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郎柳拂烟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后,拒解将军天煞孤星命全局》,由网络作家“叶落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东海鲛人,心头血可解百毒,逆鳞能续命改运。上一世,我为镇国大将军顾凛辰解除“天煞孤星”的命格后,他被迫与青梅竹马的表妹退婚,迎我入府。我与他大婚当日,柳拂烟悲痛欲绝,含恨跳崖。三年后,顾凛辰在山脚下寻到了柳拂烟的遗体。他双目猩红,命人将我押至棺前,逼我剖鳞取血救活她。“若非是你横插一脚,拂烟采回还魂草为我改命,我们早已是夫妻,是你害了她!”“你不是说鲛人之血可令人起死回生吗?那你便让拂烟活过来!”我含泪苦苦哀求。“柳拂烟已逝三年,魂魄早已离散,我只能疗伤解毒,不能起死回生!”可顾凛辰却充耳不闻,亲手执刃,剜我逆鳞,放我心血,直至我血竭而死。再睁眼,我回到了顾家派人请我,为顾凛辰解除“天煞孤星”命格的那天。望着轿辇中那个周身萦绕着...
《重生后,拒解将军天煞孤星命全局》精彩片段
我是东海鲛人,心头血可解百毒,逆鳞能续命改运。
上一世,我为镇国大将军顾凛辰解除“天煞孤星”的命格后,他被迫与青梅竹马的表妹退婚,迎我入府。
我与他大婚当日,柳拂烟悲痛欲绝,含恨跳崖。
三年后,顾凛辰在山脚下寻到了柳拂烟的遗体。
他双目猩红,命人将我押至棺前,逼我剖鳞取血救活她。
“若非是你横插一脚,拂烟采回还魂草为我改命,我们早已是夫妻,是你害了她!”
“你不是说鲛人之血可令人起死回生吗?那你便让拂烟活过来!”
我含泪苦苦哀求。
“柳拂烟已逝三年,魂魄早已离散,我只能疗伤解毒,不能起死回生!”
可顾凛辰却充耳不闻,亲手执刃,剜我逆鳞,放我心血,直至我血竭而死。
再睁眼,我回到了顾家派人请我,为顾凛辰解除“天煞孤星”命格的那天。
望着轿辇中那个周身萦绕着不祥黑气的顾凛辰,我唇角勾起清冷的弧度。
“顾将军这命格,乃天谴,无解,认命吧。”
......
听闻我的断言,轿辇里的顾凛辰掀帘而出,怒斥道:
“分明是妖言惑众,给本将军滚!”
我驱散了些许逼人的煞气,对着顾老太君道:
“老太君,我鲛族秘术断言无解之厄,便是天意难违。您与其在此蹉跎,不如早日为顾家另寻血脉,免得这天煞诅咒,再误了下一代。”
话音未落,顾凛辰气得抽出腰间的佩剑,直冲我的面门。
顾老太君脸色一变,连忙呵斥道:
“辰儿,不得无礼!”
她赔礼道:
“阿瑜,我知你心念辰儿!既有那通天彻地之能,只要你能解他命煞,顾家上下,必奉你为上宾,辰儿亦愿娶你为妻!”
我心中冷笑。
上一世便是信了这些鬼话。
换来的却是血竭惨死。
故而,我摇头叹道:
“老太君,并非我不愿,实乃无能为力。”
顾凛辰以为我又故作姿态,眸中怒火更盛:
“祖母,不必求她!拂烟已去寻那七星还魂草,此草聚天地灵气,定能解我的命煞!”
“我的妻子岂是一个鲛人能配的!”
我笑了笑,不再言语。
顾老太君见状,重重叹了口气:
“七星还魂草终究只是谣传,未必能根除你的命煞,阿瑜才是你的正解啊......”
顾凛辰却依旧冥顽不灵。
“我说了,拂烟一定能救我!”
我转身催促马夫驾车。
刚走到城门,却被一个侍女嚣张地拦住去路。
“车上可是那吹嘘能替将军改命的妖女?我家小姐半月后会在顾府设宴,特请姑娘过府一叙!”
重活一世,我已不愿再卷入这些纷争。
于是冷道:
“这庆功宴,我便不去了,祝你家小姐心想事成。”
可半月后,顾老太君还是特地派人请我赴宴。
一见我,老太君便拉着我的手,寒暄道:
“阿瑜能来,老婆子真是欢喜。今日也是想请你这位行家瞧瞧,拂烟带回来的这株仙草,是否真能助辰儿驱散厄运?”
我还未开口。
柳拂烟便得意道:
“老太君,大可放心。这株仙草是我跋涉整整三月至昆仑仙境跪拜千步才予白发仙翁求来的。仙翁说此草能逆天改命,定能助顾郎洗去煞气!”
顾凛辰立马将她揽进怀中,眸中是化不开的情谊:
“拂烟,此番你替我受苦了!待我厄运尽除,定以十里红妆迎你过门,绝不负你!”
我冷笑出声:
“顾将军当真深情,只是这杂草恐怕要令你失望了。”
柳拂烟即刻委屈起来:
“阿瑜姐姐是鲛族贵胄,我自知没有姐姐的才能!但这还魂草确是我一步步艰苦寻来,姐姐何苦故意作践呢?”
话音刚落,席间便纷纷对我指摘起来。
“就是,如今见柳姑娘寻得仙草,怕是心生妒忌,才故意贬低吧!”
“一个深海异族的妖物,怎能识得陆上仙草?”
“若非顾家仁厚,让她登堂入室,她哪有机会在此指手画脚。”
“我看她就是想拿乔,显摆自己鲛族的身份,好让顾将军高看她一眼。”
“可惜啊,柳姑娘与顾将军青梅竹马,不像某些异类,只会拈酸吃醋!”
我实在无意与这些鼠辈相争,起身欲走。
顾凛辰却上前一步,讥讽道:
“你今日这般做作,莫不是妒拂烟为我寻得仙草?还是说,你对我余情未了,见不得她与我琴瑟和鸣?”
我淡淡道:
“顾老太君请我来,是为鉴赏仙草。既你如此自信,那便拭目以待。”
说完我起身告辞,柳拂烟却伸手拦我。
“阿瑜姐姐,我知你不喜顾郎心悦于我,但属实不该诋毁我的心血!”
“如今这仙草能治好顾郎,不日我便成为他的夫人。还请姐姐勿要再如此善妒了!”
我眉心微挑:
“哦,既如此,我们赌一场如何?”
柳拂烟微微一愣。
“姐姐想与我赌什么?”
“你言称此草为仙草,那便以十五日为期。你若能治好顾凛辰,则算我输。”
她面色微变。
“众人皆知姐姐对顾郎一片痴心,若是姐姐故意在顾郎身上施加恶诅,我岂非徒劳?”
我笑了笑:
“你大可放心,我听闻那靖安侯世子也深受剧毒之痛。公平起见,这十五日我便为他诊治。”
“这样,十五日之后,你我定能分个输赢!”
听到此等趣事,满座宾客忍不住讥讽起来。
“靖安侯世子中的可是西域腐骨香?据说此毒无药可解,比顾将军的天煞孤星还棘手!”
“是啊,魏世子已是药石罔效,只剩一口气吊着了,这鲛人莫不是疯了?”
“若这鲛人真能解了腐骨香,那可真是活神仙了!”
“十五日,怕是太短了些,莫说解毒,便是稳住病情都难!”
听着周遭的议论,柳拂随即挺直了脊背。
“既如此,今日在座各位便当个见证。阿瑜姐姐,到时若输了,你便青灯古佛了却此生如何?”
我唇角微扬。
“好。”
顾凛辰望着我,不屑道:
“魏子谦已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你连本将军的命煞都束手无策,还妄图去解腐骨香?阿瑜,你若此刻认输,本将军念在痴心一片,尚可纳你做个妾室。”
我目光淡淡扫过,他腰间那枚柳拂烟系上的“七星还魂草”香囊。
“顾将军,草木亦有灵,滥用邪法,当心反噬自身。莫要到时厄运未解,反添新殃。”
言罢,我转身离开。
当夜,我与柳拂烟的赌约便传遍了整个帝都。
更有甚者开设赌局,赌我与她孰胜孰负。
顾凛辰为给柳拂烟撑腰,竟将顾家世代相传、象征家族气运的龙纹玉佩押给了柳拂烟,赌她必胜。
翌日清晨,靖安侯夫人亲自用侯府的软轿将我接入府中。
我屏退左右,独留魏子谦于静室之内,以鲛族秘法为其引渡盘踞于脏腑的毒素。
过程凶险,耗费了我不少灵力,但不会动用本源。
最多十日,魏子谦便能恢复如初。
“阿瑜姑娘,大恩不言谢,无论子谦此次能否痊愈,我靖安侯府上下,皆感念姑娘此番恩德。”
“姑娘若有任何差遣,侯府定当竭尽所能。”
靖安侯夫人说着,便要屈膝行大礼。
我急忙扶住她。
“侯夫人言重了,我救魏世子,亦是为了践行赌约,只求一个公道。”
“您且宽心,魏世子定能安然无恙。”
靖安侯夫人激动得热泪盈眶,从袖中取出一个礼盒。
“这是子谦清醒时,听闻姑娘愿救治,特意亲手制的东珠手钏,还望姑娘莫要嫌弃。”
我正欲推辞,便听到院外传来柳拂烟与顾凛辰的声音。
“我说阿瑜姐姐怎会如此好心,主动为魏世子解毒,原来是沽名钓誉,想借此扬名立万。”
柳拂烟款步走入,意有所指。
“侯夫人,您可要当心,有些人惯会些旁门左道的手段,莫要为了医治世子,反倒引火烧身,那便得不偿失了。”
靖安侯夫人面色一沉:
“我相信阿瑜的为人与医术,不劳柳小姐挂心。”
被靖安侯夫人当众驳了面子,她脸上有些挂不住,委屈地看着顾凛辰。
“顾郎,我不过是好意提醒罢了......”
顾凛辰见不得她受半点委屈,上前一步,周身煞气隐现:
“侯夫人,本将军与魏世子也算同袍一场,有些话不得不说。这鲛人来历不明,手段诡谲,你切莫被她蒙骗!若她用什么邪术害了魏世子,我顾家绝不会坐视不理!”
我拦下欲为我辩解的靖安侯夫人,冷冷地看着顾凛辰:
“顾将军,你难道没有察觉,你近日虽感神清气爽,但眉宇间的黑气却比往日更加浓郁了吗?”
顾凛辰下意识催动内力,发现掌心泛起一层淡淡的黑雾,随即又迅速隐去。
“阿瑜,你休要在此胡言乱语!拂烟为我寻来仙草,又日夜以秘法为我调理,我如今神清气爽,力量远胜从前!”
柳拂烟随即怒视着我:
“你懂什么!此乃仙草灵气滋养顾郎的正常反应,不出十日,顾郎便能彻底摆脱厄运,重获新生!”
“你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莫要到时候魏世子没救活,反倒把自己搭进去!”
我但笑不语,转身离开。
这日我为魏子谦做完最后一次引渡,靖安侯夫人私下告知,她派人查探到柳拂烟所用药方。
除了大量名贵滋补药材外,每日还会添加一味神秘药引。
我运用鲛人的敏锐感知,察觉到那药引并非源自草木,倒有些像是某种邪物的骨殖。
这时,内室传来魏子谦的申吟。
我快步走入。
“魏世子,你感觉如何?”
魏子谦缓缓睁开双眼,先是迷茫地眨了眨,随即运转内力,脸上露出不可思议地神情,他哑着嗓子唤我:
“阿瑜......姑娘?”
我微微颔首。
“你体内的腐骨香之毒已尽数拔除,修养数日便可如常。”
他尚未来得及细问,靖安侯夫人已扑到床前,仔细查看儿子的气色。
我悄然退出。
刚行至庭院,便见顾府的管家神色慌张地奔入侯府,称顾凛辰在演武场与亲兵较技时,突然煞气失控,不仅震伤了数名亲兵,他自己也口吐黑血,昏迷不醒。
这定然与柳拂烟那仙草和秘法脱不了干系。
上一世,顾凛辰坚信她能为他逆天改命。
不知这一世,他若发现柳拂烟的仙草是彻底引爆“天煞孤星”命格的起因,会何等绝望。
魏子谦在我的调理下,七日后便已能下床活动,气色也日渐红润。
很快,便到了我与柳拂烟约定的十五日。
玄武门外早已搭起了高台,台下万民攒动,皆是来看这场轰动帝都的赌约。
各大赌坊的伙计们,高声吆喝着最后的赔率。
当我与神采奕奕的魏子谦一同登上高台时,台下都爆发出惊呼。
“那不是靖安侯世子吗?天啊,他竟真的痊愈了!”
“我可是将半副身家都押在了柳小姐身上啊!”
“鲛人族果然名不虚传,连腐骨香这等奇毒都能解,当真是神乎其技!”
鼎沸的议论声中,柳拂烟搀扶着顾凛辰缓缓行至台前。
她脸色苍白,难以置信的瞪着我:
“你......你竟真的治好了魏子谦?”
我冷然一笑。
“柳小姐,你输了,该是你履行赌约的时候了。”
无数道目光齐汇聚在柳拂烟身上,幸灾乐祸起来。
“柳小姐,愿赌服输,快些剃了头去尼姑庵里当姑子罢!”
“是啊,别磨蹭了,赶紧剃头!”
柳拂烟微微发颤,靠在顾凛辰怀中,泫然欲泣:
“顾郎,我......”
就在她即将开口认输之际,顾凛辰突然低喝道:
“谁说我们输了?”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他几步昂然立于高台边缘,周身散发出迫人的威势,与刚才的病弱判若两人。
“顾将军这是......厄运尽除了?”
“看来柳小姐的仙草和秘法当真有效!连天煞孤星都能化解!”
“如此说来,两人都成功了,这赌约究竟算谁赢?”
柳拂烟见状,立刻转忧为喜,得意地扬起下颌,挑衅地望向我:
“你看见了没有?顾郎他好了!我的仙草和秘法成功了!”
顾凛辰更是俯视我道:
“阿瑜,你曾断言本将军命煞无解,如今我安然无恙立于此地,你还有何话可说?还不速速承认自己是妖言惑众的骗子!剃光头滚出帝都!”
我轻轻摇了摇头,语气带着一丝悲悯。
“顾凛辰,你之前的命煞或许尚有转圜余地。但如今,你体内的煞气与那邪物之力纠缠不清,已是病入膏肓,回天乏术了。”
他脸色骤变,怒吼出声:
“妖言惑众!本将军看你还能嘴硬到几时!”
话音未落,他为证明自己安然无恙,竟猛地抬脚,一拳击向身旁用以区隔高台的石制围栏。
我心中默数。
“十息。”
只听“轰隆”一声巨响,围栏应声而碎。
而顾凛辰,也在击碎石栏的瞬间,发出凄厉至极的惨嚎,整个人跪倒在地。
周身黑气喷薄而出!
离他最近的一名官员吓得魂飞魄散,指着他失声尖叫:
“啊——顾将军......他的身体在溃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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