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久之,也就没有再联系。
或许十八岁的我也没想到,许怀舟能变心吧。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亲自接过粥喂我吃饭,询问我想不想报复。
当然。
只不过,不是现在。
我在他身边呆了整整十日,动用了最好的医疗资源,才把身上的烧伤养好。
可皮肤已经留下浅浅的疤痕,永远都挥之不去。
许怀舟给我打了十几通电话,都是逼问我在哪里的,让我赶快回去。
借口从出殡变成想孩子,最后演变为要和我举办婚礼,正式照顾我和阮时雨二人。
“疯子。”
我冷漠的拉黑他,翻阅着网络的新闻。
阮时雨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利用偷人的新闻想把我引出来。
见我无动于衷,便将矛头都指在我父母身上。
他们二老早亡,我就是移动的财产,谁拥有了我,就能享受无尽的荣华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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