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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短命族长后,我心悦的丞相大人却后悔了裴行洲元栖结局+番外

裴行洲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大家都说,我这个庶出公主命好。要不是皇后所出的嫡公主围猎时摔坏了脑子,丞相大人这么好的驸马也轮不到我头上。虽说我们有婚约在身,裴行洲却对我始终冷若冰霜。直到那日我无意在假山后面看到裴行洲温柔地抱着痴呆的嫡姐:“元栖你放心,等元歌生下孩子后,我便让那孩子视你为母亲。”离开后我便直接去了御书房:“儿臣自请和亲,还望父皇成全。”他诧异地瞥了我一眼:“你可知此次求亲的是那巫族的族长。”“他们的族长向来活不过二十五岁,你嫁过去和守活寡没什么分别。”我却丝毫不在意:“儿臣愿意。”---赤金色的茶盏“啪”地一下砸到我的脚边,摔了个稀巴烂。“放肆,你当朕的圣旨是什么儿戏吗?”“你已经和裴行洲有婚约在身还想二嫁?真是把皇室公主的脸都丢尽了。”“果然下...

主角:裴行洲元栖   更新:2025-05-27 23: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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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行洲元栖的其他类型小说《嫁给短命族长后,我心悦的丞相大人却后悔了裴行洲元栖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裴行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家都说,我这个庶出公主命好。要不是皇后所出的嫡公主围猎时摔坏了脑子,丞相大人这么好的驸马也轮不到我头上。虽说我们有婚约在身,裴行洲却对我始终冷若冰霜。直到那日我无意在假山后面看到裴行洲温柔地抱着痴呆的嫡姐:“元栖你放心,等元歌生下孩子后,我便让那孩子视你为母亲。”离开后我便直接去了御书房:“儿臣自请和亲,还望父皇成全。”他诧异地瞥了我一眼:“你可知此次求亲的是那巫族的族长。”“他们的族长向来活不过二十五岁,你嫁过去和守活寡没什么分别。”我却丝毫不在意:“儿臣愿意。”---赤金色的茶盏“啪”地一下砸到我的脚边,摔了个稀巴烂。“放肆,你当朕的圣旨是什么儿戏吗?”“你已经和裴行洲有婚约在身还想二嫁?真是把皇室公主的脸都丢尽了。”“果然下...

《嫁给短命族长后,我心悦的丞相大人却后悔了裴行洲元栖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大家都说,我这个庶出公主命好。

要不是皇后所出的嫡公主围猎时摔坏了脑子,丞相大人这么好的驸马也轮不到我头上。

虽说我们有婚约在身,裴行洲却对我始终冷若冰霜。

直到那日我无意在假山后面看到裴行洲温柔地抱着痴呆的嫡姐:“元栖你放心,等元歌生下孩子后,我便让那孩子视你为母亲。”

离开后我便直接去了御书房:“儿臣自请和亲,还望父皇成全。”

他诧异地瞥了我一眼:“你可知此次求亲的是那巫族的族长。”

“他们的族长向来活不过二十五岁,你嫁过去和守活寡没什么分别。”

我却丝毫不在意:“儿臣愿意。”

---赤金色的茶盏“啪”地一下砸到我的脚边,摔了个稀巴烂。

“放肆,你当朕的圣旨是什么儿戏吗?”

“你已经和裴行洲有婚约在身还想二嫁?

真是把皇室公主的脸都丢尽了。”

“果然下贱坯子生的种就是下贱。”

我静静地跪在台阶下面。

在父皇眼里,我的母亲只是行宫里一个卑贱的宫女。

趁着他喝醉后爬上了床,这才有了我。

我虽为公主,却过得都不如嫡姐身边的宫女。

得知要嫁给裴行洲时,我兴奋地好几个晚上都没有睡着。

我小心翼翼地探听他的喜好,迎合他的习惯,却换来“公主自重”四个字。

如果不是后来……我重重地在地上磕了个头:“儿臣自知行为粗鄙,实在配不上丞相大人那样风光霁月的天之骄子。”

“还请父皇成全。”

“混账东西……”父皇气得脸红脖子粗,骂人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听到公公来报:“陛下,巫族的使者求见。”

父皇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就让公公带我去了偏殿。

刚走两步就听到身后传来父皇不怒自威的声音:“使者莫不是在跟朕开玩笑,一个不足十万人的小族群也敢大言不惭地娶我大齐的公主?”

“看在你巫族年年上供丹药有功的份上,朕会酌情在世家中为你寻得一贤惠女子匹配的。”

巫族和亲之事早就人尽皆知。

原本父皇是想在京城贵女中择一女子封为郡主嫁给巫族族长。

可如今他们却想求娶公主。

也不怪父皇会生气。

巫族只是西南边陲一个小族群,除了有些神秘,擅长医术再无其他。

父皇又怎么舍了一个公主去维系。

何况现在宫里只有我和嫡姐尚在闺中。

我竖起了耳朵偷听。

显然巫族的使臣并没有放弃:“听闻嫡公主身体抱恙,神志不清明!”

“我巫族向来擅医,若我巫医能治好公主的病症,还请陛下允准公主下嫁!”

这一次,父皇沉默了。

嫡姐的病症一直是他心里的一道坎。

我却眼前一亮,想也没想地就拎起裙子冲进了大殿:“父皇,如果能治好的嫡姐病,儿臣愿意嫁给巫族的族长。”

听到我的话,父皇难得没有生气,似乎在权衡利弊。

倒是那巫族的使臣诧异地看了我一眼,似乎眼神中还带了些许欣赏。

“好!”

这一次父皇没有拒绝。

“只要你能治好朕的栖儿,朕便将……福宁公主赐给你巫族的族长!”

福宁公主是我吗?

看来父皇已经忘记了我的名字,就连封号都是临时给的。

等到使臣满意地离开后。

父皇收敛了笑容,阴沉着脸看着我:“你居然不想嫁给裴行洲反而选个短命鬼,这倒是让人有些意外!”

我听懂了父皇话里的意思。

裴行洲,我喜欢的。

可以说他是我这十六年来唯一照亮我的光。

宫女欺负我时,裴行洲会将她们赶走。

世家贵女冤枉我时,裴行洲也会帮我洗脱罪名。

只可惜,他只将我当成了他和嫡姐的生子工具。

我笔直地跪在地上:“只要能为父皇分忧,嫁给谁都是一样的。”

“你倒是懂事!”

“这次巫族要是真能救了栖儿,朕自会给你准备一份丰厚的嫁妆。”

“谢父皇。”


巫族的医术果然神奇,不过七日光景嫡姐就如恢复了正常。

父皇更是高兴地举办起了家宴。

我命宫女悄悄去将裴行洲带来,想让他提前知道这个好消息。

可去了半天的琳琅支支吾吾地跑回来:“裴……裴大人说他公务繁忙,没有……没有空陪公主胡闹。”

我看着她身后空空如也的回廊,叹了口气。

我差点忘了,裴行洲对我向来是爱答不理的。

无妨,反正裴行洲迟早都会知道这个消息的。

刚准备转身就看到萧元栖身边的宫女带着行色匆匆的裴行洲从我身边疾驰而过。

他甚至将我当成了空气,连一个眼神都没在我身上停留。

身边的琳琅瘪嘴抱怨:“裴大人好歹是公主的未婚夫,怎能如此无视公主。”

看着裴行洲匆忙的背影,我笑着摇了摇头。

早就习惯了这种被当成透明的感觉,现在不过多了裴行洲一个而已。

再说很快我们就没有关系了。

没再理会这些无关紧要的小事,我忙吩咐琳琅替我更衣。

父皇替萧元栖庆祝,后宫众人都不得怠慢。

琳琅刚帮我披上外袍就被人拎着衣领扔了出去。

我回头一看,竟然是痊愈了的萧元栖。

“野鸡就是野鸡,就算换上华丽的衣服也变不成凤凰的。”

只一个眼神,她身后的公公就将我围了起来:“奴才们伺候福宁公主更衣。”

语气中更是满满的不怀好意。

他们伸出手就开始撕扯我身上的宫装。

就像小时候一样。

但凡我有了新衣服,就会被萧元栖毁于一旦。

如果我反抗,萧元栖便会更加变本加厉地折磨我。

跟在我身边的琳琅是刚来的,自然不知道这些事。

她努力地爬到萧元栖身边,拉着她的裙摆苦苦哀求:“长公主,求长公主网开一面。”

“要是毁掉了宫装,我们公主穿什么去宴会啊!”

“衣服是小,要是丢了皇家的颜面,到时候陛下怪罪下来……”只可惜,萧元栖最讨厌被人顶撞:“哪里来的贱蹄子,也配教本公主做事。”

“来人,给我拖出去乱棍打死。”

琳琅顿时惊恐地瞪大了双眼。

我想也没想地就冲过去挡在她面前:“求长姐高抬贵手,她还只是个孩子。”

说着我就自己动手脱掉了身上的宫装:“长姐说得对,这些衣服太华贵了,我确实不配。”

见我自贬,萧元栖满意地笑了。

随后就伸出手扯掉了我头上的所有钗环,及腰的长发瞬间披散开来。

“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

萧元栖得逞的笑声回荡在四周。

伴随着金属玉器碎裂的声音,我唯一的珠钗也被萧元栖踩得稀巴烂。

我只得让琳琅替我换上了从前的旧衣匆匆赶去昭阳殿,找了个不起眼的位置落座。

父皇爽朗的笑声从上首传来:“得老天庇佑,我栖儿总算逢凶化吉了。”

下面更是此起彼伏的恭维声:“长公主福泽深厚,乃金枝玉叶,自有真龙护体的,什么妖魔鬼怪都进不了身的。”

裴行洲笑意盈盈地看着萧元栖:“恭喜殿下痊愈,微臣一直坚信殿下总有一天会好的。”

说着裴行洲又朝着父皇鞠了一躬:“刚刚边疆来报,我军大获全胜,看来长公主真是我大齐的福星。”

父皇更是开心地连说三个“好”字。

听到裴行洲的,众人纷纷侧目:“看来裴大人还是更青睐长公主啊,连大军获胜都能说是长公主的功劳。”

“胡说什么,那婚约本就是裴大人与长公主的。”

“要不是因为长公主前些日子摔坏了脑子,这婚约哪里轮得上那宫女……”似乎怕我听见,又闭上了嘴。

我看着昭阳殿一派热闹的景象,装醉悄悄溜了出去。

水榭的清风拂过身侧,依旧吹不散心中的失落。

身后传来萧元栖阴阳怪气的声音:“怎么我好了,妹妹反而不高兴了呢!”


下一秒我就被狠狠地扇了一巴掌:“你算什么东西,连我的未婚夫都敢抢!”

随后就拉扯着我的头发,笑得渗人:“我倒是忘了,要不是妹妹我恐怕还恢复不了正常呢!”

“你说我该怎么感谢你才好呢?”

我警惕地看着萧元栖,她从不会这么好心。

只是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萧元栖就一头扎进了冰冷的池塘中。

我被她的举动震惊得僵在原地。

突然被身后的人狠狠推开。

又是一阵扑通入水的声音,裴行洲毫不犹豫地跟着跳了进去。

不到片刻,便抱着湿漉漉的萧元栖浮出水面。

被呛着的萧元栖委屈地看着我:“妹妹,你就如此恨我,恨不得将我淹死在这池塘里吗?”

可这池塘的水并不深。

裴行洲失望地看着我:“再怎么说元栖是你的姐姐,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呢?”

父皇却不给我任何解释的机会,就一脚将我踹翻在地上:“孽障,没想到你竟然如此歹毒!”

周围跟出来的大臣们也开始对我指指点点:“没想到福宁公主小小年纪,心肠却如此恶劣,竟然为了和长公主抢夫婿不惜用这种下作的手段。”

“没准长公主前些日子落马就是福宁公主干的。”

“果然有什么样的母亲就有什么样的女儿。”

“不许你们侮辱我娘亲。”

我下意识地开口辩驳。

娘亲她是一个很好的人,根本就不是他们口中那样得不堪。

“你还敢顶嘴!”

父皇气得脸都黑了。

又狠狠给了我一巴掌。

围观的人不仅不同情我反而觉得我罪有应得。

萧元栖嘴角露出了一抹得意的微笑,又继续哭诉:“我知道我这次恢复多亏了妹妹的帮助,本想亲自感谢下妹妹。”

“却没想到她对我的敌意这么大,她竟然……竟然说我怎么不当一辈子傻子。”

“这样……这样她就可以如愿以偿和裴大人在一起了。”

“不是……来人……“父皇怒意滔天的声音掩盖了我的解释:“把这个蛇蝎心肠的孽障给我拖下去打五十大板!”

“看她以后好敢不敢威胁自己的长姐。”

“不是……我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我努力为自己辩解。

可惜此刻除了看戏的人,没有一个为我求饶。

“我真的没有说过!”

我哀求地看着裴行洲,把最后的希望放在他身上。

可他只是紧紧地站在萧元栖身边,像个坚实的护卫一般没有半分动摇:“元栖才刚刚恢复身子,怎么受得了你如此折腾!”

“元歌你也太不懂事了,这五十大板就当让你给你个教训吧!”

“你以后还需牢记嫡庶尊卑有别,应当好好尊敬元栖。”

这一次,我不再挣扎。

重重的板子一下又一下地落在我的身上。

我紧紧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我的身边就只有一个懵懵懂懂的小宫女哭着替我求情:“陛下,陛下,再打下去公主会没命的。”

“求求您,求求您饶了公主吧!”

却没有人动容。

我苦笑地看着这个小宫女,还真是个笨蛋。

意识却越来越模糊。

晕死过去前,我恍惚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陛下可还记得与我巫族的婚约?”

“要是将福宁公主打死了,陛下金口玉言怕是舍不得嫡公主嫁到我巫族吧!”


等我再次醒来已经是几天后了。

琳琅用肿得跟核桃一般的大眼睛怔怔地盯着我。

过了好半晌才扑倒我身上:“公主,你总算醒了,奴婢生怕你就这么直接睡过去了。”

意识到说得不对,琳琅又赶紧“呸呸呸!

使臣大人说了你一定可以长命百岁的。”

我疑惑的话还没问出口,寝殿的门就被推了开门,肯定了琳琅的说法:“我巫族圣母向来是长命百岁的,公主既是巫族下一任圣母,下官自然拼尽全力救治。”

我感激地看着使臣大人:“多……多谢使臣……”察觉到我的停顿,楼清砚瞬间就明白了我的意思。

“我姓楼。”

“多谢楼大人救命之恩。”

不管是今日还是那日。

如果没有楼清砚出手相救,我怕是早已被父皇打死。

就连现在,父皇人就没有给我指派任何医官。

只有一个楼清砚每日不停地在我宫中穿梭。

后来为了方便,楼清砚干脆将我挪去了驿馆,父皇对此也没有异议。

在他的帮助下,我被打得皮开肉绽的后腰不出半月便连半点疤痕都没有留下,甚至比以前的肤质还要好!

琳琅给我上药时也会连连惊叹:“公主,你这完全看不出来被打过的痕迹了,楼大人太厉害了!”

就这样,在无人问津的角落我以惊人的速度恢复如初。

裴行洲却突然出现在驿馆,皱着眉不悦地看着我:“元歌,你始终是公主,就这样大张旗鼓地住在使臣驿馆成何体统?”

见我没有说话。

裴行洲放软了些语气:“元歌,只要你答应我不再害元栖,我自会找个由头取消你与巫族的婚约!”

原来还是为了萧元栖。

可我并未伤害过她,又谈何保证。

“不必了!”

我想也没想地拒绝了裴行洲的话。

他却腾得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萧元歌,你怎么这么不识好歹,你以为那巫族就是什么好地方吗?”

“就算你要撒气也不应该拿自己的下半辈子去赌!”

我将裴行洲拖到门外,冷冷地瞪了他一眼:“就算萧元栖不会水,那个池塘也淹不死她!”

“你要宠着她也好,供着她也好都和我没有关系。”

“好走不送!”

然后“嘭”地一声关上了房门。

裴行洲诧异地看着紧闭的大门,眼里闪过一丝慌乱:“你说什么?

元栖她不会水?”

砰砰砰地敲门声此起彼伏地响了起来。

只是刚敲了几下,裴行洲就被人给华丽丽地扔了出去。

美约其名:“驿馆太小,实在装不下丞相大人这么大的官。”

三日后,我登上了前往巫族的送嫁马车。

父皇推脱公务繁忙并没有来送我,倒是萧元栖兴致勃勃地出现在我面前。

瞥了眼我身后的马车:“妹妹好歹贵为一国公主,还真是寒酸了些。”

“不过这也不怪父皇,毕竟妹妹还没成亲就快要守寡了,要那么多嫁妆也没什么用。”

而此刻的裴行洲正站在不远处的城楼上静静地观察着这一切。

眉眼不自觉地皱了起来,看着与平日大相径庭的萧元栖,一个奇怪的念头浮现出来:“去查查昭宁公主是不是不会游泳。”

没有理会萧元栖的嘲讽,马车依旧缓缓前行。

只是刚出了城门,一个身影就突然闯进了马车。

下一秒就捂住了我的嘴巴。

一股熟悉的香气在鼻子间蔓延开来。


“楼大人,你闯进我的马车做什么?”

我不明所以地看着楼清砚,虽说有救命之恩。

可孤男寡女共乘一辆马车,传出去也会有损我的清誉。

我可不想还没到巫族就被族长给嫌弃了。

“楼大人,你这样无缘无故闯进来要是被你们族长知道了……”楼清砚听到我的说辞,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然后玩味地看着我:“公主是不是忘记了一件事?”

我疑惑地看着他。

“你有了解过自己的未来夫君以及巫族的历史吗?”

他这么一说我直接愣在原地。

从请旨和亲到出嫁不过短短半个月的事情。

其中还有十几天是因为我伤势严重在床上度过的。

没想到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只是楼清砚这个时候为什么要提这件事呢。

见我满脸写满问号,楼清砚干脆坐到我的身边。

这一举动吓得我直接从位置上弹了起来:“楼……楼大人你这是要做什么!”

楼清砚却像个没事人一样拿起了果子塞到嘴里:“公主难道不知道,巫族的下任族长叫什么?”

我乖巧地摇了摇头。

“那公主知道巫族的皇姓是什么吗?”

我又无辜地摇了摇头。

楼清砚突然凑近我,趁我还没反应过来一把将我搂进怀里,一脸坏笑地看着我:“公主可记好了。”

“你未来的夫君姓楼,叫楼清砚!”

我顿时震惊地张大了嘴巴:你……你……你!

楼清砚看着我滑稽的样子,顺势在我嘴里塞了个葡萄才让我安静下来。

我好奇地看着楼清砚:“那你为什么当初没有选择萧元栖!”

楼清砚却对着我神秘一笑:你猜!

见我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楼清砚才清了清嗓子。

“她太脏了,我可不希望我未来的妻子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

刚刚平复的心情又被楼清砚吊足了胃口。

一路上我饶有兴趣地竖起耳朵听着楼清砚给我讲萧元栖的八卦。

才知道原来萧元栖的痴呆是装的。

因为她和身边的一个侍卫厮混有了孩子,所以才不得已装傻推迟婚期。

想等孩子生下来之后再企图浑水摸鱼。

“那你是怎么说服她的?”

按照萧元栖的性格,是不可能这么轻易妥协的!

“我告诉她,我可以帮她无痛人流,既不会有人知道也不会对她有任何影响!”

我惊讶地看着楼清砚:“真有这种技术。”

谁知道楼清砚脸不红心不跳地看着我:“假的!”

刚刚喝进嘴里的茶被我一滴不剩地全都喷了出来。

耳边就响起了楼清砚愤愤不平的声音:“欺负我的人,还想好过?

做梦!”

而此时,萧元栖的寝殿内正传出撕心裂肺的声音:“楼清砚那个王八蛋竟然敢骗我!”

“啊!

疼死我了!

我一定不会放过这个贱人的!

我要他整个巫族都去陪葬!”

直到萧元栖疼晕了过去,宫女们才大着胆子地去请了太医。

皇帝皇后还有裴行洲匆匆赶到萧元栖的寝宫。

却得到一个惊人的真相:“启禀陛下,娘娘……公主……公主小产以致雪崩!”

“这辈子怕是都无法生育了。”

帝后愤怒地看向裴行洲。

毕竟裴行洲是萧元栖的未婚夫,就算有孩子也应是他的。

可是裴行洲却不慌不忙地跪在地上,递上了手中的折子:“微臣已经查明,让公主怀孕之人就在此列。”

帝后翻看了裴行洲送上来的册子差点晕了过去。

上面整整齐齐有十数好几的人。

就连昭宁殿的侍卫都有。

萧元栖身边的宫女已经全部招人。

父皇一巴掌酒扇到皇后脸上:“看看你养的好女儿,不知道还以为是哪来的娼妓呢!”


听到楼清砚绘声绘色的描述,我震惊地从位置上弹了起来。

楼清砚又稳稳地将我拉回了座位上:“不止呢!”

“这会儿裴行洲估计都气炸了,谁叫他有眼无珠呢!”

“不过好在他有眼无珠!”

楼清砚认真地看着我“这样我才能抱得美人归。”

见我没有说话,楼清砚轻声询问:“可是我吓着你了?”

我努力摇了摇头,眼泪却不自觉地吧嗒吧嗒流了下来。

见我如此,楼清砚手忙脚乱地替我擦拭:“夫人你别哭啊,我不知道这些事会吓到你的!”

“你之前胆子不是挺大的吗?

怪我,怪我!

你要是不喜欢听这些那我以后不说了好不好。”

看着楼清砚不知所措的样子,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想也没想地就扑进了他的怀里,一股浓浓的药草香扑鼻而来。

“谢谢你,楼清砚!”

“谢谢你为我做了这么多事!”

和裴行洲顺手不一样。

他是世家大族骨子里的清高不允许有恃强凌弱的事情在他眼皮子底下发生,所以才出口阻止他们欺负我。

而楼清砚不一样,他可以为了我可以冲锋陷阵,放弃原则。

就因为萧元栖的羞辱,他甚至可以为了我杀人。

那颗冰冷的心突然就被填的满满当当。

这时我第一次感觉到了自己被人好好地珍视着。

听到我的话,楼清砚紧张的神经才终于松懈下来。

坚实的臂弯紧紧将我搂在怀里:“傻夫人,这才哪到哪啊!”

只不过话音刚落,马车就突然颠簸了一下。

裴行洲的声音就从外面传了进来:“请各位使臣留步。”

我和楼清砚面面相觑,不明白裴行洲时要做什么。

“裴大人这是何意?”

见我撩开帘子一角,裴行洲喜出望外地盯着我:“元歌,我已知晓当年的真相了。”

真相?

见我不解。

裴行洲居然好脾气地和我解释:“当初我在太液池落水是你将我救了起来,我真该死居然误以为是萧元栖救了我这才对她有执念。”

原来是这样。

所以裴行洲才对萧元栖百依百顺。

可这些对我来说已经没有意义了。

“这一切都是误会。”

“我已经请求陛下废除了我和萧元栖的婚约。”

“我知道你心里一直有我,只要你愿意我们可以立刻回大齐完婚。”

听到裴行洲露骨的表白,手中却传来轻微的疼痛感。

瞥了眼身侧某个吃醋的家伙,用眼神安抚了下。

“裴大人说笑了,君无戏言。

“更何况这本就是两族的联姻,岂是说换人就换人的!”

“不是所有人都和裴大人一样将婚姻视作儿戏的!

听到我的拒绝,裴行洲僵在原地:“元歌,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

“但是你生气归生气,不要拿自己下半辈子的幸福来开玩笑好吗?”

裴行洲还哄上了哄小孩子的语气:“元歌,别闹了。”

“那巫族的族长都活不过二十五岁,难道你想一辈子守着个死人过吗?”

啪地一声,马车里的茶盏被人生生捏碎。

“裴行洲裴大人!

光天化日抢夺人妻我看你是活腻了吧!”

楼清砚直接撩开了马车,阴沉地看着裴行洲。


裴行洲诧异地看着与我同乘一辆马车的楼清砚:“我看放肆的是楼大人才对!”

“你一个使臣怎可坐公主的婚车,还不赶紧下来。”

楼清砚听到裴行洲的话更加放肆地搂紧了我的腰:“我对自己的未婚妻做什么还不需要裴大人一个外人来教吧。”

“还是说裴大人就喜欢人妻的感觉。”

周围响起一阵哄笑声。

众心捧月的裴行洲第一次感受到了羞辱,脸都红成了猪肝色。

过了好半晌他才反应过来。

“你是巫族族长?”

楼清砚只是挑了挑好看的眉梢,不可知否。

“就算你是族长又怎么样?

福宁公主本就和我有婚约!

你才是那个横刀夺爱的人!”

“你一个半只脚踏进坟墓的人又何必耽误福宁公主的一生呢!”

裴行洲的三言两语瞬间就激起了楼清砚的怒气。

我的手紧紧握着已经火冒三丈的楼清砚,眼见就要拉不住了。

于是我把心一横,想也没想地就踮起脚尖,在楼清砚唇瓣上小鸡啄米般点了一下。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大厅观众下的亲昵让我的脸霎时变得通红。

楼清砚周遭的火焰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副愣头青的模样呆呆地看着我。

裴行洲更是震惊地眼珠子快要跳出来了:“你……你……”只是你了半天一句完整的话都没说出来。

我将楼清砚拉到我的身后,目光冷冽地看着裴行洲:“多谢裴大人好意。”

“你我的婚约早在长姐清醒那刻便已作废,不知道裴大人何故又要旧事重提?”

“那是……”裴行洲想要解释却被我抢先一步:“就算夫君活不过二十五岁,我这辈子也只会有这一个夫君!”

听到我的话,楼清砚就像个顺毛的小狗乖巧地看着我。

“裴大人不愧是我大齐的肱股之臣,竟然可以为了一己之私枉顾两族联姻。”

听到我赤裸裸的讽刺,裴行洲的脸色难看至极。

“还是说裴大人将我皇室公主当成了掌中之物,嫡公主不符合你心意了就换别的公主,不知道的还以为裴大人才是皇亲国戚呢!”

“元歌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裴行洲甚至换上了一副委屈巴巴的表情看着我。

“从前都是我不对,是我做的不够好,我知道你还在怨我。”

“只是婚姻是女子一辈子的大事,我希望你考虑清楚,否则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给我一个弥补错误的机会好吗?

让我来照顾你好吗!”

在裴行洲眼中,我始终是那个一直跟在他和嫡姐屁股后面的小跟班。

他以为只要说两句软话我就会回头。

可他从未想过,跟在嫡姐身后是因为她想要随时羞辱我。

而他我确是春心萌动过,但那仅限于之前。

“你就这么想弥补我吗?”

见我总算松口,裴行洲如释重负。

身后的人却紧紧地拽住了我的手。

“那就请裴大人永远别出现在我面前。”

两人脸上的表情瞬间掉了个个。

裴行洲还想说什么就被楼清砚一个眼神逼退。

身旁的巫族护卫很快将裴行洲绑了起来,拴在马屁后面。

楼清砚连一个眼神都没给裴行洲:“什么时候裴大人清醒了,再停下来。”

耳边是裴行洲一遍又一遍嘶喊求饶的声音,却无人在意。

马车又开始缓慢前行。

我好奇地变成了盯盯怪,一直打量着楼清砚。

看起来也不像重病的样子啊。

楼清砚一脸宠溺地看着我:“想问什么?”

我想也没想地脱口而出:“你真的活不过二十五岁吗!”


“族长确实活不过二十五岁。”

看到我失落的表情,楼清砚又神秘一笑:“我却可以长命百岁。”

我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楼清砚才告诉我巫族的传统。

每一任组长确实只能到二十五岁。

但不是因为生病或者去世,而是需要换新族长。

因为巫族擅医,其中一项族长秘术过了二十五便无法使用了,这才需要换新人。

楼清砚轻笑地出声:“只是没想到被外界传成了短命鬼,倒是劳夫人担忧了。”

然后又对我眨了眨眼睛:“为夫身体好着呢,就是陪夫人陪上个千载万载都不在话下!”

我没好气地对着他的胸口就是一拳:“你当你是老妖怪啊,谁要和你活千年万年。”

楼清砚却稳稳地抓住了我的手:“我要是老妖怪夫人便是老妖精。”

见我又要生气,楼清砚却突然变得严肃起来:“不过我倒是觉得大齐的皇室该好好换人了。”

听到楼清砚惊世骇俗的言论,我下意识地捂住了嘴巴。

他却丝毫不避讳,甚至还揉了揉我的脑袋:“放心,夫人受过的罪,为夫会替夫人一一讨要回来的。”

这句话更做实了我心中的猜想。

楼清砚想要造反。

可是巫族只有区区五万人而已,怎么抵得住大齐几十万大军,这样岂不是以卵击石。

见我整个人都紧绷起来,楼清砚就像我肚子里的蛔虫一般替我答疑解惑。

“觉得为夫在螳臂当车?”

我呆滞地点了点头。

“觉得巫族毫无胜算?”

我又诚实地点了点头!

“那你喜欢为夫多一点还是裴行洲多一点!”

我惯性地点了点头,有察觉出不对迅速地摇了摇头。

都什么时候了,楼清砚居然还有心情开玩笑。

故作生气地剜了楼清砚一眼,就不再理他。

马车很快就到了巫族的胜地。

停稳当后,车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夫人,夫人奴婢可想死你了。”

我下车一看竟然是消失已久的琳琅。

原本我是打算带着她和我一起离开皇宫的。

可出嫁前却发现琳琅不见了。

没想到竟然在胜地遇到了她。

只一瞬间我就想明白了关键,看着一旁事不关己的楼清砚:“所以琳琅是你安排到我宫里的。”

不怪我这样怀疑,毕竟除了她再无人关心我的死活。

而楼清砚的笑容更是证实了我猜想的一切。

突然觉得巫族似乎并非我看到的这么简单。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有了琳琅的陪伴,我在这里过得相当惬意。

巫族的胜地是选在一处山清水秀的山坳里。

而历任族长都会住在这里,有的甚至已经九十岁了。

这里没有勾心斗角,大家都逍遥快活地似神仙般。

从前的我从未想过自己也能有这么轻松愉快的日子。

三个月后,楼清砚告诉我有份礼物要送给我。

于是我又和他回到了京师。

只是这一次却是新帝亲自来迎接我们。


后来我才知道,巫族竟然掌控着整个大齐的经济命脉。

可以说是和大齐皇室同气连枝的存在。

只不过这件事只有巫族族长与当今圣上知晓。

而我的父皇当初荣登大宝是因为谋朝串位,自然无从知晓这种口口相传的遗言,也没有将小小的巫族放在眼里。

而皇后就是父皇当初的同谋。

看着被关在冷宫铁笼里狼狈不堪的父皇和嫡母。

我才明白,这就是楼清砚送给我的礼物。

“你就这样对你的父皇吗?

你还有没有一点人性!”

“你这个孽障竟然连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都做的出来,朕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了!”

皇后也猩红着双眼瞪着我:“当初我就不该让那个贱人生下你,就应该让你死在那个贱蹄子的肚子里。”

“恩将仇报的小贱人,我不会放过你的!”

原来母亲的死不是意外,而是人为。

我浑身止不住地颤抖起来,恨不得冲进去给皇后两巴掌。

楼清砚却轻轻地搂住了我:“别怕,有我在。”

他的话就好像一颗定心丸一样瞬间抚平了我狂躁的心境。

等缓和了情绪后,我冷冷地看着歇斯底里的两人:“放心,我也不会放过萧元栖的。”

身后传来皇后惊慌的声音:“你要对栖儿做什么?

她可是你的姐姐啊!”

“小贱人你给我回来,你回来!”

“只要你放过栖儿,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可惜,他们早就没了谈判的资格。

萧元栖后来被楼清砚送进了军营充当了军妓。

那些她曾经看不起的人现在却可以随意凌辱她。

萧元栖甚至想过轻生一了百了。

可她不知道巫族最擅长医术,每次都会将她从濒死边缘救回来。

接着又是惨无人道的凌辱。

而父皇嫡母被当今直接判处斩首示众。

行刑那天,菜市口围了不少民众。

我在人群中看到了裴行洲。

自从上次被楼清砚当众处以马刑后,他的腿就瘸了。

新帝更是直接罢免了他的丞相一职,并昭告天下裴氏三代以内都不许再做官。

现在的裴行洲早已没了从前意气风发的模样,好像瞬间老了十岁。

手掌被楼清砚轻轻地握住,指尖传来熟悉的温度:“夫人,我们回家。”

我回头微微一笑:“好,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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