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衡卿听了管家的回禀后,眼皮跳了两下,然后冰冷落下一句,“小姐要是出什么事,本官唯你是问。”
管家额头直冒冷汗的应了。
因着女儿这一桩事,虞衡卿直到半夜了,才勉强有了睡意。
刚一睡下,便又进入了那个梦境。
幺娘早已等候多时了。
她这回可不像从前那样随意,甚至表现得特别拘谨。
小妇人乌发雪肤,穿着洁白的寝衣,愈加显得娇弱,楚楚可怜了。
一双乌黑湿漉的眸子,含着胆怯的眼神看着他,像是一只幼兽般无助可怜。
幺娘吞了吞口水,如今看见这男人,哪里是和那位位高权重的太傅有些像啊,这气度和神情,简直就是虞衡卿本人!
小姑娘心脏有点发闷,她这几个月对他做的那些事,估计已经够她死八百回了。
虞衡卿眸光微动了动,他自然看得出来,这小东西已经是知道了。
不过...
或许真是因为女儿的话,他现在也觉得自己想要把这样一个年纪小的,能当他女儿的妾室占为己有,是一件私德败坏的事。
喉结轻滚了一下,他声线温和了些许,目光落在她身上问,“今日怎么这样规矩了?”
幺娘敢不规矩吗?
战战兢兢的觑着男人,然后鹌鹑似的提了个建议道:“大人,要不然奴家今晚还是打地铺吧?”
既然已经知道了事实,她哪里还敢和这位朝廷重臣,素有清正之名的太傅大人就这样,毫无顾忌的睡在一张床榻上?
还是在她的名分是侯府妾室的时候。
这未免太荒唐了点。
幺娘一想到她先前居然那样没规矩的去扒他衣服,把他压在身下欺负时,血液都已经尴尬的凝固了。
天杀的,谁能想到做一个春梦罢了,居然是真人。
真人不说,还就在隔壁。
幺娘已经吓破胆了,整个人哆嗦的如同受了惊吓的小兔子。
虞衡卿蹙眉,他看了看那处角落里,已经不知何时的被她做了个窝了。
看来,她是真怕他。
怕到都没胆子和他一张床榻睡觉了。
男人板起了脸,声音冷冽不悦的道:“从前如何,今后自是一样。”
既然她和他已经有过那种事,虞衡卿也只能将错就错了。
幺娘的心态怎么可能和之前一样啊。"