得这一切都不真实。
走到技术部,桌上的裁员通知让我如梦初醒。
是啊,我现在哪里还有工作呢?
枯坐一夜,略微压下情绪。
我才拖着疲惫身躯回到家。
一开门,一股陌生甜腻的精油香气扑面而来。
床铺凌乱,床头柜上,赫然放着一瓶开启过的印度精油。
季绍恒从浴室走出来,身上穿着睡袍。
他淡淡道:「你回来了。」
他坐在床边如往常一样等我给他擦干头发。
他眼角略红,性感得像过去我们为数不多的事后时刻。
但我知道,那不是因为我。
我颤抖着拿起毛巾,给他擦起了头发,轻易就看到了发尾没盖住的暧昧红痕。
水珠从他的发丝低落,我恍惚看见十五年前的我们。
大学我们就搭档一起写项目,用赚来的钱一起租了一间小屋。
我终于考出了大山,逃离了赌鬼父母与吸毒的弟弟。
我怀着感激的心情把自己交给了他,我们抱在一起温存时。
父亲和弟弟踹开了门,逼我把钱都交出来。
我妈把我的电脑摔坏,我弟还拿水果刀架在我脖子上。
他赤手空拳与刀对抗,手臂被划得鲜血淋漓,住院半年。
那年我二十出头,以为自己永远摆脱不了原生家庭的泥潭。
季邵恒用大学创业赚来的全部积蓄,替我还清父母堆积如山的赌债,将我从泥潭里拔了出来。
十年前公司规模初具,他把我的名字放在他的前面。
每场发布会上,他总是自豪地介绍:「她是温以宁,核心技术负责人,我最信任的人。」
也许我是一个不幸的人,美梦之后总是伴随着噩运。
那年项目收官后,我突然晕倒。
医生说我肾损严重,配型成功率极低。
他瞒着我做了检查,医生说他勉强能承受换肾手术,他毫不犹豫签下了字。
我醒来时,他瘦了一圈,脸色灰白,却仍握着我的恢复计划。
那时我以为我们能这样相互扶持到老。
从没想过术后我一直恢复不佳,直到现在渐行渐远。
门铃突兀地打断了我的回忆。
我吓了一跳手上没注意,扯到了他。
季邵恒躲过我的手,怒道:「你现在连这种小事都办不好了?」
我还想解释,被他厌恶的眼神刺痛。
季邵恒的父亲带着一个年轻女孩走进房间。
「是啊,儿子,早就和你说了这种男人婆照顾不好你。你就是不听老人言吃亏十五年啊。」
「这是楚楚,特意请来照顾绍恒起居的。」
季父多年来一直恨我,认为是我让他儿子伤了根基。
他执意忽略季邵恒的少精症是遗传,只知道往儿子身边塞女人。
以前这些照顾起居的女孩,都被季邵恒一一拒绝。
今天不一样,季邵恒从浴室出来,眼神柔和地看向肖楚楚。
「爸,楚楚,你们来了。」
肖楚楚低眉顺目,与她娇小的个子相比她的上围傲人的过分。
肖楚楚跪坐到他身边,捧出一碗甜汤,小声讨好。
季绍恒接过她的手,连看我一眼都没有,眉眼间却浮出罕见的柔和。
我的心猛地一沉,从未有过的危机感袭击了我。
季父洋洋得意的表情让我恶心。
「绍恒啊,楚楚可是专门学过按摩的,让她给你松松筋骨。」
季邵恒竟然点头答应,跟着肖楚楚走向沙发。
他甚至没回头看我一眼。
我强忍着翻涌的情绪:「既然季总有了新人照顾,那我今天就搬走吧。」
季邵恒皱眉,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
「温以宁,你又闹什么脾气?」
「有人说要赶你走了吗?」
我没有理会季邵恒的质问,径直走进卧室开始收拾行李。
季父冷哼一声。
「哼,男人婆,嘴上说走,这不还是磨磨蹭蹭,舍不得我们季家的荣华富贵?」
我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身看着季父
「季老先生,我记得您本人就是随了妻姓,当年入赘季家,才有了今天的季氏集团。」
「怎么,季女士都没有着急季家的香火,倒是你这么迫不及待?」
季父被戳中痛处脸色铁青。
「你…你胡说什么!」
季邵恒的电话突然响起。
他接完电话,脸色凝重,让他爸跟他一起去公司。
临走前,他淡淡地看了我一眼。
「没人赶你走,我承诺过的,这个房子是你的家。」
房间突然安静,只剩我和满地的衣物。
我停下收拾,怔怔地看着四周。
这间房子是我为他拿下一个大项目后,他送我的三十岁礼物。
那天他兴奋地抱着我,像个孩子般大喊。
「温以宁,你有自己的小家了,开心不开心?」
我擦掉眼角的泪,告诉自己不要冲动。
十五年的感情,不该因一时情绪而毁掉。
也许那个女孩也和之前一样,不久季邵恒会赶走他的,我哄好了自己。
只是我没想到没人赶我,这个小家也等不到另一个主人的归来。
我只好尝试用工作来麻痹自己,顶着别人看傻瓜的眼神,不顾裁员通知,又牵头做起了新项目。
三天后,一份重要策划书落在了总裁办公室。
我不得不返回公司取回它,推开那扇虚掩的门。
眼前的一幕如雷击顶。
季邵恒舒适地靠在宽大的办公椅上,双目微闭,肖楚楚贴身盘坐在他身上。
肖楚楚贴身盘坐在他身上,衣衫不整。
季邵恒将脸埋进她傲人的沟壑,满脸通红。
「楚楚,你让我知道保护小女人是这么有成就感的事。」
肖楚楚哑声回应:「邵恒,你对以宁姐不是保护更多吗?」
季邵恒冷笑一声:「她啊,就是一块捂不热的石头。」
我推门走进,惊动了他们。
肖楚楚惊叫一声,季邵恒用外套护住她,对我怒目而视。
办公桌上散落着几张B超单。
我颤抖着拿起B超单,上面显示已怀孕三个月。
「这是怎么回事?」我质问他,「季邵恒!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季邵恒无所谓地摊牌,眼中是从未有过的冷漠。
「温以宁,你以什么立场质问我?」
「我和楚楚已经见过家长,定了婚期。」
「你现在这副样子?还想赖着我?难不成你打算继续做我的情人?」
肖楚楚小声接话:「邵恒,你不要这样说以宁姐。」
「她跟了你这么多年,你不要让她难做。」
「我说过的,她想继续做你明面上的女友我也不介意的。」
季邵恒激动起来:「我怎么可能会委屈我的楚楚!」
「我已经裁了她了!我早就说让她走,是你太善良说怀孕早期不想声张,才让她又享受了这么久女友的名号。」
「你不为自己想想,也要为我们的孩子想想!」
一连串的背叛和刺激让我头晕目眩。
B超单上的影像和季邵恒享受的表情在我脑中交错。
我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将醒未醒,我被困在梦魇与现实的夹缝。
我梦到了十年前,公司初具规模的时候。
我的原生家庭如吸血鬼般追至,趁季邵恒出差将我绑走。
他们要把我卖给邻村一个满脸横肉的老光棍。
我被关在漆黑的屋子里,听着父母与那老光棍讨价还价。
「这丫头读过大学,懂电脑,值这个价。」
「长得也不算丑,能给你生儿子。」
我蜷缩在角落,绝望地想到这辈子就要葬送在这里。
黑暗中,我听到外面传来一阵骚动。
门被人踹开,季邵恒带着几个生意伙伴闯了进来。
他连夜驱车千里如天神般出现。
「以宁!」
他冲向我,眼里是我从未见过的狂怒与心疼。
我父亲挥舞着菜刀冲向他,被他一脚踹开。
我弟弟抄起木棍砸向他的后背,他咬牙硬抗。
季邵恒浑身是伤,却紧紧抱着我说。
「别怕,有我在,谁也别想再伤害你!」
「我会保护你的!」
他背着我一步步走出那个地狱。
月光下,他坚毅的侧脸和背上渗出的血迹,成了我此生无法磨灭的记忆。
那时我视他为神明,而现在他说他要去保护别的小女人了。
我从冰冷的噩梦中惊醒,映入眼帘是医院惨白的天花板,以及床边面无表情翻看文件的季邵恒。
他听到动静,抬起头,眼神里没有丝毫梦中那深切的担忧。
「醒了?」
他合上文件,起身理了理领带。
「公司还有个重要的会,我先走了。」
「季邵恒,」我叫住他,声音干涩。
「我们能不能再谈谈?」
「没什么好谈的了。」
我从他眼中读懂厌恶。
才发现原来他的爱与不爱,是一个极端到另一个极端的体验。
他从西装内袋掏出一张卡,随手放在床头柜上。
「我季邵恒不会亏待跟我的人。」
接着是一张支票「多少都可以自己填。」
我忽然笑了,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流下。
「季邵恒,你能最后再过来抱一下吗?」我哽咽着说。
他皱眉,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近了床边。
我抬手,一巴掌重重甩在他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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